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大结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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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白苏轻声翻动着手中的书,抬起头,看一眼在书桌旁批阅奏折的人,眸底闪过些淡淡地笑意,自从北冥苍爵来过几次后,便就开始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更是在这里吃喝,连带着批阅奏折之地,也变成了这里,除了晚上回王府歇息,北冥苍爵大多时间都在这里。

    北冥苍爵若是忙公务的时间里,宁白苏就这么陪在他身边,两人悄无声息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似乎是感应到了她的眼神,那原本在书桌前批阅奏折的人,抬起头,见她眼中淡淡地柔情,脸上闪过些笑意,眼底也逝过一些得意。

    宁白苏见北冥苍爵眼底的得意,咬着唇,快速的转开视线,她才不要让这个男人得意。

    似乎是她偷偷瞧着北冥苍爵,对于这个男人是件多么得意的事,只要他捕捉到她偷看他的眼神,北冥苍爵就会摆出一副,瞧,你多暗恋我的眼神给她看。

    北冥苍爵见她转开视线,随后,拿过一旁她为他泡的茶,哪知道,一不小心,却打翻了茶杯,滚烫的开水烫在手上。

    北冥苍爵吃痛一声,哪知道他的声音刚落下,一旁的小女人就快速的站到了他的身边,眸子里全部是关心,急忙道:“哪里受伤了,痛不痛,有没有被烫伤?”。

    看着宁白苏眼底的关心,北冥苍爵眼底闪过些狡黠,随意扬了扬手上,根本就没有丝毫烫伤的迹象,宁白苏怒意的瞪着他:“北冥苍爵,你竟然敢骗我?”。

    他见她转开视线,她不过是想想个办法引她注意罢了,他知道这个方法一定有效,她的眼底,他能随时看到对他的爱。

    这几天,他几乎都在这里,虽然很多时候,他在忙公务,而她陪在他的身边,就算他们一整天下来说的话不多,可是,他却莫名的觉得很安心,虽然依旧不能够记起什么,可是,他却爱极了这种相处的模式,相比起那了无生气的王府,他觉得有她在的地方,无论在哪,他都会觉得很好,也很让他安心。

    东成说过,他很爱她,他觉得是的,就算东成不说,他也能从自己的心底感知到,他确实很爱她。

    因为只要她的一颦一笑,只要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一整天都是开心不已的,若是,一会儿见不到她,他就会在猜测她在做什么,有没有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自己。

    总之,满脑子都会是她,他曾经有天在书上无意看到了这种症状,就是害了相思病,而且是非常严重。

    所以,他除了晚上会回王府,剩下的时间,他都会呆在有她的地方。

    见宁白苏生气,北冥苍爵赶紧解释:“我是真的疼?”。

    尽管那些美好的过往,他记不起,可是,他知道,无论记不记得起,他都是十分爱她的,爱到不能见就会十分想念。

    见北冥苍爵说痛,宁白苏连忙皱眉,脸上全部是布满着关心,轻声问道:“哪里痛?是不是伤口又复发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见宁白苏一连问出几句,北冥苍爵心底泛过一抹淡淡的甜意。

    “这里痛”北冥苍爵摸了摸自己胸口,指着胸口道:“他没有感受到你关爱的眼神,所以,有些痛”。

    宁白苏见他这么说,瞪着北冥苍爵,却见北冥苍爵眼底有些伸出手,就是用力一拳打在北冥苍爵胸口:“北冥苍爵,你个混蛋,你竟然敢骗我,简直是找死”。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骗她,害她还真以为他是被烫伤了,心底满是担心,哪知道这男人,竟然是骗她的,真是气死她了。

    这个男人现在越来越能拿捏她了,知道他一点点不舒服,她就会满目关心。

    而随着宁白苏这拳头下去,半天不见北冥苍爵吱声,宁白苏疑惑的转过头,看着北冥苍爵,却见北冥苍爵此时正皱着眉,捂着胸口。

    宁白苏脸上闪过些担忧,她不会是真的下手很重吧。

    “北冥苍爵,你有没有事?”宁白苏簇起眉,眸子里满是担心,赶忙弯下身,为北冥苍爵检查着伤势,哪知道她刚蹲下身,北冥苍爵就一把快速的搂住着她,一双深黑的视线里闪过些笑意。

