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显威 第五章 道君临尘

小悯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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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演大陆的东边,有大陆状如龙,连绵不绝上万里,龙头覆龙尾,直遥横飞千百年,名曰东罚神州.......

    相比北原的无主混乱,东罚神州可谓人杰地灵,有修道者,追云逐雾达九天,一门一派镇世间,一人得道鸡犬升,家族林立覆神州。东罚神州的家族与门派则相当于东大陆

    之主,大陆百姓皆无信仰,又或者说或可信仙佛,也可信诸神,但多数得道者,心中只信自己,但无论修道还是凡人,都存在着一种叫礼义廉耻与品行的观念相生相伴于人们,

    所以其他大陆的人们都搞不懂东方人的复杂.........

    东方世家,东罚神州两大世家之一,自古长存,只因为此家族曾出过一个“王”,读过大陆历史的人都知道,那位远古第一位王者,英雄“龙牙王”就是这个家族的始祖。

    东城,以世家命名的东罚神州五大主城之一,位于东罚神州最东面,群山环绕的中间,一个大平原,是东大陆人口繁华的最大城市而没有之一,东方世家的核心首府坐落于

    最中央,犹如皇宫一般里四层,外四层......

    中央宫廷内

    九道白玉盘龙顶梁柱,三面刻画山水图,黑色玄武石铺满地面,中间一座双龙戏珠金龙椅,好不威严堂皇。

    座上那人,一袭青衣,头戴青龙钳,眉宇间不怒自威,非常沉稳的中年男人,此时正用左手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右手,放眼望去,宽若演武场的庭内却无一人。

    “修行有八门,登顶攀五峰,问道问三境,化境化圆满......四个大境界你到了哪一境?又或者,你已经另辟蹊路?”中年男人自言自语的思索着.......

    东城以外八百里,飞仙瀑布

    “东凝仙露落赤地,化作仙河落九天”,传说古时候东罚神州最东边,也就是现在的东城方圆千里,赤地如火,干涸千里寸草不生,民不聊生,就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落

    下了一滴由东罚神州最原始的水源精华凝结而成的一滴仙露,化作无尽的水源滋润了整个东罚神州最东边的大地,后来万物生,水不尽,又不断的冲刷大地,终于冲破了一道

    天然的宣泄口,也就是现在气势磅礴的大瀑布,感悟上天,终是一群又一群的修道者,在瀑布下修炼,最后不乏大道修成者踏瀑登天,留下无尽的传说,其中最著名的便是第

    一位东罚神州的王者“英雄”龙牙王.......

    远观飞仙瀑布宽达百丈,高有数百丈,相距百里,不见其形先闻其声,近观者,直感自身之渺小,远观者,不谓停足感叹其壮观,因水势之强靠近者难近三丈范围内,初入修行者可近三丈之内,越是道力高深者,越是能凭借强大的力量接近此瀑布之下........

    此时瀑布中央水帘之下,一块被水落冲刷的光滑如玉般的圆形石块之上,盘膝坐着一个赤裸上身只穿一条白色布裤的青年,瀑布将其几乎完全淹没,他却纹丝不动似在修炼

    着。瀑布外,河岸边则有三三两两的农夫在摘采着什么,也许因为此瀑布的关系,河岸周围除了参天大树之外,还有不少奇特的果子与蘑菇,不知是水的奇特还是地理环境的

    奇特,孕育了红色不过拇指大小的果子,普通人如果食用有着非常好的抗寒效果,而那些奇形怪状五彩缤纷的蘑菇则也有着不同的药效,但最奇怪的却是对修行者完全无效,

    没有一丝效果,不知是大自然对于修行者的抗拒还是对普通人的恩惠........

    “轰”一声巨响,鸟兽四散,所有的农夫都被一阵剧烈的震动震得摔倒在地,不约而同的望向传来巨响的瀑布方向望去,这一刻,仿佛时间定格了,所有的农夫嘴巴张大到

    仿佛可以放进去两个鸡蛋,双眼里充满了震惊,似看见了这个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只见飞仙瀑布中央的水流分裂出一股倒冲而上,如蛟龙出海,又有如鲲鹏展翅般直冲

    而上,冲破无尽的水幕直达天际.......

    片刻后,飞仙瀑布往东城的一条不知名小路上,一个年轻人一步一步似迟暮的老人一般缓缓而行,只见他一头乌黑秀长的黑发束有七星扼龙箝,身穿白色九转吞天服,飘渺

    淡薄的云烟围绕其身,一张俊俏白皙的脸庞,无论多么仔细的观看都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存在,好不真实,犹如一尊水中映出的白衣影像,这么近又那么远......

    他此刻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什么,以至于越走越慢。

    “修行破八门,登顶碎五峰,问道逆三境,化境....还化什么境?我自身就是道,我即是道,道既是我,化道......”

    轻声地自言自语,像是在问天,此话如果传出去,那东罚神州的修行者将会笑掉大牙或者......惊掉下巴!!!

    因为就算是刚入门的修行者都知道,初入修行者需打开自身八门,八门全开者可初步掌握与感应天地之力,可见人体五峰,一座一座的人体顶峰只要开始攀登就可进入第二个境界“登顶”,也就是修炼至人体极限,容纳初有小成的力量,至于五峰:右擎,右撼,左握,左行,中枢皆已登顶后便无路可循,此为分水岭,若想再上一层楼,需问道,取自感悟上天,问我心道之意,这个分水岭注定了人一生的

    成就,这个级别,只有靠领悟,问心,问体,问魄,空明而又朦胧的掌握天地之力。而这个青年却是逆其道,背道而驰,而现在不知是真的已经踏出了问道之后的一步,还是只是随口而谈.......

