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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龙很嗜睡这点灵知道。可大门外那只东方半龙为什么也会这么嗜睡的原因灵不清楚。而且因为看到那位清醒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忙来忙去的关系也没有时间去问她。
也许问了也不会有回应。那位多半只会傻笑，估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灵一边这样思考着一边打扫红魔馆的庭院。那位大小姐基于“很久没来工作一直请假得全家都来这里偿还工作量”的原因暂时性把灵也扣下来工作了。灵四肢不勤，也只有打扫的活计可以勉强做一下。
中午被自己的妈妈拖来红魔馆后灵一直穿着女仆装在打扫庭院。可惜成效实在杯具，到现在连一半也没处理完。完全处于打酱油的状态。
没和幽玉一样工作一会就平地摔卖个萌什么的已经非常不错了。
“呜。”
身边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灵停下手上的活低下头去，看到的是一只小狗在叫唤自己。
那只同样穿着迷你号女仆装的小狗叫做犬咲夜。这点灵知道。小狗手上拿着一根棒棒糖，似乎想把棒棒糖交给灵。
一大一小两张毫无表情的脸四目相对，沉默许久。
“给我的吗？”
“呜。”
“谢谢。”灵接过棒棒含进嘴里，然后继续打扫卫生。
“呜~”小狗看到灵的举动后显然相当高兴，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红魔馆。
“呜啊！”门口传来了惨叫声。一只正在彪血的脑袋探了出来。
“咲夜小姐记得晚饭前要回来哦！不然大小姐会生气的！”又一次被飞刀暴头的美铃对着已经跟出老远的犬咲夜大叫。
“呜！”
“唉......”美铃脸上两行宽泪流了下来。“还是回复成以前那个咲夜小姐会比较好吧......现在的这个可爱是可爱......但是也太让人担心了啊......”
“被奇怪的人拐跑怎么办呢......”美铃耷拉着双肩看上去相当的脱力。
“你的头还在彪血。”
“啊？哦......谢谢。”美铃接过灵递来的OK绷贴在脑门上。“我已经习惯啦。”说到这里美铃的宽泪突然变粗了。
“已经习惯到会觉得如果不天天被脑门放血的话会血气过盛的程度......”
“血气过盛？”灵继续扫地。“会有什么特别的结果吗？”
“血气过盛的话头脑会不清醒吧。”美铃基于一个东方人的角度正用中医的想法思考中。“会比较容易冲动说出些不经大脑的话或者做出些危险的举动之类的。”
“比如？”
“推倒咲夜小姐......”差点把自己做梦时做过的事说出来的美铃赶紧捂上自己的嘴。
“这样啊。”灵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福尔摩斯装，一手拿笔一手拿本子，用戴着单边眼镜的左眼斜瞄被吓到的美铃。“单方向的攻击性/行为的确是犯罪呢。”
“放心吧。”灵潇洒地单手一甩合上小本子。“我不会随便到处乱说的。”
“肯定是想当作把柄要挟我吧！是这样吧！”宽泪从头到现在就没停过的美铃大叫着扑了上去。
“别乱写呀！会死人的！”
叭嗒。
女上女下。
“这样的话，血气过盛见人就推倒这一点已经变成即成事实了呢。”被推倒在地的灵仍然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可怕的话。
“呜啊！！！”脸变成青色的美铃赶紧从地上窜起，看着灵仍然拿在手上的小本子抢也不是放弃也不是。急着原地团团转。
“我、我没有想要做奇怪的事啊！！！”然后某只半龙泪奔出了红魔馆。
“......工作量又增加了。”灵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那远去的一路烟尘说出了毫无同情心的话。
“上次把她给忘记了这次正好解决。”灵再次打开小本子看了一眼那个美铃冲过来时按在本子上的手印后收起本子换回女仆装继续打扫庭院。
那小本子自然是《幻想乡扑杀计划》红本。灵才不会无聊到在上面写些莫虚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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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得去还愿。那个寺庙里的圣人姐姐早些的时候有帮到咱咱也得去感谢一下她。”幽玉在下班后并没有带着灵回家而是飞向了人之里北部的命莲寺方向。
灵回想了一下幻想乡缘起上所写的命莲寺部分。大概是因为撰写年代的不同，幻想乡缘起上并没有记载命莲寺的所在。只是写了一句“宝船去向未知”了事。想来这间寺庙是建立在最近几年里的。
也许应该帮忙那位阿求小姐更新一下记录。
