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晋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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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梅花什么?”乾隆觉得自己好像从哪里听到过, 但是却不敢确认, 想说听过但如果景娴继续问的话自己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如果说没有听过······看着景娴的眼神,乾隆觉得自己被盯得有些发毛。

    “皇上,难道您真的忘了乾隆十年臣妾给您说的故事了吗?”景娴继续泪眼婆娑的说道, 那感觉真的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但是为什么那眼神却带着一丝自己琢磨不透的光芒。

    “皇上, 难道您真的忘了吗?”这时景娴已经扑到了乾隆的怀里,并用食指在乾隆的心口处不断地画着圈圈。声音已经柔得能滴出水来。

    “景娴, 朕想听你在说一遍。”乾隆决定使用自己的“美男计”。

    “嗯···你真坏, 人家很累的。”景娴说着脸都红了。而乾隆也被景娴那娇媚的样子给打动了,想着两个人再和谐一次,正要把景娴扑倒, 就感觉腰部一阵疼。

    “我就知道, 你就是没当回事,当时恶心什么的都是假的!在你的心中我就是没地位的, 呜呜呜···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景娴先是拧了乾隆一把然后又开始装哭。最后竟然挣脱了乾隆自己用被子筑起了一道“大堤”。

    “景娴,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把这个撤了。”乾隆觉得景娴的做法有点儿过分,连忙训斥道。

    “本来就是你自己不对,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就什么时候原谅你。”景娴说着自顾自地盖好了薄被,但是景娴并没有全部盖住, 只是遮住了三围。薄被缠在身上,就想一件晚礼服一样,把景娴的身材衬托的越发完美了。

    “朕就不信了。”乾隆本来想自己动手把被子撤了的, 但被景娴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不许拆,不许过,拆墙过界是禽兽!!!”景娴说道。

    这句话就像是开门的钥匙似的,竟然让乾隆想起了当年景娴和自己说的那个让自己吐了一晚上的故事。

    乾隆回想了一下,不禁笑眯了眼睛,想起来了,那是当初兰馨刚进宫的时候景娴讲的,现在想来,和那个故事还真的相似。

    “景娴,朕想起来了。”乾隆试着推了推景娴,但是没想到景娴还是不搭理他。

    “景娴,景娴,朕知道你没睡,朕给你讲一遍还不成吗?你听听朕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乾隆继续推到,这件事也是自己不对,但是景娴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可是自己却忘了。

    只是没想到景娴还是没有动静,头发遮住了大半边脸,要不是乾隆能感受到景娴的体温,现在说不定都要叫御医了。

    “你要是再不起来,朕可就······”乾隆说着,便要使出杀手锏,他也没给景娴思索的时间,直接上手向景娴的腰窝处抓去。

    “啊···哈哈哈···讨厌,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哈哈哈。”永珲身上的痒痒肉就是遗传了景娴的,而乾隆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知道了,所以说,痒痒肉什么的最有爱了。

    “还敢不敢拿朕找乐儿?胆子大了,敢戏弄朕的,你知道朕多担心吗?差点儿就喊御医了,今儿个非得惩罚惩罚你!!!”乾隆说着又加大了力度。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会儿景娴已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讨饶也没用,朕问你,过界是禽兽,那不过呢?”乾隆也不是傻子,以前只是没有细想,现在想想自己差点儿掉进了景娴的语言陷阱里。

    “不说,打死也不说!!!”景娴知道自己今儿个要是承认了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以后还不得被欺压到老啊。

    “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朕继续抓。”乾隆说着手继续忙碌着。

    “过界···哈哈··是禽··哈哈··兽,不过··哈哈··不过界···哈哈···”景娴已经笑得说不出整句话了。

    “不过界就是什么?说!”乾隆放慢了速度问道。

    “禽···兽···不如!!!哈哈,饶了我吧我错了,哈哈···”景娴现在还没有缓过来,有心做“烈士”打死也不说,但是还是没有那铮铮傲骨啊。

    “你这个女人。”乾隆松了手,但还没等景娴反应过来就压了上去。“说,你想朕怎么惩罚你。”乾隆说道。

    “我已经认错了啊。”景娴嘟囔道。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打我???呜呜呜,在床上,这个样子被打很难看的。而且他不会像打孩子一样打我的······景娴想着,便想用手护住自己的尾椎骨往下部位。不想却被乾隆抓住了手。