    东城北门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如往常般热闹,只是今天似乎是个特殊的日子,大街小巷里皆是挂灯结彩,像是在欢庆着节日一般,北门处,高有十丈重达万斤的青色石门敞开,如巨

    兽张口般横卧与此,无不给人一种严肃的气息,只见远处驶来一架棕色古朴而又不失“强悍的”马车!为何?只因拉车的是四头赤焰金睛火麒麟,此兽乃上古异兽,存活至今

    已是凶兽,若要论修为,成年的火麒麟可战问道境界的大能,上古时期火麒麟一族倒是与人族和睦共处,并因为灾难降临而结盟抗敌,一旦认定盟友,就是最忠诚的伴生战兽

    ,后来灾难退去,人族的欲望战胜理智,想要奴役火麒麟,毕竟上天遁地的方便与强横的实力,还有那麒麟之心的忠诚,无不让人心动,此马车居然就有四头火麒麟驱使,那

    便相当于四个问道强者当坐骑,不可想象马车上主人的强横........

    东城南门

    与西门相同的石门外,却是简单步行的三人,皆是粗布黑衣,胸挂佛珠,清一色的光头,正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带着一中一青两个和尚,双眼微闭而右掌利于胸前,左

    手转动着小一号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的在.....念经!

    东城西门

    相较于北门的强横来客,和南门沉闷的三个和尚,这边阵仗就夸张的多了,倒不是有多强悍的坐骑,而是俊男美女数十个,男的皆是一袭白衣手拿纸扇,女的皆是一袭淡蓝

    罗裙,肩飘彩带,简直就是一幅生动的乱舞图。

    东城正中,大殿外

    “二爷,第五世家,慈音寺,逍遥门,寒瑶宫都已到达城门外,快要进来了,只是.....”一个家丁恭敬地站在一位中年人身后,向他汇报着情况的同时又欲言而止。

    “只是什么?”“只是第五世家是驾着火麒麟来的,城内老百姓惊恐,而那畜生好似还伤了个小童”“哼!第五世家,好得很”只见那中年人五官威严,与那先前坐于殿内

    王座之上的中年人有七分相似,只是眯着眼睛,让人不知在想什么,气质上却就完全不同了,听到火麒麟时更是哼了一声。

    “你先下去吧,告诉家主,我会妥善处理安排的”“好的二爷,小的这就去答复”盯着家丁远去的背影,这位二爷的眼睛睁开了一下,又很快眯着了.......

    “一别数十载,老友驾临,东方家主也不出门相迎,却是好生让在下失望”清脆而充满朝气的声音传来,西门那一群俊男美女踏步而来,左首一人身穿黑色道袍的飘逸男子,手持一古扇伸展而扇,上书我欲逍遥四个充满苍劲而又杂乱的大字,逍遥门之主人称逍遥上仙的君太白。

    “太白兄又开始胡闹了,东方家主日理万机却也让其胞弟东方玄兄亲自相迎,可是好生欢迎”右首开口说话的女子一袭深蓝色衣裙绣有凤凰飞舞,虽然有着高贵的气质,宛如以冰为刀以雪为木雕刻而成的俏丽脸庞冷若寒霜,却偏偏给人一种不会觉得难以接近的奇怪感觉。

    “太白兄倒是见笑了,家兄已在殿内恭候”东方玄虽然笑脸相迎,但其眯着的双眼却是给人带来怪异的感觉。

    “阿弥陀佛,贫僧倒是慢了一步,君施主,沐施主,东方施主风采依旧”南门而来的老和尚带着两个和尚也到了东城大殿前。

    “一别数十载,方丈师兄甚是怀念几位当年的丰韵神姿,只可惜南方发生了灾害,数十万灾民陷于苦海,方丈师兄正和全寺上下努力拯救灾民,所以此次无法前来,老衲这

    个行将就木的老僧师兄不忍我再奔波操劳,只好命老衲前来陪诸位达成盟约,倒是见笑了。”

    老和尚说到灾民之时,身后的年轻和尚眼里闪过阵阵泪花,却很快闭眼,再次睁眼之时,已不见任何痕迹。

    东方玄依然是笑脸说道“严相大师说笑了,世人皆知,慈音寺上下皆我辈敬仰之人,无论是平生方丈的舍己为人还是严相大师你的百里救病弱,皆是有大功德之人,如此大

    德之人只会令家兄及在下感到万分荣幸。”

    “这倒是,上次那一架我也是敬佩平生老和尚,单是为了化解那为祸一方的大凶居然肯损耗五十年的修为,这一点,我们都输了”君太白说到此时眼里闪过一丝钦佩。

    而就在众人互相恭迎之时,东城北门处.......

    “小妹妹,你没事吧?”那一袭白衣,头上束有七星扼龙箝的男子此时已经从自言自语的走神状态恢复了过来,拉着一个双眼泪汪汪,脸蛋红彤彤的小孩,温和的问候她,

    而他们身旁不远处,四头火麒麟如临大敌般低吼着,地上的抓痕与四头火麒麟身上细微伤口显示着吃了个大亏。

    “啊~~~~~大梦方觉醒,平生......平生什么来着”一阵哈欠连带着慵懒的年轻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老祖,是大梦方觉醒,平生我自知”又传出一道年轻的声音,只是语气中夹杂着无奈。

    “啊哈,怎么停下来了?我看看是不是到了?”马车上车帘掀开,一个身高不过五尺,鹤发童颜,长须飘飘的老人站了出来,如果刚才第一道年轻的声音是他,那完全就一老顽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