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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咱再次8HD的跳过了战斗,嗯,谁让我战斗苦手,写了N遍都不满意最后只能选择这种方式了……
叹气。
话说最近6月份的天气各种各样的变化,让人觉得心情郁闷外加烦躁不安啊……
另:本章内容部分引用自FZ的原文,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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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骑士道”什么的,我其实一点也不赞同。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对遵循此道的他人表示相应的尊重。
、
相对来说,这次的圣杯战争所召唤出来的全部Servant,除了一开始就被我踢出局的Assassin还有因为各种原因而分外不待见的Saber外,我对其他的Servant的印象还算是相当不错的。
即使是在柳洞寺一战的美狄亚,即使她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相当佩服她的。而迪姆尔多,或许是因为他不管从任何一个方面都够格称之为一名“骑士”,所以和他的相处也相当的轻松——现在想起来,或许是因为亚瑟王朝的那段经历的关系,只要没有立场上的冲突,我和骑士之间的相处一直都很不错。
或者该这么说吧。
迪姆尔多的Master凯奈斯会怎样去想,以及怎么去做是他自己的事情,那种事情和我完全无关。
不过,如果凯奈斯的决定会影响到迪姆尔多的话,那么在不会干涉到我原本目的的情况下,我肯定是要去关注一下的——比如眼下的此时此刻。
看着凯奈斯用颤抖的手握住羊皮纸,反复来回阅读着契约成立的条件。然后最后毫不犹豫的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在契约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微微勾起了唇角扯起了一抹冷笑。
“用光所有的令咒,让Servant自我了结。”
这是契约成立的条件,而凯奈斯一旦签署就意味着……
这么说起来的话,迪姆尔多还真是可怜,两次都所遇非人。
“嗖啪!”
在凯奈斯签署完毕契约的瞬间,我直接甩出了三枚飞刀——两柄用来逼退卫宫切嗣,另外一柄则是直接命中了凯奈斯的左手手腕。
“!”
很明显,坐在轮椅上的凯奈斯的行动并不如已经闪身躲避飞刀的卫宫切嗣灵活,于是直接结果就是那柄飞刀正中他的左手手腕。
而我在甩出飞刀的同时切入了卫宫切嗣和凯奈斯之间,然后直接握住了凯奈斯的左手,顺势往已经刺在了他手腕上的飞刀灌入住了魔力。
“噗啪!”
轻微的爆裂声响起,凯奈斯的整个左手立刻被飞刀爆炸的力量给炸飞了出去——顺手把飞离的左手瞬间炼成了魔力结晶,我笑眯眯的看着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的卫宫切嗣,和似乎因为痛觉迟钝而尚没有任何反应的凯奈斯。
鲜血混合着被爆炸力炸出的肉糜飞溅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爆炸的力道冲击的翻到在了地上的凯奈斯,有些精神错乱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捂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不断的抽搐着身体。
大概很疼吧。
我没什么责任感的想着,然后轻哧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卫宫切嗣:“不好意思打搅了你的好事,不过你不觉得你的这种做法太过下作了么?”
“……”
卫宫切嗣没有说话,不过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明显不以为然。
“Master?!”
就在这个时候,迪姆尔多已经卷着一阵风出现在了废弃仓库中,“Caster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跟在他身后,阿尔托莉亚以及兰斯洛特也出现在了厂房门口。
“看了就知道了吧?”
随手从地上踢其了那张契约书让它落到迪姆尔多的手上,我耸了耸肩,“你的Master为了他的爱人外加他自己本身,把你给卖了。我正好看到,于是就干脆出手破坏了契约成立的条件。”
“!”
迪姆尔多的身体还有表情明显僵住了,他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此刻正倒在地上哀号着的凯奈斯,嘴唇微微颤动着,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倒是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虽然因为我的及时插手而没有让凯奈斯化想法为行动,但是,对于迪姆尔多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主君所预谋杀害了。
迪姆尔多·奥·狄纳就是因为执着于颠覆过去他那不幸的结局,才强烈希望再次从英灵王座返回这个世界的。
可是他所得到的结果,却是悲剧的再次重演——只是再次完全体验了那绝望与悲伤。
或许这次凯奈斯的行为可以用“未遂”来表述,但是……这个动机已经是完全不容磨灭了,强调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这一点,又有什么用呢?
