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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上一个人特别简单,只是一个瞬间,你就喜欢上她的所有,小脾气也好,俗气点容貌也好,也会在某一个时刻,也就突然不爱了,她哪里哪里你都不喜欢了。
凉伊在——故事里写过这样一个故事。
关于陈李。
开局一句话——你生得这么好,我怕女孩子把你糟蹋了。
样片给陈一云看完,说的是这样的一段话:
生来性冷的人,什么都不爱,包括自己,可偏偏有这么一个人,一点都不像你,而他还喜欢你,你有些好奇,然而,好奇害死了猫,你开始计较,开始在乎,最后,折了自己。
陈一云这样的人,爱对他来说太奢侈了。
始于一段画友的交谈,历时三年。陈一云从云南来到S城,是凉伊大一时期,随着她一起来的。而他不知,只知他需要在S城布下一张网。
而后种种,皆是天意安排。
故事名为——意外
凉伊是在接到陈一云电话时,才知道“意外”已经上传了,以“云烟工作室”的旗号,不过上传一天,就已经破一亿的播放量。两位不知名的演员,一下被炒得很热。
彼时苏白还在津津有味且缓慢地喝着粥,天天已经吃完杵着下巴看了他许久了,而他依旧不紧不慢,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心情好,吃的也多,一锅粥都见底了。
凉伊扭头看着天天,学着她杵着下巴,“天天下午还去幼儿园吗?”
“奶奶说不去了。”
“为什么?”
“爸爸下午会回来。”
凉伊笑笑,扭头望着苏白,问:“大哥的婚礼就在这几天了?看样子,陆落落已经没有耐心了。”或许是没想明白,苏白抬头呆呆看了她一下,莞尔,想明白了,便说:“我们往后推一点。”
她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地就听懂了自己的话,有些无地自容,红了耳朵,而后什么也没说,跑去逗天天了,既然苏一诺要回来了,那便晚上通知他来接,凉伊是不想再和江红有任何接触了。
这个人,有些难缠。
晚上的时候,苏白无声无息又消失了。凉伊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憋着一股气,苏一诺忙着婚礼,是彻底把天天丢给自己了。
凉伊一气之下,收拾了一箱东西搬回了租的房子。连续几天起了个大早,实在受不了了,和字瑶扯了一堆,厚着脸皮带着天天挤进了她们租住的一室两厅的房子。
这几天,字瑶也忙,但每天还是坚持伺候三个女人吃饭,凉伊过得很开心,工作室也步入正轨,开始筹划时装周的作品,李嘉荣代言的宣传片也拍完了,陈一云把案子结了,和苏氏断得干干净净。凉伊什么也没说,只管点头签字。
于是,苏白就被忘了。
转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快元旦了,苏一诺和陆落落的婚礼就定于明晚。
凉伊忙完工作室的事,就来到了会场,坐等字瑶下班。李雅被她派去接天天,说实话,她是彻底怕了幼儿园门口的人山人海,她曾无数次想过,以后一定不要生孩子,太麻烦。
有些人不能坐在同一桌,忌讳颇多。会场很大,凉伊坐在最中间的一张圆桌前,她今天过来,一是真的不太想去接天天,二是字瑶最近忙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想来看看能帮着做些什么,三来,苏家人的婚礼,她自然该来。
好在明天过后,这婚算是彻彻底底的结好了,真正的世纪婚礼,从佛罗伦萨到香港,再到S城,排场很足,新闻报道也非常给力。
凉伊还在字瑶电脑上看了视频呢,那婚礼真的是满足了女人所有的幻想,也可以说是满足了字瑶自己的幻想,反正看很多细节上的东西,凉伊是印象深刻,那都是字瑶曾经跟她说过的,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苏一诺的婚礼上。
想来,字瑶是彻彻底底不想再和苏一诺有任何牵连了,你所说过要给我的,或者我期待你所给我的,我全都不要了,送你们可好?
字瑶说一不二,不像凉伊容易心软,真决定了,怎么也不会回头的。
其他人都忙着,凉伊则一个人正襟危坐,背脊挺的直直的,一脸严肃的举着手机,索性是没有人在意她,因此也没有人发现她的怪异。
没一会,电话就接通了,凉伊吸了口气,没说话。她听到了一声关门声,过了一会,就听到苏白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在耳边响起,“怎么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淡然,仿佛不带任何感情。凉伊吸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紧张兮兮的心里,莫名搞笑,“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明天大哥的婚礼,你来不来参加?”
“你说呢?”
“那我这电话打的有点多余了,我没什么事儿,你忙吧,注意安全。”说完,她没有把电话给挂了,依旧举着在那,双眼无神。
而电话那头的韩苏白也没有把电话给挂了,两个人忽然就这样安静下来,谁都没说话,谁都不挂电话,倒是听到了苏白喝水的声音,似乎喝了很多,咕咚咕咚的,凉伊还跟着咽了咽口水。
等了一会,终是有些忍不住,问:“你怎么不挂?”
“你不是也没挂吗?还有话要说?”他询问。
隔了快一个月的对话,总有一种又远又近的感觉,凉伊低头,抠了扣指甲,默了好一会,才弱弱的问:“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回家了?我不想给你的别墅看家,你要是不回来住,我就搬出去了,我一个人住别墅太大了,李妈也走了,我不想呆在那里。”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说:“你似乎也没住。”凉伊微微一顿,他是怎么知道的,她皱了皱眉,“这跟你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她小声的说。
电话那头忽然就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一声轻笑,他说:“你想我啊?”
