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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所目睹到的场景实在太过震撼人心,以致于当带土恍恍惚惚地回到家中时,他仍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奇异梦境之中。
那个画面深深烙印在了带土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情感都如此真实而强烈,让他难以置信这竟然是现实世界中的一幕。他试图回忆起具体的情节,但思绪却如同乱麻一般纠缠不清。
所有事情都混杂在了一起,从哪里到哪里--一切都是未知。
带土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那令人惊愕的画面不断在他眼前闪现,愈发清晰。他可以感受到内心深处涌起的复杂情绪——恐惧、惊讶、困惑和一种莫名的不安。
他开始质疑自己曾经坚信的事物,重新审视周围的一切。那些看似平凡的日常瞬间,此刻似乎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潜在的危险。
时间是这样变化的吗?
时间是能够这样变化的吗?
在未来的某一天,琳是否会变成这个样子。
野良,究竟是谁?
而水门老师为什么要让他们将这一切当作从未发生过?
这未免也有些太奇怪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离家距离的缩短。带土渐渐从那场惊心动魄的,像梦境一般的经历中走出来,但那个画面却永远留在了他心中。
它成为了一个谜团,驱使着他去探索更多未知的领域,寻找答案。
或许,正是这场如梦似幻的经历,改变了带土的人生轨迹,引领他走向一段充满不详的旅程……
只可惜,这令人悲伤的故事到这里才刚拉开序幕。
等到带土回家,还有更让人震惊的事情在等着他。
“奶奶,野良呢?”
“他去哪里了?”
男孩手里拎着晚饭材料,在家里却只看见了奶奶。
奶奶像往常一样,将茶碗端在手里,一口一口的啜饮。
“你在说什么呢?带土。”
“我们家从最开始,就没有野良这个人啊。”
带土愣在原地--明明今天早上还是野良在叫自己起床,催促自己去报到。
可为什么,不到二十四小时过去,他便消失不见?
“奶奶,您不要开玩笑逗我了...”
话是这样说的,可带土怎么看能看不出来?
奶奶那原本就浑浊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迷茫和疑惑,仿佛失去了方向一般。
她紧紧地盯着前方,似乎想要透过眼前的虚空看到某种答案,但又始终无法找到。
那种神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或者开玩笑的,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
可以想象得到,此时此刻奶奶心中一定充满了无数个问号,这些问题困扰着她,让她感到无比困惑。
孙子问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
可是组合在一起,却又一个都听不明白了。
真是奇怪唉!
“我去去就回!”
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被带土一股脑儿地扔到了地上,那些圆滚滚的洋葱和红彤彤的西红柿也像是失去了束缚一般,纷纷从袋子里滚落出来,滚向了一旁。然而此时此刻,那个男孩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灰尘都没有剩下。
老人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尚且没有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
“不过年轻人着急点也没什么坏处吧。”
“哦吼吼...”
...
先被带土找到的,是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族长每天都会找奶奶聊天,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时间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
老人总是喜欢早起的,时间刚好能和族长工作最繁忙的时间段错开。
可今天却不是。
带土刚从家门跑出,还没来得及到宇智波最小的侧门--也就是被宇智波族人称作“狗洞”离他们家最近的小门。
“嗯?背景板,你在说什么?”
富岳手里提着和果子,这一次的果子看起来比之前都要好。
具体差距也很一目了然。
从,我手里有你的的小尾巴,我们是平等交易,变成了:真的真的求求你了,我没你不行!
总觉得在哪里有些微妙的违和感。
“带土,不是我说你...”
富岳族长又要开始絮絮叨叨说话了。
明明才刚结婚,就是一副好爸爸的做派--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把全族人当作自己的亲人。
某种意义上,这或许还是好事一桩。
带土带着点初出牛犊不怕虎的不耐烦,敷衍的对着富岳点头。
是是是,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刑满释放,终于出狱。
现在是做正事的时间。
繁华的街道、熙攘的人群和五彩斑斓的灯光如幻影般在带土身旁疾驰而过,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它们稍作停留或歇息片刻。此刻,一个戴着橙色护目镜的男孩正全神贯注地穿梭于这片喧嚣之中,他的目光锐利而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目标人物的角落。
男孩的步伐轻快而敏捷,他灵活地避让着行人和车辆,犹如一条在城市森林中游走的猎豹。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只要再快一点,再找一处。
是不是就能找到他?
是不是就能找到和他有关系的线索?
是不是就能找到还记得他的人?