    “你自己点的火,自己灭。”折腾了半天,景娴身上的薄被早就散开,而笑过之后脸色愈加红润,让乾隆看到眼里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冒火。再也不想忍住便直接把景娴正法了。

    战况惨烈直至清晨的分割线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景娴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了。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得要命,而自己身上不少地方都被种上了‘草莓’。”

    “来人啊,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景娴觉得自己说一句话都是费劲的,但没办法,今儿个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一会儿嫔妃就要来请安了,自己可不能这么躺着了,要不传出去又有人说闲话了。

    “是。”大宫女锦溪回道。

    热水解乏,这话真的不假,景娴泡在热水里面真的都不想出来了,只有这样,自己全身才能彻底放松下来,要不也没这么酸疼了。这难道就是男女之间的悬殊吗?那货竟然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呜呜呜,老天爷欺负人啊。

    “皇后娘娘,您该起身了,各宫娘娘已经到了。”就在景娴还在神游天外之际,就听到了锦溪的声音。

    “嗯,来人。”一声令下,便有宫女进来伺候着景娴。

    要说最近宫里还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平常那些宫务,但最近瞧着,这请安的嫔妃一个个的这精神可都不错,说话也都很有分寸,有的话说得听得那叫一个舒服。只是景娴心里清楚,无利不起早,谁也不会白白奉承你,现在一个个的都上赶着巴结自己,还不都是想着晋位的事情。

    晋位的事,景娴已经和乾隆说了,其实就像太后说得,这些年大家都有功劳,为皇家开了不少的枝散了不少的叶。虽然有孩子都安分多了,可是这也是暂时的。

    晋位这事情可是关系到各个嫔妃的前途,虽然做皇后可能指不上了,但做妃子的谁不想再往上爬一步?宠爱是必须的,但位分也是必要的。

    但是,这晋位是有很多学问的,昨天景娴光顾着应付乾隆的妖精打架,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多少(其实乾隆也没有说多少,再说了那个时候谁还有精力说话啊。能发出声音就不错了。)

    处理完宫务以后,景娴找来一张纸,在上面把每个人的名字以及功劳写了一下,要想下命令,那一定要先熟悉各方面的局势是不是都对自己有利。

    纯贵妃苏氏,已经升到头了,以后就是升皇贵妃,那也是快进棺材了,皇贵妃,那就是副皇后,只要自己没有大错,这个皇贵妃的位子是不会再有活人坐了。

    贵妃本有两位,但自从自己被册封为皇后以后,贵妃位上一直空着,这些年后宫里面也出现了不少不满的声音。贵妃和妃,可是有很大区别的。而现在妃位置上的两个人,景娴看了看舒妃和愉妃的名字,一时难下决定。

    要是以前,升舒妃上来就是了,但是现在舒妃膝下已经有了一个十阿哥,而当年鄂常在还没有资格抚养九阿哥的时候舒妃还给她带过一段时间的孩子,说来也奇怪,这舒妃刚刚抱九阿哥没几天,就被查出了喜脉,喜得舒妃到现在都认为九阿哥是自己命里的福星。对九阿哥更是视如己出。而舒妃和谨嫔的关系也是一日千里。

    愉妃珂里叶特氏,虽然一直都以透明人的角色出现在后宫,但也不是吃素的,能在后宫一直坐壁上观,这本身就是一种本事。现在只是不争,如果有一天起了争位的心,那又将是一场浩劫,九龙之事虽然不远,但在这至高无上的权力面前,什么都是白扯。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贵妃的位置继续空着。

