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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过来,就是为了你的天赋,其他没事!”
澹台夏桑说到这里,盯着莫尘,
“以你的天赋,最终加入镇武学院应该没有任何难度。”
“但是,我要提前与你说一下。进入学院以后,轻易不要拜师!特别是不要拜长老会里的任何人为师!”
“哦?”莫尘奇怪道:“这是为何?”
澹台夏桑拔起地上的长枪,目光冷冷的望向远方,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怀疑长老会里有些长老,已经成了叛徒!”
莫尘瞪大了双眸,“叛徒?!”
这句话的内容太过劲爆。
以至于他的大脑有些过载。
“什么情况?学院内部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莫尘问道。
澹台夏桑叹道:“这些话对你来说可能太早,你只需要记住,进入学院后千万不要随意拜任何长老为师就行!”
莫尘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短短几天的接触,他能看得出来,澹台夏桑是一位光明磊落的奇女子。
她的话应该无错!
“走吧!我们回去休息!”
澹台夏桑拔出长枪,率先朝前走去。
莫尘随后跟上。
……
回到宿营地后。
二十多位武馆弟子正围着火堆大声说笑。
突然,一位弟子眉毛一挑,低声提醒大家,
“喂喂,快看!那位叫莫尘的杂役跟着大师姐回来了!”
一群人瞬间齐齐转头,看向后方。
在见到澹台夏桑与莫尘并肩走来时,所有人都神色怪异,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码的!这个杂役真是好命,也不知道大师姐看上他什么了?”
“长得很俊俏啊!”有位女弟子,双手捧脸,痴痴一笑。
“切!长得再好也只是一名低等杂役罢了!说不定大师姐也只是让他到镇武学院打杂呢。”
旁边一位青年见到女孩犯花痴,顿时嘴角抽搐,看向莫尘的方向,恶狠狠骂道。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是不屑的附和。
“就是!大师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看上他。”
“徐晔,听说你和孙长老是远房表亲,你说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收拾一下这小子!”
叫徐晔的青年眯眼冷笑,“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他!”
远远的。
莫尘就听到一众武馆弟子们的小声嘀咕。
他也懒得与这些弟子们发生矛盾,便对澹台夏桑说道:“澹台姑娘……”
澹台夏桑手中长枪一顿,扭头道:“以后叫我大师姐就行!”
莫尘乖乖改口道:“师姐!”
澹台夏桑眉头一蹙,纠正道:“大师姐!”
莫尘下意识的瞟一眼对方的心口,“好的,大……师姐!”
澹台夏桑嗯了一声,继续转身朝前走。
“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
莫尘忙问:“你那里有没有轻功类武学?”
澹台夏桑道:“有!但是不能教给你,按照学院规矩,你必须通过学院的武考后,才能学习院内武学。”
莫尘一挑眉头,“那你们还教我大力熊魔拳?”
澹台夏桑脸色一变。
这么难的拳法,谁知道你小子真能学会啊……
她神色郁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郑重的盯着莫尘说道:“莫尘,你记住了!进入学院后,千万不要展示大力熊魔拳,否则你我都会被学院长老会重罚!甚至面临丢掉性命!”
想到澹台夏桑刚才说长老会里有叛徒。
莫尘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澹台夏桑深深看了一眼莫尘,不再说话,转身走进一顶搭建好的帐篷。
……
接下来的几天里。
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路途遥远又枯燥。
就算是武馆的弟子们,也都没了说话的兴致,一个个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不过。
若说唯一的插曲,可能就是莫尘不再需要走路了。
他被澹台夏桑亲自邀请,坐进了马车。
这样一来,不仅仅是武馆弟子们嫉妒羡慕到发狂。
就连车队中镇武学院的外门弟子们,也都恨不能咬牙把莫尘生吞活剥了。
盖因为,马车中不但有倾国倾城的澹台夏桑,还有英姿飒爽的苏锦瑟。
并且,一路上众人频频听到马车内传出女孩的笑声。
令这群马车外的弟子们,脸色更加的阴沉可怖。
“踏马的!这个莫尘肯定是个马屁精!”
“对!听声音就知道,真尼玛不要脸!”
“本来我以为大师姐看上的是他的武道天赋,如今看来,大师姐肯定是被这小子的油嘴滑舌骗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我听说大长老的孙子柳俊正在追求大师姐,他得罪了柳俊,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除了柳俊,府主之子,秦风也在追求大师姐,这个莫尘已有取死之道!”
一个个弟子们看向马车,冷笑连连。
都为莫尘的前途感到悲哀。
你踏马的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身份,也敢打大师姐的主意?
一个下等杂役罢了!
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马车内,莫尘自然不知道也不想理会这群眼红的弟子们。
他正有板有眼的为澹台夏桑和苏锦瑟讲着聊斋。
“话说有一个书生某天被强盗给杀了,头颅耷拉在胸前。待强盗走后,家人又把他的头重又安回了原位,打算带书生回家好生安葬。”
“谁知,这书生头颅安上以后,竟又突然有了微弱呼吸,大家仔细一看,才发现喉咙处还有一部分没有断。一天一夜之后,书生开始呻吟,家人喂他喝些羹汤,待养了半年之后他竟然痊愈了。”
“几年过后,书生与朋友坐在一起侃大山。有人讲了个笑话,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他也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在仰合之际,他脖子上的疤痕处突然裂开,人头很快坠地,鲜血流了一片。大家吓得不行,立刻上前查看,发现他已断了气。”
“他家人立刻哭喊着告那个讲笑话的人,但是官府也不好决断,时间久了,大家只好凑点钱帮忙安葬他,这事才算了了。”
“但是,从此以后,当地就流行起一句话来。只要有人一听到好笑的笑话,便捧着肚子说;‘哎呀妈呀,笑死我了,笑得我头都要掉了!’。”
“噗嗤!”苏锦瑟没忍住,笑出了声。
澹台夏桑也是嘴角上扬,觉得这个故事颇为有趣。
两女全都盯着莫尘,好笑又好奇。
苏锦瑟笑吟吟的问:“莫尘,你这些有趣怪异的故事都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莫尘嘿嘿一笑,“胡编乱造的,也就图一乐。”
苏锦瑟赞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说书人的天赋。”
莫尘笑嘻嘻说:“其实我没练武之前,就想着以后做个说书先生,讲讲故事,看看书,没事了再出去游历一番,岂不快活!”
苏锦瑟点了点头,“这样的生活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非常不错了。”
澹台夏桑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漂亮的眼眸死死盯着莫尘,有着浓浓的期待。
莫尘不经意间瞟见了澹台夏桑期待的小表情,顿时微微一愣。
这种期待的小表情不止一次出现了。
每一次都是莫尘讲故事的时候。
“这位大师姐喜欢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