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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
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
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
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jù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
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
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guī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畅美难言。
慕容龙性欲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guī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
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
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
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拼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
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
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
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
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不住哆嗦。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
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
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欲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
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肉欲中越陷越深。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
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