凉伊顿了顿,又有些坐立不安,神色略有些慌张,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抿了抿唇,手上刚做的指甲上的钻都快被她给扣下来了,她正想说话的时候,苏白的声音又严肃了下来,说:“有事,先挂了。”说完,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凉伊那个‘想’字还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怎么这副表情?失恋了?”正好这个时候,字瑶走了过来,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给谁打电话呢?”
凉伊回神,用力的把那个字咽了下去,放下了手,摆弄了一下手机,然后放回了包包里,说:“苏先生啊,问他明天来不来。”
“他能不来?开什么玩笑。第一,这是他大哥的婚礼,第二,明天说是婚礼,很明显是商业成分居多啊,就说你现在坐着的这桌,来的就是重量级的人物。陆落落这人,可是一块招财石。陆家一家子,和苏家。”字瑶笑了笑,忽的像是想到什么,抬眸看了她一眼,问:“你公公来不来?”
“你这不废话?肯定来啊。”凉伊看了一眼,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李家也来?”
字瑶点了点头,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就将其丢在了桌子上。
凉伊站在一侧,看着字瑶亲自排位,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双手搭在椅背上,看着她,说:“怎么把李家跟历家排在一块?不知道他们两家几年前就不太和了吗?”
“苏总让这么排的,我也以为他们应该是不太和,但后来想想,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能有多么不和?又不是血海深仇,能有什么不和的?等撞上利益的时候,还不是好的跟亲兄弟似得。再说了,孩子之间闹闹,改还不至于扯上两个家族。”字瑶呵呵的笑,之后一位位排过去,重要的几个都在这一桌了。
凉伊和苏白也在这一桌,字瑶将写着两人名字的刻牌放在椅子上,算是大功告成,笑道:“看看,这个位置满意吗?帮你把何思烟这个老情敌隔了老远。不过,我还蛮好奇这女人的,居然能把你踩脚底下这么多年。”她满脸笑容,双手叉腰,一副你快来夸奖我的样子,凉伊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上前一步,勾住了她的肩膀,说:“好好,你最棒了!不过,你确定你后面这句话不收回去?”
“不收。对了,苏总最近很忙?”字瑶侧目看着她,眯缝了眼睛,“看你好像看的很透彻似得,别以为我没看见啊,不就给苏总打个电话么,看把你纠结成那样,活脱脱的像个吵架中的少女,忍不住给男朋友打电话的样子,怎么?你们吵架了?”
凉伊对这事儿,并不愿意多说,因为她自己也没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明明很愉快啊,男人的心思不好猜,她沉默着想了半天,觉得头疼也就不想了。
拍了拍凉伊的背脊,问:“你完事儿了吗?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吧。天天我让李雅去接了,接完做完作业再带她过来,或者要不就不带过来了,免得看得烦。”
“等会,没看见花还没摆好么?等花摆完了,
我就请你去吃好吃的,这家酒店顶层的西餐厅很不错,很贵,还有夜景看。虽然说跟你一起去吃有点浪费,但由于本宫身边没有男人,就便宜你了,去尝试一下,真的那么棒,下次交男朋友了,就上这儿来定情。情到浓时,还有房间。”她说着,凑过来,在凉伊的耳边,小声的说:“我坑了苏家一大笔钱,怎么说,也得请你吃点好的。还有,天天得来,得让她看看人心险恶,对我后面争抚养权比较有利,毕竟,你也知道,天天对苏一诺感情很深的。”
她说着,脸上的笑容非常得意,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似得。
凉伊看着她摇了摇头,并没说什么,只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等着她指挥人把花一点一点的摆好,等她第二次检查过了,两人就一道出了宴厅,上了酒店顶层。
餐厅的气氛确实非常好,靠窗的位置,均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她两一进餐厅,就有服务生迎上来,将他们引到了空位上。
字瑶今天很豪气,感觉有种暴发户的气质,大手一挥,说:“不用看,把最贵的,能让我和我的朋友吃舒服的,都拿上来,再给我开一瓶红酒,老娘有钱不怕贵。”说着,她拿过了旁边的包包,从里面取出了两张一百,直接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那服务员微微抽动了两下唇角,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去厨房下单子了。
“你刚刚的样子很恐怖,看着简直要把他当场吃了似得,人家看着年纪就比你小。”凉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年纪小怎么了?只要我喜欢,只要他不介意,就能在一起。”凉伊对此不以为意,“不过他长得实在太嫩了,放着看看还行,真要给我吃,我还下不了嘴呢。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成熟型的,这样心理上,不会觉得自己犯罪了,诱拐未成年。”她一边说,还一边拿出了镜子和口红,给自己补了补唇彩。
这会,服务员又给他们送了两杯白开水上来,字瑶刚好补完,收起了镜子,冲着对方微微一笑,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总算又恢复了常态。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说:“怎么样?给你发的视频看了没?”
“看了,真棒,我都想结婚了。”凉伊冲她挑了挑眉,“你真不难过?说真的,你要是想闹,我陪你,砸场子还是泼红酒?”
字瑶噗嗤一笑,斜了她一眼,说:“嘁,学姐,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这人最大度了,没这么想不通。”
“你要是真大度,每天晚上蹲厕所哭什么?”
字瑶敛了笑容,双手抵着下巴,侧头看向了窗外,微微眯缝了双眼,笑道:“我是真心祝福他们的,佛罗伦萨的婚礼,就当作是我送给苏一诺最后的礼物,将我对他所有的感情的幻想,倾注到这场婚礼中,全部送给他,从此以后,我就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她说着,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似乎一下子放松下来,“过完明天,我就解放了,新生活终于要开始了。”她抬起双手,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