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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小舟的调查
天气很不错，司徒杨走出家门，他微眨着眼睛看着天空中深蓝的天空，感受到空气中的温暖，不失是一个郊游的好时机。于是司徒杨站在大门前，琢磨着该去哪些地方要好些。是去树林间漫步？或者去溪流垂钓，不对，这冬天钓鱼恐怕时节不合适。
“杨总，在低头想些什么呢？”
司徒杨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距离自己不远处站着三个人，其中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一名小区的保安，保安将警察带到这里就告别离开。
司徒杨看着距离自己较近的那名瘦高的警察，又是他，司徒杨心里想到。
“是你们在叫我？”司徒杨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道。
“这里除了杨总您，恐怕没有别人了吧。”瘦高警察边微笑说道，边走进司徒杨。待那位瘦高警察走到司徒杨跟前，他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的证件，举到司徒杨眼前“邹小舟，市安局刑侦处的，我们之前见过。”
“那就没必要再跟我出示警官证了。”
邹小舟：“例行程序。”
“你这肩上的豆豆少了，但多了一道杠。”司徒杨盯着邹小舟的肩章说道。
“你这记性可真好，这么小的细节你居然还记得。”
“这不是小细节，有时候身份比本人更重要，看来，你这是升了。”司徒杨微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托你的福，我的晋升还要感谢你的那个举报电话。但现在，我宁愿不要，真希望那天接电话的人不是我。”邹小舟的语气有些感叹。
“这事件好事啊，怎么说的这么为难。难不成，今天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之前那次枪击事件吧？”
“如您所愿，您说的一点都没错。”
司徒杨抬头看看天空，表情无赖地说道：“您看，这么好的天气，难得的很，出去郊游是个很好的选择。”
“放心，耽误不了你太多的宝贵的时间，你今天还是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但要看杨总您支不支持我们的工作了。要不，借一步说话。”邹小舟伸手示意司徒杨往院子里面走。
邹小舟没有理由不配合。
三人在硕大的院子中央的亭台坐下。“杨总，您这里环境可是好啊！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时候，你还是住在一处高档的小区，现在，居然有自己的别墅了。当然，你之前住的地方也相当不错，我们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这个机会住进这么好的地方。难不成，你这搬来搬去的是躲着我们？”邹小舟颇为感叹。
“躲是躲不掉的。邹警官，您这可是抬举我了，不过，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司徒杨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吧，按着谦虚的杨总的意思来。我先介绍下，我身边的这位警官，我处一位副科长华华，毕业于有名的国家刑侦学院，人可厉害了。”
华华连忙起身微微前倾着身体，客气地说道：“杨总，您好，您可以叫我小华。我的名字两个字是一样的，但姓是四声重音，名是二省扬音，华华的华，华华的华。”
司徒杨微笑回应，今天这大上午的都什么的，遇到奇葩的人，奇葩的事儿，更是奇葩的名字，这名字估计整个人类找不着第二个，但司徒杨也听明白邹小舟的意思，他后面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诫司徒杨不要耍心眼。
“我这次来之要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是你是怎么知道哪些匪徒要在中央大街制造爆炸事件的。”邹小舟语气严肃认真地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我上次好像说的是我在大街上无意间听到的。这次的回答也是一样，事实就是这样。”
“你在说谎，我们调查过那个时间段，你所说的位置附近的所有监控，但遗憾的是，那段时间，你根本就不在你所说的位置。”
司徒杨：“是，可能是我记性不好。既然那次枪击事件的匪徒都已经死亡，也没有多大的人员伤亡，这事情不就结束了？何必追根问底？”
“结束？或许只是另一事端的开始，那次制造枪击事件的疑犯要么死亡，要么不知道情况，我们没有一点线索。我想知道，制造这次爆炸的幕后主使是谁，他的目的有是什么？”
“这还不明白？恐怖袭击嘛？”司徒杨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恐怖袭击不排除，但我们发现这些匪徒的尸体中携带了一种不明的病毒，此种病毒是一种新型病毒，我想他们的目的是想扩散这种病毒，因为此种病毒目前没没有治疗的药物，而且据说很难攻克。”邹小舟语气凝重地说道。
“邹警官，你知道的可比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你干嘛还来找我了解情况？”
“杨总，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案件的进展，你这是关键，如果我们不查处这事情的原为，我们的人民将要面临多大的风险？科学家做过这种病毒的实验，携带病毒的狗发起病来可比狂犬病恐怖多了。当然，我也知道，您是满怀好意的将他们匪徒制造爆炸事件的信息报告给我们，我们相信你在这背后是个好人的角色。”华华语气缓和但却郑重地说道。
司徒杨眉头紧锁，微微低着头，斜向上地看着华华说道：“如果我不说实话呢？你们会逮捕我吗？”
邹小舟：“没有证据证明你犯罪，当然不会。”
司徒杨坐直了，颇为无赖的说道：“请你们相信我，我绝无恶意。我不是不想说，是我说出来你们根本不会相信。”
“那你不说出来怎么会知道我们会不会相信？”邹小舟紧跟着问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说吧，但你们要为我保密。”司徒杨神秘地说道。
邹小舟跟华华面带喜色连忙应到。
“我有超能力，我能看到明天发生的事情。”
