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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子”泣雪一见宁白苏的身影,连忙跑过来。
宁白苏笑意点头,看一眼她身后的宁逸臣“大哥”。
宁逸臣迈步上前,看向北冥苍爵,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随后,只听闻宁逸臣带着恭敬的声音道“原来摄政王也在这里?”。
“摄政王?”泣雪一听宁逸臣这么说,有些惊讶的看着北冥苍爵。
北冥苍爵未语,宁白苏看着泣雪轻轻点了点头。
“现在这里人多,既然宁大公子也在,不如就一桌吧”北冥苍爵看着宁逸臣,随意的邀请着。
“那好,既然摄政王盛意邀请,那微臣就不推却了”宁逸臣看一眼宁白苏,在桌旁坐下。
泣雪见他的动作,也随着一起坐入桌边。
四个人围成一桌,小二端菜上桌,宁白苏刚准备拿起筷子,就见宁逸臣的视线落在她包裹着的手上。
不由的皱眉问道“你受伤了?”。
宁白苏低头看一眼自己手上的伤口,随后,摇了摇头“小伤口,不过是不小心被烫到了罢了”。
哪知道她的话音刚落下,就见宁逸臣扯过她的手,似乎看看伤情如何,宁白苏一笑,刚想要拒绝。
就被北冥苍爵扯住了手肘,笑道“本王已经让人帮苏儿检查了”。
宁白苏一咬唇,瞟一眼北冥苍爵,苏儿?
她什么时候同意他这么叫了。
北冥苍爵见她瞟过来的眼神,勾魂一笑,完全无视她不喜的眼神,眼神里是满满的情意。
只见,宁逸臣听完北冥苍爵的话,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看向宁白苏,却见两人目光相对,仿若像似眼中只有彼此的恋人,不由的用力扣住宁白苏的手心。
宁白苏感觉到手腕处的疼痛,转过视线,却见宁逸臣看着她脸色不太好。
宁逸臣看一眼她,随后,转过眸光,看着北冥苍爵。
北冥苍爵唇角一扬,对上着宁逸臣的视线,道“药,本王也上了,所以,大公子不必再看了”。
宁白苏见两人视线相交,看着宁逸臣拉着她的手掌,而北冥苍爵却拉着她的手肘,两人都似乎是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六公子”泣雪看着两人的动作,咬咬唇,看向宁白苏,再看着宁逸臣,见宁逸臣对宁白苏的关心与嘘寒问暖,不由的心底有些小小的酸涩。
宁逸臣听到泣雪的声音,将眸光垂落,看着宁白苏被包扎好的手腕,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松开了宁白苏的手。
见宁逸臣松开了手,北冥苍爵也放开握着宁白苏手腕的手,唇角微勾,夹起面前一块鸡肉,放入宁白苏碗里“这里的菜式,本王听着不错,你今晚也陪了本王一晚,自是当做本王的谢礼”。
宁白苏皱了皱眉,看一眼一旁的宁逸臣,却见他原本夹菜的动作停了停。
“臣,我也听说这里菜很不错,您也尝尝”泣雪听着北冥苍爵这么说,连忙夹起一些菜放入宁逸臣面前“这里的酥子鸡,可是这座酒楼的特色”。
“宁大公子好福气啊,还有这般的美人相陪”见泣雪的动作,北冥苍爵邪肆一笑,眸光里有着不深不浅的邪意。
宁逸臣抬眸,与北冥苍爵视线对上,两人视线交融,仿若在暗暗较劲般。
半响后,宁逸臣才转过头对着身旁的泣雪道“谢谢你,泣雪”。
泣雪点了点头。