    四妃,如果舒妃和愉妃不动的话,那妃位上就只能晋两位了,而这实在是太难抉择了。

    颖嫔巴林氏,现有一子,但因为有蒙古血统,不足为俱。

    婉嫔陈氏,正月刚刚产下一女,和十一阿哥只差八天,但是大家愣是都忘得干干净净的,太后和皇上当时也只是按例赏,其余的话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而婉嫔也真是个沉得住气了,愣是一句怨言都没有,搞得乾隆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可是这位可是嫔妃寿命排行榜的季军啊,少有的活到了九十岁的人。

    谨嫔,当时虽然只是一个常在,但架不住人家姓氏大,西林觉罗氏,如果不是乾隆当时希望自己多几个满族血统的孩子,恐怕这谨嫔一辈子都不能出头吧,不过这肚子也挺争气的,一胎就生了一个儿子。即使现在已经是嫔了,也没有想过搬出启祥宫,和舒妃那叫一个姐妹情深啊。

    这三位都是有子嗣的,而剩下的三位,景娴也没看出有多省事。庆嫔陆氏,乾隆十五年进宫的,平时也不搀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但是景娴可记得,这位可是后来抚养了十五阿哥的,只是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怡嫔黄氏,没有建树,但是架不住人家资历老,可是要是和婉嫔比起来还是差点儿的。最后还有一个就是延禧宫的令嫔魏氏。

    景娴看着纸上大大的“魏”字,恨不得盯出火来把它烧干净,希望那个女人也随着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才好,但是现在还不行,这个女人现在还有用。而且乾隆也和自己说了,这个女人,将会接替嘉妃,成为另外一个靶子。但是这一次可不像以前这么省心了,当时的嘉妃虽说宠,但乾隆还没有太过分,现在阿哥们渐渐长大了,朝堂上虽然还是风平浪静,但景娴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还是那句老话,前朝连着后宫,日后包子萝莉都会长大,而现在,景娴也猜不出以后会是个什么结果,这就是百花齐放的后果,孩子多了,就算自己现在还在,但夺嫡的事情还是不能避免。

    像舒妃谨嫔,现在儿子还小,但以后要是真的为孩子打算了,那自己还真的不好对付。舒妃代表的是叶赫那拉氏,谨嫔代表的是西林觉罗氏。联手的话对自己不利,如果要是让他们两大家族斗自己在旁边看,景娴又不忍心。

    而乾隆的意思是,现在开始给后宫嫔妃一个假想敌,在自己身边竖起一个靶子,用另外一个女人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一个没有权势没有后台但很受宠的女人。一直只有宠爱的女人,而魏氏就再适合不过了。

    “魏氏,我们的战争就要开始了。”景娴盯着纸上的“魏”字喃喃地说道。并不是她害怕,开玩笑,自己现在手上两个嫡子,一个先皇后嫡女,一个忠臣遗孤皇家养女。外边明着有乌喇那拉家,暗处有富察家的支持。魏氏,景娴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可是,也许是因为自己最后败在她的手里吧。总是不能释怀。

    罢了,既然走到这一步,那就接着走下去吧,以后的事情,还不知道是什么情景呢?而且自己手里的势力也不少,即使最后还是败给了她,那还有···景娴想着,不禁摸了摸胸口处的玉玲珑。

    凤凰涅??,浴火重生。爱新觉罗·弘历,你可千万要清醒,假如我乌喇那拉·景娴真的走到了这一步,那你可就真的失败了!!!

    还有就是嘉妃的孩子记到谁的名下,四阿哥,六格格,七格格,九格格。高的不行,低了也不行,最主要的是四阿哥,现在已经十三了,眼瞅着就要指婚了,嘉妃一去世不要紧,这孩子算是满耽误了。不过在景娴看来也是好事,十三岁的孩子,放到现代也就刚上六年级,现在就结婚,那这是过日子呢还是过家家呢。

    乾隆因为被景娴拧了一把,现在腰上还有印子,所以也就没翻别人的牌子,照旧来到了永寿宫,和孩子们互动了一会儿后,便和景娴开始商量正事儿,其实他还想继续和谐的,但是今儿家景娴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就忍住了,而且想想昨天晚上,景娴真的该好好歇歇了。