    宁白苏眸子里闪过些怒意,才知道,自己又上当受骗了。

    北冥苍爵将她拥入怀中,宁白苏伸出手,就是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捶在北冥苍爵胸口,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老是欺骗她。

    “再捶真的就要捶出病了”北冥苍爵低下着头,见她满脸怒气,淡淡地笑意开着口。

    宁白苏抬起头,瞪他一眼,随即,怒哼道:“捶死你算了,谁让你老是欺骗我”。

    说完,就抗拒挣扎着,想要从北冥苍爵胸口挣脱出来。

    北冥苍爵低低一笑,搂紧着她,哪里会让她挣脱,看着她皱眉的小脸,语气低喃:“娘子,我错了,我不过是想看你关心的眼神而已,别生气了,让为夫抱抱”。

    宁白苏听着这句久违的娘子,眼中莫名的有些湿润,所有挣扎的动作,也因为这句低喃,而停止了下来。

    究竟多久没有听到北冥苍爵这么唤她了,似乎是太久了,久到她如今都快要忘记了。

    如今因为他这么一句久违的娘子,她觉得原来所有的委屈,都能够轻易释怀的。

    北冥苍爵似乎感觉到她低沉下来的情绪,紧紧地搂着她。

    “是真的很想你,虽然记忆依旧记不起来,但是我听东成说了,我很爱你,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很爱你,因为我在我的抽屉里,找到很多你的画像,都是你各种各样的画像”北冥苍爵淡淡一笑,温柔低浅的声音,在她耳旁诉说着。

    那动人的声音,在宁白苏听来仿佛是世上最动人的天籁,也是最能直戳心底的软肋。

    “其实你不知道,那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就想去为你撑伞,我一直在旁边观察你很久了,心底即是期待又是害怕,当时,见你头发盘起,我又怕你已经嫁做他人,虽然犹豫着,但最终还是上前去为你撑伞,也幸好我去为你撑了伞,才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也才能清楚,原来我才是世上那个最幸运的人”北冥苍爵侧过目光看着宁白苏,那柔美而绝世的侧脸上,有些淡淡的惊讶与震惊。

    宁白苏从北冥苍爵怀中起来,看着他,眼底只剩满目的震惊:“你是说,你在之前就注意到我了”。

    “嗯”北冥苍爵点点头,所以,他也能够早她一步,先等在长廊里,所以,他才能和她正好那么好的巧遇。

    宁白苏听着北冥苍爵的回答,柔和的脸上,淡淡的温柔浮现,她一直以为是她等在哪里,先一步注意到的北冥苍爵,却没想到北冥苍爵会先一步注意到她。

    当时的她只知道北冥苍爵每天都会经过那,来个巧遇,确实是没想过平日里会乘坐马车,或坐轿子的北冥苍爵,怎么会先她一步出现,或许确实是北冥苍爵比她出现的早。

    心底涌上一股淡淡的甜蜜,那甜甜的滋味让宁白苏整个人沉入蜜罐里一般。

    宁白苏刚准备开口,肚子就先一步出声,在偌大安静的房间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又饿了?”北冥苍爵听闻,笑意看着她,轻声问出声。

    “嗯”宁白苏点点头,自从怀孕后,她就变得特别容易饿肚子,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又饿肚子。

    “我去让苏嬷嬷准备些东西”北冥苍爵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房间。

    宁白苏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双手包裹着小脸,哎,她真是不争气,怎么这么美好的告白时间,她的肚子就那么不合时宜的出声了。