希望大多数时候会出现在下一个转角路口。
经常光顾的卖菜大妈。
没有线索,那迷离的眼神和真的想要推销自己滞销菜色的话术不做假。
甘栗甘的老板娘。
她说不管带土说什么今天没有红豆糕买一送一,没有就是没有。
明明都说了自己的脑子里不是只有红豆糕!为什么老板娘就是不信!
带土端着手里红豆糕的边角料,口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下。
不不不,现在还有正事要做,可不是悠哉游哉吃红豆稿的时间
好吧,边跑边吃不算。
红豆糕真好吃。
...
不到三个小时,整个木叶几乎已经被带土跑完一遍。
环顾四周,却一无所获,仿佛野良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带土不禁想道:“野良肯定是从大蛇丸博士那戒备森严、充满秘密的实验室里出逃的可悲实验品啊!
毋庸置疑!否则怎会无缘无故地销声匿迹呢?想必是遭遇到了恶势力的劫持!”
想到此处,带土心中愈发焦急。
那种帮助邪恶的大蛇丸博士做事情的黑心员工,肯定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神秘力量!
然而,为何自己仍对野良还留有记忆呢?带土再次陷入深思之中。这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强大力量……呃……总之,当前最为紧迫之事便是寻得野良下落!无论如何,定要将其找回才行!
“嗯?”
这里是?
男孩迎着夕阳,站在一处建筑物正前方。
这座由木头建造而成的房屋面积着实有限,按照常理来说,即便是容纳一个三口之家,也难免会给人一种略带拥挤的喧闹之感。
然而,此处却与人们想象中的情景截然不同,若要寻找一个贴切的词语来描述它,恐怕“冷清”二字最为合适不过了。
带土曾经来过这里。
多半还是,不久之前。
那个时候,这间房子的主人才刚刚去世不久,将两个人住着都有些大的房子,留给了孤身一人在世界上寻找前进方向的儿子。
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见过野良。
在白天,他们还一起在空地上报道。
成为了新的班级。
明天,他们还会接受来自水门老师的考验。
是否能在真正的意义上成为下忍,还要看明天考试的结果。
“叮咚。”
门铃被按下,木门吱呀着被打开--大概已经很久没有被上过润滑油了吧。
合页上面的部分,就算是小孩子踩在凳子上,也很难上好。
“带土...”
开门的白发男孩愣了下,他想过很多种可能。
谁都有可能在这个时间找他,唯独带土不能。
这个时间明显是带土买了菜,回家和奶奶一起吃饭的时候。
如果真的来了,那应该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野良...野良他...”
黑发男孩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利索。
“不见了!”
果然,你看,就是有什么带土自己克服不了的大问题。
五岁成为下忍从忍者学校毕业,六岁晋升为中忍。
紧接着的上忍,也只能说是指日可待。
然而,尽管他们的身份差距日益扩大,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仿佛从未发生过变化。
那个一直处于末尾的人仍旧是吊车尾,而琳也依然是那个琳。即使不再每天一同在忍者学校学习,他们仍然会收到来自对方的“祝贺”。只不过,其中一个带着浓烈的辣味,另一个则是单纯无比。
不过话说回来,所谓的竞争对手不也是一种特殊的关系吗?
忍者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同伴。
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将其奉为真理。
带土和琳的朋友游戏,他没有参与的必要。
也没有参与的想法。
但在卡卡西意识到之前,他就早已经是参与者之一了。
微风拂过,树影轻轻摇曳着。夕阳西下,如血般艳丽的余晖洒落在古老的屋檐上,给它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面纱。那一片片红砖瓦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艳夺目,宛如天边燃烧的火云一般绚烂多彩。
这不是任务。
但又是任务。
卡卡西完全可以现在将门一关,摆手 就是一句。
“不见了又怎么样,你自己去找好了。”
可卡卡西没有。
他小心的将门关好,连带着带土一起带进家里。
“不见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
卡卡西语气并不友善,但这显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今天中午不是还兴高采烈的说自己打听到了对方的称呼吗?”
“现在又说是找不到了,还能像猫一样走丢吗?”
“所以我说,吊车尾就是吊车尾...”
等待卡卡西的并不是如他所料想那般来自带土一本正经的反驳,出现在眼前的反而是一双明亮闪烁、宛如星辰般璀璨的黑色眼眸。
那双眼眸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希望和愉快,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将其快乐送给看见这双眼睛的每一个人,让卡卡西不禁为之一震。
他难道有说什么很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好像并没有吧。
总不可能是今天带土的脑子坏道了吧!
这好像听起来更有可能些。
“卡卡西...你这家伙!”
?卡卡西嫌弃的将满脸鼻涕眼泪的带土推开。
“别挨着我那么近...”
“好脏!”
他也没有说什么,怎么刚见面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