“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不知道宁大公子什么时候娶泣雪姑娘进门,若是本王还在大和,便可去喝上一杯喜酒”北冥苍爵抿一口清酒,淡淡出声。
宁白苏瞪一眼北冥苍爵,转过头,看着泣雪,却见泣雪看着宁逸臣,眼底是满满的期待,不由的想起上次,宁逸臣说过不会娶泣雪的。
宁白苏伸出脚,在桌子下踢了北冥苍爵一脚,哪知道北冥苍爵只是转过眸,看了她一眼,随后,是快速伸出手,一把抓过她的手,笑道“苏儿也觉得本王的建议不错?”。
宁白苏想要抽出手,却被北冥苍爵死死扣着不放,瞪一眼北冥苍爵,压根无视他的话。
一旁的泣雪瞪大眼看着他们的动作,面上有些潮红。
宁白苏看一眼惊讶的泣雪,猜测她可能是想到了那个传闻。
而一旁的宁逸臣看着他们相握的手,不由的面色有些难看。
北冥苍爵看一眼对面两人的反应,邪肆一笑,欺进宁白苏耳旁低语道“宁白苏,你若是在踢本王一下,你信不信本王会一直抓着你的手?”。
宁白苏无语,她怎么第一次知道北冥苍爵竟然这么无耻!想要抽出手,却再次被北冥苍爵狠狠握紧。
见宁白苏的表情,北冥苍爵只是低低一笑。
泣雪看着他们的动作,有些隐晦的开口:“摄政王与六公子感情很好”。
“六弟是这种活泼的性格”宁逸臣低低开口,像似在和泣雪解释,随后,看着宁白苏,道“六弟,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吃的差不多,走吧,早些回府吧”。
宁白苏见宁逸臣这么说,点点头,用力从北冥苍爵的手中,将手抽出来。
哪知道宁白苏手刚抽出来,就惹来北冥苍爵一个不悦的眼神。
宁白苏直接无视,站起身便站在宁逸臣身边。
“想必王爷等下有人护送吧,微臣就先和六弟不陪了”宁逸臣站起身,朝着北冥苍爵说道。
“本王既然是和宁六公子一起出的门,自然也由六公子送回王府”北冥苍爵看向宁白苏,低低一笑。
宁白苏瞪一眼北冥苍爵,无耻!
“六弟他迷糊,经常迷路,微臣还是另外请人送王爷回去吧,毕竟王爷是万金之躯,若是有半分差池,六弟也必是担待不起的”宁逸臣看向北冥苍爵,话里恭敬却带着拒绝。
北冥苍爵邪肆一笑,假装听不懂宁逸臣话里的拒绝,看向宁白苏,还未开口,就听到宁白苏带笑的声音响起“王爷,我大哥说的有理,等下还是请人送您回去吧”。
北冥苍爵眸子一眯,看着那张素净的小脸,她倒是拒绝的干干净净。
“上加,下加你们等下送摄政王回王府”宁逸臣看一眼身后的随从,吩咐道。
“是,公子”。
说完,便拉着宁白苏转身下楼,一旁的泣雪见状,连忙跟上宁逸臣的步伐,见宁逸臣拉着宁白苏的手腕,不由的眼底有些泛酸。
北冥苍爵看着面前的上加下加,低下头,抿一口手中的清酒,东成上前,拦在上加下加面前“你们回去吧,我们王爷不需要你们送”。
“可是...”上加看一眼低头的北冥苍爵,似想说什么,却被今夜打断。
今夜只是抽出手中的佩剑指向他们,不发一言。
上加下加对视一眼,转过头,再看着坐在凳子上,随意抿酒的男人,男人低垂着视线,压根就不看他们,而且,他们也能感觉得到男人,周围有不少的高手,这样的男人,不是他们所惹的起的。
最终,只是朝着北冥苍爵抱了抱拳,转身离开“摄政王,那我们先告辞了”。
宁白苏坐入马车上,看一眼一直低垂着头的泣雪,泣雪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眼神,抬起头,朝她一笑,找了个话题,轻声道“似乎摄政王对六公子很好”。
