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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街过去是长乐县酒吧一各街,所有高档酒吧都在这各街上,在这条街上可以看见许多年轻有钱的男人,他们开着名车,搂着模特身材一般的女人,进进出出。
每个女人餐桌对面都坐着一个貌似都很成功的男士,他们听着优美的旋律,或轻松或热烈地谈论着旅游、时装或者其它有意思而又无关紧要的话题,彼此的眼神间或在餐桌半空对视着。
仅仅是一墙之隔,仅仅是一面落地窗之隔,内外竟是天壤之别,里面是天堂,外面是地狱,里面是衣鬓香影,外面是失魂落魄,里面坐着一个个事业成功的男人,外面却站着一个苦逼的失意人!
沈明哲心中陡然产生了很大的落差感,不由一叹,继续向前走去。
最后,在一家叫做“泛爱”的酒吧门时,沈明哲停了下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脑袋中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沈明哲就这么幽魂似的走了进去。
这家酒吧不仅是酒吧,而且还是歌舞厅,此时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酒吧中依然是一派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景象,满耳都是震耳欲聋的金属摇滚乐,三流歌星嘶哑的靡靡之音。
视野中金是美女帅哥,俊男靓女,还有那此穿梭在人群中茶座间心存不轨,寻求猎物的饮食男女,台上台下,全是忘乎所以,为所欲为。
尽愤宣泄的青年男女,他们似乎都想通过疯狂的舞动,靠沉迷来平复压抑的生活给他们带来的烦躁,寻找到近乎麻醉的欢偷和欣慰。
只不过这些似乎都与他无关,他经直走到吧台旁,冲正在吧台里调酒的调酒师道:“一杯鸡尾酒!”
调酒帅脸上立即绽放出公式化的笑容,道:“先生,稍等。边说边飞快地拿起一只杯子和一瓶红酒。”
时间不大,调酒帅就帮沈明哲调好了酒,随手递到沈明哲的手中。
沈明哲四下里环视了一圈,见靠近窗户位置有个空下来的座位,便走过去坐在那个座位上。沈明哲刚坐下,一位身材妖妃,迷人漂亮的长发女人就走了过来,指着沈明哲旁边的座位问沈明哲道:“这里有人吗?
沈明哲虽然觉得这位美女很有味道,但沈明哲的心情不佳,没心思和她搭讪,沈明哲头都没抬,随口不咸不淡的答道:“没人。”
女人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沈明哲依然没抬头,只是“嗯”了声,随手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
因为喝得太猛,一不小心哈到了嗓子,沈明哲连声咳嗽起来。
坐在沈明哲旁边的妖娩女人不经意地扫了沈明哲一眼,女人心里一颤,一边把弄着手中的高脚杯,一边上下打量着身边的沈明哲。
沈明哲没有注意到女人在观察自己,咳嗽了两下后,回头冲刚好经过他身边的服务生道:“小姐,再来一杯。”
服务生接过沈明哲递过来的酒杯,轻声道:“先生稍等。”
服务生离开后,沈明哲抬起头,把目光投向舞池中醉生梦死的青年男女,不经意间,他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俊美脸庞和脉脉含情的眼神。
沈明哲被女人的面孔震撼了,不是因为美丽,而是因为这张面孔沈明哲觉得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努力想了想,但是无从头绪。
女人看上去大约三十七八岁,柳眉杏眼,好看的大眼睛有股子迷人的光彩,尤其是那散发着点点红润光泽的小嘴,闪耀着让人头晕目眩的魅力,浑身散发出一种独有的妩媚气质。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七分袖衬衣,衬衣的扣子似乎承受不住里面的体肤,崩得紧紧的,颤颤巍巍的翘着,呼之欲出,如磁石般吸引着沈明哲的目光。
完美无玻的小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露出十片染着粉蓝色的趾甲,黑色的职业套裙刷好盖过膝盖,如羊脂般光洁的小腿全然曝露在空气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特别是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的女人,犹如熟透了的桃子等待人们前去采摘,浑身上下散发出女人的味道,沈明哲又有了犯老毛病的先兆。
沈明哲还未说话,女人却主动同沈明哲搭起讪来。
在舒缓的乐曲声中,女人主动向沈明哲伸出了手,并冲沈明哲道:“帅哥,陪我跳支舞可以吗?”
女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正好比沈明哲矮上十公分,借着昏暗的灯光,沈明哲才把女子的相貌看清楚,女人五官精致,鼻头稍稍有此翘,是一位漂亮而又气质不俗的成熟少妇,周身详隘着成,人特有的韵味。
沈明哲牵着这位陌生女人的手步入舞池,幸好是轻音乐,只要抱着女士的腰不停地转就好了,否则沈明哲真还不会跳。
两人就这样摇啊摇,忽然被人一撞,身体就贴在了一起,就没有再分开。
一具带着热量的温润身体,轻轻地依偎在沈明哲的怀里,饱满的身体毫不客气的压迫在沈明哲的眼前。
沈明哲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生理系统本能的起了反应。
他怕女人发现他身上的变化,赶紧移动身子,谁知不动还好,一动那棍棍正好碰到了女人的大腿上。
音乐依日在响,女人紧紧的靠着沈明哲的身体,而且将胯部部位也贴在了沈明哲的腰间。
沈明哲突然发现,他们的身高是如此匹配,于是他就在胡思乱想,如果没有衣服隔着,他就是用这个姿势肯定能捅进女人的身体中去。
就这样,他们在舞池里磨来磨去的挤压着。
沈明哲明显感觉到了女人呼吸的急促和身体散发的热度,老实说很刺激,尤其是女人近在咫尺的徽张的红唇,让沈明哲几次有忍不住想亲下去的冲动。
灯光依然没亮,沈明哲的感觉是异常的硬,有爆裂之前的感觉,而怀里的女人好像已经不行,几乎整个身子瘫软在沈明哲的怀里。
她不再和沈明哲对视,而是将头枕在沈明哲的肩头,双手环住沈明哲的腰。
沈明哲也丝毫不客气,将手搭在女人丰硕的臀部上,用力地拉向自己。
就在沈明哲伸手把女人拉向自己怀中的一瞬间,女人抬起头,醉意膝股的双眼直视着沈明哲,白暂修长的手猛地一下抓住沈明哲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喃喃自语道:“帅哥,陪我一晚上,好吗?”