善恶对灵来说没有意义。想要帮忙稗田家更新幻想乡缘起也是基于共享精神的前题下。并不能因为灵做了这样的好事而认为灵是个善良的人或者好人。好人卡可不能随便发。会成FLAG的。
在这之前灵其实一直有在探听命莲寺的情况。人之里的百姓们嘴里的确有说到过这间寺庙。可一旦提到地址问题却全部语焉不详。
看来那间寺庙的香火堪忧。
不止是进项堪忧，看来连安全问题也堪忧。
飞行到中途的幽玉和灵居然被一只僵尸给拦下来了。
这是一只相当值得吐槽的僵尸小姐。脑袋上贴着符，身上穿的却是异世界民国时期变种的装束。她到底出产于那个年代这样的问题实在难以想像。
这种问题也只能自行想像。想要好好和僵尸沟通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的。他们都是被人为操纵的。不太可能回答这种单方面的问题。
“我家大人圣临命莲寺。闲杂人等止步。”僵尸小姐的两只手向前伸地笔直，双掌也向前展开作出阻止的动作。
“不然小心小命不保。”
这位青色脸皮的僵尸小姐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看门人，在说这样正式的话语的情况下她居然在吐舌头。
“唉？命莲寺今天不能去吗......”幽玉含手指中。“要改天吗？”
“嗯嗯。”僵尸小姐没有点头，而是整个尸体上下蹦了两蹦。“改天再来吧。不然小命不保。”
“你家大人是那位？”
“自然是丰聪耳神子大人和我的主人青蛾娘娘。”一点保密意识也没有的单纯僵尸爽快的回应了灵的问题。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灵在说什么？”虽然灵的汉语普通话是和幽玉一起学的。但明显幽玉不能理解这样复杂的句子。她完全没有听懂。
对面的僵尸听懂了。但她不知道灵指的是什么。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本我以为会非常难处理的一家子居然可以在这里找到主脑，真是不错。”灵面无表情地绕到自己妈妈背后，用自己的双手抬起幽玉的双手。让幽玉作出和对面那位僵尸小姐差不多的动作。
“灵在做什么？”幽玉疑惑中。
“妈妈。”灵瞄准中。
“请大叫‘RocketPunch！！！’。”
“RocketPunch！！！”
虽然不知道灵是什么意思，幽玉老实地叫了出来。
套在幽玉左手上的圆环猛然急速飞出，瞬息间命中了对面那只僵尸小姐的脑门。
邦。
圆环在命中对方的脑门后被弹飞了出去。显然对面那位的脑袋也是硬得不成样子。在圆环飞出去没多久，随之而来的暴风肆虐过这山涧之地。将双方之间的一切都搅成了一团乱麻。
烟尘消失后，幽玉和灵对面的僵尸仍然呆呆地站在那只。只是看上去好像颈骨折了。
咔咔。
两声刺耳的接骨声过后，被暴风强击硬推出近500米的僵尸小姐将自己的脖子接了回去。她的双目呆呆地看着对面的两位，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
还没等她说话或者提问，灵就作出了下一步的指示。
“妈妈再来一次。”
“RocketPunch！！！”
其实幽玉并不想再伤害对面的那位无辜小姐，但是对于亲亲女儿她是不会拒绝的。结果就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邦。
又是一只圆环揍在对面的僵尸小姐脑门儿上。
这回圆环在弹飞后那位的反应和上次不同。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因为用最小面积面对随之而来的暴风的关系，这次的她并没有被吹飞。而是被暴风掀起的泥土给埋掉了。
“尘归尘土归土，好好安息吧。”灵走到土堆前双手合什拜了两拜。
“坏灵儿！刚刚那是在杀人吧！”幽玉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灵刚才指使自己做了什么。被吓出眼泪来的她拉着自己女儿的衣角大叫。
“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呢！这是坏蛋才做的事吧！”
“我们是在为民除害。”灵又装相般地拜了两拜。“僵尸的话还是埋起来会比较好。不然她如果冲进人之里去吃人的话就不妙了。”
“会吗......”天然呆太太被自己的女儿给忽悠了进去。
“当然会。”灵睁眼说瞎话。
“如果因为吃人和吸收天地精气的关系最后变成旱魃的话我们就是罪人了。因为我们没有提前如现在这样做的关系。”
传说中旱魃一出赤地千里的确没错。这种飞天僵尸不入五行不进轮回，端得是一天地祸害。可惜这些情况其实和我们的宫古芳香没什么关系。Zun神不是天嘲人，自然不会去看起点的YY小说。怎么可能会去想那么深，那么YY的事。
被灵土葬的芳香小姐只是只倒霉的发呆僵尸而已。
“这样哦......”可幽玉太太明显是信了。
“妈妈，走吧。”灵拉着自己的妈妈飞了起来。“至少这样一来她可以有一段时间呆这里不祸害人了。”
......