宁白苏刚准备回应,却听到宁逸臣有些冷漠的声音响起“泣雪”。
宁白苏皱皱眉,却见泣雪听见宁逸臣微凉的声音,脸上有些受伤的表情,只是抱歉的朝着宁白苏一笑,随后,轻轻转过了头。
宁白苏微默,看一眼宁逸臣,却见宁逸臣看也不看泣雪,只是闭目养神着。
而泣雪抬起头,看着宁逸臣,目光深情,情意无限。
宁白苏不由的想起上次宁逸臣和她说救下泣雪的经过,她猜想泣雪应该就那一次就对宁逸臣一见钟情吧。
马车行到一半,车夫先将泣雪送入听风阁,宁逸臣送泣雪下马车。
宁白苏细细听着,似乎马车外有轻轻谈话声,随后是听到了女子的轻柔的抽泣声。
待宁逸臣上马车,帘布掀开之际,宁白苏正看见泣雪一脸泪容的站在门口,不由的有些皱眉。
宁白苏轻轻开口:“泣雪姑娘似乎哭了?”。
宁逸臣转过眸,看一眼泣雪的方向,随后,才轻道“我告之她,我不会娶她”。
宁白苏不由皱眉,刚才看泣雪的眼神,就知道泣雪是非常喜爱宁逸臣的,而如今宁逸臣这么说,无疑是往泣雪心口上捅了一刀。
默了默,宁逸臣才看向她,轻轻开口问道“摄政王似乎很喜欢你?”。
宁白苏一笑,眼底冒出一些滑稽,道“北冥苍爵他很喜欢我?”。
怎么可能,她与北冥苍爵不过有约在身。
随后,才在宁逸臣的眼光中,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是的,大哥,他并不喜欢我”。
记忆中,宁逸臣曾有好几次提醒过她,不要和北冥苍爵太近。
见宁白苏这么说,宁逸臣才点头“他在黎国的手段,你可能没听过你适当与他有所距离,是对你好”。
宁白苏点点头,突然,马车外传来焰火在空中燃放的声音,宁白苏掀开布帘,就见空中是几种颜色的烟火正燃放着。
不如现代那么精致漂亮,可宁白苏却莫名一愣,不由的想起北冥苍爵在河畔与她一起放烟花的时候。
他扣住她的手,与她相肩而立。
拉着她的手,穿过热闹的人群。
出言*她,与她嬉笑斗嘴。
宁白苏轻轻勾唇,她似乎不如想象中那么讨厌北冥苍爵。
特别是他在她耳旁低语的那一刻,她似乎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排斥他。
“六弟?”宁逸臣的声音适当响在耳旁。
宁白苏回神,皱眉,看向宁逸臣“怎么了?”。
“已经到了”宁逸臣见她走神,轻道“我们已经回府了,可是我喊你了几次,你似乎都没有听见”。
宁白苏婉转一笑,看着宁逸臣怀疑的眸光,解释道“大哥,我刚在想别的事情,没有听到你叫我”。
“嗯”宁逸臣点了点头“下车吧”。
宁白苏跟着宁逸臣的步伐,下了马车,空中依旧在燃放着烟花,宁白苏抬起头,不由的驻足观望。
宁逸臣见她停下脚步,说道“今天是民间节日,河神节,传闻只要与心爱之人在河边一起放烟花,或者一起许愿,就会永远在一起”。
宁白苏一皱眉,不由的想到她和北冥苍爵在河边一起放烟花“还有这种传闻?”。
“是啊,难道你今天没看到有很多人在河边放烟花?”宁逸臣一笑,道“今日泣雪便是希望我陪她去河边一起放烟花”。
宁白苏点点头“是在街上看到了,不过我并不知道今日是这样的节日,那大哥有陪泣雪姑娘去吗?”。
宁逸臣看向那烟花,摇了摇头“我没有陪她去,毕竟不会娶她,又怎么会许她一生一世,只不过是后来在路上偶遇上了她而已”。
宁白苏点了点头,突然,空中的烟花是燃放起更多了,她不由的转过身,全神贯注的看着空中的烟花。
轻轻一笑,河神节!
与心爱之人一起在河边放烟花,就会永远在一起。
那她今天与北冥苍爵一起在河边放了那么多烟花,难道永远在一起?
