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永茂王郭启桐出手查案

沁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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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就是去查那些被关押的下人,他们都是永和王府邸的下人。调查他们是很明显的:定是有谁被凶手收买了。

    那现在看郭启桐如何查出这凶手,首先要设法将这嫌疑人的嘴撬开。

    郭启桐不用严刑拷打,用心里刺激法就可:“本王知道你要么是被收买要么是被逼迫,但无论如何,你现在是死路一条,就不要嘴硬了。”

    “既然要死,为何还要说。”丫鬟嘴硬。

    郭启桐摇摇手指:“是那个收买你的人向你保证你的家人会平安无事吗?白痴,要不是你现在被关在这里,你的命早就没了。本王才可保证你家人平安无事,前提是你必须将真相告诉本王,否则本王对外宣称说你打算说真相,那你的家人会被那幕后人给一个个杀掉……”

    “我说,我说……”这丫鬟经不起郭启桐的这段刺激,背都冒汗了:“如果我说出真相,那就是戴罪立功,还请求王爷饶了奴婢家人性命。奴婢已经是死罪难逃……”

    根据一节节似乎是无关要紧的点子分析,郭启桐找到了幕后凶手的居住地——垠郡王府邸。包围了垠郡王府邸,郭启桐请来了皇上皇后。

    “三哥,我真难相信是你在谋害皇上皇后,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郭启桐首先审问郭启烨。

    郭启烨看了郭启桐一眼,将头一扭:“五弟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你凭什么断定是我在谋害了皇上皇后?”

    “资格呢,因为我比你的官职高,这是事实,还请三哥接受。至于怎么断定的,这些证据都摆在这里了,我是一路路茶过来的,你就不要否认了!”郭启桐不想与他多说,就等皇上郭启勋和皇后贾云岫来吧。

    郭启勋贾云岫来了,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件事是郭启烨做的,但是在郭启桐的铁证如山面前,郭启烨无法否认了。

    郭启勋坐在正座审问:“启烨三弟,你说,朕是如何对不住你?启诚又是怎么招惹你?为何你要来陷害朕和启诚?现在启诚夫妻两都去世,因为你的陷害,你给朕一个解释!”

    “皇上,这集藏在臣弟心里的愤怒不是一日两日了,皇上你给其他兄弟授予了王位,而臣弟,在你登基开国之前就一直跟随你忙前忙后,如今却还是兵部一杂吏。别的兄弟都被授予了高官职和王位,而臣弟却还只是一个郡王。这不公平!”郭启烨说着,他喊不出来,没这气势。

    皇上郭启勋大声斥责:“这官职和王位是凭能力得到的,启诚为朕管理天下的财务,有条不紊从不贪墨,这品德才能都是有目共睹的,他配的上这永和王位。而你确实是为朕尽心了,但是也就在此而已,你只停留在这个才能限度上,让朕怎么提拔你?破例吗?理由呢?就因为你是朕的兄弟?朕要是提拔你,怎么向天下解释?”

    贾云岫等着郭启勋说了一番大道理之后,问郭启烨:“启烨三弟,你陷害那与你无冤无仇的穆咸宜,知道启诚二弟有多心痛吗?你还嫁祸给我,污蔑我和启诚二弟有奸情,这就是你所谓的报仇?谁害了你吗?皇上也从没害你啊。”

    “皇后娘娘,臣弟没想要害你,只是臣弟咽不下这口气却无法向皇上说理,于是臣弟就是要让皇上痛苦!如果你死了,郭启诚穆咸宜夫妇都死了,皇上就孤家寡人一个了!”郭启烨是一定要寻死了,今日一点都不低头。

    “大胆郭启烨,还不向皇上皇后认错,皇上看在这兄弟一场的份上,会减轻你的罪行!”郭启桐为皇上郭启勋说话。

    皇上郭启勋到此只有叹气没有盛怒了,他失去太多,觉得很累:“朕确实想看在这兄弟的情面上饶你不死,但是郭启烨,你害死了启诚夫妇,朕怎能饶你?你今日就死在这郡王府邸,死后不得入皇陵。朕会向天下宣告你是病故。”

    说完,皇上郭启勋起身。郭启烨急了,他似乎是不想死,他也没想到皇上会真的赐死他。

    贾云岫站出来向皇上郭启勋跪下:“皇上,臣妾为三弟求情,请您饶他一命。”

    皇上郭启勋奇怪:“皇后为何要为这个疯子求情?”

