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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了雾,此刻太阳出来,薄雾退散,阳光洒在墓园的每个角落。
傅家的墓园在公立墓地的旁边,是独立的一块墓地。曾经傅时聿带她来这儿看过他母亲,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
傅靳南的墓所处的位置,她也有印象。
顺着自己的记忆,她脚步沉重地走过去。
恢复记忆以来,她无数次想来看他,但都怯步了。
她实在没脸面对他。
此刻站在他的墓碑前,看着碑上的照片,时绥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傅靳南永远离开她了。
她弯下腰,抚摸着照片中他的脸,心头的悲伤像是开了闸,霎时喷泄而出。
她一直不敢面对,也不敢去回忆两人的过往。
可经过了昨晚的事,她已经没办法自欺欺人,心里的愧疚感无处安放,她只想来和他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
她声音哽咽,明明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可到了嘴边便只剩下这三个字。
她顺着墓碑缓缓坐下,神情迷茫悲伤,不知道静坐了多久,她才轻声开口,“如果你真的是被人陷害,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谁也没办法阻止我,你会保佑我的是不是?”
“等一切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又坐了一会儿,她才站起身,踏着一地的阳光,离开了墓园。
那边傅时聿刚开完会就接到了陈叔的汇报。
“我知道了,她现在回去了?”看书溂
“嗯,她似乎心情很不好,人也看着没什么精神,直接就回别墅了。”
“好。”
傅时聿结束通话,手指却用力攥紧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扔到桌上。
宋轻敲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她一愣,不知该进还是退。
自从那天和傅时聿说过和辛雅的交易后,宋轻一直都比较安分守己,除了必须的工作,其他时间都不会在他面前晃。
“什么事?”
傅时聿不悦被打扰,但还算克制地问。
宋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沈小姐在下面闹着要上来,保安快拦不住了……”
“那就让保安滚蛋!连个女人都拦不住,要他们做什么!”
宋轻想要解释一下,但男人的神情极为不耐烦,自己也不想撞枪口上,便说了声,“知道了。”就退了出去。
傅九电话进来,傅时聿又把手机捞过来。
他揉着太阳穴,沉声问,“有消息了?”
“嗯,那人确实有心理咨询方面的背景,而且在美国除了研究人工智能,也在大学担任心理学讲师,和沈山海曾是同学,这次来北城也只是度假。”
听着傅九的汇报,傅时聿眼睛眯起来,看来沈山海也并不无辜,假借要在国内建立人工智能实验室,特地引荐那人和他见面,目的仅仅是为了给沈秦如铺路。
还真是费心。
两家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这是把他当猴子耍呢?
“他昨天晚上已经离境,要捉回来有点困难。”
傅时聿冷笑一声,“不用。把他资料发我邮箱。”
“是。”
刚挂断电话,就听见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
沈秦如脸色僵硬地闯了进来,宋轻没拦住,有点为难地看向傅时聿。
傅时聿朝她挥挥手,宋轻便带上门离开。
沈秦如转身反锁了门,踩着高跟鞋冲到傅时聿面前,“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取消我后面两部电影的投资?”
傅时聿靠着坐椅,仰头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我乐意。”
沈秦如睁大眼睛,像是难以置信般,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咬着唇道,“昨晚我才是受害者,我已经不追究,你这是做什么?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吗?”
傅时聿定定地看着她,没说话,眸色暗沉。
沈秦如心里咯噔一下,但依然面不改色,“你这么看着我看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傅时聿勾唇笑了下,“你才是受害者?”
“出了这样的绯闻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你没看到今天早上的消息?”
傅时聿自然是看到了,就算他没看到,傅九也提醒了他。
他手指在冰冷的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办公室里随着这敲打声显得更加安静,沈秦如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上一下的。
“这记者里倒是有不怕死的。”
傅时聿说了一句。
然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她,一分钟后,他才嘲讽道,“没想到你倒是有点手段。”
沈秦如脸色一白,顿时心慌。
“先让催眠师催眠我,让我在一定时间内晕过去,你倒是废了不少心思。”
“至于那个来找我的服务员他已经承认了,是沈策叫他这么做。你和沈策什么关系,他这么帮你?”
沈秦如心跳如擂鼓。
没想到他会猜到催眠。
她下意识否认,“我和他没关系。”
“是么?那这是什么?”
他从抽屉里的文件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到她的面前,有几张还因为惯性落在了地上她的脚下。
沈秦如愣了一下,弯腰捡起。
照片的内容让她脸色瞬间沉下来,“你查我?”
“夜色谁的地盘心里没点数?还需要我查?”
“是陆城阳!”沈秦如咬着牙,表面镇定,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慌了。
“别管是谁!这都亲上了,还一点关系都没有。啧啧,他知道吗?”
不屑的语气,轻慢的态度,让沈秦如再也忍不了了,身上紧绷的那根弦忽然就断裂,她红着眼吼出声,“我心里只有你!我昨天是骗你的,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你不承认也不行。”
傅时聿捏了捏眉心,似乎非常无奈,“沈秦如,我们好歹十年交情,你非要闹这么难看?”
“你也知道我喜欢了你十年,你就这么对我吗?我为了你离婚,你却转头和别的女人结婚,如果不是因为你移情别恋,我会让自己处于这么卑微的境地吗?”
沈秦如吸了口气,完全豁出了自己的脸面,“你可以接受时绥,为什么不接受我?她反正也不爱你,为了和你结婚也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和她离婚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说着,她站直了身体,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解开里面的开衫。
傅时聿一时不察,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剥得只剩下一件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