“你们……就那么……”
到了最后,迪姆尔多沙哑出声,“就那么想获得胜利吗!?如此想要获得圣杯吗!?连我……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要践踏……你们、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说真的Lancer,你指望一个为了所谓的‘大我’可以毫不犹豫牺牲‘小我’,只要最后结果不要过程的人回答你的这个问题,难度太高了啦。”
虽然不是不理解此刻迪姆尔多的心情,不过我还是没忍住吐槽道。
“你……你这个混蛋又懂什么!”
而这个时候,似乎已经从手腕断裂的疼痛中恢复了过来,凯奈斯半伏在地上,神色狰狞得看向了迪姆尔多,“若你能够再强力一点,若你可以放弃那该死的骑士主义,索拉……索拉她就不会……”
“好吵!你给我闭嘴!”
实在听不下去凯奈斯这种如同丧家之犬的嚎叫,我直接一脚过去踹脱了他的下巴,“指责别人的时候先想想看你自身的关系吧。如果不是因为你为了那所谓的虚名,而愚蠢的参与进这次的战争,会出现眼下的这种结果么?而且……你真以为签署了那份自我强制证,使用令咒让Lancer自尽后,卫宫切嗣会放过你和你的未婚妻么?”
“……荷……荷荷……”
因为下巴脱臼而没办法说话的凯奈斯,此刻一脸怨毒的神色。
而我则是轻哧了一声,转头看向了一脸木然的卫宫切嗣:“还不让你的那个助手出来?还是要我让人动手?”
“……”
卫宫切嗣安静的看了一眼,“有些事情,说出来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的做法罢了。”
冷哼了一声,我扭头看向了另外一边的远处——那里,应该是名为“久宇舞弥”的那名女性手上拿着的,应该是斯泰尔(AUG)突击步枪吧?
对于既没有月灵髓液的保护,而如果使用令咒让迪姆尔多自杀后就失去Servant保护的两人来说,5.56mm高速弹雨的洗礼对于他们来说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没错……自我强制证上只是限定了卫宫切嗣的行为,却没有约束卫宫切嗣“同伴”的行为——竟然连这么明显的语言漏洞都没有发现,凯奈斯这个家伙……果然配不上成为迪姆尔多的Master啊!
“卫宫、切嗣——”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阿尔托莉亚此刻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不过此刻,她那双金青石色的双眼中写满了敌视与愤慨,“现在我总算明白,你是个毫无道义之人。原本相信就算道路不同,目的还是一样的我实在是太愚蠢了……”
“……”
看着只能以言语来宣泄不满的阿尔托莉亚,我撇了撇嘴,走到了迪姆尔多的身边,拍了拍的他的肩膀。
“……什么事?Caster小姐。”
似乎还在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此刻迪姆尔多的双眼带着一片赤红,不过还好,对着我并没有什么攻击意识。
“我只是想说,你好像还欠我家兰斯一场战斗吧?”
耸了耸肩膀,我随手将方才用凯奈斯左手上的令咒所炼成的魔力结晶递给他,“这里的闹剧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反正你的Master最终的选择已经出来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
迪姆尔多明显愣了一下,但是他双眼中的赤红最终还是消散了下去,最后他还是伸出了手接过了那颗魔力结晶,“……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乐意当靶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耸了耸肩膀,压根就没觉得我做了什么值得他向我道谢的事情。
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一样,迪姆尔多抬眼看向我的时候,露出了和最初在港口见面时,一样的明丽笑容:“没有出生在你所在的那个时代,真是太可惜了。”
“省省吧……光是圆桌骑士团那群问题儿童就够受的了,你就别来凑热闹了。”
我忍不住扶额,然后转头看向了兰斯洛特,“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如你所愿。”
从进入厂房后就一直安静站在我身边的兰斯洛特,露出了一个温和而且带着明了的笑容后,看向了迪姆尔多,“那么,我们到外面去吧。”
“好,正好延续上次在艾因兹贝伦城堡森林外的那场切磋。”
一口将魔力结晶吞了下去后,迪姆尔多再次看了一眼此刻面如死灰般得凯奈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终究什么都没有出口,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转身离开。
我无法去左右凯奈斯的想法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所以……
对于我一直都很欣赏的迪姆尔多,我所能为他准备,也就是对于一名骑士,一名战士所向往的最好结局了。
以兰斯洛特的武力值来说,完全可以胜任这一项工作,而这点他也相当明了。
——其实我个人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外加有架可以打就很满足了。
这么说来好像也是,看来我眼光的确蛮不错的。
——……那个……
什么?
