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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深为了要护着南尉迟,腿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脸都抽搐了,这会儿的老爷子是逮谁都打,管家和下人们早就退到十丈远去了,南景深疼得龇牙咧嘴,恰好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往这边开近,正要把车倒入车库里,看见这边的状况,似乎缓了缓,确认了事态不妙之后,立马就要开走。
南景深趁这个时候,甩开了南尉迟,箭步冲向还没有开始提速的轿车,几个动作,迅疾的从敞开的窗口坐进了副驾驶里。
南谨言把车停下,冷眼斜他:“下车去。”
“要么开车,要么,你等着车子被砸吧。”
南景深朝前面抬了下眼神,示意南谨言往前头看。
老爷子正举着拐杖冲过来,他这会儿已经怒气上头了,根本分不清究竟生的是谁的气,一个都不想放过。
南谨言脸色都变了,一脚油门轰到底,车子箭速一般的冲出去,咬绷着牙,等开到安全距离了,老爷子再也不可能追上的时候,他才减了速度,“你又怎么招他了?”
“不是我,二姐怀孕了。”
“吱——”
车子猛刹车,南谨言侧头看他,“谁的?”
南景深同样的没好脸色,“我怎么知道,难不成还能是我的?”
这个话题真的不适合他们兄弟两,不,应该说没有一个话题是适合的,南谨言也不想他在车里待,在前面的岔路口就把南景深给扔下去了。
南景深给管家打电话,让管家把车开过来,他在原地等。
夜色入暮之后,南景深才回到家。
家里灯火通明,佣人正在收拾桌上的饭菜,粉红色的一套小碗里残余了些许的米粒。
“四爷回来啦,厨房温着饭菜呢,要吃吗?”
南景深径直过去,在餐桌上坐下了,随口问道:“意意呢?”
“太太刚吃过,她回家就捧着功课在做,吃饭的时候才叫出来的,这没吃多少,就又回房间里去了。”
南景深面色欣慰,“不错,还知道做功课。”
“可不是么,说是四爷您要检查,太太着急得很,就怕你生气了要骂她。”
南景深眼皮一跳,“我有那么凶?”
小葵立马掩嘴,知道自己说漏了,赶紧打哈哈的敷衍过去,“没有没有,您一点都不凶,我去给您拿碗筷啊。”
“让她们去拿,你去把医药箱找出来。”
“又要给太太换药了么?”
南景深没答,只说:“去找吧。”
小葵应一声,也就没有多问了,她去客厅里找了一圈,忽然想起医药箱在主卧里,上次四爷拎着回房间里给太太换药,就没有拿下来过了。
小葵上楼去,先敲了门,得到意意的允准后才推门进去。
“太太,我拿一下医药箱,你知道放哪了吗?”
意意这会儿正趴在床上,面前摆着练习册,“谁受伤了?”
“四爷说要,也没说拿来干嘛的。”
意意蹭的抬头,“他受伤了么?”
“没有……不知道啊,四爷没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就只是让我拿医药箱。”
意意立马就从床上下来了,匆匆的穿上拖鞋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又折回来,从衣柜里拎出医药箱,提着就往楼下去了。
南景深正在用餐,意意风风火火的过去,把医药箱往桌子上一甩,扑到南景深面前就问:“四爷,你哪儿受伤了?”
她一双眼儿快速的将南景深从上到下瞄了好几遍,面色关切得很,浑然不知男人忽变的眼色。
意意刚洗完澡,身上仅仅穿着一件男式白衬衫,过长的衣摆遮盖住了大腿,却把膝盖露了出来,两条莹白的腿儿暴露在空气中,她弯身趴在桌子上,手臂无意识的横抵在心口下,衬衫最上的两颗纽扣未扣,正面的角度,若隐若现的见着衬衫底下的风光……
“你这是穿的什么?”
意意微怔,突然反应过来,忙低头去看自己,慌张的把领口给抓住了,解释道:“我睡衣弄脏了,就穿的你的,而且我想着,反正洗了澡我也不会下楼了,就穿得比较随便。”
南景深眸色深了些,不过一秒,又不动声色的转开去,沉声道:“你去沙发上等我,把毯子盖好。”
意意不肯,仍然坚持着问,“你到底哪儿受伤了嘛,你快给我看看。”
南景深夹了一筷子的青椒肉丝,没往碗里放,就那么置于米饭上方,他深邃的眼眸瞧着她,黑瞳略微收了收,“你再这么的和我说话,小心我直接把你摁在饭桌上。”
意意立马就站直了,脸都红透了,“你太不正经了。”
“你让我把饭吃完,我就正经了。”
意意瞄了一眼他碗里还剩一半的白米饭,“那我去客厅里等你啊。”
“穿条裤子。”
意意没听他的,这会儿别墅里就只有小葵和两个厨房里的阿姨,南景深的衬衫很宽大,也很长,短袖都被她给穿成中袖了,虽然是不雅观,但是也没有露哪里啊。
她直接去客厅里等,电视都没心思看,就注意着餐厅里的动静,终于等南景深吃完了,他往这边走过来,手里拎着医药箱。
意意立马就起身,想要朝他那儿去,被南景深一个眼神给呵住了,“坐好。”
意意又坐了回去,南景深到了近前,先把沙发上那张薄毯扯过来,盖到意意的腿上,把医药箱往她腿上放。
“把消炎药和红花油找出来。”
意意应了一声,立马照做,眼角瞥着他把解开了袖口,把衬衫往上挽起,推至手肘,另一只袖子也如是,意意这才看清了,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几道青紫的印记。
她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这是怎么弄的?”
“小伤,别怕。”
南景深竟还安慰她,弯下腰去,把西装裤腿也一番番的卷高,一直卷到了大腿的位置,不小心擦到了小腿上的伤,他喉咙里闷哼一声。
老爷子下手太狠了!
意意以为他只是手上有,没想到腿上也有,每一条伤口都很长,她简直吓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今天回老宅,挨了一顿打。”南景深口吻平淡,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从小到大,这种伤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以前老爷子还没有杵拐杖的时候,可是用棍子直接打的,这次算是轻的了,到底还是怕打到他的女儿,南景深这个挡箭牌也不知道“因祸得福”四个字用在这里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