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关入牢房

今日云云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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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内,廉莑找来陈管事了解情况。不等他说完,他已经知道李夫人误会了,竟然把那小婢当作是通奸的人。也怪他当日没说清楚就气冲冲地离开。不过,他说清楚了,这误会就更深了。凭一眼的主观判定是非,怎么说还是自己的过错。

    廉莑心中有些须愧疚,便独自来到落梅院,想找她说说话。嗯……应该是听她表白再行定夺。

    刚踏入落梅院,就见她沉着面低着头从外头进来。

    廉莑不语,静候她出声问候。不料芷兰只顾着低头走路,一下子就撞上了他。

    “哎呦!”芷兰撞得后退几步,正想抬头询问,一眼看到是他的时候,不自觉地又后退了一步。

    她厌恶我。廉莑感觉到了,不禁蹙了蹙眉头,心中一丝不悦。

    “大人安好!”芷兰规矩行礼,心中猜测他来的目的。

    廉莑咳了一声,问道:“宛儿一事我已明了,自会安排。你还有何话要表明。”

    “只求大人还我家宛儿一个清白。”芷兰心安定下来,声音也恢复平静。

    只是这样……还以为她回来一轮哭诉,再要求惩罚李夫人出一口气。廉莑盯着芷兰,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接话。

    芷兰低头等候他的指示,却等来一阵沉默。

    他们俩虽然名为夫妇,要不是相对无言,就是吵吵闹闹,连正常的对话都连不上。古代夫妇都如此相敬如“冰”吗?。芷兰实在想不明白。不过宛儿下狱,他可握着生杀大权,芷兰不敢胡乱说话引得他的怒气。

    一时气氛尴尬。廉莑觉得不自在,过了好一会才佯装咳了一声,缓步走向院子内,随口问道:“日子过得可好?”

    芷兰一愣,没料到他竟然关心自己的生活。领导问话,下属理应回答。芷兰顿了一下,沉着只回答了两个字“还好”。

    廉莑“嗯”了一声,又是无话可说。他随意看看四周,突然一物品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走近一看,是一把弩弓。弓?多了些古怪的东西,又不像。廉莑疑惑,手把弩弓按了一下,箭嗖的一声飞出,直直射到梅花树上,入木三分,几乎要把树干射断。

    廉莑吃了一惊,没料到这弓箭的力量如此强大。

    他思索了一番,不禁怒起:“你怎么有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芷兰一看也愣了一下。或是李夫人搜寻时把东西扔了出来,没想到竟然给他捡到了。

    当时沧澜走后,她又改良了滑轮和弓柄,让弩弓的射程更远。目的其实也很单纯,溜出府后不远就是山岭,偶然见到野猪山鸡等出没。改良弓箭也就是为了打猎方便。

    但她一女子院子里头竟然藏有兵器,这可怎么解释的了。她一时没想好说法,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嗯,我自己弄着玩的。”

    “自己弄的?”廉莑冷哼了一声:“胡扯。说,是不是薛府派人送给你的?薛洪德有何行动,你最好老实招来。”

    “没有,不是。”芷兰一听他又要强加罪名,慌忙否认。

    廉莑不信,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冷眼盯着她问道:“别给我耍花招,这弩弓可用于杀敌,为何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头。说,是不是你父亲又图谋什么?”

    一扯上叛国之类的话题,这廉莑就想别惹怒的狮子,总拿她出气。芷兰知道这误会深了。她只得连连解释:“我只是做着来猎动物而已。并没有图谋任何东西。”

    廉莑冷笑了两声,觉得她的言辞毫无道理可以。一个女子竟然会狩猎,胡话。果然和这女人沾上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莫不是沧澜也被骗了。

    不顾念她的哀求,他一把拎着芷兰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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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牢门一开一闭。

    宛儿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小姐,怎么是你?”

    芷兰揉了揉被摔痛的肩膀,叹了口气。

    流年不利,她跟牢狱之灾很有缘分,或者说跟姓廉的毫无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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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陈管事亲自来到牢房,把她们带了出来。

    “夫人,还请你老实说话,薛府是否派人联系,目的是什么?”陈管事冷冷地询问,手中握着的皮鞭带有倒钩,在昏暗的牢房内泛着寒光。

    芷兰看得心惊,只好按捺着害怕威胁:“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王上御赐的夫人。你胆敢动用私刑,眼中还有无王法啊。”

    “小人知道。只要薛府还在,夫人还是夫人,若薛府不在了,夫人就……”陈管事冷笑,说道:“还请夫人老实说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宛儿吓得快要哭了,手脚都在不停发抖。芷兰作为大姐,只好勉强镇定心情,喝到:“大胆,谁让你妄想动用私刑逼供的。”

    当日廉莑也没立即动刑逼迫,说明他还顾及着她的身份。这奴仆如此嚣张,不知是何缘故。芷兰虽然害怕,倒不至于失去理智。

    陈管事愣了一下,但立即回过神来。他冷笑道:“何必让大人烦心,夫人们会替法大人分忧。”

    说完,他也不等芷兰分辨,大声对奴仆们喝到:“来人,把夫人和这贱婢绑起来。”

    “放肆。”芷兰对奴仆们喝到。没料到奴仆们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听从陈管事的口令立即把她们俩绑了起来。

    粗糙的麻绳勒着手腕一圈通红,挣扎几下即磨出血。两名奴仆一甩绳子,就把她们俩吊了起来。身子的体重扯着麻绳,在手腕上又扯出一道血痕。

    芷兰吃痛,却忍着不愿出声。宛儿年幼,已经痛得叫了起来,泪珠一颗颗划下面庞。

    “夫人,还请老实交代,薛洪德是否偷溜进府,让你暗杀大人?”陈管事手皮鞭,冷冷地逼问。

    “没有。”芷兰答道,她扭头看着宛儿安慰:“别怕,廉大人处事分明,定会责罚这恶奴。”

    宛儿听着,乖乖止住了哭声,哽咽着答着:“是,是。”

    陈管事冷笑两声:“既然夫人不肯招供,哪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芷兰鄙视地看着她,喝到:“狐假虎威之徒,定有恶报。呸。薛府之事只与我有关,你要打要骂找我就好,宛儿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逼问。”

    “夫人可照顾这小婢啊。”陈管事冷笑,说话间已经一鞭子抽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