    “前几天我跟皇额娘说了,明年又该选秀了,而后宫的嫔妃也该升升位分了,还有嘉贵妃去世,膝下的孩子怎么办?该给孩子们找一个养母啊。”景娴说道。

    “这个你有章程吗?”乾隆看着景娴说道。

    “章程倒是有,只是最后还要你定夺啊。”景娴笑着说道。

    “你先说说你的看法。”乾隆继续说道,这也算是对景娴的考验吧,就算以前做过皇后,但这么多年不做了,以前还有自己护着,但是自己也不能护她一辈子啊。

    “你自己看吧。”景娴说着,拿出了一张纸,递到乾隆面前。

    “你的意思是贵妃位继续空着?妃位上晋婉嫔和颖嫔?”乾隆看了看景娴的安排,觉得不错,各方面都顾忌到了,虽然婉嫔只生了一个女儿,但毕竟也是老人了,还有颖嫔,蒙古女子,应该多多安抚,谨嫔虽然生了一个阿哥,但入宫时间还是太短,从常在升到嫔,已经是恩典了。

    “怎么样?还有就是多贵人博尔济吉特氏,我觉得这次也应该晋封了。”景娴继续说道。

    “这样安排不错,回头和皇额娘商量商量就这么定吧。至于嘉妃的孩子,老四记在愉妃的名下,六格格放到豫嫔也就是多贵人名下,多贵人晋豫嫔。七格格放到怡嫔名下,至于九格格,就放在婉嫔那里吧。”乾隆说道。

    “那愉妃手上就两个阿哥了,这么做会不会把她的心养大了?”景娴说道,这些话她从来不避着乾隆,开玩笑,要知道现在每个阿哥格格身边都有自己的暗卫的,而这件事乾隆也都知道。

    “那就正好和舒妃抗衡了,这样谁也动不了谁了。”乾隆一把抱过景娴,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这是做什么。”景娴被乾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忙要挣扎站起来,但却动弹不得。

    “别动,让朕抱抱你。景娴,接下来的日子,你会吃苦,但你要记住,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乾隆把自己埋在景娴的胸口,闷闷地说道。

    “是魏氏的事情吧,我知道,咱们不是已经都说好了吗?我是不会管的。真的,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和孩子们的。”景娴说道。

    没过多久,晋封的旨意就下来了,奉天承运神马话之类的巴拉巴拉就不说了,一切都按照景娴和乾隆商量的结果走了,只是后面乾隆加了一条,令嫔魏氏温柔贤淑,深得朕意,今特晋封为令妃。

    这道旨意一下,可是惊起了后宫的千层浪,舒妃自不必说,没有做成贵妃也就罢了,现在皇上竟然又开始捧那个包衣奴才了。

    “给姐姐请安,姐姐这是怎么了?”舒妃正想着,就见谨嫔抱着带着九阿哥过来了。

    “永瑜,来让舒母妃抱抱。”一看到九阿哥永瑜,舒妃便觉得自己心情好了。

    “妹妹瞧着您刚才心情不好,可是有什么事情吗?”谨嫔问道。

    “还不是延禧宫的那位,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怎么想的。竟然会拿个奴才当个宝。这次竟然给她晋了妃,听说最近那奴才可是受宠的紧啊!!!”舒妃一说到延禧宫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包衣奴才竟然和自己平起平坐了。这以后还不得爬到自己头上去???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姐姐,这事儿啊,咱们就看着吧,她有宠爱又如何,左右也没有孩子。难道您忘了吗?今儿个皇后娘娘在慈宁宫为了这事儿都被皇上训斥了,连太后娘娘都被气着了。这事儿是皇上定的,咱们可做不了主。咱们啊还是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吧。”谨嫔笑着说道。

    “其实皇后娘娘说的也是没错了,她延禧宫的无子无功,怎么服众?倒是皇后娘娘,听说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舒妃说道。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仿佛看到了景娴的凄惨遭遇,而此时永寿宫里,景娴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腹部。

    永?,是你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