    真是坑爹死了。

    抚摸上肚子,宁白苏用手轻轻戳了戳自己的肚子,这小家伙真是不给她和北冥苍爵面子,专门来搞破坏的。

    等北冥苍爵再进房间时,宁白苏是早已坐在桌边,等待着他了,将手中的粥放入到宁白苏面前,看着宁白苏,轻声的开口:“苏嬷嬷一早就准备好了,她说你最近经常饿肚子,是怎么回事?”。

    见北冥苍爵眼中的担忧,宁白苏摇摇头,连忙拿过粥,就往嘴里送,想要北冥苍爵不再问她问题,一张小脸垂在碗中,含混不清的声音,也从碗中传出来:“没有的事,只是突然饿了”。

    见宁白苏低垂着小脸,喝着粥,似要将脸蛋都要埋到碗里一般,北冥苍爵皱着眉,将她的碗拿下去一点。

    “真的?是不是哪里生病了”北冥苍爵盯着她,皱眉问道:“哪有人像你这样吃的这么急”。

    说完,也不等宁白苏回答,就要伸出手,帮宁白苏把着脉象。

    宁白苏见他动作,连忙见两只手往后一放,做贼一般的心虚看着北冥苍爵,“干嘛?”。

    “帮你把把脉,苏嬷嬷说你饿得快,我早上见你也吃的不少,怎么一下又这么快饿了,虽然我的医术不如师傅那般出神入化,但是基本的我还是懂的,若是病了,就得喝药”北冥苍爵见她双手背在身后,眸子里闪过些不解。

    宁白苏听他这么说,皱着眉,她就是不要他问,才把埋头苦干的喝粥,哪知道,他如今竟然又再次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了。

    清风老人的医术她是知道的,北冥苍爵既然身为他的爱徒,怎么可能只懂皮毛。

    北冥苍爵虽说是只懂基本的,肯定是北冥苍爵谦虚,必然基本的怀孕是肯定可以诊断出来的,若是被北冥苍爵这么一把脉,那不什么都穿帮了。

    她如今还不想告诉他,她怀孕了,她总觉得如今还不是时机,等到时候,她若是有很长的生命可以陪着他一起走下去,她才会将怀孕的消息,告知着他。

    “我哪有事,只是饿了罢了”宁白苏看着北冥苍爵,手背在身后,像个乖巧的学生一般。

    北冥苍爵疑惑的看着她,目光里对于她的话,是没有半分信任。

    见北冥苍爵眼中的不信任,宁白苏咬着唇,北冥苍爵那是什么眼神。

    真是可恶,竟然那么不相信她。

    不过,确实也是,她这几天老是肚子饿,很多时候她都是偷偷出去吃了东西再进来,偶尔进来的时候,还会被北冥苍爵逮到。

    逮到之后,北冥苍爵都会询问她干什么去了,宁白苏总要找上一堆借口,就是不说去吃东西,她就怕北冥苍爵察觉什么。

    可是,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北冥苍爵已经十分怀疑了。

    因为她每次出去,北冥苍爵总会放下手中的奏折,然后陪着她出来,而且每天苏嬷嬷都有帮她准备吃食,就怕她时不时的肚子饿。

    虽然她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吃东西,可是,她相信,北冥苍爵那么聪明,一定是知道的。

    宁白苏咬着唇,瞪着眼中明显有不信的北冥苍爵,怒道:“干嘛,你不相信?”。

    “你若是让我给你诊断了,我就相信”北冥苍爵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她,丢出这么一句话,那眼神就是明摆着不相信。

    宁白苏囧,她怎么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狡猾,正准备找借口时,就听到门外东成的声音:“王爷”。

    宁白苏听着东成的声音,眼底闪过丝喜悦,淡淡地呼出一口气,真是感谢着东成极是时候的出现,缓解了她的忧虑。

    北冥苍爵见她脸上闪过一丝放松的表情,拧了拧眉:“先放过你,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

    北冥苍爵转过头,看向门外:“进来”。

    东成迈步进门,就见北冥苍爵和宁白苏正坐在桌边聊着什么,但很明显他的到来似乎让宁白苏很高兴,因为他一进来,就能看到宁白苏非常善意的笑容。

    “娘子,一女不能侍二夫,收回你那见到东成,口水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北冥苍爵见宁白苏的模样,有些怒哼哼的出声,连带着看东成的眼神都变得不善。

