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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黄超智力已经很高,但是理论研究所需的知识更加繁杂。看了一本量子力学后,他悲哀地认识到,以他现在的水准,估计连微积分和线性代数都要重新温习一遍,才能有能力看懂理论计算的原理推导。
科学拥有严谨的体系,不理解数学基础知识,根本别想理解高深的物质科学理论。现代社会的知识积累极多,分工逐渐细化,因为一个人的精力已经不能理解所有方向的最新进展。黄超想要重新进入一个体系,他估计自己要自学一年。
“不过,我可以继续增加智力!50点智力已经让我的学习速度比之前快了几倍,只要继续增加智力,学习速度绝对会更快!”
黄超与时空箔融合后,多出属性点这种逆天的量化标准。它综合了物质的身体和不可见的精神,全面固化了人的各项素质。时空能量给他带来属性的增长,其实是物质和精神的全面增强,现在如果打开黄超的大脑,已经可以看出他与常人的区别。这就是进化,生物从低等向高等的进化。
汤姆教授已经回国,黄超通过邮件和一个叫做的约翰·史密斯的学生联系。
“对比一下高水平的工作,对方的计算方法好像很敷衍啊。”黄超发现约翰想出的办法十分一般,于是提出意见,这个米国佬没想到黄超竟然还懂一点,于是抛来一大堆术语,让黄超看得头痛不已。
双方交流了几天,对方虽然一直说得天花乱坠,但黄超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的实验结果也就一般,我们这儿也不会费尽力气用复杂的计算方式。就用最普通的拟合,证明你的实验结果合理就好。样品A效果好于样品B,计算样品性能可以有100种算法,里面可能有50种能得出支持你结果的理论。但是样品A没有好到逆天程度,所以用不着那么费力费时的理论计算。”
黄超简直要摔鼠标:“你们在逗我吗?goddamn鬼子!感情这计算就是凑一凑参数,用服务器上的程序推导一个结果?我是想让你们提出个有效的理论啊!”
他也知道,能把参数选好,代入合理的算法,计算结果有符合实验数据,也要经过相当多的摸索尝试,很不容易。不过他心里最高的希望,是能做出一套基本的理论,放诸元素周期表而皆准,现实显然让他发现自我的无力。
黄超的实验数据相当普通,他也没底气要求对方好好计算。虽然他做实验操作更快更稳,但是也不能缩短反应的时间,更不能影响反应的结果。黄超尝试了好几种新的方法,一周下来全是失败的结果,这简直不能愉快地玩耍。
试验试验,当然是不知道结果的尝试,想出来的全都不对,也只能承认自己矬。黄超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看脸,反正他穿越回来还是一个胖子,脸是挺大的。
现实里做研究可不像电影世界,那里边暴科技就是“时来天地皆同力”,随便一个科学家,在自己实验室里就能鼓捣出毁灭世界的东西。研究者说着模棱两可的解释,但是竟然就能拿出改变世界的成果。
他在研究血兰时已经体会到了,他当时一拍脑袋说:“这种植物对哺乳动物无效,也许只是对蛇类有特殊作用。它在蛇类体内代谢的中间产物,很可能对哺乳动物起效。”
然后接下来一切顺利,想什么来什么,蛇血本身含有效力,提纯一番这件事就成了,连特效药都做出来。回想他离开时,耶罗夫妇正打算开公司,黄超心里相当囧:“这公司里的蛇类一定会变异吧,一定会变异然后摧毁整个城市吧,这套路太明显了……”这是完美的米国灾难片套路。
黄超满怀郁闷的心情,去食堂吃饭。经过学校的广场时,他看到那里围了很多人,原来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招新时间。本科新生全都充满热情,围拢在每一个社团的招新点前面。
他吃完饭回来,这里还是人山人海。黄超这么多年是个纯粹的宅男,他参加的与“学校社团”有关的活动,就是每年在这个时候去广场上转一圈,看一看热闹。
“哈,我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现在看到这一群小朋友,真是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呀……”
