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她的救星

夭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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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干舌燥,身体虚弱是吴灿的感受,就像是鬼压床一般令人无法喘息,阵阵的香气让她整个人都无法移动。

    “该死..”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就算是再如何努力的移动也没有力气。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桌上的迷香打翻在地,自己也跌落在地:“啊,卓玛!”

    是她大意了,她以为卓玛没有这个胆子这么对她,居然使阴招。

    就在这时候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手拿着枪靠在桌脚节省体力,她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水平如果来人是个剽形大汉,绝不是对手。

    门霍然被撞开,进来一个满眼放光的老男人,他淫笑着搓手:“小妹妹啊,久等了吧,哥哥我这就来了啊——”

    “滚。”吴灿带着面具的脸哆嗦着,艰难的举起枪对准门口的那个猥琐男。

    那男人根本不怕:“不要挣扎了,就从了我以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不怕死吗..”吴灿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却充满凉意。

    老男人疯狂的笑了两声一把揪起地上的吴灿:“看来你还分不清楚形势啊,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他力气出奇的大,将吴灿整个人摔在床上,此时她根本没力气反抗,就在吴灿准备自尽之时那男人闷哼一声瞪圆眼睛歪倒在一侧,吴灿大惊。

    “是你!?”吴灿看着男人举着枪,带着鸭舌帽将整个脸都挡住了。

    他一把拽起吴灿来不及解释:“快走!”

    吴灿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她着急的看向他:“我被下了药,现在没力气走路!”

    他听到吴灿这么一说不假思索的将人背起,极快的离开了卓玛的住宅,车子足足行驶半个小时后才停下来,吴灿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将玻璃落下吹着凉风彻底精神了。

    “你怎么会来?”她看着身边的沈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他救了。

    沈年靠在车门上,递给她一瓶啤酒幽幽开口:“夫人让我来的,你太缺乏警惕性了,卓玛的部下怎么可能这么安安静静的任由你在这里胁迫呢?”

    “所以这是卓玛的部下叛变了?”吴灿心中一紧。

    他点头,沉默了许久又开口:“也不全是卓玛的部下,还有霍军的人。”

    吴灿只觉得口中的啤酒顿时无味,狠狠的捏着易拉罐:“我差点就死在他们手里了!”

    “我已经来了两日了,一刻不停的观察着,果然是今晚出事了。这不怪你,阿景和霍军的财路不能就这么断了,夫人危及他们的利益,他们迟早会出手的。”

    沈年的话一句句都冲击着吴灿的心脏,她抬眸看向远方的海,在千里之外的金城那里的白景淮此时应该是很高兴的庆祝才对。

    “终究是我任务失败了。”吴灿沉声开口,而后想到卓玛:“他人呢?”

    “你说卓玛?”沈年挑眉。

    吴灿应声,她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死了。”沈年靠在车上淡淡开口。

    吴灿心中的巨石落地,人还是死了..

    “霍军找的人,将卓玛解决的,假扮成暗夜王朝的公主们,一枪毙命,没有反扑的机会。”沈年的眸子阴郁,看着远方平淡的讲述今夜那场血腥的枪杀案。

    吴灿呼吸沉重,她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样子的惩罚:“我是一个废人了,还何必救我。”

    沈年突然回身聚精会神的盯着她,让吴灿有些不知所措,他一把掀起她的面具,吴灿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你很多年没用这张脸示人了。”他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惋惜。

    吴灿偏过头去不想看他,急切的要重新戴上,被他按住了。

    “你究竟什么意思!”她有些着急。

    “我救你不是因为夫人的命令,而是因为你是吴灿,你对阿景很重要的。”沈年蹙眉轻声开口。

    重新听到这个名字,吴灿突然放生大笑,她脸上满是自嘲的印记:“白景淮吗?我已经不是之前的吴灿了,你知道的。”

    “阿景还是在意你的,他一直都在找你,只不过因为夫人将你藏得深,他自己这些年也要养精蓄锐报仇,你们才一直没有得见。”沈年耐心的和吴灿解释道。

    吴灿用一种戏谑的眼神打量着沈年,不禁嗤笑的开口:“沈年,你到底为谁办事的?背叛夫人没有好下场的。”

    沈年按着她的手一顿,让吴灿轻易的挣脱开重新将面具带上,他声音有些沙哑:“我只是不想欠阿景的人情罢了,而且这么多年你我都是了解他的。”

    “我不了解,沈年你也不了解。”她冷漠开口。

    沈年一顿,蹙眉安静的看着她。

    “你我要是了解他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当初沈家将你逐出家门,那时候若是白景淮顾及兄弟之情也不会让你沦落街头的吧;要是他对我有情有义,就不会将我带上黑五的轮渡。”她漠然的说道,银色的面具在星星的照应下显得异常清冷。

    沈年只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笑话,吴灿的话不假,可是他又想着从中找出点什么破绽为阿景说说话。

    吴灿靠在座椅上一脸不耐烦:“开车吧,明日赶回南海,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沈年也没有再说什么,铁一般的事实放在眼前,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