此时此刻,沈明哲何尝不寂寞,何尝不孤寂,何尝不需要人来抚慰他的心灵。
沈明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女人,和女人一起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之后,女人立即把柔若无骨身子靠在了沈明哲的身上,玉葱一般的胳膊顺势搂住沈明哲的脖子。
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幽香让沈明哲心中狂跳不止,尤其是长发女人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肌肤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沈明哲心惊胆战,身体发热。
他再也控制不住涌动的原始的本能,张开双臂,将女人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女人来到附近的宾馆,开了间客房,拥着女人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两个人就如同磁性不同的磁铁一样紧紧镶嵌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
直到呼吸几乎不能顺畅的时候,女人推开沈明哲,道:“等我一会。”
说完,转身走上前,对着梳妆镜缓缓的解开上衣,沈明哲很是疑惑的看着女人的举动,只见女人缓缓的解开纽扣,尽情了释放了身体。
沈明哲心里一颤,心跳随之加速,双眼紧紧盯在了女人的身上,一刻也不想离开。
在沈明哲目光的注视下,女人双骨一宇伸开,持续不断地在沈明哲面前摆动着她那丰满的身体,一边扭摆着自己纲娜多姿的身子骨,一边向沈明哲抛来妩媚一瞥,那意思十分明显,仿佛在对沈明哲说:“来吧,你可以了!”
沈明哲的心情极度低落和压抑,迫切需要发泄的时候。
女人的皮肤保养的真好,那圆润,蛊人心性的躯体好似一团棉花,沈明哲一下子就被这个女人的身体吸引住了,血流开始加剧,心跳开始加速,呼吸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像一门大炮的炮弹一样,缓缓地抬起了头。
沈明哲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正在诱威自己。
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将女人轻轻地放倒了,紧紧的堵上了女人红润而迷人的小唇,女人立创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呼。
女人的身躯滚烫,那腰身在微微的颤抖着,手臂紧紧的揽上了沈明哲的脖子,嘴里痴狂的低语着。
有时,他会用手替女人梳理梳理那如云的秀发,沈明哲很感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接受。
不仅如此,她还做得非常的温柔和含蓄,无论什么时候,眼前的陌生女人也给了自己一种唯美的感觉。
当他尽兴的那一刻,女人口中发出的声音恨不得把那天花板都给震下来,幸亏被沈明哲用手把她的嘴给捂住了。
两人意犹未尽,又“梅开二度”,最后沈明哲在女人身上上演“帽子戏法”,直到女人的嘴角、红唇、俏脸甚至是鼻尖上均挂满沈明哲胜利的“果实”时,他才放女人去洗澡了。
第二天,当晨曦的光芒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沈明哲终于醒了过来,沈明哲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想动都动不了。
睁开眼后,沈明哲赫然发现自己怀里还睡着一个女人,而且自己和女人都全身如同初生的婴儿。
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急忙穿衣。
就在沈明哲扯过衣服时,女人也坐了起来,并以最快的速度扯过衣服套在身上。
在整个过程中,女人一句话都没说,而且神色平静,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这个神秘女人穿上衣服后突然冷淡了下来,她好像很怕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随口命令式的嘱咐了沈明哲一句,立刻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宾馆的房间。
沈明哲被这个女人的话搞的有点发愣,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领导的架势,跟他遇到的领导一个风格,动不动就命令自己做事,他一时都迷糊了是自己睡了女人,还是女人睡了自己?
不过,这个女人的确很美,而且工夫也是一流。
从宾馆出来之后,沈明哲便接到了施菲菲的电话,电话中施菲菲失落的声音别有一番风情:“沈书记,真的吗?你真的又要回去县里工作吗?”
“回县里工作?”听到这话沈明哲心里一惊,岭南乡的医疗改革已经轰轰烈烈的开展而且渐渐趋于正规,正是见成效出政绩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传出自己调动的风声,难道有人眼红要窃取自己的劳动成果?
一阵失神之后,沈明哲连忙问怎么回事,施菲菲简单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风声突兀而起,而且越传越神,甚至乡里传言都知道县组织部亲自找沈明哲谈话的细节,这次外出交流实际上就是捉拔的前兆,传言说可能提拔到建设局当局长。
听到这里沈明哲暗暗皱眉,风声一起,这是把自己推到风头浪尖,这分明是某此人趁自己不在,想把文章做大。
交流结束自己回到岭南乡后,即使没被提拔,自己在乡里的威信及话语权必受影响;真要提拔的话,弄到县里任个没有实权的副县长?无权无势,明升暗降,这是官场对伴脚石的一贯做法。
沈明哲感觉最近诸事不利,周美美的事已经让自己很是压抑,现在又传来调动谣言,一时心乱如麻。
今天安排的活动是参观长乐县的民营大企业及几所国有企业,听了几位老总的工作报告,沈明哲也无心认真的学习研究,早早的溜了出去在宾馆里暗自琢磨。
建设局局长和自己现在的正科级级别相当,属于平调,而副县长才是高升,但是兴许权利却不可同日而语,这场风爆来的如此猛烈,看来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