宁逸臣转过头,看着宁白苏,却见她看着那烟花,嘴角微勾,似在冥想着什么。
※※※
宁白苏看一眼手上的扳指,随意的抚弄着,却见这扳指色泽通透,玉色均匀,确实是上好的工艺品,走道一旁的妆镜前,用绳索将这扳指穿起来,随后,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瞧一眼镜中的自己,还颇为满意,刚准备离开,却见妆镜前躺着一瓶伤药。
伸出手,将那瓶伤药拿起来,宁白苏随意的打开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便轻轻飘出来,窜入鼻尖。
看一眼包扎的手腕,微勾起嘴角。
瞧着那伤口,北冥苍爵技术不错。
刚走入chuang边,宁白苏准备躺下,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宁白苏走过去,打开房门,却见门外早就没有了人影。
而在地上放着一封信,宁白苏捡起地上的信,打开一看,却见是七姨娘给她的信,信上只有七个字,便是:三更huayuan见,必来。
宁白苏抬起头,看一眼天色,而院子里此时正传来奴仆的打更声,二更到,宁白苏看一眼院子外的樟木树,微微一笑,走进屋,和衣睡下。
夜色渐浓,月色一点点当空。
宁白苏微微闭目,不一时,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三更到,睁开眼睛,从chuang上起身,整理了仪容,便打开房门,朝着院子外而去。
huayuan中。
“七姨娘,您说六公子选择半夜与您在这里见面,是不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啊?”红儿看着一旁的宋雅琴,疑惑的问道。
宋雅琴看一眼huayuan的方向,却见依旧没有人影出现,看一眼红儿,摇了摇头,她也不懂为什么宁白苏会约在此时与她见面,可是,她偏生左等右等,都不见宁白苏的人影来,她这几天都是心慌慌的,去找宁白苏,而她只是让她等消息,好不容易等来了她的信,可信上却是只写着三更天,huayuan见。
随后,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可是已经三更天了,六公子却还没来,是不是忘记了这事啊”红儿瞧一眼路口,那头却依旧是没有出现半个人影。
“应该不会”宋雅琴叹了口气。
突然,只听见一个脚步声朝着这边来,宋雅琴和红儿对视一眼,面色有些奇怪。
一个人影快速的上前,将她们往旁边的一推,便将她们俩推进假山后,宋雅琴一惊,便听到来人出声“七姨娘莫怕,奴婢是六公子派过来的”。
宋雅琴与红儿对视一眼,刚想要开口询问着,就听到不远处,往huayuan来的路上,传来大量的脚步之声。
那丫鬟原本准备带七姨娘离开,可是听到脚步之后,只得作罢“来不及了,七姨娘,您等下莫要慌张,一切交给六公子便是”。
宋雅琴皱眉。
见她表情,那丫鬟继续道“六公子说了,让您千万莫慌张,剩下的他自会解决”。
说完,便快速的消失在假山后。
宋雅琴见那身影离开,看一眼红儿,轻轻点了点头。
还未见人影,便已经听到不远处传来金嬷嬷的声音“丞相,老奴可是亲眼所见,七姨娘和六公子在此拉拉扯扯”。
宋雅琴不由的一惊,面色有些惨白,而一旁的红儿,更是眼含恐惧。
“是啊,丞相,妾身也听七姨娘院中的婆子说,七姨娘最近和六公子走得很近”大夫人扫一眼huayuan,轻声笑道。
“父亲,想不到您一片痴心待七娘,她却是如此待您,若不是我今日去看望七姨娘,听她院子里的丫鬟告诉我,还不知道此事呢”宁若水看着宁左晨,轻柔的出声。
“丞相,如今府里出了这等事,绝对的要严惩不贷,若是以后被下人学了去,怕是外人知道了,都会耻笑我们宁府”大夫人看着宁左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状似担忧的说声。
宁左晨瞟一眼大夫人,目色有些凌厉,大夫人见状,是再也不敢言,看一眼空荡荡的huayuan,宁左晨吩咐着身后的仆人,道“给我搜,把七姨娘找出来”。
“是”。
一众的奴仆准备上前,搜索着。