    宁白苏听他这么说,脸上的表情更加窘迫,摸一摸嘴边,哪里有口水,瞪着北冥苍爵,却见北冥苍爵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她,似对她看着东成的笑容非常不满。

    宁白苏咬唇,哼哼一声,她哪里会对东成流口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她甚至可以对天发誓,她真的对东成没有半分的想法都没有,不对,是一点,一厘都没有,是丝毫没有想法。

    东成听自家王爷这么说,脸上闪过些尴尬,看着王爷那落在自己身上不善的眼神,东成恨不得自己能够消失在空气里,可是,他没有那样的法术,只能垂下着头,当自己是隐形人。

    完全无视一旁一脸尴尬的东成,宁白苏看着北冥苍爵开口:“我哪里有留口水,再说,你愿意把东成赏给我吗?”。

    “娘子,你觉得有那种可能吗?”北冥苍爵微一挑眉,目光里闪过些淡淡的幽光:“还是说你真的对东成有想法?”。

    宁白苏看着北冥苍爵,正准备开口说他给,她就要,哪知道,北冥苍爵只是盯着她,目光幽深,似乎只要她若是说出一个要字,就要扑上来掐死她一般。

    宁白苏咬着唇,想了想,若是因为东成被北冥苍爵掐死,似乎太划不来,只得打哈哈而笑,摇着头:“纯属误会,你们聊,我喝粥”。

    见宁白苏没有那么回答,北冥苍爵才转过头,看着一旁的东成,问出声,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太后病重,如今所有的太医都已经束手无策,韩大人问您要不要进宫看看太后”东成恢复面色严谨,看着北冥苍爵开口。

    北冥苍爵点点头,拧着眉思考了一会儿,问着:“太后用下那毒多久了”。

    “启禀王爷,有三年之久”东成轻声开口。

    这下轮到宁白苏惊讶了,从粥里抬起头,看着北冥苍爵的侧脸,问道:“你给太后下毒了?”。

    “嗯”北冥苍爵见她这么问,转过头来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皇宫里不是戒备森严吗?太后的寝宫里更是有着无数人把手,你怎么下的毒啊”宁白苏看着北冥苍爵,眸中对北冥苍爵涌现些佩服。

    而且她刚才听东成说是三年之久,三年之久,那可是一千多天。

    “自是因为戒备森严,每天都有无数人为保太后安危,而为太后尽心尽力,所以我不能轻而易取的下毒,而且就算下了,也只能几乎是微乎其微的毒,如果断了,就等于没有下”北冥苍爵看着她,笑了笑,轻声开口解释着:“太后院中有一株很大的梨花树,那是太后很喜欢的梨花树,可是这树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若是太后宫里的人照料,这颗树就会被照顾地不好,所以,太后才每日都宫中的修剪公公,来照料这颗树,而那公公便是我的人,我让他修理树的时候,每天加上一些东西”。

    宁白苏皱着眉,疑惑问道:“加了什么东西?”。

    “一种很淡的粉末,名叫暗香,如果不细看,根本就看不见,也根本闻不出,这是师傅给我的粉末,我让那太监,每日去例行检查那树的时候,往那树上加上一些暗香,这样就把暗香神不知鬼不觉的加入到了树上”北冥苍爵见她眸中疑惑,轻声为她解答着。

    宁白苏点点头,眸中的疑惑依旧在:“可是,那太后的寝宫里,不每个人都中毒了吗?”。

    北冥苍爵摇摇头,笑了笑:“这暗香并非什么毒,只是一种粉末,常人虽然长期接触着是不好,可是也并没有什么致命伤,最多是有些小咳嗽罢了,可是,若是它和水仙出现在一起,就会成为毒,入人心扉,渗进五脏六腑,逐渐而伤人性命”。