    贾云岫将遥远的往事道来:“皇上,以前在靖州郭府,皇上的四娘,就是启烨三弟的生母在临死前曾向臣妾请求,说启烨三弟难成大器,希望我夫妻保他一生平安。臣妾答应了四娘的临终请求。而今,启烨三弟犯下大错,该是臣妾履行对四娘的诺言的时候。臣妾恳请皇上不要杀三弟,看他还没有后嗣,四娘在地下怎么能心安?请皇上念及四娘在郭府时候的辛苦,饶恕三弟一命吧。”

    “皇后。”郭启烨想说什么,但声音很小,皇上皇后都没听见,只郭启桐耳朵一动,眼一瞟,看见郭启烨眼里含泪,嘴张着,欲言又止。

    再看皇上郭启勋,在为皇后的话而为难:“四娘曾对你说过这样的话?”皇上郭启勋的回忆到了靖州郭府的时候:那时候四娘贾氏为郭启烨操碎了心,郭启烨不好好念书,还抽大烟,贾氏治好了郭启烨的大烟瘾,吃尽了苦,还被郭老爷禁足多年。

    皇上郭启勋问皇后贾云岫:“云岫,朕恨郭启烨,难道你不恨他?”

    “臣妾要履行对四娘的承诺,请皇上饶三弟一命。”贾云岫对郭启勋行了大礼。

    郭启桐眼珠移动,看到郭启烨的口型是“皇后”,却没说什么。

    就等皇上郭启勋的意思吧,郭启勋也就同意了贾云岫的意思:“现在郭启烨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吧?处死他有何用?那就依照皇后的意思,为了让郭启烨的娘亲在地下安心,饶他不死,永远关在府邸中,这垠郡王的名号也别撤去,就让他随着郭启烨一块老死吧。”

    皇上皇后起身离开。郭启烨也没有说什么恭送的话,只是在喊着“皇后”,但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出来。神探郭启桐都看了出来,记着了。

    皇上郭启勋回头一句:“启桐,将这垠郡王府邸给围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是。”郭启桐答应着。

    皇宫里,郭启勋和贾云岫似乎是云开月明了,可是却没有一点开心:“启诚二弟的死才让启勋你看清了我,启桐五弟的查案才让启勋你认清了事实。是你害了你的兄弟。”

    “这世上只有云岫可以这么说我,其他人说这话都得死。”郭启勋想要将这一页给翻过去,但是他自己都觉得很困难。

    那就更何况贾云岫了,这次受的打击让她几近绝望:“从此我就只有皇后的这个称呼了吧?”没有宠爱,甚至连权力都没有。

    “云岫。”郭启勋想说想解释,却没那么后脸皮,将话都吞下了。

    贾云岫很看得开的样子:“启勋对我从不食言,从成婚的时候就许了我此事为正妻的话,到如今成婚有二十四年了,我一直都是启勋的妻子。足够了。”

    郭启勋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他自己也需要安慰,咳咳死能安慰他的贾云岫已经不想再安慰他了,郭启勋只有说着:“云岫不要难过,朕以后不会这么怀疑你了。”

    “启勋也不要为兄弟的死伤心了,生死有命。”贾云岫稍作安慰。

    郭启勋回头问道:“云岫从来只相信成事在天,为何今日会说出这散气话?”

    贾云岫没有回答,郭启勋也没有再等,等不来回答的,云岫已经难过地不想说了,他理解她。

    郭启勋心里无数个疼痛,却只有去找穆芦发泄了,只是那事而已,一句话不说,完事后起身。不管穆芦怎么娇柔倩倩地说着“皇上”如何,却没有能让郭启勋说半句话半个字。

    对于那个幕后者郭启烨,郭启桐是给了他机会的:“启烨三哥,是谁指使你去谋害皇后的?我看你所做的事情完全就是在拉皇后下台,你说吧,到底是为什么?我难想出理由,你就直说了,真正的幕后者是谁。”

    郭启烨对郭启桐不屑:“郭启桐,滚出去。”

    郭启桐对这话也不恼,这稳定自若的心里十分强大,这有天生,也有后天锻炼的原因,他一点不把生气表露:“郭启烨,别忘了是你害死了我启诚二哥,我还想报仇呢。”

    “你是想在这里杀我吗?告诉你,只要我现在死了,那皇上一定会认为是你杀了我,看你怎么逃!”郭启烨势在必得的样。

    郭启桐大笑:“启烨三哥,你怎么这么蠢啊?我会让皇上认为我杀了你吗?不用我动手,会有人来解决你的。但是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那些残害皇族事的,我可以保你此生无忧。”

    “就你。”郭启烨瞥了郭启桐一眼:“你以为现在的天下是当年的郭府那么简单啊?”