宋雅琴听着宁左晨的声音,不由的紧张的抓了抓手心的帕子,死死的揪着,深深呼吸一口气,才从假山后走出来“不用搜了,我在这里”。
宁左晨见她的身影果然出现在huayuan里,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呵呵,不知道七娘大半夜在这里干嘛”宁若水一见宋雅琴的人影,带着笑意问道。
宋雅琴死死揪着手中的帕子,咬着唇,不说话。
“不会是在这里夜会情郎吧?”宁若水看着宋雅琴惨白的面色,低低一笑。
“你胡说”宋雅琴一听宁若水这么说,面色一变,愤怒的回道“三小姐怎么也是未出闺阁的女子,怎说这种话”。
“哼”宁若水轻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不是?”。
慢慢踱步到大夫人身旁,嘴角一勾,嘲讽道,“不难怪你会说是母亲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父亲的,都还不知道呢”。
听着宁若水这么一说,宋雅琴是气的面色发白,只是死死的拽着手中的帕子,却无力反驳。
“三小姐,你不要胡说,七姨娘对丞相是一片痴心”红儿见宁若水似有若无的笑容,连忙反驳着。
“这里哪有你一个丫鬟说话的份”金嬷嬷一瞪那丫鬟,迈步上前就是给了红儿一个巴掌。
“红儿”见金嬷嬷啪的一巴掌落在红儿脸上,宋雅琴连忙看向红儿,只见,红儿的脸颊在烛火的照亮下,白希的脸上染上着一个五指印。
“七姨娘,奴婢不碍事”红儿捂着脸,扬起一双泪眸看着宋雅琴,摇了摇头,安慰道,如今这种情况,她不能在让七姨娘为她担心呢。
“丞相,我真的与六公子没有私情”宋雅琴看一眼红儿,转向宁左晨,连忙解释道。
“那这是什么”宁左晨听着她的话,眉目里全是愤怒,说着,将一样东西往她身上一扔。
宋雅琴连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张,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六公子,三更huayuan见。
宋雅琴面色一白,看着上面的字迹,是宁左晨曾经教她特有的字迹,而这种字迹,是她为了讨好宁左晨,特意学了一个月的字迹。
宋雅琴看着那纸条,看向大夫人,却见大夫人眼底全是得意的笑意。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七娘你就不要辩解了”宁若水扬起一抹胜利的笑意“双儿说她可是亲眼看见你和六公子来往密切,七娘,你要知道,双儿可是你带进府的丫鬟哦,而且,双儿说了她刚才可看到你与六弟在huayuan中偷偷摸摸的,动作亲密,七娘,你还是交代六弟去了哪里”。
“双儿”宋雅琴不由的倒抽一口气,看一眼不远处的双儿,瞪向宁若水“三小姐,你不要胡说,我与六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
“双儿,你家七姨娘到底与六公子是不是来往密切?”。
双儿看一眼宋雅琴,再看看宁若水,回道“是的,三小姐”。
突然,huayuan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走水了”,瞬间是大量的脚步之声涌入。
宁左晨皱皱眉,转过身,朝着起火的地方而去。
却见火势不大,却也不小,只是因为天气干燥,灯笼从房梁上掉下来,烧着了地上的枯草,所以,便开始燃烧起来,而被巡夜的家仆看见了,就快速喊了起来。
这一喊不要紧,可是惊醒了府中的所有人,众人都是朝着huayuan而来。
最先开始到的便是宁逸臣,而还在朦朦胧胧睡意中的宁柳儿,和院中几个和大夫人关系好的姨娘。
宁白苏是最后姗姗来迟的人影,她看一眼huayuan中的众人,微微一笑“发生了什么事啊,这么多人”。
却见宁左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不善。
宁白苏假意吃痛一声,揉一揉膝盖。
管家一听她发出的声音,连忙上前“六公子,老奴真是对不住您了,害您摔了一跤”。
