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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嫔面露尴尬,不自觉地抓紧手帕,心里委屈愤恨。
贤妃向来是如此,对低位不会施舍一个眼神。
德妃看着她来,便让婢女备好茶水,打趣说着,“妹妹是稀客啊,怎么想着来姐姐这里了?”
她俩年岁相差无几,位份也一样,德妃故意唤她妹妹,纯属想要压她一头。
贤妃五官大气,眉眼颇有几分气势,对于她的称呼,倒是没有计较。
“瞧着德妃掌管六宫后,气色是更好了呢。”
听着这话,德妃抑制不住有些得意,但还是故作腔调,“妹妹有所不知,后宫事务繁多,一件件也是让人头疼得紧,好在皇上信任,不然,唉。”
这话纯属是做作了些。
就是边上的婉嫔都觉得听不下去。
贤妃勾唇笑着,继续说着,“是了,听闻太后娘娘马上回宫,也不知皇上具体什么打算呢。”
她说着,端着那杯热茶抿了一口,眼里流露出几分笑意。
太后娘娘一回来,皇后就有了靠山。
皇上既然没有明面惩治皇后,这掌宫之权就不一定会在谁那里了。
德妃眸色微暗,她哪里听不出贤妃话外之音,而这些也正是她担心的。
皇后善妒,此次皇上让她代管掌宫之权,说不定已经被皇后忌惮,要是让皇后重获权利,可能第一个就针对她。
“贤妃妹妹特意来,就是告诉太后娘娘这件事?”德妃说着,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种事,她若是想嘲笑看戏,大可以不用特意跑一趟。
贤妃笑而不语,眼神只是瞥了一眼身边的人。
德妃心领神会,随后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婉嫔,屏退左右。
“德妃,此次皇后失权也是因为动了皇上的宠妃,这些年,你也看得出,容昭仪有多得宠,此番她要是生下皇子,你觉得皇上会如何?”
贤妃说着。
德妃陷入沉思,皇上因为容昭仪就夺走皇后的凤印,一旦容昭仪生下皇子,别说她的掌宫之权,就是大皇子的地位,也定然不如从前。
这是一大威胁。
只不过想是这般想,德妃还是不表露什么,奇怪询问,“妹妹同姐姐说这些,莫非是有什么想法?”
“我性子直,不喜欢绕来绕去,容昭仪占的恩宠太多了,难道你的心里就好受?”
贤妃说着,放下茶杯,底座与桌面碰撞出些许的叮当声。
德妃抬眸,两人对视,仿佛有什么在不言中。
等从储秀宫出来的时候,贤妃整理着衣裳坐在步辇上,边上的婢女丛媚小声说着,“主子,您真要与德妃娘娘联手?”
贤妃不置可否地笑起来,“她配吗?皇上让她掌权,真以为能耐了,本宫就是告诉她别太得意,只怕她心里想法多了,容昭仪腹中的孩子,还是皇后,都让她不安得很呢。”
这些左右与她没什么关系。
只是德妃太碍眼了,想借此登上贵妃之位,简直是做梦。
..........
坤宁宫内,华姝与惠妃对弈,这边提起太后回宫一事。
“娘娘,趁着太后回来,您就能有机会夺回掌宫之权了。”惠妃说着。
华姝执着棋子落下,“强行要回权利,皇上只怕是怨气更甚了。”
她可没想到着靠太后,而且,这次不仅不能靠太后,还得适当保持一定的距离。
想着,华姝不由看向窗外,“你说外面那些有心人,蠢蠢欲动了吧?”
听着皇后的话,惠妃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免有些担忧,“那娘娘还是谨慎些。”
外面野心太大了,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你说得对,该谨慎。”华姝摸着棋子,转过头,看着面前的惠妃,“可躲着解决不了问题,该等待时机,一招定生死。”
她说着,手上的棋子落下,惠妃看着棋盘,眼里忍不住惊讶,她输了。
“娘娘高明,臣妾自愧不如。”
“盯紧吧,她们会有动作的,一旦出现,那必是来送死的。”
华姝露出一丝笑,此时的她,全然是上位者的姿态,不容置疑。
她想看看外面这场戏,怎么落幕才有意思。
.........
太后回宫的前一个晚上,楚泽从御书房走出去,心绪有些烦乱。
皇后自愿交出凤印,他让德妃代为掌管。
此举,其实也是为了让皇后老实安分。
但皇后并未犯下大错,朝堂上争议施压,就是看在华家的面子上,他也没想废后。
那,如何给回去,是个问题。
若是母后回了宫,强行要帮皇后说话,届时,他反倒会觉得为难。
偏偏皇后现在脾气倔起来了,也不求饶认错。
他怎能原谅。
想着,他走出了宫门,李胜在后面跟着,见皇上愁眉不展,也不敢出声打扰。
明月高悬,宫殿内格外的明亮,此时隐隐约约听到琴声。
他若有所思,抬头看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声音。
李胜察觉到皇上的举动,侧耳仔细听着,迟疑开口,“皇上,动静好似是从坤宁宫传来的。”
坤宁宫?
楚泽思索着,继续往前面走,琴声轻快而悠扬,让人听着,就觉得浑身舒畅,不自觉地放下焦躁。
他负手走着,倒是不自觉地被带入进去了。
正是到了要紧关头,琴声突然断了。
楚泽挑眉,颇有些不悦,宽大龙袍微微扬起,手掌覆盖在里头,“这技艺还真是不精。”
李胜见皇上这么说,不由涌出一些思绪。
后宫女子琴艺好的挺多,淑妃德妃容昭仪,都算是上乘。
今个皇后弹一曲,他身为奴才是听不出来好坏,只觉得悦耳。
皇上精通琴技,既是瞧不上皇后所奏的,怎么还赶着去呢?
楚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脚步是到达坤宁宫。
门口守着的小公公见着皇上的踪影,吓得退一哆嗦,跪地,刚要高声呼喊,就被皇上制止了。
李胜挥挥手,示意他们都退开。
帝心难测,谁又能猜透皇上的心思。
就如眼前,皇上既没有让人禀报,也没有进去,反倒是透过这大门留出的缝往里面瞧。
琴声又重复响了几声。
皇后娘娘显然是在练习曲子,而且这过程还不太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