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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着太子在外面偷男人了?”
名玲珑话一落,云初看着名玲珑,面色没有丝毫变化,须臾,竟然有几丝笑意,“你偷男人会被人发现?”
“……呃……”名玲珑被云初这句话给噎了个实在,半天没支出声来。
她觉得整个大晋京城,她算是言辞大胆了,可是今日一见这云初,比她是有过而无不极不说,更甚是,她觉得,自己在她面前,都不是下饭菜,她就这样站在这里,清美的容颜上眸子明灿,看着明亮又亲近,可是真要想近一步,却又好似隔了千山万里,却偏就引得她好奇想近近。
毕竟,能在方才季舒轩的院子里,那般情形之下,可谓就是众目睽睽的异样眼神下,先撇开季舒轩不说,她名玲珑自小便生活在复杂的名华府里,所见颇多,心思深深也就看出来,这要是换了常人,必定早将云初喊打喊杀,众口烁金了,可是这云初方才那模样也太淡定了,她觉得,就算她和季舒轩没看出来,这个云王府大小姐也能淡然轻巧的应对过去,还不起一丝波澜。
“走吧,上马车。”而这时,二人已经走近了名玲珑的马车旁,甫一走近,马车上驾马车的年轻车夫便对着名玲珑一礼,名玲珑却是随手一摆,娇俏中宛有女侠作风。
云初眼光睨一眼,飘开。
“这马车可是我专门派人打造,绝对舒服。”名玲珑拍拍自己的马车,不望自我吹嘘一番。
“你出门,没带丫鬟?”云初却上下扫一圈马车,看着名玲珑微微疑惑,如名华府这世袭百年,根基深厚的府邸,堂堂嫡出大小姐出门竟然没带丫鬟,这可,真是有些稀奇。
可是名玲珑却是很无所谓道,“带丫鬟干嘛,麻烦。”话落,便撩开车帘子,似想要让云初先上马车,可是车帘子刚伸到一半,就又突然停下,偏头看着远处的那冰寒三尺,生人勿近的马车,随即大眼睛有些紧张的看着云初,“你……真的坐我的马车?”
“确定以及肯定。”云初点头。
名玲珑眼神又闪了闪,似乎在纠结犹豫。
“你不愿意?”云初轻挑眉。
“不,乐意之至。”
“那不正好。”
“可是,我怕死。”名玲珑紧接着面色有发苦,然后深吸一口气,这才看着云初道,“我呢,在这大晋京中,也算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公主郡主在我面前,也对我是礼貌相加的,这世上,但凡我想要的,也绝对会能想尽办法得到,迄今为止,除了三皇子,我还没怕过谁,不过呢……”名玲珑俏致的面上神色紧了紧,又讪了讪,在云初的那清凌凌的眼神中继续道,“不过,有一个人我知道,那是一片神圣的禁地,我是绝对绝对不可以招惹与得罪的。”话落,就这样无辜而纯善的看着云初。
云初却是莞而一笑,“太子?”