宁左晨一听,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听着宁左晨的询问,笑意回道“丞相,老奴先前见落院外那条走道上的房梁上的挂钩坏了,挂不住灯笼,原本,是吩咐老奴儿子做的,可哪知道那小子睡着了,喊不醒,所以,老奴就亲自去将落院外的挂钩都修补了一下,刚才有人喊走水了,六公子出门来,因为没有灯笼,所以摔了一跤”。
“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去的”宁左晨皱了皱眉,问着管家。
“一更天的时候,老奴年纪大了,也不是太看得清楚,所以就修补的有点慢”。
宁左晨不由的皱眉,他是二更天才离开七姨娘的院子的。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修补落院外的灯笼?”。
“是啊,丞相”。
“那六公子可有出落院?”宁左晨看一眼一脸无辜的宁白苏,继续问道。
“没有啊,六公子自从和大公子回来之后,一直都在落院里”管家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胡说,六弟明明出了院子”宁若水听管家这么一说,连忙怒斥道。
管家一听宁若水的话语,有些生气回答道“三小姐,老奴虽然是老了,但是不瞎,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出门,老奴还是看得见的,就像刚才,六公子一出院子,老奴就看见了”。
听完管家的话语,宁左晨目色凌厉的瞪向宁若水,面色隐约有些不悦。
“可是,双儿明明就...”宁若水还想要解释什么,可却被大夫人的视线给打断。
看着宁左晨不悦的眼神落在宁若水身上,大夫人一笑,上前道“丞相,水儿她一时嘴快,你不介意,而且她也只是为您的名声着想”。
宁左晨看一眼大夫人,语气有些怒意“教好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丞相,奴才发现不远处有冥币”突然,一个家仆上前,将手里半截冥币递上来。
宁左晨见此物,瞬间大怒,看向周围众人,怒斥道“是谁,出来”。
众人一时间无言。
宁白苏轻轻勾唇,抬起头,看一眼一脸惨白的宋雅琴,宋雅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与她对视。
宁白苏慢慢将手挪到肚子上,指尖动了动。
宋雅琴咬紧唇,目光中全是明白,迈步站了出来“丞相,是妾身”。
宁左晨听到她的声音,皱眉的看着她。
宋雅琴抬起头,对上宁左晨的视线,未语,两行泪就先流了下来“妾身今日是来给逝去的念儿烧的”。
宁左晨皱了皱眉心,面上却有片刻的缓解。
“妾身知道府中不能够烧这种东西,可妾身却做不到不烧,所以,才会选择半夜来烧这个东西,就是希望这个无缘的孩子能够出现在妾身面前,好让妾身看看他”宋雅琴轻轻说着,还未说完,便开始抽泣起来。
宁左晨面上有片刻的柔情,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你怎么不早说”。
“妾身是怕丞相你责罚,而且,他们都说这个时辰是最好的时间,因为他太小,怕别的时间阳气太足了,而他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只能选择这个时辰来烧冥纸,希望他在天上能够不要责罚我这个没有将他保护好的母亲”宋雅琴看着宁左晨,委屈不已的哭泣着。
听见宋雅琴的哭泣,宁左晨更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琴儿,别急,将来我们还有机会要孩子的,你看,你的手都这么凉”。
说完,伸出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入宋雅琴身上。
“那丞相您是不是还怪我和六公子...”宋雅琴有些怯弱的看着宁左晨。
宁左晨听她话语,看一眼不远处的宁白苏,打断道“别胡说,我相信你”。
“妾身就知道丞相一定会相信妾身的,妾身真的好委屈,若是您真的听信了她人的话语,怀疑妾身与六公子,那您就直接赐予妾身三尺白绫吧”宋雅琴柔声哭泣着。