    宁白苏见北冥苍爵这么说,眸中依旧是还有些似懂非懂,问道:“你是说太后房里有水仙?”。

    “嗯”北冥苍爵点点头,道:“我没有办法把毒送进太后的房间,而凌风他可以”。

    宁白苏瞪大眼睛,北冥苍爵竟然利用北冥凌风。

    见宁白苏瞪大眼睛,北冥苍爵握住她的手,眉心皱了皱,有些无奈道:“我也是无可奈何,皇家利用是基本的生存法则,你会觉得我卑鄙吗?”。

    听着北冥苍爵这么说,宁白苏摇了摇头,她懂,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先出击,就只能被人打倒,皇家是没有情面可以说的。

    皇权至上,亲情早已变得很淡薄。

    从古至今,都是这般。

    见宁白苏点头,北冥苍爵继续开口:“水仙是凌风先一年送给太后的,若不是后来听闻太后要移植梨花,我也是根本不可能动手的,所以,后来我便在这上面动了心思”。

    宁白苏点着头,看着北冥苍爵,眼底闪现些柔意:“北冥苍爵,这么些年你太辛苦了”。

    北冥苍爵见她眼神中的担忧,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么些年他已经习惯,如今,有她,他便觉得很幸福了。

    北冥苍爵放开她,站起身,道:“走,随我去宫里瞧瞧”。

    宁白苏点点头,站起身,便随着北冥苍爵进宫。

    等宁白苏进了宫,进了太后的寝宫,才早已经发现太后宫中,早已经弥漫着一股药味,站在房门外都能够闻到。

    宁白苏站在北冥苍爵身旁,只见他,朝着一个宫女开口:“去告知母后,说本王和王爷特意来探望母后的”。

    “是”宫女点点头,说完,便转身迈步进了宫中。

    可是,这宫女还没进去多久,宁白苏就到一股愤怒的声音,虽然隔着门,听不到太清楚是什么,但是,能让太后这般愤怒的声音,宁白苏猜想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半响后,就见那小宫女出来,看着北冥苍爵,脸色不太好道:“摄政王,太后娘娘说了她谁都不见,还请您先回”。

    北冥苍爵只是淡淡一笑,对于那小宫女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拉着宁白苏的手,就进了太后的寝宫。

    “王爷,还请您不要进去,太后如今正在休息”那小宫女想拦住,可是却被东成随便给拦住,无法拖住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宫太后房中。

    宁白苏被北冥苍爵牵着,走进那偌大的寝宫之中,走了好一会,才见躺在榻上的太后。

    看着如今的太后,宁白苏眼中闪过些惊愕,不过是数日,太后就和当初那会儿见到时要瘦了很多,而且原本一张精致的脸,此时也因为病重,而面色雪白,连唇色都泛着淡淡地乌色。

    整个人可以用随风而倒来形容都不为过。

    见宁白苏和北冥苍爵的身影,太后将手中正在喝得药,直接朝着两人丢来,怒斥道:“北冥苍爵,你好大的胆子”。

    北冥苍爵只是伸出手,将太后砸向他们的碗,一挥,碗便就掉入地上,砸出啪的一声。

    而对于太后的怒意,北冥苍爵只是笑了笑,没有急着回话,只是看一眼白苏,才道:“母后,这是何意?本王和王妃听闻母后病重,特来看望母后,母后又何须动此大怒”。

    “北冥苍爵,少和我哀家装蒜了”太后虚弱一笑,病弱的脸上,虽然依旧苍白,可终归是在皇权里掌位这么多年,即使病者,那股霸气依然在。

    “皇儿不懂母后的意思”北冥苍爵脸上表情淡薄,似乎是真不懂北冥苍爵的意思。

    “你如今这般对付我杨家,无非不就是想保住着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太后看向宁白苏,目光里的寒意渗入骨子里。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北冥苍爵淡淡回答,威严的脸上,似乎又回复到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他的女人,他自然会保护好。