“对。”名玲珑一点也不矫情,极为坦白的点点头,大眼眸里盈光闪亮,也不尴尬。
一旁驾马车的年轻车夫看了眼名玲珑,自家这位天不怕地不怕,老鼠窝也敢端的主子何时在别人面前姿态如此低过,当下不免抬眸看向云初,只是眸光刚要上挑,便被一旁知香一个警示的眼神一看,又随即垂下了头。
云初这个时候却已经在名玲珑话落几瞬之后,当先一步撩开车帘子,快速钻进了马车,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客气。
帘幕一起一落,名玲珑的手还僵在空中,然后,很明显的吞了吞口水,又看看远处那通体黄木打造的马车,脖子缩了缩的看向一旁也正打算上马车的知香,“是你家小姐自己上的马车,跟我完全没关系。”
知香看着名玲珑的样子,差点想笑,但是跟在云初身边这般久,心绪也掩得极好,到底是忍住了,还颇为中肯道,“我家小姐想做之事,别人拦不了。”
“对,如果太子找我麻烦,你也要这样说,我可不想像房锦儿一样,被弄得要嫁一个那样的烂人,还以为求求情就有用了,整一些有的没的自找苦吃。”
马车内,云初闻言,面色微微一怔,房锦儿,呵呵,这个名玲珑看着神经粗大条,心思灵透却远超她所想,房锦儿的事情,她一语说透。
马车外,知香听着名玲珑的话,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准确的说,太子一出现就威压四场的,她还觉得可怕呢,哪里还敢在太子面前帮这位名小姐说话,当下什么也不说的,钻进了马车。
紧随着,名玲珑站了下,随后眼神闪了闪,也钻进了马车。
车夫到是不觉有异,见主子们都上车,当下听着名玲珑的吩咐,向着云王府驾驰而去。
“太子,云初小姐乘着名华府小姐的马车走了。”远处,路十眼看着前方马车走远,这才对着一旁马车内道。
马车内,景元桀一袭黑袍,袍角银纹闪乐,精致的五官掩在若明若暗的光线中,更似镀了一层光,只是面色冷得如寒冬里的雪,直让人彻骨的凉。
方才云初和名玲珑的话,他自然听得清楚,不说此,就连最之前,云初和知香在季舒轩府院内的对话,他也听得清楚,更清楚得让他的心如此如此难以控制。
“诶,云初,左右看,我也算是帮了你大忙,你跟我说说三皇子的事吧。”马车上,名玲珑终于寻着时机开口。
云初眉梢微挑,“我和三皇子不熟。”
“怎么会?”闻言,名玲珑突然一个拔高跳起来,刚跳起来,又忙捂着头“哎哟”一声吃痛的坐了下去。
云初看一眼名玲珑,又看看马车顶,然后有些无语,“名华府的嫡出公子青俊儒雅对妻子不闻不问,名华府的嫡出大小姐,看着端庄有礼,却行止轻礼?”
名玲珑闻言,忙摆手道,“名华府里内里复杂,对外复杂,什么叔叔婶婶,姐姐弟弟,公子小姐的,压抑得太深,我总要释放一下。”只是随意的一句话,云初闻言,眼底光色微微怔了怔,随后便又见着云玲珑话锋一转,“你别说你和三皇子不熟,之前,我都看到了,在那闹市里,你一遇刺,三皇子紧跟着没多会就出现了,虽说三皇子和太子关系好,可能是太子的吩咐,他才会来保护你,可是三皇子素来行事轻狂,不管不顾,看你的眼神,明显的没有轻佻忽礼之意,所有,你帮我约他出来。”
云初唇瓣轻挑,敢情儿,之前闹市遇刺,背后看的人还蛮多。
不过,帮名玲珑约景元浩?
云初突然想到什么,眸光亮了亮,“我把他迷晕,送到你床榻上如何?”
“这个可以有,绝对可以。”名玲珑闻言,整张脸都亮了,就像是迷途之人看到了生生不息归家路。
一旁知香此时都忍不住,嘴角抽得厉害。
她家小姐够强大,够奇葩,思维不同寻常,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这名华府嫡小姐是……
云初看着名玲珑,眼皮抽抽,这名华府嫡小姐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般啊。
云初想着,正想说什么,却突闻马车内一道熟悉的气息迫近,紧接着,名玲珑方才还神彩奕奕的眸光,突然轻轻一合,倚着车壁便睡了过去。
知香眼见着,警觉大起,正要起身,身子却是突然被人横空一捞,转瞬便飘出了马车。
