1、贝比与霍格沃兹

多木木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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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着苏格兰红色格子的旅行包站在伦敦火车站的站台上。

    以前在某种资料中看到过,世界上致死率最高的病就是发烧,曾经让我嗤之以鼻的这段话不幸以悲剧的方式应验了在我自己的身上。

    居然因为爱美贪凉穿衣服太少结果在学校寝室发烧挂掉。这真是太不幸了。

    然后我在一片空白之地浮浮沉沉了一段时间后,睁开眼睛就变成一个初生的女婴。一个外国婴儿。所以幸运再次变成了不幸。

    十岁时因为喜欢的邻居大学生居然带着女朋友于深夜之中在庭院里热吻,我暴涨的力量把整条街的路灯都炸了。一个小时后两个穿着古怪长袍的人突然出现在我家的客厅里,叫醒我的父母后声称我是一个小巫师,要求他们最好更加注意一下我的日常生活与教育。

    于是我刚庆幸自己有特异功能之后两小时就痛苦的发现原来这东西叫魔力。更加痛苦的事发生在我十一岁时,我收到了十分不想收到的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而我还有一年才从正常小学毕业。

    对于曾经十分风靡的小说《哈利·波特》,我同样曾经十分着迷,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就希望生活在这样的一个不安全的世界中。更不用提我在看小说时对细节的忽视,除了大概的情节我还记得以外,关于一些重要事件发生的时间人物名之类的我根本记不住。

    在收到这封录取通知后,我沉重的问过父母的意见。可爱的妈妈的意思是不希望我去接触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希望我可以平静的生活下去,这也是我的期望。

    可是父亲却持完全不同的意见,他认为我最少需要去那个世界学习一下如何控制我的力量。

    因为从十岁第一次魔力失控以来,已经发生过几十次了。通常在我的情绪激动、高兴或愤怒时都会出现异常情况,这也导致我可以常常看到一些面色沉重的巫师突然出现在我的周围来纠正一些失控后惨剧。他们憔悴的脸色表明他们的工作有多么的辛苦,最重要的是我从来没有听父母说起过关于由我造成的事故而带来的赔偿金的问题,可见他们是做白工的。

    考虑到这个原因,我答应去霍格沃兹上学,为此还必须向我现在的学校提出提前毕业的请求,提前一年参加毕业考试。

    这也是我现在站在这里的原因,虽然妈妈和爸爸很想亲自送我过来,不过为了避免他们的身份引人注意,我拒绝了他们的陪同。反正只有几年时间而已,虽然不知道现在1995年到底是魔法世界的哪一年,但对我来说这完全不成问题。

    我可不打算跟任何重要人物扯上关系。

    贝比·克林顿,赫夫帕夫!分院帽如是喊道。

    我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向着左边暴发出热烈欢呼的那条长餐桌走去。这完全证明了我平庸的资质,多么完美。那顶刻薄的帽子把我批评得一无是处,好像我在未来的人生中将一事无成。虽然我很清楚我并没有因为多活一世变成一个天才,反正我在之前的世界中也是一个上三流大学的普通学生,但它居然说我不管是性格也好脑袋也好都只有赫夫帕夫能够接受也令我十二万分的愤怒。

    坐下之后,赫夫帕夫的长桌之上就像一个热闹的菜市场,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流传不停。而且十分古怪,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信誓旦旦的声称他亲眼看到麦格教授刚才跟邓不利多校长抱在了一起。旁边立刻有热情的前辈指点我们这群懵懂的新生坐在教授席上哪两个人是流言中的主角,当看到粉红色的新闻主角是两个百岁老人的时候,大家发生恶心的叹息。

    在这样吵闹的环境下,校长邓不利多的发言我一点也没有听到,而且其它三张桌子上的气氛都很沉重,而赫夫帕夫简直就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一样,没心没肺的快乐笼罩在这里。

    丰盛的饭菜送上来了,大家欢呼之后开始大快朵颐,我眼疾手快的抢了三四只炸鸡腿倒了满满一杯的果汁后平静的看着眼前长桌上发生的食物战争。

    身旁是几个高年级学生的高谈阔论。

    校长又在说废话了。

    反正他总是相信那个救世主的。

    哈哈,我爸爸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已经老得糊涂了。那个人不可能回来的,他已经……已经……似乎继续说下去对他是一种可怕的伤害,这位骄傲的学长闭上嘴把脸埋进蛋糕里。