    “呵呵,对,你想保护她,怕我伤着她,只可惜,北冥苍爵哀家派出去的那些杀手都是些废物,没有杀死你,竟然只是让你掉下悬崖,而且你还命大的没有死,宁若水和宋青衣那两个笨蛋,竟然连一个宁白苏都扳不倒”太后嗤鼻一笑,目光中的愤恨满目皆是。

    听着太后的话,宁白苏皱了皱眉,也这才知道,原来追杀北冥苍爵的杀手,竟然是太后的人马。

    “一群废物,那也是你杨家之人”北冥苍爵嘲讽一笑,当日追杀他的人,就是杨家背后最厉害的杀手团,却没想到只是让他掉下悬崖,没有杀了他,让他捡回一条命,看向太后,北冥苍爵继续说着:“如今你杨家的人也清理的差不多了,也就只剩下你了”。

    “北冥苍爵,你以为哀家会轻易就将权势贡献给你?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太后看着北冥苍爵,目光中闪过些嘲讽,当初,她好不容将那个女人扳倒,自己坐上皇后宝座,到如今的太后,这中间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和任命,她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将这个位置送出去,如今让她就这么认输,更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想交出权利也可以,但是你或许不知道自己没多久可以活了吧”北冥苍爵淡淡一笑,目光中闪过些嘲讽,再说,他要拿下她手中的权利,又容许的她拒绝吗:“你会不会感觉最近身体极度劳累,而且经常打不起精神”。

    太后只是瞪着北冥苍爵,目光中出现一些不信,连带着声音里都有些极度的紧张:“北冥苍爵,你对哀家做了什么”。

    “本王能做什么,本王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只会慢慢折磨你,当初你陷害我母妃做过的什么,本王都会一一还给你”北冥苍爵只是看着天后,目光里的寒意满目皆是:“所以,你千万别死那么快,不然本王可就看不到本王的得意了”。

    说完,便就拉着宁白苏,走出了太后的寝宫。

    宁白苏这才知道原来太后的身体,也并非什么突然的病倒,而是北冥苍爵这三千的潜伏,将毒一点点渗入太后体内,也才让太后如今早已中毒不知。

    等出了寝宫,宁白苏就看到一队侍卫出现在他们眼前,北冥苍爵看着为首的周将军,吩咐道:“周将军,看好函售殿,不准任何人进出”。

    “是,摄政王”周将军点点头。

    北冥苍爵看一眼宁白苏,便就牵着宁白苏朝前而去,待走出很长一段距离,宁白苏才看着北冥苍爵开口:“太后如今失势了?”。

    听着宁白苏的询问,北冥苍爵笑意而答:“杨家人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她如今的权势也早已保不住了,就算她想复兴杨家,也是不可能,我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宁白苏点点头,随后,才再次问着:“你上次坠下山崖,也是她杨家之人指使追杀你的”。

    “是,上在杨家背后有个专门的杀手团,朝中有时候官员若是有阻碍到她的地位时,杨家人就会替她清除这些麻烦”北冥苍爵看着她,轻声开口,曾经太后还没登上如今的地位时,朝中是有不少人反抗她上位的,那会儿她就会派人清除掉这些人。

    看一眼宁白苏,北冥苍爵继续开口说着:“这么些年,她干的那些龌龊勾当,如今是她该是承受的时候了,当时的杨家的人就已经被我清理的差不多了,太后也早已经被逼急了,所以,她才会早一步派人在我出行的路上守着,想要刺杀我”。

    “原来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这件事”宁白苏看着北冥苍爵,轻声问道着。

    北冥苍爵点点头。

    见他点头,宁白苏再次开口问道:“为什么没有提前做好准备”。

    “有的”北冥苍爵点点头,“听东成说,当日路上出了一个极为像你的女子,那女子让我们送她一程,我拒绝了”。

    宁白苏咬着唇,看着北冥苍爵,听他说道女子,眉目皱着:“哼哼,真的吗?说不定你根本就没想拒绝,然后追着人家姑娘的脚步,却不想原来是个美人陷阱”。

    北冥苍爵听着这话,挑眉,他是这种人吗?