天文社架起好几台望远镜,同学们排队去看太阳;科考社在地面搭起帐篷,在后面树上拴着吊床;轮滑社的成员在狭窄的圈子里做出各种前滑、后滑、单脚等动作,让周围的同学一片惊呼;相声社穿长袍说相声,汉服社穿着汉服走来走去……足球、篮球、羽毛球等大社团都不用招揽,把家伙事往前一摆,自动有一大批人来参加。
黄超斜眼看着身穿汉服的美女,同时往前走去,前方传来“哼哼哈嘿”的声音,透过稀疏的人群,黄超看到有人正在中间表演武术。
原来是武术社招新,人群中一个精干的小伙子出拳蹬腿,打得虎虎生风,时而跳跃起来,连续几个踢腿,让围观人群一阵叫好。
黄超看了两眼,心里产生学习格斗技巧的想法。格斗可以充分发挥他的身体素质,高智力带来的反应速度也能起到作用。他正在思考,旁边传来热烈的掌声。黄超一看,那边是跆拳道社在招新。
这里围观人数不多,旁边的跆拳道社招新却是相当热闹。黄超一看,也差点走过去:“活该你这人少啊。他们那边竟然有美女,哇,好有力的一双长腿。嗯,男的都是一些小白脸,切切切。”虽然吐槽对面的男生,但黄超是个严谨的人,不得不承认,以一般标准判断,那边的男生比自己帅多了。
这时一个师妹大喝一声,踢碎了一块木板,惹来了所有人群的欢呼。武术社的围观人群纷纷跑到那边围观师姐,因为他们大多是新生,黄超的师妹对他们来说,那是高年级的师姐。
正在表演武术的哥们叹了口气,停下动作,无奈地看着冷清的场面,这么一会儿人都走光了。好吧,还有一个胖子正看着自己,不过卓成表示可以打一百块钱的赌,这胖子绝不会加入武术社。
黄超站了一会儿,跆拳道社竟然没有人跑到这边大放厥词,让人好生遗憾。没有人跑到这叫嚣“中国武术不行”,也没有人要来跟武术社的人比武,果然是现实世界。大家都是来上大学的,得要多脑残才会为了格斗技艺的事情跑去打假?奖学金就不说了,毕业证还要不要?
黄超发现练武的哥们一直看自己,不想在这干站着了。黄超“嘿嘿”笑了两声,跟桌子边的人点头打了招呼,然后说:“唉,兄弟,你们为什么不也让两个妹子来表演?”
卓成脸色转红,这胖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这里其实没有妹子成员……他狠狠看了黄超一眼:“咳,我们的女生都有事,都有事没来。”
竟然要重复一遍,一定是说谎没有底气吧。黄超觉得相当好笑,走到桌上拿了一张传单,他低头扫视一眼,发现武术社是教人练拳,每周两次,有事可以不来,一学期太极拳50,长拳80,形意拳100,有专门的教学人员。
黄超故作吃惊地感叹:“竟然还要钱?”
“从外面请人来教,总得给一点吧。有些是爱好武术的本校毕业师兄,还有练习武术的教练。其实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他们也没有靠这个挣钱。”
黄超点点头:“我再看看。”说着转身离开,把传单仔细叠好,放进兜里:“好评!这张A4纸只印了一面,拿回去还可以当草稿纸。”
他凑到跆拳道的人群里,欣赏了美女踢腿的风姿,不由得想起在上个世界,和凯莉那些不能描述的活动,心中一热:“好怀念。唉,那是一个幻想世界,本质上就是一个梦而已。”
临走前他又拿了跆拳道社的一张传单,彩色的铜版纸两面都印了宣传内容,有许多活动照片,比如参加比赛、参加表演、平时训练和集体自助烧烤……据说和当地的某某跆拳道馆合作,教练是那里的教员,然而这没有卵用,黄超看到一学期学费竟然要250元,立刻把它放弃了。
“差评,这破纸竟然不能当草稿纸!”他顺手把传单塞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箱。
当晚黄超的时空能量补充完成,随机开启了下一个世界。黄超一看,在床上小声笑了两声:“这时空箔是有套路的!上一部是新手开局神片《超能失控》,这一部还是新手开局神片,而且是对偏向武学的新手。”
他看了一眼时空环上方楷体的“叶问”两个字,意识猛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