宁左晨只是握紧她的手,紧紧抓着,呵护的说着“我相信你,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宁白苏垂下眸光,嘴角微微勾起,看一眼一旁一脸不甘的大夫人,而气的脸色发白的宁若水,微微一笑,对上宁若水愤恨的眼神。
她今日早就告诫了七姨娘,要有耐心,所以,七姨娘给她送信时,她是奇怪的,而且那上面字,虽然模仿的很像,但对于现在正在临摹一个人的笔迹来说,是会让她有所怀疑的。
所以,她故意出了房间,假意去了茅厕一趟,那在她院子外的人影动了,跑回去报信,就真的以为她是去夜会七姨娘,而且,她早就知道管家今日在修房梁上的挂钩,这样她便就拥有了一个让宁左晨相信的人证,让时间对不上,她一更就回来,而宁左晨二更才离开的宋雅琴,这样她和宋雅琴压根没有时间约会。
而且管家在府里这么多年,宁左晨是对管家深信不疑的,只要时间一不对,她和宋雅琴huayuan相约的信息就是假的。
“丞相,若是下次还有人污蔑妾身,妾身该怎么办,妾身怎么也想不到双儿会如此来冤枉妾身”宋雅琴再次哭着。
宁左晨只是拥着她,看一眼周围众人,出声道“来人,将双儿拉下去杖毙,竟然敢污蔑自己的主子,如此不知轻重的东西,真是狼心狗肺”。
“丞相饶命啊,双儿是一时眼瞎,看错了,竟然冤枉了七姨娘”双儿一听宁左晨这么说,连忙跪地求饶,爬过来,死死拽住宋雅琴的裙裳“七姨娘,饶命啊,奴婢是猪油蒙了心,一时错做了,还妄您,看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求求您,饶过奴婢吧”。
宋雅琴低下头,看着死死拽在她衣裳的双儿,嘲讽道:“双儿,我自认为待你不错,什么好的都是给您和红儿两个人,而且你还是我带进府的,却想不到你却是背后捅我最厉害的人”。
“不是,七姨娘,奴婢做错了,求求您,饶过奴婢吧,奴婢下次不会了,奴婢真的是嫉妒您chong红儿一些,奴婢还是您带进府的,却不如红儿在您的心中的地位,奴婢真是做错了,求求您,饶过奴婢吧”听宋雅琴这么说,双儿苦苦哀求着。
“双儿,其实,我真的没有特别chong爱红儿,你和她我都情同姐妹,可是,双儿没有下次了,你太让我失望了”看着哀求的双儿,宋雅琴摇了摇头。
“来人,拉她下去杖毙”宁左晨不耐的吩咐道。
“是”家仆点头,连忙上前,将哭闹不停的双儿拉下去。
宁左晨看一眼宁若水,面带不悦,宁若水见宁左晨的眸光,连忙跪下“父亲,我是受双儿蛊惑的,她来找女儿,说是七姨娘与六弟有染”。
随着宁若水的话落,众人一惊,这才清楚事情的真相。
“丞相,水儿也是听信她人谗言,才会告诉你这个消息的”大夫人连忙道。
宁左晨面上一堪,瞪向大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果真是品格优秀啊,竟然如此污蔑自己的姨娘”。
大夫人面色一白,就听到宁左晨吩咐道“来人,将金嬷嬷拉下去,打上一百板子”。
“丞相,饶命啊”金嬷嬷一听,连忙跪地求饶。
“哼”宁左晨怒急。
“丞相,老奴错了,老奴真的错了”金嬷嬷上前,哀求着宋雅琴“七姨娘,老奴不该听信双儿谗言,误会了您,求求您饶过老奴一命吧”。
宋雅琴还没说话,就见宁左晨一脚踹上金嬷嬷的肩膀“来人,拉下去”。
“是”。
“丞相,您饶过金嬷嬷吧,她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一打的”大夫人见金嬷嬷被带下去,面色惨白的哀求着。
宁左晨只是看着大夫人“来人,将大夫人拖下去,面壁一个月,不准大夫人出院子,也不准任何进去”。
“丞相...”大夫人一听,跌倒在地,她何时受过宁左晨这般严重的惩罚。
宁左晨再次转向宁若水,出声道“将三小姐送出府,去安若寺呆上一个月”。
“是”。
一旁的宁逸臣皱眉,上前,刚准备开口。
就被宁左晨打断道“谁也不许开口求情,不然一律同罪”。
说完,是再也不看大夫人,扶着宋雅琴就离开。
见宁左晨的身影离开,宁白苏看一眼地上哭泣不止的大夫人,和一脸惨白的宁若水,微微一笑,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