云初想伸手去抓,却觉着腰间一紧,随即天施地转,再睁眼,便已经到了另一个天的。
马车。
还是在马车里。
不过,马车没走,比方才的马车还要宽敞,但更驱于简单,而马车里没了名玲珑和知香,除了她,就只有此时对面坐着的,正看着她的景元桀。
“我让路十照顾知香,你不用担心。”景元桀突然开口,但是显然对知香些微的不悦。
云初眸色不动,没说话。
“名玲珑的马车会继续向云王府而去,你也勿须担心。”景元桀又道。
云初眸色不动,依然没说话,只是,靠着车壁坐着,若明若暗的光线中,可见神色如常,没有半丝波澜,看着景元桀的目光,也淡定得让人心怵。
马车在缓缓的走着,似走在安静的长巷,车轱辘的声音因为马车内的异常安静而显得越发清晰。
马车外,驾马车的路十一本就是一本正经的脸,此时感觉到马车内紧严的气氛,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太子事务繁忙,还能抽空来关注小女子,真是让小女子感到无上荣幸。”好半响,实在受不了景元桀那阴寒的面容与太过专注的眼神,云初悠悠开口,语气里的讽刺之意,不加掩饰。
景元桀却听得面色一滞,凤眸里光束微沉,须臾,轻启薄唇,“季舒轩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你离他远一点。”
“多谢太子之言,云初谨记。”云初点头,微笑,没有特别情绪,却看得景元桀面色越发不好,声音沉了沉,又轻了轻,“不要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一点都不气,我情绪好得很。”云初道,随后眸光偏了偏,“跟你身边太危险,我想多活几年,仅此而已,趁大家现在都没有深陷,各自远离,方为正策。”
如此直白明了的话,任何人也能听出几个意思。
景元桀身子当下一怔,周围气息似乎也在此时凝聚成雪。
空气,压抑静滞得让人不敢喘气。
“所以,你想……”好半响,景元桀试探的开口,话未落,云初却已经点头,“对,我想,相较于危险的太子身边,和那些乱七八糟的青梅竹马的暗算,我更喜欢安全舒适。”
景元桀眸光一深,声音似自胸腔出挤出,“哪里谓……安全舒适?是季舒轩,还是你嘴里做梦都呢喃着的韩东尚。”景元桀突然语声一沉,凤目紧锁着云初。
云初一怔,可是触着景元桀的那似责问的表情也怒了,“你丫的怒拽什么,你管是季舒轩还是韩东尚,你半夜偷听我说话,还有理了。”
“你是未来太子妃。”
“未成定局,不作数。”云初昂着脖子,怒得傲娇。
景无桀眸光森然,很受伤,“未成定局,不作数?”
“以太子的耳力不需要我再重复。”云初没有半丝妥协。
“……即使我们已经那般亲近,你还说,不作数?”景元桀眸光定定的看着云初,这一刻,似乎想要将她戳穿。
云初的心神恍了恍,却是肯定的点头,“不作数。”
“即使我们共同经历过生死,如此精密的配合,就因为这莫须有的你自以为的青梅竹马,你就驳掉一切。”景元桀的声音越发的沉。
云初眸光轻微怔了怔,却没半丝好语气,“别说得经历生死,如此亲近,景元桀……”云初突然深呼吸一口气,“景元桀,你的青梅竹马如此好,如此为你而灭我,你就不感动。”
“我就要你。”
“所以你的青梅竹马,到底有多青梅,有多竹马。”云初的火气也是陡然一升,显然一提到这青梅竹马就全是火气。
景元桀看着云初气怒的小脸,看着她气怒的小脸上那双凌凌闪光却异常坚定的眸子,心头突然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即将失去,而他极为不舍,不放。
“说不出了?”云初依然靠着马车车壁,唇瓣划过讥讽,“堂堂太子,己身不正,还跑到这里和我三令五申,你觉得很有道理,我跟你说,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最后一句话,云初已经怒不可遏。
而车厢里,因为云初的话,好像世界都安静。
景元桀一贯万年不动的冰山脸,这一刻终于龟裂得没有丝毫伪装,凤眸深底,谭水波涌,似黑云压顶,看着云初,“这一生,太子妃只能是你,你躲不掉,跑不掉。”
