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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男子与四个小狐狸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选择了目送阿熹下去。
“不碍事,我等遵守山大王的意思,目送尊客进入无垠之湖。”
它们等着她入了这冰冷的无垠之湖。
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催促的意思。
就像是监视犯人上刑场的局面。
狐狸吃鱼,这是常事。
山大王住在水中?这未免也太惹人怀疑了,若说这山大王真的是住在水中,那么,这水怪上岸传话,怕不是地请水陆两栖的蛤蟆?这样才不至于让狐狸吃了,不是吗?
冷风袭来,波动了水面上的芦苇,岸边垂柳。今天夜里比寻常还要冷许多,又或者说是此地分外的冷。
“尊客还请速去见山大王,山大王的脾性并不好,若是晚了——”话语戛然而止,水面复又恢复了平静,原本显露在面前的石阶被湖水又重重覆盖住了。
白雾锁水,岸边杨柳被风吹起。
狐狸男子顿时闭上了嘴,没说话,目光越过阿熹,看着后面的景象。
马也因为这景象显得躁乱不安,马蹄子撒了欢就要跑,阿熹从狐狸男子的眼中看见了一具尸体从湖面缓缓升起,长发遮面,这会子尸臭味迅速的蔓延。
他快速的拉过阿熹的手,推阿熹一把。
狐狸男子副样子显然一切都是他已然知晓的。
然则,阿熹比他更早知道这个剧情桥段。
狐狸男子没料到阿熹早有准备借力将他狠狠朝着身后推去。
无垠之湖,这里又被称之为“乱葬岗”,像今天这种出现在眼前能够活动的尸体又被称之为“尸煞”。虽然看起来像极了僵尸,却在死尸与僵尸之间存在的个体。
狐狸男子因为过度惊慌而面露他原本的样子。
剩下几个小狐狸早已四只着地跑起来了。
这里根本就没有山大王,而是他们骗了她来此地,另有谋算,报复心成分定然是有的。
若要问山大王在哪里,当然是香火鼎盛的庙宇,她曾看过这里的所有修为,没有一个能够超越居住在庙宇里面的那尊神像的修为,虽然那尊神像的修为不高,但是也是实属不易。毕竟吞人精魂加上香火供奉,要涨修为还是很快的,不过这厮的阴德怕是少的可怜。
那座庙宇打着有求必应的口号,这么多年,还愿的人数不胜数。
所谓的“心诚则灵”也不过是因为山怪作祟。不然那些香烟味为何那样熏人呢?还不是因为瘴气太重,以至于本该佛门清静的地方会是这样充斥着利欲熏心。
这也就是为何常员外暴毙的缘故。
向山神许下愿望,必然要为自己许下的愿望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命换一命。
转眼,狐狸男子已经被尸煞吞了一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吞噬。这尸煞的个子矮小,身上并没有穿着多少衣服,看起来不该是富贵人家,看起来像个孩童,阿熹看着她头上用红绳扎着一个小角,另外一个小角大概是因为红绳掉落所以披散着头发。
那孩子吃狐狸的速度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进食,嘎吱嘎吱作响,吃的一嘴都是毛发。
又很快将目标朝向了阿熹,阿熹看着那孩子跑的很快,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阿熹很健忘,她至今为止记不得多少事。
对付这样的尸煞于她而言不是什么问题。
她发现了一件事情。
手上成倍增长的灵气在她意识到真相之后消散于全无。若是下手重了,就没有办法留下全尸了。
按照人间的一种说法:要落叶归根,保全尸体这样才能让人安息。
她正打算迎战的时候,眼前有一抹红色飘过眼,殷红的颜色,宛如血迹斑斑点上去的颜色。
那是梅花。
……
天亮的时候,天气微微亮,从穷苦的巷子里起来了一个妇女,她痴痴呆呆的坐在狭窄的门前,念念叨叨,患上了失心疯的女人在说话。
“我女儿回来了,她头上带着红头绳,她头上带着红头绳……”
没人敢走到她的面前,只是绕过了女人,那女人很可怜,失去了唯一的女儿,她这大半生都是颠沛流离,丈夫抛弃了她,留下了女儿,可怜的是她的女儿长大没多久就被人用糖哄着拐跑了。
据说有人在某个大户人家家里瞧见了穿金戴银的那个孩子,只是没过几天之后就被人抛尸在野外了。
据说是因为被人骗着被玩了死的。
阿熹目光平静的落在那具尸体上,她的尸体因为刚刚丢进去没几天,所以尸体并不能泡的发白肿胀。
阿熹可怜这个孩子,没多大就备受侮辱的死去了,又因为成为了尸煞作了恶事,就算到了阴司也不能投胎做人。
其中疑点重重。
要成为尸煞,要么是给她渡了一口阳气,要么就是有人拿了她不肯给的东西。
所以成了这副模样。
阿熹看着她头上少了的红头绳。
清晨的时候,有人发现了孩子,叫了那妇女过来认领。
那妇女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拨开一群看热闹的人,顾不上他们嘴中伤人的言论。只是抱着已经发臭的尸体。
阿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物归原主了吧。
回去的时候,阿熹听闻了陈赋骅身负重伤,陈列又来势迅猛的寻她麻烦了。阿熹没有办法,可她丢下了陈赋骅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陈赋骅不会有事。”
回复陈列的只有这么一句。
“你把他当做什么了?跟你一样的吗?那能比吗?”
阿熹看着陈列几乎是压抑不住怒火斥责她的种种行为。
同样是为人父母,那孩子死了,女人应该是很难过了很久。
“你少给我沉默不说话!我要的不是你的沉默,而是一个理由,凭借着你的能力你要护着他不是难事。”
“他死不了。”阿熹再次强调了一遍,目光直逼人心般的投向他继续道,“若是我次次出手只会让人越发忌惮我的存在,到时候如若你手上还有别的底牌,那自然不必当心。如有什么危险,我赶过去也不晚,再者,除去我,还有其他人替他打点。”
话毕,陈列哑然,他脸上又羞又恼,一方面因为作为主子却被手下棋子的阿熹看穿了心思:拿这件事情对她大做文章,心中羞愧,一面对于阿熹这副漠然的样子,几近无视他的话的样子火恼。
“再者,若是这次直接出手那只会打草惊蛇。这次之后,我劝你还是留意一下最近城里的动静。”
“这不用你说。”
“另外,把校场的梅树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