    自然是复杂地多,但这天下就是一个扩大了的郭府,我能看透一切。

    “好,启烨三歌,就看你的命运如何了。”郭启桐丢下话离开。

    没过两天,不幸的消息再次传来入宫:郭启烨遇难。

    皇上郭启勋和皇后贾云岫再次来到了垠郡王府邸,看郭启烨的情况,他的样子很惨:左右两手的手指都被人割了,舌头也没了。

    “启桐,这是怎么回事?”皇上郭启勋问道:“朕让你围住垠郡王府邸,为何郭启烨会遭遇这样的事?”

    郭启桐跪下解释:“皇上皇后,那日审问郭启烨的时候,皇后为郭启烨求情,臣弟看到郭启烨眼中含泪,听到他喊皇后,似乎是对皇后的求情而感动。”

    “启桐你能看住这细微之处,不愧是当年父亲夸赞的小鬼头。”郭启勋赞了之后继续问着:“然后呢?”

    郭启桐回答:“臣弟断定郭启烨是有话要对皇后说,但他几次喊着皇后却又不说。依据臣弟以前办案的经历,郭启烨是想说出一些皇上皇后不知道的真相,但是他没有说。后来臣弟审问过他,他也不说。”

    “然后你就让这垠郡王府邸的侍卫都撤去,引出那真正的幕后者?”皇上郭启勋已经可以猜出郭启桐之后做的事了。

    郭启桐点头:“是的,皇上,只是臣弟想要抓住那真正的幕后者,却没有抓住,郭启烨也就惨遭这毒害了。”

    “大胆郭启桐,你竟敢违逆朕的意思让郭启烨处于危险境地!”皇上郭启勋要收回点脸面来。

    郭启桐低下头:“皇上请三思,臣弟这么做都是为了皇上皇后着想,既然郭启烨背后还有幕后者,那臣弟就必须查出来,臣弟猜想那幕后者利用了郭启烨,现在郭启烨被查出来了,是兔死狗烹之时,那幕后者一定会来取郭启烨性命。臣弟是考虑到这层才没有向皇上汇报,因为这事,若臣弟向皇上汇报,恐被那幕后者得知。皇上,臣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皇上饶恕臣弟先斩后奏之罪。”

    皇上郭启勋没有批评降罪郭启桐,而是来到郭启烨的卧床边,此时郭启烨已经坐起来了,双手包着纱布,嘴里也肿了,脸色焦急,手挥舞着似乎是有话要对郭启勋报告。

    郭启桐见此,就对皇上郭启勋说道:“皇上,那幕后者割掉郭启烨的舌头和十指,是让他不能说,不能写,无法让皇上知道真正的幕后者。”

    皇上郭启勋听着,就问郭启烨:“启烨,朕问你,郭启桐所说,你同意吗?认同就点头。”

    郭启烨使劲点头,现在是有苦难言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痛苦只有流泪了。

    皇上郭启勋有事觉得不对:“为何那幕后者不直接杀了郭启烨而是采取这残忍的方式让郭启烨不能说不能写呢?”

    郭启桐回答:“这也是臣弟诧异所在。”

    皇上郭启勋发飙了,将桌上的杯子扔在地上:“到底是谁在害朕和皇后!”

    “皇后娘娘!”一群丫鬟过来扶着。

    皇上郭启勋回头看贾云岫已经晕了过去,立刻说道:“让皇后休息,服侍好!”

    之后郭启勋要查出这真正的幕后者,但现在看郭启烨这无法说无法写的情况,那么就只有用一个蠢而慢的办法:“郭启烨,朕将可疑者写在纸上,你看着,如果是那幕后者就点头,如果不是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