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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上路人熙熙攘攘,买卖吆喝连连,一派和乐。
距夜里的喜宴还有数个时辰,几人便随意顺着集市慢慢儿逛着,也好消化消化。
魑吻紧牵念念的手走在前头,生怕她丢了,一下也没松开过。
三老个个肚皮鼓鼓懒洋洋跟在后头,很是享受这人间光景。尤见念念东瞅瞅西瞧瞧,好似看什么都很新奇,他们也是心生欢喜。
只是,福老头见她遇上好玩儿的好看的都只是凑上去摸一摸闻一闻,却又不说要买下来,这才略好奇的问道:“念念姑娘若喜欢,做何不买下来?”
念念忽地垂下眸子,恹恹地道:“魑吻夫君没有钱……”
魑吻听她如是说,愣了一瞬,尔后竟乐呵呵的笑出了声,笑的那样爽朗大方。
念念懵怔在原地,望着他的笑竟让人感觉,好似‘穷’也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般。
魑吻歇了笑,慢慢俯身凑近她面前,忍不住的用自己脸颊子去蹭了蹭念念,就像过去二万年他还是龙身那时总爱用龙头往她脸上蹭一蹭那样,以此来表达自己此刻心中的欢喜。
念念红了脸颊,心里却是喜滋滋。
魑吻才又靠近她耳畔,眯着眸子,嘴角挂着暧昧的笑,说:“夫君是没有钱,可是,念念有啊!整个蓬莱都是你的,你可是这蓬莱上最富有的人了!看看你的包袱里?”
念念一听,忙从魑吻手上接过包袱,伸手进去摸了摸,这一摸,又是惊喜又是惊讶,竟掏出了一沓银票,看的她两眼冒起了金灿灿的光一般,可乐坏了。
而不消半个时辰,即连三老都不得不挽起袖子帮着提东西,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念念这回可是过足了买东西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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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初初抹上一道晚霞时,一行人刚到城外最近的村落。
从村口到村长家,沿街挂上了红灯笼。沿路所见的每个人,无不喜形于色。
刚进了村,念念就被这喜庆四溢的氛围所感染,四处张望,声声惊呼,如见新世界,眼都不舍得眨一下似的。
村长老远见三星翁,喜盈盈迎了上来,相互鞠了一礼。
老寿头替魑吻及念念二人简要介绍了一番,只说这二位是他们的邻居,今日一同来捧捧场吃杯喜酒,村长喜不自胜,赶忙将几人往院儿里头请,给他们安了座。
哟呵,里头更是热闹,可没把念念乐坏。
里头的人,个个穿的喜气洋洋,面泛红光。
人与人照面,都是双手作揖,“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念念也学着那姿势,冲着魑吻作了一揖,说着:“恭喜恭喜。”
魑吻含着笑,一派认真模样,问:“不知念念恭喜我何?”
“这……”念念咽了声,想了一想,复又笑了开来,说道:“恭喜夫君家有娇妻,何其有幸!”
说着这话,念念自己竟也不好意思起来,埋着脑袋往他怀里钻,惹得魑吻不光胸前痒痒,心里也是痒痒的慌。
好一只磨人的小妖精,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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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也闹完了,宴席也差不多散了,魑吻几人着实拗不过村长家的热情,只好留宿一夜,恰随了念念的意,心里头一阵狂喜。
他兩被安排在堂屋后的一个小院儿里,有间雅素的小木屋,隐在林间。
夜风徐徐,魑吻牵着早晚7点更新??谢谢推荐票??记得收藏哟念念走过只小木桥,到了小木屋门外,替她开了门,屋内烛火正燃,房内简单整洁,看起来倒也舒适。
念念踏进屋内,魑吻仍站在门外,见她回身,柔声说道:“早些睡,我就在门外,明日待你醒来咱们就回山上。”
“嗯!”
念念点点头应了一声,但就是不知为何心里凭空生出些落寞,好是别扭。
魑吻并未离开,站在门外听着念念的步子渐远,躺上了床,扇开了被子睡下,他这才一个跃身腾到了屋顶上,望月而坐。
念念躺是躺下了,可好一会儿都无意闭眼,而暗自在心里头琢磨,为何今日那对新人成亲后大家都送他们入一间房睡,可她与魑吻夫君向来各睡各的?!
以往她从不为自己想不起来过去的事儿而遗憾,今儿却是一片懊恼,不知自己与魑吻夫君成亲时,可有今日这般热闹?可有同睡一间房?
念念翻来覆去,渐而睡意全无,索性起了身。
这般苦思不得其解,不如去向魑吻夫君问个清楚。
穿上鞋,往屋外去。
拉开房门时,想见之人竟就在门外不远处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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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吻原以为她今日疲乏一天,加上酒意微醺,应好睡才对。可先前在房梁上听屋内翻来覆去且叹息连连,心中稍有担忧,便干脆下来守在门外,若她想寻自己,就能第一时间见着。
他见念念眉间略有愁色,先开了口问道:“是认床么?你若实在睡不着,夫君背你回山上。”
魑吻说着,缓步走上前来,在她面前背过身蹲了下去。
念念心头一暖,可她又哪里舍得大半夜的让魑吻夫君背自己上山呢。
她趴上魑吻的背,脸贴向他颈侧,喃喃道:“魑吻夫君背背我就好,咱们明日再上山。我只是……我只是……想听夫君说说话。”
“好!”魑吻背着她起身,小步走着,说:“你想听什么?夫君慢慢说给你听。”
“魑吻夫君,我不记得咱们成亲时是怎样了,你给我说说吧!”
“我们……”魑吻不知如何说下去,他总不能够说些全然子虚乌有的来蒙她,只好实在说道:“我们未拜过堂。”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们没有拜堂,才不能睡在一间房吗?!”念念大惊,嘟哝着嘴,一副不开心模样。
魑吻缓停下步子,回头望向她侧脸,见她一脸委屈模样,哭笑不得。
听她这话说的,竟是在懊恼他二人不能同房?!
止不住的心尖儿发烫,和无处安放的春心悸荡全挂在了魑吻他嘴角上。
不过,尚得克制!尽管她长上自己十多万岁,可从来都是她更像个孩子,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魑吻总会略小心些,先想一想此时的念念能否接受。
他背着念念在院中慢慢悠悠兜着圈圈,真真如同哄着一个憋着委屈的孩子一般,用极其温柔又宠溺的口吻安抚说道:“无论我们有没有拜过堂,你已是我家中娇妻不是?!家有娇妻,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