    我捕捉到了什么,转头向右边的长桌上张望。旁边的各位学长仍然十分热情,他们十分热心的向我这个来自麻瓜家庭的新生介绍魔法世界的热门人物。他用啃了一半的鸡腿指向一条有些沉默的长桌说道:那边是格兰芬多,那个人就是著名哈利·波特,不过他的脑袋有些问题。

    在他的指点下我艰难的从一群个头差不多长相差不多的人头中努力分辨出哪一个是哈利·波特,三分钟后我揉着僵硬的脖子宣告失败。我完全认不出来。

    追问那位学长:为什么说他的脑袋有问题?我觉得赫夫帕夫可能真的有些笨,但痛苦的是在分院帽的眼中我也是一样的笨。

    真令我心痛。

    热心的学长很神秘的靠近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因为他说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回来了!就在上个学期!他是一个疯子!

    学长对着我挤眉弄眼的表达他对哈利·波特信口雌黄的不屑。可是我却不安起来,继续追问:上学期什么时候说的?

    学长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他害怕的事,他含糊不清地说:就是在三强争霸赛上。说完他扭过头像另一位学长一样埋下头只顾吃饭不再理我,而我已经惊讶的说不出来话了。

    如果去年是三强争霸赛,那我入学的今年不就是……马上掐指一算,第五年?哈利·波特的第五年!?最后的战争只剩下两年了!?

    晚上回到寝室后,我摊开信纸,痛苦的写信告诉父母,问一问我能不能立刻回家,我不想在这里上学了……

    回信很快收到,就在第二天的早餐桌上。猫头鹰的送信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希望用猫头鹰送信没有吓着父母。可是父亲严厉的批评了我这种逃避的心态,要求我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但他在信件最后心软地说,我最少要在这里读够一年,如果实在无法适应,可以在第二年退学。

    收到信后痛苦不已的我发现,原来我不是唯一的一个写信回家要求退学的赫夫帕夫的学生。有不少跟我一样的一年级在收到信以后都一脸菜色。有经验的学长亲切地说,赫夫帕夫的新生总是会适应不良,每年都有一半以上的人写信要求回家。

    他善良的对我说:日后总会习惯的。

    我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可是知道未来的人啊,怎么可以把我跟那群胆小的人放在一起呢。我不是适应不良,我只是需要更安全的生存环境而已。

    第一个星期里,我发现魔法课程跟我之前上学时的小学差不多,而对于赫夫帕夫,似乎各门课程的教授都更加的宽容。

    但学习任务不可谓不重。

    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轻松的学习氛围,在之前上普通小学的几年里,老师在一节课上只会上半节,接下来就完全是自习,一天的学习任务非常轻松,基本没有作业。可是现在我却好像回到了上一辈子的学校里,一整节课的时间紧张不说,每一堂课结束时都有作业。

    在魔咒课和变形课上,两位教授总是一再的纠正我们对咒语的读音,我仿佛回到了小学一年级学习拼音的时候,全班一个音一个音拉长声音一再诵读,声势惊人。然后一遍一遍的抄写基本咒语,这种机械的教育方式十分枯燥。

    而恐怖的魔药课上,著名的斯内普教授对赫夫帕夫的教育方针是:死记硬背。上过几堂埋头读书的课之后,一位学长告诉我们,赫夫帕夫在魔药课上三年级之前休想碰到坩埚。

    似乎所有的教授都认为对于赫夫帕夫的学生,耐心与放慢的教学脚步是完全必要的。

    我们是一群公认的傻瓜。

    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完全没有偶遇任何一位大人物的运气。果然一年级与五年级在校园里可能相遇的机会为零。不过同学院五年级对哈利·波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摘除掉那些可笑的猜想,有一些言论的可信度是相当高的。

    比如现在哈利·波特几乎不出现在人前的传言,似乎就连在格兰芬多的内部对他的反对也是相当大的。

    而谈论哈利·波特又出了什么笑话是大家最爱的休闲活动。仿佛通过嘲笑他的一举一动,大家对于他所说的那可怕的未来就可以一起唾弃。

    没有人愿意相信未来是一场可怕的战争,他们宁愿认为这一切只是一个笑话,像报纸上所说的那样,是一个由年迈的糊涂老人和年幼的企图追逐荣誉的少年共同虚构的谎言。但就算他们在言语之中多有轻蔑,可是一些学院中的传统已经悄悄改变了。晚上十点钟以后所有的人都会立刻回到寝室里睡觉,而每一个人不管去哪里都会结伴而行。大家兢兢战战,像受惊的地洞中的老鼠一样警觉。

