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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个人,元清秋不禁觉得有些脑袋生疼。
“许风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晋国那边可能安排了奸细在咱们的身边,要咱们一切小心。”
“那许家那边你?”元清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说起来许家,不知道为什么,王顾言突然沉默了下来。
这许家在当初可是一直保持中立不站队的态度的,对于党争这样的事情向来都是不爱参与的,更不要说是支持李澜歌继位了。
当初如果不是许风一直在力保李澜歌,说不定现在的李澜歌早就是一具白骨了。
而且,要是说起来的话,许家一直都不是很看好李澜歌。
许家毕竟是将门世家,就算是家中孩子有的会带着一丝丝的文人气息,但骨子里面还都是刚强至极之人,对于李澜歌这种面带女相手段阴狠的人,向来是没有什么好感。
在他们的眼中,这李澜歌不过是个娘娘腔,成不了大事。
可事实也确实像是他们想的那样这般进行了,这个李澜歌不仅在当上皇帝之后娶了个男妾回来,还用不少阴狠的手段整死了一直都在跟自己作对的人。
本来还因为许风对李澜歌抱着些许希望的许家人,彻底是因为这些事情对李澜歌失去了信心。
所以成为李澜歌在朝堂之上的对手,也不过是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
想到这里,王顾言和元清秋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该说这许家些什么好了。”
有的时候,人不站在一定的高度根本就看不到一些现象。
就好比这井底之蛙,永远只能看得清自己身边的这一亩三分地,但是看不到更高更长远的未来。
或许对于当下来讲,朝堂之上这样的局面或许是非常有好处的。
可是长此以往,就会慢慢的内耗,内耗到了一定的程度,或许不用敌国入侵,整个帝国就会分崩离析。
“这许家人,不可能全都看不清这一点吧?我怎么觉得有些诡异呢?”
“这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许风说咱们可以先不用太担心许家那边,许家虽然和李澜歌不太对付,但骨子里面还是忠诚的,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晋国的奸细从咱们的身边给找出来,要不然的话,咱们半夜睡觉都睡不安稳。”
元清秋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两个人在御书房之中商量了大半天也没能商量出来个所以然,最后干脆放弃了。
“要不你先处理别的事情,等晚上玉瑾和苏牧都来了,咱们四个人再一起商量这个事情?”
元清秋只好先答应了下来,跟王顾言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就让他走了。
另外一边的苏牧也没有闲着,元清秋刚刚从他这里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就见有人亲自带着自己的一众人过来探望他了。
苏牧也不怵头这些场面,跟这一群人打起太极来也还算是游刃有余,这么折腾了小半天后,收拾完了这些东西,苏牧这才闲下来坐在桌子前梳理着进来过来找他的人。
“你在干什么?”
元清秋从外边走了进来,看着苏牧正在奋笔疾书,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
“没什么,我整理一下今天下午来找我的人,给他们分分类,把那些可以利用起来的和不能利用起来的全都分开。免得日后吃了暗亏。”
元清秋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你先别写了,现在有正事要商量。”玉瑾也不客气,拉着元清秋走到内室直接坐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脸上的面具给去了。
“你今天晚上就歇在他这边,往后你这面具,就让他负责给你盯着,别回来你烂了脸又赖我。”
元清秋尴尬的笑了笑,只好答应了下来。
王顾言看着他们那边正在忙活,就给玉瑾和苏牧说了起来许家和晋国奸细的事情。
苏牧听到“奸细”二字呼吸一滞,他迅速整理好了情绪,没有让屋子里面另外三个人发现他的异常。
“我想这个奸细在宫中和朝堂之上都有,不过朝堂之上的奸细,我觉得可以利用许家来收服。”
苏牧想了想,开口说到。
王顾言和元清秋听了之后都收一愣。
没想到这个苏牧还真是个人才。
从王顾言的三言两语一下子就弄清楚了当下的局势。
现在许家虽然说是跟李澜歌不太对付,但至少还是忠诚的,如果借着他的手去把朝堂之上的奸细给铲除了,这一下子不仅能把许家的人给收服了,还能给自己解决掉一个后顾之忧。
“同时,还能给李澜歌洗清了好南风的名号。”苏牧说到这里,顿了顿,“至少是在许家的心目中。”
听着苏牧这么说,元清秋和王顾言都要沸腾了,如此一箭三雕之计,若是苏牧没有被李澜歌收入后宫之中而是被放在了朝堂之上,那他得有多大的作为啊!
元清秋不知道怎么着,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感觉。
如果把苏牧放到了朝堂之上……那会不会……
“后宫之中应该也会有奸细,这些人我慢慢来搞吧!”
苏牧说完了自己的想法,王顾言和元清秋立即答应了下来,可玉瑾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说话。
“你们看着办吧,我就是一个大夫,什么都不懂。”
玉瑾盯着苏牧看了一小会儿,最后直接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王顾言和元清秋看着玉瑾这幅莫名其妙的样子也没有多想,最后敲定了行动方案,就着手去安排了。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送走了王顾言,苏牧咬了咬嘴唇对着元清秋说到。
元清秋这一天累的够呛,也没多管苏牧,直接躺下来睡了。
苏牧看了一眼熟睡的元清秋,悄悄地从自己的寝宫走了出去。
他避开了所有人都耳目,七扭八扭的来到了御花园之中一个小角落之中躲了起来,暗中观察着。
他大概等了一个多时辰,就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就把一个信鸽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