“无礼之徒！居然擅闯圣人之所！”
刚进寺庙正殿的两人就听到了这样的呵斥。
两个穿着古代宫装的女性如两尊门神一样将不动明王殿的正门给堵了个严实。她们一个身上缠绕闪电，一个手拿咒符。似乎只要幽玉和灵一个回答不对就会打过来的样子。
“物部卿、苏我卿。客从远方来自是逸事。万事和为贵。勿拦，勿拦。”
从殿堂的内部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其声淡淡，其声隆隆。似丝雨，似和风。又似雷霆，又似山岚。
似远，似近。似实，似虚。
似重，似轻。似梦，似真。
飘渺的声线根本不像是个人说出来的。只是这么一句话便让音场绕梁许久。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实在，听得清楚。
“......是，神子殿下。”主上的命令不得不听。两个门神没好气地将幽玉和灵放了进去。
幽玉被那声音给吓了一跳，灵倒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正殿后部绕过神像有一半掩雅间。金色和七彩之色从那雅意之所传出，渲染天际。此等双色似可感染大气，连正殿所在的空间似乎也因此而肃穆了不少。
那里坐着两个圣人。她们正在下棋。
金色执白，彩色执黑。两军相杀于四方之界。白子控中阵并取一角，黑子失中阵而引三角围困之。
“既有客来，不如改日再下。”金发的圣人盘腿坐于席上，收回了自己正在执子的手。
“好啊。随时恭候。”彩发的圣人微笑回应。同样也收回了自己按在子盆中的手。
然后两个圣人便转过身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幽玉和灵。
“尔等之名......”金发的圣人右手抬起按于自己的耳机上。
“玄空幽玉与凰麟灵......正与天争命？可谓豪胆。”
“可不能这么说。”彩发的圣人一直保持着自己那高深莫测的微笑。“谁又不在与天争命。只是有人主动，有人被动而已。”
“善。”金发圣人点头同意。
“逆天之事谁也想得。可又有几人能做得。如此，朕才称此子豪胆。”
“那倒是真的。”彩发的圣人看向幽玉。眼中饱含鼓励。
“逆来顺受谓之顺民。可此世已非彼世，今世不同往日，自然不能一概而论。修行一途自是行逆。逆天，逆人，逆己，逆身。终逆五行逆转轮。”金发圣人闭上了眼睛。“眼前两位似是在行自逆之事，天数不顺困难重重。难上加难矣。”
“那神子殿下顺手施援如何？”
“当得。”金发圣人被彩发圣人一句话给引笑了。“锦上花弗如雪中炭。此间道理朕自是明了。他日如因此两位而致道教兴盛自然极妙。此因果可接。”
“这样的话殿下可就是在顺天而为了哦。”
“顺逆由心，自化自在。”金发圣人大笑，然后向站在那里的母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红本拿来。”
灵听到对方的说话后立即将《幻想乡扑杀计划》红本拿出来交到幽玉手上，并将幽玉推到丰聪耳神子面前。
“绝美狐仙绝美姬，世事无常孕玄机。”神子在打了句哑谜后接过本子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本子交给了圣白莲。
“以后的话，也请幽玉殿下多多关照。”白莲接过本子后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殿下？圣人阁下在叫咱？
幽玉不解地转头看向灵。
灵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
“此间事了。”神子在复看了一眼幽玉和灵后起身，整个人消失在不动明王殿中。
“朕去也。”
外面的两尊门神也随之向外飞去。渐渐地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风中只余下三人的碎碎互念。
“青蛾娘娘何在？”
“殿下，青蛾娘娘有曰‘挖坑去也’。”
“随她去。”
“是。”
......