    在所有的课程中最受欢迎的是黑魔法防御术,由魔法部的乌姆里奇执教。因为她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魔法部对现在的情况的判断,那就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每当我看到同一个学院中的同学们在听她上课时那种全神贯注的神情,感觉就变得复杂。

    我完全可以明白大家为什么会喜欢听她上课。因为她所说的正是大家希望听到的,那就是未来并没有什么危险。但学校里紧张的气氛仍然一天一天变得更加严重,赫夫帕夫就像是抱成一团互相取暖的小动物们一样,一方面已经渐渐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一方面又忍不住期待这一切都是假的。

    变故发生在预言家日报上关于魔法部签发了教育令之后,乌姆里奇有了一个新的职位:霍格沃兹最高监察官。

    学校里的气氛发生了变化。一部分人坚定的认为这是一种良性的改变;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可能会造成不安。更多的人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们风吹两边倒,今天听这边的会赞同,明天听另一边的会说也很有道理。大家总是热火朝天的谈论着。

    我没有加入任何一边,总是独自坐在一旁捧着咒语苦背。对我来讲,这些都是无聊的谈话,只有咒语是实实在在的。

    在进入学校两个星期后,各科教授像是说好了一样,开始允许赫夫帕夫的一年级使用魔杖进行学习。

    麦格教授在变形课上挨着个纠正每一个人挥动魔杖的姿势,一个个纠正咒语的发音。

    斯内普教授在亲眼看到我们处理魔药材料时好像受到了最可怕的折磨。

    小个子的精灵教授弗利维在魔咒课上总是大声的叹息,他的感情好像十分丰富。

    飞行课的霍奇教授用了十二万分的注意力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在课堂上她从来不许我们飞得比她更高,而她从来只会升到五英尺左右的高度上。我怀疑她其实只是在教我们怎么漂浮而不是飞行。

    其它学科被我忽略,也被其他的赫夫帕夫学生同样忽略。偏科可能是所有人的爱好,没有人想要全面发展。其实赫夫帕夫的学院气氛一直是轻松悠闲的,大家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紧张,就算一时紧张了也会很快转移注意力。

    这是赫夫帕夫的优点。

    在一个周末的午后,我坐在温室前面的草地上。我没有在学校里交到什么朋友,似乎我在下意识里并不愿意跟这个魔法世界的人有什么交情。所以在大家喜欢抱成团的时候,我总是形单影只。

    但出于安全的考虑,我喜欢在教授的周围活动。如果我到外面来,通常只会去两个地方,一个是我的学院长草药课教授斯普劳特的温室前,一个是飞行课教授霍奇夫人的教室前。这两位教授的教室和办公室都在城堡外面。

    我手握魔杖,指着面前的一个苹果,正在全神贯注地练习漂浮咒。我可以拍着胸脯说,从我到这里以来,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学习过,每天几乎没有放松的时候,总是不停的挥舞魔杖,不是在练习咒语,就是在学习魔杖的使用。

    我小声念着咒语,几乎像是把话半含在嘴里,一遍遍挥舞魔杖。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魔力在涌动,但它总是像流动的水一样让我抓不住,而且时隐时显。对我来说,最难的地方绝对不是背诵咒语或者挥舞魔杖的手势,而是如何平稳释放魔力。

    就在我沉浸到学习中时,旁边突然出现的低沉的嘲弄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他说:哼!赫夫帕夫的傻瓜!我还以为是谁在这里这么吵!

    这里还有其他人?还是一个对赫夫帕夫有敌意的人?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霍格沃尔夫非常古老,有一些守旧的习惯。我对巫师的事又知道的不多,所以一向避免引起他们的反感。我应该离开吗?不等我做出决定,那人似乎走到了我的身后。

    他说:小心的挥动你的魔杖,在发出咒语第一个音之前就要准备好释放你的魔力。

    在我回头看是谁之前,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我的肩头,一股细细的魔力流入我的身体中,熟练的引导我体内的魔力按照正确的路线运动。

    他命令道:念!

    我应声道:勒唯哦萨。眼前的苹果像是被魔杖牵着线一样缓缓飘起。

    我惊喜不已,感动的回头想感谢这个善良的教导我的人,可是身后的人让我僵硬了。

    斯莱特林绿色的标志,淡金色的头发,轻蔑的表情。站在我身后人居然是马尔福。在现在十一岁的我的眼中,这个十六岁的男孩就像一面墙一样高大,他几乎像个成年人一样了。

    他是纯血的斯莱特林,巫师的贵族,马尔福家的少爷。而我唯一记住的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他的父亲是个食死徒。

    看到我呆滞僵硬的脸,他轻蔑的嗤笑道:愚蠢的赫夫帕夫!