“景元桀,你丫的根本不行,你凶个毛。”云初怒言。
马车内这一瞬,当真是连风声好像都没了。
而马车外,驾着马车的路十一也因为震惊,而倏的驱停了马。
春风吹过,远远的,自天际浩淼处看去,一辆通体黄木的马车正停在安静的长巷里,路过的小鸟,被风吹拂过的树叶,好似在飘到那一处,便停止了脚步。
而云初说完这话句话,心突然也是猛的一个“咚”声响,然后承着景元桀此时那阴寒而似黑风压雪的眼神,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然后,身子往后紧了紧,而面前,景元桀的身子也倏的压了过来,两手撑在云初的车壁两端,看着她,看着她,再看着她。
云初再吞了吞口水,看着他,看着他,还是看着他,她承认,景元桀的气势太强了,这一刻,她觉得她就像是一只妄想摘掉老虎胡须的小猫咪,两个字,作死。
“咳……景……元桀……我……唔……”云初结巴的话并未说完。
因为,唇已经被猛烈的封住。
对,猛烈,狂暴,甫一靠近,似要夺走云初所有的呼吸,将云初生吞活剖。
不是温柔细雨,也不是缱绻缠绵,似山石岩浆,炙烈得让云初大脑空白之余,浑身每个细胞似乎都体验了紧张。
如雪似香的气息瞬间飘荡在车厢里,抵死渴望的气息,让云初承受不及,她想推开景元元桀,可是这厮力气太大,她推不开,唇瓣更被封得密不透风。
云初觉得,这一刻,景无桀是想吻死她。
对,吻死她。
脑中一瞬空白之后,除了狂风暴雨还是狂风暴雨。
只是,狂风暴雨到深处,突然又停止。
景元桀只是停止,唇瓣却没有离开云初的唇瓣,面颊相贴,肌肤香气萦绕,彼此加快的呼息与心跳就这样在马车里紧紧缠绕。
云初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这一刻,就真像一只小猫咪,怕惊扰了沉睡中的怒兽,方才还推着景元桀的手一只还僵在半空,一只还攀着他的腰身,眸光睁得大大的,似乎连浓秘的睫毛都未闪过一下。
只是,一双此刻透着丝丝水雾的眸子还是透露出方才那虽狂乱却温柔到心底的激烈。
“云初。”好半响,景元桀开口,依然抵着云初的唇瓣,气息喷洒在她的唇边,他说,“你,只能是我的。”霸道而不容置疑。
云初心神抖了抖,突然觉得,自己平日里的张舞爪到了此刻的景无桀眼里,都成了纸老虎。
而景元桀霸道的宣言之后,突然抬手,将云初还僵在空中的的手指握住,缠住,十指紧扣,然后放在自己的腰间。
指尖一触,虽隔着薄薄的衣料,可是那精瘦却异常坚硬的肌肤却似过电话,蹿过全身。
而且,这姿势此时此刻……
云初倚着车壁坐着,景元桀半弯着膝盖紧贴着她,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怎么暧昧,怎么亲呢。
云初的瞳孔闪了闪,然后看着景元桀那张放大到无限却仍没有一丝瑕疵的五官渐渐退离,退离开她能看到他的瞳孔里正好映着一个面颊绯红,眼神揪紧,小脸严肃的自己。
“景……唔……”然后,终于晃神的云初还没来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唇,再被封住。
不同于方才的霸道强势,温柔浅描得让人几乎窒息。
唇舌相交,软滑而亲呢的触感,似一条无形的线牵连着每一处神经,呼吸,越来越急促。
云初唇瓣动了动,愣愣的有些犯傻,这一瞬,无论她怎么掩饰,怎么收敛情绪,可是有一点,她逃不掉,她这一瞬,并不想推开景元桀,更甚至是说,心疼景元桀,想抱着他,倚在她怀里。
可是,内心里的自尊并不允许她这般做,她云初前世里伤得够痛,今生一朝不慎让景元桀走近她一步,她没来及阻止,便一发不可收拾,到了她以为很简单就可以推开,可是此时温柔的唇齿相触,那温暖而湿滑的气息让她整颗心都能柔化成水,似被柔滑的锦缎紧紧包裹。
她云初也不是多大义,多善良,权衡利弊,真正的利己主义,就像午夜梦回想到东尚那冰冷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腰间,她也不过是心里难受,痛痛而已,痛痛,而已。