邹小舟和华华先是楞了两秒，接着两人相互地对视两秒，然后两人突然相视而笑，再接着，两人重回凝重的表情。
“我说吧，你们是不相信我的。”
“好吧，我相信，而且我还相信这地球很快就会被外星人入侵。”邹小舟歪着一边的嘴，边起身离开边说道。刚走出两步，邹小舟转身说道：“现在的你不止是我们在关注着你，可能还有其他人在盯着你。”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杨静静地坐在那里半天，心里嘀咕着：我说的是实话啊？
会议室的桌子两旁整齐地坐在两旁身穿警服的警察，他们端庄威严，两排的正中间，穿着白衬衫的局长用他那双犀利的眼睛扫视着两边的人员。
“想必，今天的会议内容各位都已经清楚，对，就是上次那次枪击事件。这个事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侦破情况却不容乐观。我们下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但还是突破不了那道瓶颈，有时候，我想该启用问责机制了。”局长的语气虽然平缓，但却沉重。两排端坐的人员个个表情凝重。
“侯主任，你将你那边的消息给在座说说。”局长说道。
“各位同志，根据我们最新的研究分析和相关的数据映衬，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次特大爆炸事件不仅仅是简单的恐怖袭击事件。很明显，这起未成功的爆炸事件的真正目的是要扩散这种病毒。”侯主任说着，打开PPT画面。PPT画面播放着一群动物在疯狂的撕咬，场面非常血腥。
播放完毕后，侯主任接着说道：“你们看到的画面就是被这种新病毒感染过后的发病状况，当然，研究人员的实验只是拿狗和小白鼠实验，但在前不久在某处小区内发生的一次疯人事件，就是这种病毒所致。我们给这种病毒命名为加强型狂犬病毒，代号为“Z”，可以称为‘Z’病毒。在对哺乳动物进行试验时，我们发现这种病毒存在着一种现象，像是在受到一种命令的操控，它们时而聚集，时而分散，看似分工很明确。我想此类病毒可能存在一定的智慧。而且，这些病毒不怕药物和高温，在受到外界刺激时，这类病毒的表面会生成一种膜，能抗拒外界的攻击。”
局长：“那此种病毒从何而来？”
“不排除人为培养出来的可能，也不排除从其他国家走私进来的可能。而且，目前我们正集中精力研制出克制病毒的办法，但却毫无进展。我们断定，制造上次的枪击事件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犯罪分子的目的是想将此种病毒在我国进行大面积扩散。”侯主任说道。
侯主任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没错，很像美国的丧尸片，但还是有些不同，这种病毒主要是攻击神经系统，可通过血液、唾液传播。感染到发病一般在三天内，发病者会出现狂暴，亢奋，血管外凸，毫无思想，攻击性极强，不停的撕咬眼前的物体等发狂症状。如果被咬到，被感染的可能性很大，被咬者要么被要死，要么几天后发病。当然，跟美国的丧尸还是有区别的，被感染者在一个星期内会死亡，不是饿死，就是心脏爆裂而死。”
“很可怕吧，想象一下，如果这种病毒真的在我们人类当中扩散，那后果不堪设想，但我们现在却还在让这幕后的阴谋者逍遥法外。人们的安全没了保障。同志们，刘局长，事情发生在你们区，而且你也是主要负责此项侦破工作，你来说说，这案件最新侦破情况。”市局局长说道。
刘局长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案件，具体由我们刑侦处的邹处长侦办。小舟，来，你来汇报。”刘局长向坐在最后座位的邹小舟投向期盼的目光说道。
邹小舟小心低声地清理了嗓门，尽量让自己语言表述清明流畅，因为在这间会议室里，就他的级别最低，而且还有大的领导，心情紧张是自然的。“从事件发生过后至今，我们的侦破工作就从未停止过，但却没有什么新的突破，之前的案件侦破情况我在这里就不再重复汇报，我就前天调查取证关键人员司徒杨的情况在这里进行说明。”说着，邹小舟拿出口袋内的录音笔打开，“这是我询问司徒杨时的一段录音，各位领导同志听听。”
录音播放完毕后，邹小舟接着说道：“整体的调查询问情况就是这样，这个瓶颈还是无法突破。”
这时，下面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什么？这人真是有问题，居然说自己能看到明天。坐时空穿梭机了吧。”
“司徒杨？他现在可是我们市里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了。”
“难道不能采取强制措施吗？”
终于，有一位身穿白衬衣，肩上扛着两颗星星的警官大声说开了，这个人就是余副局长：“你们刑警队难道不能采取强制措施吗，他不如实供述，我们可要采取手段。”
邹小舟：“虽然司徒杨不配合我们的调查，但我们凭现在仅有的证据还不能确定他是犯罪嫌疑人。”
“但至少能证明他跟这案件有绝对的关系。”余副局长严厉地说道。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在证据不充分之前不能采取刑罚上的强制措施。之前局里不是说过，不能对此人采取过激的方法手段吗？”
“行了，不要再争了。”市局局长打断两人的话“如果案件好办，也不至于这样。这个司徒杨是个市里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能跟上面的领导关系不一般，我们不能妄加刑罚。但我们侦破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上面已经下了死期限。还有，现在我们市出现了新的情况，有人不明原因的失踪。这些失踪的人口会不会被抓去做秘密试验了？很有这种可能。所以，我们必须以最快的时间侦破这个‘Z’病毒案件。为此，我决定从市局抽调精英成立专项行动组，必要时，可以采取任何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市局局长斩钉截铁地说道。
邹小舟：“这是近期，我们在监视司徒杨过程中，司徒杨接触过的人，还有这通话记录和监听记录。”
市局局长看着单子上的信息，问道：“监听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邹小舟：“都是一些私人问题，没有发现跟案件有关的信息。”
“耆白？这个人也来找过司徒杨？”局长有些惊讶道。
邹小舟：“对，2日下午。”
市局局长命令道：“密切关注耆白这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