——你这算是在王婆卖瓜么?
那也是建立在有瓜可以夸的前提下把?
——凸=.=|||
“我至今为止一直相信爱丽斯菲尔的话,没有怀疑过你的品性。但是现在,就算你这样的男人说要用圣杯救世,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回答我,切嗣!你连自己的妻子都欺骗吗?你追求万能愿望机的真正理由究竟是什么?!”
这边兰斯洛特和迪姆尔多一前一后离开了,而那边阿尔托莉亚正在以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质问着卫宫切嗣。
不过老实说,我觉得她纯粹是在说些废话。
“……”
而事实上,卫宫切嗣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一边继续保持着沉默。
不过他看向Saber的目光却很值得玩味。
因为,那是一副看向狂吠野狗的眼神,只包含着从一开始就彻底放弃通过语言互相了解,决定性的断交含义罢了。
“就算我的剑赢得了圣杯,如果要将圣杯托付给你的话,我……”
而似乎像是被卫宫切嗣的沉默所激怒了一样,阿尔托莉亚高声道,不过最后的话,却完全变得模糊不清。
而在这片的空白中,从她身后插进了其他声音。
“回答我,切嗣。无论如何,这次你有说明的义务。”
这次说话的人,是爱丽丝苏菲尔——很显然,对于这一次的事情,她也无法完全的理解,甚至不得不提高声音质问道。
有用么?这种事情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并不需要解释吧?
我轻轻嗤笑了一声,看看现在此刻厂房内似乎已经没有我插手的事情了,于是很干脆的就自他们几人的身边走过,然后……顺手把还在昏迷中的索拉以及一脸不甘的凯奈斯这两个家伙给带走。
“……这么说来,这还是你第一次直接目睹我的‘杀人手段’。爱莉。”
然后有点出乎我意料的就是,在我走出厂房的时候,听到了卫宫切嗣带着干涩的声音。
“呐,切嗣。不要和我,去和Saber说。她需要和你谈谈。”
“不,我对那个Servant没什么好说的。对于被光荣与名誉所左右的Servant,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
少许带着侮辱性的发言,不过老实说我觉得卫宫切嗣的论调也没有错。
就像我之前在艾因兹贝伦城堡里所说的那样,阿尔托莉亚是个不折不扣的骑士而非王者,而对于她来说,即使是要以获得圣杯为前提,也不代表她就能只接受结果不过问过程。
而事实上,我也想象不出来那种状态的阿尔托莉亚。
“不准在我面前侮辱骑士道,畜牲!”
然后听到了阿尔托莉亚理所当然的怒叱。
“骑士道无法拯救世界。过去的历史是这样,今后也会是这样。那些家伙们,主张战斗的手段有正邪之分,在战场上表演的好像有尊严似的。因为历代的英雄们都被笼罩上了那种幻想,你认为到底有多少年轻人被英勇的名誉所蒙蔽,最终流血而亡呢?”
卫宫切嗣的声音很呆板,不过也是事实。
“那不是幻想!就算事关性命,只要是人类的行为,就一定要有决不容侵犯的法则和理念。决不能失去大义!否则的话,无尽的战火最终会将这个世界再次化为地狱!”
阿尔托莉亚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她和卫宫切嗣之间再怎么起冲突,那也不关我的事情。
虽然主人运不太好,但是迪姆尔多无愧于他的骑士之名。
而此刻在工厂外部的大片废墟那里,迪姆尔多和兰斯洛特已经展开了他们之间的对决。
那是……作为一名骑士所向往的最终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