可是景元桀的触碰,如此霸道与温柔的撷取,竟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云初的心思藏得深,可是心底那一丝丝动摇,却还是让此刻虽全力亲柔她的唇瓣却还注意着她全身每一丝神经的景元桀敏感的捕捉到,当下心头崩紧生怕被推开的景元桀心微微一松,紧锁着她腰身的手臂也是轻微一松,连着,易,更柔。
然后,这个时候,马车外的路十一觉得,这是此生以来,他做得最不合主子意的事,所以,自此以后,最难最苦的话他做,他也丝毫无怨言。
因为,路十一听着车内的动静一个没忍住,竟然“咚”的一声好像是摔下了马车。
方才因为马车内冻死人的气氛而不敢动弹,如今似有暖融之意,全身心一松,然后就……
而随着这“咚”的一声,
马车内,云初脑中那不知云里雾里的神思瞬间收回,猛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景无桀,“你丫的,要不要这么饥渴。”
“饥渴?”景元桀此时此刻对云初这话里的好奇大于被推开的刺激。
云初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景元桀一贯精致如玉不见多余颜色此时却透着丝丝绯红与好奇的容颜,又想到方才的激吻,当下没好气道,“就是好看,夸你好看。”当然此时此刻怒极的云初全然遗漏了面前这个人是大晋国举足轻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纵奇才的太子,他的智慧非常人所及。
所以,在景元桀煞有介事,信以为真的突然极其认真的对着云初噙着一丝笑意道,“你真饥渴,我喜欢”时,云初这一瞬是发怔的,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马车外,不明情理的路十一不知何时已经回复了状态,此时,闻车内突然又没了动静,又硬着头皮道,“太子,到了。”
一句话,将马车内静谧而异异样的气氛一断,云初当即反应过来趁机跳下马车。
“知香呢。”云初一跳下马车,便转移话题道。
而云初话刚落,眨眼前,知香便被路十带着出现在云初的面前。
知香看着自家小姐脸红红,却又异常镇定的模样,又看看路十,再看看自己,什么也没说。
而此时的路十一,在那马车帘幕一起一落间,触到自家太子那异常淡定的面色,心,却是抖了好抖。
而路十一说到了,其实只是到了云王府大门口旁边的巷子里,距离云王府还有段距离,云初直接二话不说,拉着知香便朝云王府大门口走去。
刚出了巷子要走近,云初便邮着云王府大门口,管家正在那里略显焦急的来回走着。
云伯身为云王府的管家,主管着大小内务事务,行事向来稳妥,倒是极少见到他这般状态,云初正要上前发问,云管家此时也正好看着她来,当下整个神色都松下不少,快步向云初走过来,“大小姐,你可回来了,你赶紧回水洛阁。”
“怎么了?”云初显得很淡定,又或者说,她对于任何事都是如此淡定。
管家却淡定不了,声音都有些发急,“方才名华府的嫡小姐来了,我带她到你院子里等候,可是,我就走开一会,然后,不知怎么的,名华府嫡小姐就和你院子里的良辰郡主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云初眸中升起疑惑,不过,她倒是都快忘了,她的屋子里还睡着一个良辰郡主呢。
不过,照这二人的性格来看,不是该惺惺相惜吗,怎么会打起来,而且照云伯这描述,显然是没法阻止。
不过……
云初却不急,忙问道,“那父亲可知?”堂堂北拓国郡主突然入住她的院子,她自然是要知会云王爷的,况且,进了这么一个大活人,还睡在到现在未离开,就算不用她支公,云王府该知道的动静,自然也瞒不过云王爷。
云伯闻言,面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王爷……”
“王爷怎么了?”
“之前收到消息,王爷是去阻止,不过才走到院子外面,便被良辰郡主飞来一只水果,给一不小心砸了头。”
云初有些愣怔。
堂堂云王爷,武功不弱吧,会被飞来一只水果,砸中,还这么般的砸了头?
