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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陈十驹…叽叽歪歪一阵过后。
“特么，袁芷君这娘们说你弯了，是我和楚萌力挺你的。”
“你凭什么挺我？脑袋里全是水！”
“那现在这个萧茵怎么说？”
“我来应付，你闭好你的嘴就好了。你叔那事我不怕，我怕她坏我和范岗的事。”
“知道了，我懂！走吧，你也给我点一杯拿铁吧。”
“你还喝？水就够多的了。”
“不够混。”
……
那边袁芷君已经把老秦和萧茵的身份信息都帮楚萌问了个清清楚楚。
萧茵，华北海邻居就住楼上，投行经理，老秦，秦佳兆是萧茵普林斯顿大学校友，投行前辈，相约华北海在这里见面谈事，至于为什么老秦要哭，谁也没好意思问，这让两个姑娘去问，你们是不是gay，实在难以启齿，所以这个问题不得而知。
楚萌还是问了老秦，“你们是什么时候约定这里见面的。”
“今天中午时分。”老秦奇怪这两个姑娘为什么要上来像查户口一样对他和萧茵连珠发问。
“地方是您定的？”
“是，我定的。”
“哦，谢谢！”楚萌长长的舒了口气。
看来华北海来这里不是故意要整什么事。她们哪里知道男人没有女人也会有“孩子”一说啊，自己的企业自己的孩子。
“你说这华北海哈，拉着十驹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们知道，弄的好像十驹能保持什么秘密似的！”袁芷君向楚萌吐槽。
“你们是华北海的同事？”萧茵终于有机会在这两个姑娘问话之后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前同事，朋友。”袁芷君说。
那边华北海领着陈十驹走了过来。
“坐吧，芷君，萌萌，你俩喝什么？”我让她们点咖啡。
“卡布奇诺。”
“请给这边两杯卡布奇诺，一杯拿铁。”一桌六人，坐的满满的。
我给红姐的礼物只能放椅子旁的地上。
袁芷君眼尖，“北海，你给谁买的？”
“给谁，也不是给你的。”陈十驹抢着说。
“给我女朋友买的。”我回答不看楚萌。
楚萌心头一怔，她知道华北海说的肯定是红姐，但她听到华北海说给女朋友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心神不宁。
她当初，她也是做过他一天女朋友的，可是他什么也没送过，只有在圣诞节那天，从圣诞老人手里扒了一副手套给了自己，如果说那是送的话，只有一副手套，它现在被她放在自己的衣橱里。
她不是物质的女孩，但看到华北海给红姐的礼物和自己的处境相比，她没法再在这里保持笑靥喝什么卡布奇诺了。
“对不起，我有点事先走了。”
楚萌站起身来，径直走开，袁芷君倒是想一起坐坐喝喝咖啡，但现在楚萌在自己的一句问话下再也无法保持无动于衷的体面，她是无论如何无法坐下去喝咖啡的了。
“你也别喝了，走吧。”我看着陈十驹。
“袁芷君真的个猪！”陈十驹恨声去追。
“海哥，你这是让人欢喜让人忧啊！”萧茵何等人物，三言两语已经明白了，那个萌萌和华北海之间有着情感联系，但华北海敢在她的面前直言礼物是送女朋友的，试问，作为前女朋友谁还能坐的下去。
“你和老秦是同门师兄妹？”我问萧茵。
“嗯嗯，秦师兄是我普林斯顿大学前辈。”
“那，你们师兄妹相见旧叙得怎么样了？”
“呵呵，别说了，刚刚尽回答问题来着，秦师兄，我记得上次你说在自己创业，做互联网事业的是吗？”萧茵笑着回话。
“是的，这就准备结束它了，亏得没法继续下去了。”老秦终于打定主意面对结束自己的互联网事业。
接下来的聊天真是云山雾罩，不着一点四六。
萧茵知道是自己应该离开的时候了，这个离奇的相逢真是，自己和刚刚的一拨都扮演了不速之客，华北海和老秦，在她存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再聊什么东西的了。
“不好意思，我爸妈在那边，我先过去了，秦师兄，我们常联系哦，谢谢海哥的咖啡！”萧茵不忘调笑我。
萧茵一走，我和老秦开始步入正题。
……
老秦听完我的话，沉吟了一下，
“如此说来，你做成了一半，你取得了陈叔和范岗的信任，你是想和我两个开一家金融公司，做投行业务，思路没问题，而且有利可图，但你知道，投行成立的一个条件，就是取得客户的信任，你取得的甲方的信任，融资招商项目，项目融资的乙方凭什么信我们新开的一家投行公司？”
“政府的合同。为我们背书的就是政府bot合同。”这点我是想到的，我要等老秦提另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在接触乙方企业过程中进展不顺，回到融资的另外两条路，股权转让和债权上来，尤其最后一条，你如何去拿到商业银行的信任，拿到低息贷款？”
来了，这个问题还是回到根本，我们设想了为范岗和陈叔作最佳的模式运行，如果走不通，那么投行仅仅靠一张政府bot合同是拿不到商业银行合理贷款的，他们能把你的利润全部吸光。如果你的投行名头够响，才能得到合理的低息贷款，而，萧茵就是在我这里的后备解决问题的人。然而，我更期待的是老秦能以他以往的人脉和能力来完成我们可能要面对的这个问题。
我等着老秦的目光注视到我的等待。
“萧茵，亦敌亦友！”老秦一针见血。
“所以？”我期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旦萧茵介入，我们将非常被动，尽管你有甲方的信任，她还是能把我们的利润最小化，这就是资本的厉害。我们缺的是行业认可和信誉度。”
“这两单生意就是我们信誉的由来，我们要走好每一步，现在我们不要再考虑萧茵，如果要走到萧茵介入的时候，我们不必扣扣搜搜，但在这之前，我们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争取取得所有乙方的信任，来完成我们的首单。”
“什么时候开始？”
“公司去盛海注册，老秦你就常驻盛海，这种投行搞在西城就不伦不类了，我这边一有回音我们马上启动。”
“好，我这边把校友网结束了，就立马投入新公司的筹建中去。”
“不，两件事需要一起进行，我们背景不硬气，只有时间充裕，我恨不得现在就开始接触乙方。”
“明白了。我们新公司的股权怎么说？”
“第一，我需要绝对控权，我占67%，你占30%，另外3%留着激励，在此之前归在我名下，前期资金都由我来出，老秦你做法人，所有乙方的事务你负责，甲方我负责。”
“没问题，你这是给我希望，我懂，但你让我占30%我还是有点惶恐，我可是没有出资只能出力的。”
“资金和关系我出，我就看中了你的能力，不过，陈叔的那一单我是有人情在的，收的费用你有没有问题？”我让老秦入股当然是有我对前世领路人的感恩在里面，要合作那么帮陈叔完成bot少收费也要让合伙人明白，能不能接受。
“当然没问题，没有你陈叔单子的人情，也就没有范岗这单的认同。”
老秦为人也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