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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洪言辞冷峻,“你是谁?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我杀你全家。”
话音未落,袁洪只觉得手腕上一股巨力,疼得他嗷嗷直叫。制住袁洪之人正是莫长青。
“大人饶命,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袁洪也不蠢,他自己是宗师初期修为,对方能如此轻易拿住他,至少是宗师初期的巅峰,甚至可能是宗师中期。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服软再说。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我问你,为什么要阻止治安员查少女失踪案。”
“大人这是听谁说的,我可从来没干过这事啊,不信的话,谁说是我阻止查案,让他和我当场对质。”这袁洪也是老练,一是死不认账拖延时间,二是以对质为由把祸水引到治安局,到时引来上京治安局和武联高手,何须再惧身后擒住自己之人。
“哦,真的不知道?”莫长青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剪刀,他把剪刀伸到袁洪下身的位置,轻轻用力向那里一顶。
袁洪那里感觉到一股冰寒之意,吓得打了个摆子,身体不住颤抖,“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我倒数三下,如果还是不能帮你想起点什么,我可就一剪刀下去了,什么结果你懂的。”
“三、二、一。我剪!”
“大人,不要啊,我想起来了,我说,我说!”袁洪已经吓尿了,一股骚臭从下面传来。
“是上京刘家家主、武联理事,全国房地产协会理事刘宗堂,他有一条绳子,每个月需要一到两名少女的血喂养,上京我们这个圈子的核心成员都知道。”
袁洪一边哆嗦,一边回答,“上京治安局是我在分管,刘宗堂的面子谁敢不给,有人到治安局报失踪,我只好出面阻止治安员查案。”
说到这里,莫长青想起了自己被刘宗堂的捆仙绳缠住吸血的情形,依稀记得刘宗堂说过这捆仙绳喜食少女之血,再加上这袁洪的交代,线索串联起来了。
失踪的少女被刘宗堂拿去喂了捆仙绳!
“不除刘宗堂,不毁此邪物,莫长青誓不为人!”得知失踪少女多半已被害,莫长青怒火中烧。
“你口中的绳子是不是叫捆仙绳,是什么层级的武器?可知它有什么弱点?”莫长青接着又问。
“据圈内人传言,这捆仙绳是一件上品武器。至于弱点,刘家主的宝贝,我哪能知道啊。”
从袁洪这里,该知道的消息都已经知道。
袁洪身为执法堂主任,任由少女被人杀害,阻止治安局查案,必须加以惩罚!
莫长青手中的剪刀仍然顶在袁洪那里,“袁主任,你身为执法堂负责人,本当为民请命,你却助纣为孽,任由权贵草菅人命,对你加以惩罚,服是不服!”
“我服,我服!”
“自废丹田,还是吃我一剪刀,自己选吧!”
袁洪吓惨。要是没有了修为,他就如同废物一般,还如何在这上京立足。可是如果吃对方这一剪刀,袁洪不敢想下去。
莫长青厉声开口,“我倒数三声,如果你不自废丹田,就吃我一剪刀。”
“三、二、一,我剪!”
“啊!”
袁洪重重一掌拍到自己小腹丹田位置,丹田被毁,修为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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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希顿酒店某总统套房内。
莫长青、王德波二人面对坐于沙发。
“王老,已查清,刘宗堂有一根捆仙绳,我上次差点回不到金光寺,也是因为被这绳子困住,袁洪交代这绳子是上品武器。”
莫长青接着说道,“这捆仙绳喜食少女之血,那些失踪少女便是被刘宗堂弄去喂了这绳子。王老,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就目前形势而言,我们的幸福家园,绝对是房地产业协会无法容忍的,所以刘宗堂才对莫先生的家人动手。”
王德波接着说道,“反过来说,如果我们的幸福家园要在全国发展,以刘宗堂为首的房地产业旧势力就必须清除。否则,幸福家园离开了成庆将是寸步难行,而莫先生你及你的家人也将不断地遭遇危险。”
“刘宗堂的势力主要在上京,治安局的马禄山,以及两名治安局副局长也都是宗师,这三人算得上是刘宗堂的左膀右臂。目前,敌在明我在暗,我的建议是,出其不意,先除掉治安局的马禄山等三名宗师。”
莫长青点头同意,“不除刘宗堂,幸福家园就走不出成庆,房子就依然是全国民众肩上的一座大山!就依王老此计行事,先除治安局三名宗师。还是请王老摸清三人情况,再制定行动方案。”
。
次日上午,一辆豪华轿车正开往上京城郊的夕阳养老院。车上两人正是莫长青和王德波。
“莫先生,马禄山为人谨慎,平时很少落单。他每周五下午,也就是今天下午五点左右,会到这家养老院探望他年迈的母亲严玉环。通常只有他一个人,是除掉他的好机会。”
下午三点左右。轿车在夕阳养老院后门停下。
“我到养老院守株待兔,你就在此处等候。”莫长青交代一句话,径直走进养老院。
见有人来访,护工上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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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养老院深处,一个木门被推开。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但收拾的很整洁。一位大约八十多岁的老人坐在屋内。
“山儿,你回来啦?”老人的声音听着很苍老,也很温暖。
“是的,我回来了。”莫长青回答。
“山儿,娘对不起你。你爸死的早,娘也是一病不起,你才八岁就要出去讨饭,讨到什么好吃的你总是先带回来给娘。娘今天一点也不饿,你还是自己吃吧。”
莫长青安静地坐到老人身旁。
“娘,您记错了,山儿已经二十岁了。”
“二十岁了?瞧娘这记性。昨天你喝醉了,娘看到你一个人在哭泣。没钱,没房子,看不到希望,阿慧离开你,嫁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你也不要怪阿慧,但凡日子过得下去,谁愿意把自己给卖了。”
老人接着说,“从那以后你经常浑身是伤回来。娘问干什么去了你也不说,你只说要给娘最好的生活。”
“后来我们的生活确实好了。买了好大的房子,坐着好漂亮的车子,光是佣人都有好几个。有一天你给娘说你当上治安局长了。见你高兴啊,娘也假装高兴。其实你不知道。比起当上什么局长。娘更希望你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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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从半掩的窗户射进来,洒在莫长青坐的板凳上,而板凳上却已经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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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门被推开。
“娘,山儿来看您了。坐久了,腿一定很累吧,山儿来给您按摩。”
“好哇好哇。”老人脸上乐开了花,“今天娘给你说了一大堆。还以为你嫌娘啰嗦,离开了。”
“娘,您的老年痴呆又犯了。我这才刚到。”
马禄山将母亲扶下,给她温柔地按着腿。阳光刚好照在马禄山的脸庞,此时的马禄山笑得格外温暖,好一幅温情的慈母孝子图。
马禄山一边给母亲按着腿,一边听着她的絮叨。然而此刻,一个身影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