不说孟良辰和这名玲珑打得有多激烈热闹,可是云王爷也不可能……
云初心思一转,突然就想笑,她都快忘了,她这个父亲,在朝中,可是出了名的左右逢源,这是不想找麻烦,不与女子所争也,直接避驱风头吧,然后就让云伯守在这里,让她来处理。
云初这般想着,也看着云伯。
这眼神太赤裸,意思表达太明确,看得云伯终于有些复杂的笑笑,随后却是道,“不过,大小姐,你还是快回院子吧,都打了大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停歇的打算。”
云初这才对着云伯点点头,向府内走去。
步态从容,不急不徐。
云伯看着云初的不慌不忙的朝里走去,眼底更升起佩服。
一般人听着这情况,早就该要快步而行进去阻止了,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知香跟在云初身旁,却没这么淡定了,“小姐,你说那个良辰郡主和玲珑小姐怎么会打起来。”
“估计受人挑拨的可能性很大。”云初淡淡道。
知香却满是狐疑,看了看四周,声音低了低,“良辰郡主和玲珑小姐像是那种会被挑拨的人?”扪心自问,知香觉着,良辰郡主虽一出现就嚷着要打杀云初,可是性子豪迈,并无半丝恶意,还有这个玲珑小姐,俏皮精怪,说话也不藏着噎着,很是直爽,比起房小姐,二小姐,三小姐,那是真真让人生不起厌来,可是,这么两个竟然打起来了,而且,还是在自家小姐的院子里,知香只盼着,不要给小姐找麻烦就行。
不过,当云初真正走近院子,看着院子里的场景时,面色还是抽动得有些难看。
原本整齐有致的院子,此时一片狼藉,瓜果壳屑飞了满地,小花小草受尽折磨,更甚至于,一旁的石桌木凳也是毁得七七八八,而院子边上的墙角上,到处都是鞭子与石子相交的痕迹,鞭鞭惊心,给云初诠释着方才这里经过如何一场打斗。
如果不是没有见血,云初都会觉得,这里就是一个经受了黑白无常折磨的无间地狱。
当然,两位造成此般让人不胜唏嘘作为的主人公现在的造型也相当抢镜。
孟良辰一身淡青色衣裳腰素一系,配上略为英气的五官,就是帼国不让须眉,豪气干云,可是此时,正坐在地上大口呼气,头发散乱,面上淤青,长鞭落地,一个字——衰。
而一旁,方才还精光四射,娇俏可人的名玲珑,头发乱成鬼,眼圈发紫,唇角肿高得像猪脚被人打磨,裙摆也撕裂一处,此时也坐在一旁的杂草中大声喘着气,一个字——惨。
而一旁,萧石头手上抱着水果,锦衣轻袍的坐在一小凳子上,看看孟良辰,又看看名玲珑,面色悠闲,似在欣赏。
云初的面色转了转,又转了转,脚步生生的僵在院门口,没动。
而知香紧跟着云初站在院子外面,这一刻,心情是惊悚的。
而另一边,奶娘和院子里的几个干杂活的丫鬟正远远的站着,显然不敢靠前,终于,奶娘目光一转,便看到云初,正出声。
却猛的,空中一道鞭影而过,随即身姿翻飞,响起孟良辰发怒的声音,“认输。”
“不认。”紧随着答话声,方才还坐在地上大喘气的名玲珑一个身起,便与空中的孟良辰打在了一起。
靠,一个良辰,一个玲珑,你不叫美景。
良唇美景,你们才该一对,从此美出一个新高度,
院子里打得四下缓飞,云初脚步不动,面皮抽抽,心思转转,这一刻明白了云王爷的头为何会受伤,她也想走。
“知香,我们一定是走错了地方,再找找。”云初轻轻的开口说了这般一句,一旁知香看着眼前那鞭影人影交错的场面,也紧着面色轻声答话,“小姐,我也觉得,我们一定是走错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话落,主仆二人便要转身……
“娘。”然而,横空一声轻脆的呼唤,打断了二人的脚步。
而随着萧石头这一声惊喜的“娘”院子里的打斗戛然而止,名玲珑与孟良辰当即看向云初。
云初这才缓缓回头,看着萧石头,面上微笑,可真是她的亲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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