    就算他现在如此不客气,也无法改变刚才是他帮助了我的事实。这太难以置信了。

    我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准备离开把这里让给他。因为我记得自己是个从麻瓜世界跑出来的巫师,应该是他这样的纯血最鄙视的。我可不想成为高年级斯莱特林恶作剧下的牺牲品。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在他的眼神中,我想我的地位不会比一只鼻涕虫更高。

    我结巴道:打扰了先生,我现在就离开。

    他似乎对我的惊慌十分满意,右手一抖,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他就已经手握魔杖。我在他的目光中瑟缩不已,心中已经认为晚餐必定会在医疗翼吃了。

    他会用什么咒语?让我长出一脑袋的章鱼爪子吗?

    怀中突然一空,我装苹果的小袋子飞到他的手中,里面还有我从餐桌上拿的巧克力和饼干。

    他拿着袋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下巴微微一抬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再次躬身向他行礼后转身逃跑。直到回到寝室仍然心脏狂跳,脸颊烧热。

    是惊慌还是害怕?我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情。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底却升起一些小兴奋。

    发生在温室前的事在一个星期以后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奇遇,让我时时翻出来回味不已。

    但我还没有被冲昏头脑,不自量力的想要去趁机接近他。之后几次在练习之前会特别先观察一下有没有人跟我一样出没在那两个教授门前。如果有人影在,我会立刻闪,哪怕那是一位金发的高傲王子。

    后来我发现,平均每五次里面我可以碰到他一次,他总是躲在不起眼的暗处,或坐或站,十分放松的发呆。而且身旁一个人都没有。

    这很古怪,好像他正在找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躲起来。

    而且他偏爱的地方跟我的选择目标十分近似。都是人烟稀少的有教授出没的安全场所。

    结果我就不再到这些地方去练习了,宁愿留在寝室中,虽然在寝室里总是在练习会引来奇怪的注视,那也好过去与一位斯莱特林偶遇。

    当我留在学院里的时间开始变多,渐渐的我就发现学院中有一些古怪的耳语正在流传。

    赫夫帕夫五年级、六年级、七年级的一些中立派的学生开始在休息的时间聚在一起集体练习咒语。他们总是表情严肃,似乎有某种力量将他们团结在一起。而且在寝室中有人谈论哈利·波特的时候,他们会用一种极为理性的目光看着那些大声说话的人,好像他们正用清醒的目光看着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这种沉默带来的压力让寝室中谈论哈利·波特的人渐渐变少了。

    而我不管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在五年级发生了什么,这群赫夫帕夫怎么突然改变了立场?他们看起来正在支持哈利·波特。

    我唯一记得的是哈利·波特会有一次采访,他会说出真相,在那之后学校里的风向才会改变。而最近完全没有听到过有类似的传言,我想我还不至于闭耳塞听到这种地步,原著中五年级发生的哈利·波特接受采访的事可是哄动了全校的。

    在霍格沃兹的学习生活进入第三个星期。

    今天的赫夫帕夫的早餐桌上有些过于热闹了。因为今天五年级的魔药课上会有一次小小的测试。结果就看到那些五年级的学生们个个脸色苍白眼圈发黑。

    搞得我们这些无关的一年级也开始紧张起来。我咬着面包片想着或许今天我应该学一下熬制魔药。可以先从整理魔药材料开始。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尝试过亲手制做魔药,对魔药全部的学习仅限于背熟那些复杂艰深的魔药名称和它们古怪的药性,有时我会觉得我正在背的是一部天方夜谭,那些神奇的植物真的存在吗?

    猫头鹰从天窗飞落到餐桌上。我又收到了父亲的来信。虽然他拒绝我回家的要求,可是这好像反而给他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负担,我想在他的梦中是不是我正在一个危险恐怖的地方遭受折磨?

    猫头鹰每次把我的回信带回去都会再给我带回一封信来,第一次被我选中送信的那只猫头鹰一定非常后悔。它一定没有想到这会是一次如此艰巨的任务。如果它有这样的思考能力的话。

    今天它扔下信就飞快的飞走了,看样子是再也不愿意继续帮我送信了。我只好把原本已经拿出来的回信再放回去。我习惯一早将回信写好,反正只是对之前的学习生活的汇报,像日记一样。至于父亲的来信我可以慢慢看。

    信明显有被拆开过的痕迹,我叹了口气,装作没有发现一样打开它。里面父亲千篇一律的问我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跟同学相处的如何?学习是否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