“咱是来还愿的。”终于清静下来的殿中只余下了白莲和两人。这时候幽玉终于可以说出自己此行来此是为什么了。
“多谢圣人姐姐前次援手。”幽玉向白莲鞠躬。
“其实白莲我没帮到忙不是？”莲妈笑着甩甩手。“都是幽玉自己努力的结果吧。”
“不......如果没有明王庇佑和圣人姐姐力助也许灵儿也不会回来......”幽玉转过头去感激地看了一眼明王像。顺便还关心地看了看站在明王像边检测明王像材质的灵。
“结善缘自然会有善果。幽玉不用介怀的。”白莲笑着揉了揉幽玉的脑袋。
“幽玉全身原本的郁结之气和怨气全部消失了。真是可喜可贺。”
“那是因为咱有个好师傅。”幽玉又一次想起了那位只有足月缘分的天狐师傅。那位的秀丽样貌至今幽玉还会经常想起。
“这世上本无可以独活的生物，大家都是在互相帮助中努力地活着。”白莲的视线转向了不动明王神像。
“我们之所以会信佛也是因为我们认为佛可以让我们过得更好。我们的愿望被佛听见了，然后明王阁下确实地回应了我们。”
“所以我们才会在这里，即使这里人烟飘渺。”白莲的视线转回了幽玉的身上。
“‘幸福快乐地活下去’是我们的信仰。也是我们的梦想。敬神礼佛正是通向这个梦想的一条坦荡大道。所以我们走了上去。并一直会走下去。”
“你的信仰呢？可爱的小狐狸。”白莲再次抚摸幽玉的脑袋。
“你的梦想是什么？是什么在支持你一直在这条艰难的路上走下去？”
圣白莲的话引起了幽玉的回想。
什么样的梦想存在在你的心里？
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持着你一直向前？
“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们都是些庸庸碌碌的普通人。我们没有你们那么长的寿命。也没有你们的能力。你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不一定做得到。”
“所以我可以相信你吗？相信你可以将这份嘱托完成？”
幽玉想起了Z的话语。那些话语如同昨日之音。幽玉一直牢记心底。
Z是第一个完全相信幽玉的凡间人类。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他愿意相信幽玉，幽玉也愿意为这种信任而付出自己的努力。
这就是支持幽玉一直走下去的动力。
还有她。
幽玉没有通过眼睛，而是在自己的心中将自己的想像汇集成灵的形象。
还有她。
她就是全部。她就是自己的一切。为了让她可以更好的生活下去，什么样的困难也别想难住我。什么样的路我都会走下去。
直到身死，或者成功。
再次睁开眼睛时，幽玉看到的是从对面白连眼中传来的鼓励。
“找到了？”白莲抬手拦住幽玉的话头。
“不用说出来。那是幽玉你的，而不是白莲我的。放在你自己的心里就好。”
“夜了，快回家吧。”白莲闭上了眼睛。
幽玉再次向白莲圣人鞠躬后带着灵离开了命莲寺。明王殿中只余下了七彩的圣人之光。
“我们晚上吃什么啊......”小老鼠站在主殿外的树林里，含着手指看着自己的同伴们。
“随便吧，吃啥都行。”船长明显已经饿到难以思考了。
“要不打电话去人之里叫外卖？”尼姑神奇地从口袋里抄出了智能手机。“你们要些什么？”
“他们敢送么？”小老鼠给了尼姑一个白眼。
“Yahoo~~~”边上还有个奇怪的家伙在大叫。
“或者我去打只獐子来烧了吃？”老虎明显出了个馊主意。
“这两年这林子都被我们祸害得只剩成精的妖怪了好不好。”小老鼠给了老虎星一个白眼。“那些小动物都拖家带口转移到蒲公英草原去了，这里啥都没有了哎。”
“真难办啊。”老虎星无奈挠头中。
“Yahoo~~~”一帮人里只有这位精神还好得不得了。
“唉呀呀...真是的...下个棋从早上下到现在...天都黑了怎么办啊......”小老鼠饿到连站着的力气也没了。
“还是打电话叫外卖吧。”尼姑还在晃悠自己新买的手机。“我听说蓝蓝路在人之里开了分店的。”
“随便啦。”船长在地上滚来滚去。
轰！！！
“尼玛！！！”众妖怪集体捂脸大叫。
“谁没看好白莲又让她碰厨房的！谁！”
“......”
众妖怪左看右看，好像命莲寺里除了白莲之外的人仕全都在这里。根本没人看着天然呆二号。
“又要重新造房子了......”船长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又要花钱了......”老鼠两行宽泪。
“还是快些打电话叫消防队来吧......”同样两行宽泪的尼姑还在晃自己的手机。
“谁又把我的琉璃塔给换了......”手拿鼠标的老虎星想不泪也不行。
“Yahoo~~~”只有这位精神到不行。
——————
《幻想乡扑杀计划》红本
神灵庙、星莲船达成。
得到丰聪耳神子和圣白莲签名一份。
注：神子的签名是花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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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梦想和信仰在咱心里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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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胖揍的关系，这次就放这位的吧。西来女魃、丹心尤存－宫古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