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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的看着苗倩倩。
“你连割礼都没有听说过?你这种男权主义者,咱们女人受过的痛苦,你怎么会知道?”苗倩倩骂了我一句,又用手小心的遮住了破开的牛仔裤。
我心说呛我干嘛,你的裤子又不是我撕破的。
现在,苗倩倩内心也平静了许多,应该也知道拖延时间,套银玫的话,不由得看了看缩着背后门缝的小青儿。
银玫的目光闪了闪,说:“你知道割礼,看来妹妹很合我心意。”
“对,对啊。”苗倩倩连忙应和,看着眼前凶残血腥的银玫,才缩了缩脑袋,又小心翼翼的说:
“其实,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上网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种术那么出名,我当然会知道,割礼是一种阴术,阿拉伯语‘海特乃’。是目前,全世界上最残忍、传播最广的土著阴术之一。”
传播最广?
我看着苗倩倩。
苗倩倩低头,轻声说:“非常普及,最古老的阴术之一,有四千多年的历史,时至今日,甚至已经变成了很多地方的割礼习俗,是很多当地女性的成年礼,非域、中东十分的盛行,我看过一个统计,全球有一亿三千万名妇女接受割礼。”
我错愕了一下,真的有这种让女人变成太监的阴术,并且全球已经有一亿多的女性变成了太监....
如果苗倩倩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范围之大,扩散之广,让人震惊。
苗倩倩继续说:扩散广,是因为施术简单,并且这道术的效果非常好,当然效果好....是对你们男人而言。
苗倩倩给我说起了这名为割礼的阴术过程。
一般在女童四到八岁的时候,就会在父母的带领下,由该地的土著巫医出手,用刀片割掉下面,再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起来,只留一个细如火柴棍的小孔。
这是千百年流传极其残酷的阴术,直到今日,还广为流传,盛行扩散之广,骇人听闻。
剜掉外面的肉,会使得失去那方面感觉,相当于变成禁欲的女太监,防止放荡的女性出轨,再用线缝起来,结婚的时候方便丈夫验贞。并且由于被缝起来,一辈子都不能走跨大脚步,必须紧缩双腿走,也以此保持了紧窄,能给男人带来强烈快感,但缝合的伤口被撕裂,愈合再撕裂,周而复始、苦不堪言。
我沉默了许久,说:“完全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阴术,并且折磨女性,现在还那么还有普遍流传?”
苗倩倩反问:“你以为很遥远?这个世界,你看不到的....不代表不存在,四年前,ISIS组织下令伊拉克某个北部城市,强制要求所有妇女接受割礼,据说当时有近四百万名女性......对外声称,是为了使她们远离放荡及不道德的生活。”
四年前,是2014年。
我心中撼然,也保持沉默。
这一刻我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惊恐、畏惧、复杂,交织着我的情绪,我从未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
银玫抚掌而笑,怪笑连连,站起身说:“不错,妹妹我越来越看好你了!”
“我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所以,请放心,不会让妹妹你太痛.....”银玫搬着小板凳坐下,掏出磨刀石,慢慢悠悠的开始磨刀。
“刀要锋利,才能给苗倩倩妹妹的割礼仪式,手要快,割得快,才没有痛苦,阉了苗妹子....再给苗妹子下术,长牙齿......”她扭头,平静的看向我,“再让苗妹子像我之前对那个男人一样,把你给阉了。”
她一边说,一边掏出了一副尖锐的白骨牙齿,又拿出了一副铁烙,铁烙的图案是一副恐怖的印第安人脸。
“这是从一位印第安老婆婆那里学的巫术,阴齿术,能让人变成阴齿女巫,下面长牙齿,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这道阴术曾经在某个时期广泛流传在世界各地,让不堪受辱的女人保护自己.....所以才留下各种传说,还有防止阴齿女人的习俗。”
“这道阴术,和鬼纹身刺青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在那个三角位置,把铁烧红了,在上面烙印一个人脸刺青,在刺青里,给把一种叫切蛋鱼的阴灵烙进去,也是一种鬼刺图吧。”
切蛋鱼?
我脊梁骨发寒。
我对于那个铁烙并不吃惊,鬼刺图并不是我们家独有的,只是各脉的刺青师,流传开发下的鬼刺图,每一种阴术都不同。
“切蛋鱼是当地的俗称。”银玫说:“学名叫锯腹脂鲤,是食人鱼的一种,喜欢咬男人的睾丸,当地人都不敢下河里游泳,我把这个阴灵纹进去的话,效果拔群。”
她晃了晃手里那副尖锐的鱼类牙齿,是食人鱼的牙齿,密密麻麻的尖刺,狰狞惊恐,被咬一口多么恐怖,可想而知。
“我给苗妹子割礼,剜了肉,把这牙齿装在血肉里,相当于给那副有那食人鱼阴灵的人脸装上了牙齿,会控制它生前的牙齿。”
我听得彻底吓疯了。
这得是多变态的阴术?简直就是男人的噩梦,可是割礼,又如何不是女人的噩梦呢.....相当于对立面,相互让对方太监。
或许阴齿,本身就是被实施残忍无人道的割礼之后,那些反抗的女人化身恐怖的女巫,在漫长日积月累下,摸索出的报复阴术。
但是那些过去都淫灭在历史中了,谁知道呢?
并且,这个术竟然与那个飞头降有相似之处。
一个是把人杀死,做成灯笼后,再让人的阴灵回到人头灯笼里控制。
一个是把鱼杀死,做成阴齿后,再让鱼的阴灵回到牙齿里控制张嘴。
“不要,不要,变态....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没有享受过人生,你就给我挖了.....”苗倩倩惊恐的看着正在缓缓磨刀的银玫,卷缩成一团,这种情况下,她还改变不了自己女司机的本质。
她用手捂着被撕破的牛仔裤,吓得眼泪哗哗啦啦的,“小游哥,你、你快想办法,我被剜了下面,装上了那鬼东西.....你,你也要被我那啥了....”
别说她,我头皮也炸了!
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男人那一瞬间凄厉的惨叫声,还有银玫刚刚坐在小板凳上拿着菜刀剁砧板的恐怖画面。
我忍不住看着正在磨刀霍霍向猪羊的银玫,说:“你趁着磨刀的时候,给我们讲一讲你的事情吧,你好好的,怎么会下了这个阴齿的巫术呢。”
“哦?”银玫坐着小板凳上快速磨刀。
哐!哐!哐!
那把菜刀的刀锋不断闪着光,与磨刀石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她想了想,磨着刀说:“既然想听我的事情,那么我就在磨刀的间隙中,给你们讲一讲吧,缓缓一下紧张的情绪,不然等下给苗妹子做的小手术太紧张了,失血过多可不好。”
她笑了笑,也慢慢的讲起了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原来她是两年前才回国的,之前一直在非域。
银玫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师。
一九九六年,被公司派遣到非域的索马里沙漠。
其实这类工作,在中国很多公司都相当常见,条件艰苦,工资补贴高,一般去的时间是五到八年,回来后就能拿一大笔钱。
她父亲在索马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在那里娶了一个非域女人,生下了她。
那里强盗非常的多,在银玫十二岁那年,她父亲由于一次意外,被当地的武装暴徒活活打死了,在那里没有了她的父亲保护她,噩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