    “是哦,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我想应该是的,听东成说那女子容貌绝美,气质更是一等一的出众”北冥苍爵听她酸酸的话语,挑眉笑了笑,他的小女人似乎吃醋了,他确实不记得当日之事,只听得东成说说那女子长得很像她,但是行为举止透着一些古怪,他本不想搭理,但是那女子竟然就拦在他面前,突然的对他投怀送抱,他让东成拦住女子,却不想女子,直接就是将秘药洒向东成,抽出剑就是朝他而来。

    他自是不会对这般借着她容貌的女子手下留情,与女子厮杀起来,哪里知道马车突然就发了疯一般,朝着山崖而去。

    见宁白苏小脸鼓起,北冥苍爵突然透了逗弄她的兴致,笑道开口,语气里染上些颇为的可惜:“怎么当初就不让东成给带回来了”。

    宁白苏咬着唇,听着那颇为可惜的语气。

    “是吗?”眯着眼睛问着,宁白苏目光里有生气,而且很生气。

    还不等北冥苍爵回答,随后,看着北冥苍爵,伸出脚,就是用力一脚踩入北冥苍爵的脚背上,然后,再用力拧上几下,看着那张俊脸变得十分难看,她才觉得非常解气。

    踩完就快步的留下北冥苍爵离去。

    北冥苍爵吃痛一声,见宁白苏离去的背影,摇着头,哎,这个小女人又生气了,早知道那种玩笑,会让这小女人醋意大发,他就不开了。

    “娘子,等等我”北冥苍爵快步的追上着她,见她怒着一张脸,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目光里闪过些笑意。

    “谁是你娘子,北冥苍爵,不要乱喊”宁白苏怒目圆视,完全不正眼去看北冥苍爵。

    “你不是吗?我的王妃”北冥苍爵淡淡一笑,微微弯下身,在宁白苏耳旁语气*的低喃着:“虽然我不记得,但是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满朝文武可都是看着的,娘子,你可不要耍赖”。

    宁白苏见北冥苍爵靠近的身体,伸出手指,用力的戳入北冥苍爵的胸口,怒瞪道:“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是你的王妃,你去找你别的女人去”。

    北冥苍爵听着这酸酸的语气,眸子里全是笑意,伸出手,只想天上,道:“你看那天上的云朵像不像一朵花”。

    对于北冥苍爵突然跳跃的思维,宁白苏不懂,看他一眼,见北冥苍爵正看着那云朵,不由得转过头去,看着北冥苍爵指着的地方。

    皱着眉,道:“那哪里像朵花,根本就是很普通的云层”。

    哪知道宁白苏的话语刚落下,就感觉脸上被人亲了一口,瞪大眼,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北冥苍爵,却见北冥苍爵眼底满是淡淡地笑意,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宁白苏瞪他,咬着唇,瞪着眼前笑意满是的男人,思考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无耻”。

    说完,不等男人回答,依旧大步迈着步伐,快速的上了马车。

    见那小脸儿依旧鼓起,北冥苍爵只是笑意的跟上着她的步伐,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脚被踩疼了。

    哎,看来得他的小女人,气意有些大啊。

    见北冥苍爵跟着上了马车,宁白苏直视前方,依旧不搭理北冥苍爵。

    北冥苍爵见她气鼓鼓的,掀起宁白苏一旁的车帘,开口道:“你看那个是不是猴子,想不到京城有人竟然有人出来溜猴子”。

    宁白苏这次却压根不去看了,只是转过头,瞪着北冥苍爵,怒道:“北冥苍爵,你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来偷亲我”。

    北冥苍爵眸子里闪过丝狡黠,随即,直接一个吻落在宁白苏唇上,道:“我从来没有想偷亲,我一直想亲的就是你的唇”。

    他的目的地本来就是她的唇,先前不过是个小铺点而已。

    说完,再次吻住她,根本就不给宁白苏反抗的机会。

    宁白苏瞪着眼前的男人,看着男人眼底闪过的狡黠,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越来越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