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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纭想了想,斟酌开口:“是,当时是受了品尝后的莲子的蛊惑,事后才致使群众集体失忆”
“我刚才翻看这人的身体状况,只是查探一下”说话间,林纭又用另一只手去挑开衣领,这次严苛没有再伸手阻拦,孰是孰非他分得清。
在林纭歪头查看时,注意到此人的耳朵处,有一颗蒲公英的种子。
看到此,想伸手去碰,但半道止步,她看见那个蒲公英种子已经在那人的耳朵那块生根。
她又示意严苛松松手,走到另一个人的旁边,看向耳朵,果然和那人一样,这人耳道内的蒲公英正在茁壮成长着。
“你们抓紧点”林纭语气温和的说道。
几人听后下意识手一紧,林纭将手伸到耳朵那里,揪住了生长在外面的冠毛,也就是毛绒绒的那个地方,轻轻一拽,被制服住的哨兵在钳制下剧烈挣扎。
要不是嘴里面被塞了团布料,看那脸红脖子粗的指不定要吼出声,攻击自己了。
几人察觉后,再次加重力道,不过皆面面相觑。
他们倒是没想到这点,严苛眼神看向其他在旁边干愣着的人,示意接过自己手里这个。
他们见严苛脸色有点阴沉,倒是乖觉的接过手。
严苛也如林纭一般,对着这人耳朵处的丧蒲公英花种直接捏住瘦果处,干脆利落的拔下。
那名哨兵竟然直接疼的晕死过去。
林纭错愕的看着严苛,“你怎么直接拔了”
只听他沉声道:“这人的花种长在外面,以绝后患”
旁边的向导这才反应过来,替这名哨兵救治,疗伤疏导。
林纭想起刚才那人耳朵处的花种的确长在外面,花冠向上生长着。
林纭手里还捏着不小心扯断的几根冠毛,只见严苛手上捏的蒲公英种子,已经被他的能力冻结成一个冰塑后,分裂成块状,掉落在地。
她不着痕迹的将粘在自己手指上的冠毛,尽数抹在了那被制服住的哨兵衣服上,物归原主,几人见状只觉嘴角抽抽。
直到手上再没沾染上,林纭朝着严苛,向着还剩余一个蒲公英未清除完全的人努嘴。
“你来吧”
严苛无奈,前去查看了一眼那人耳朵处的情况。
看着和刚拔除的种子生长程度差不多,初步判定这俩应该是相同时间被此花种感染上的。
严苛手靠近那处,在触碰到蒲公英花种时,从冠毛开始,直冻结在尾部根处,一直蔓延在血管里的根系都渐渐结了一层冰霜。
微一用力拔,再次将花种拽出,只是耳朵在摘取后,变得比刚才那人还惨,鲜血直流不断,再次晕死过去。
而早已洞悉候在旁边的向导见状直接走上前。
他们两人相继退后,钳制的几人也终于能放下手,松了口气。
严苛想了想,还是出口问道:“你当时在现场?”
这才想起来问吗?林纭不免咋舌,“嗯嗯,我和妹妹那天去植物园逛,顺便看那因古莲异种而推出的噱头,最后就是电视上播报的那样了”
“嗯”听到一句冷淡的回复,林纭眼睛睁大,嘴角微撇,不明所以。
严苛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在海省学校,倒是有听到过一点风声,就是当初那个异莲池,似乎最后是由白哨兵亲自前去镇压的。
白哨兵去似乎意味着是不可小觑的异种,不过也间接说明当时的情况不好。
而林纭在讲出口时,语气没什么起伏,想来也是没受什么伤,像电视里播出的一样,和众人一起是魇住了吧,严苛自己这才缓缓呼出口气。
如果林纭能听到严苛这么想的话,或许会反驳,也或许不会,她有时候并不太喜欢谈论自己的事情,刚才只是为了解释。
那两个哨兵在救治下醒了过来。
他们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甚至不知道他们昨晚是怎么回去的。
最后依稀只记得当时路过一片绿化带,然后满天飘着蒲公英花种,那一刻觉得挺好看,就看了一下,谁知道就着了道。
林纭神情莫测,那几人看过操作后,都相继开口,“那么大家集体行动吧”
林纭她的目的原本也是打算找寻队伍,找到几个人也好过单独行动。
“那就出发吧”
“你们是决定往哪里走”
“计划是往城中心走的,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也不会一直耽搁在这里。”
林纭听后“噢”了一声。
看来严苛说的没错,自己的小本本又可以记住了,城市中遇到不知前行方向时,往城中心走。
他们一行人沿途碰到不少丧种,而林纭在他们杀掉丧种后,都会去丧种胸口处摸索一番。
她还发现,好像除了自己,没人发现这些丧种胸口有白光闪过,所幸每次他们都是刺入胸口,这能让林纭直接接触到那晶体,不过林纭还是下意识去摸索丧种身上值钱物件了。
别说,还真让她摸到不少好东西。
她摸到任何觉得有用的就塞到了自己的背包里面,他们见状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了,那位哨兵更是眼都不眨的消灭丧种,不知不觉间,全把那丧种堆到了林纭旁边,可谓是“十分宠溺”。
林纭眉开眼笑的,不知为何,随着那些晶体的吸收,不知道是不是林纭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有精神了,且觉得自己强了不止一点!
她觉得,得抽空试一试,直到自己再没什么其他舒服的感觉,林纭觉得这种白色晶石,自己或许已经吸收过量了。
想了想,秉着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还想要不然扒拉点放到背包吧,但是他们看不见,要是自己手捧着一团空气塞在背包里,会被人当做疯子吧。
林纭摸索着自己的左手掌,不小心摸到了那枚血痣,不料竟然整个身体僵住。
再一睁眼,自己这是踏入了什么地方?
什么提示都没有,自己不是在丁级战地吗?
怎么眼睛所见之处一片雾蒙蒙的,一眼看不到尽头。
林纭猛的回神,眼神惊奇不定,这怎么有点像网文里面的空间呢?
回神,试探的把手附着在白色晶体上,晶体一晃,自己脑袋一想,还真看见自己那会儿神识去的地方,似乎有个晶体掉落在地面。
继而手扫过每一处那都被严苛刻意弄伤的胸口处时,瞬间那空间内掉落了数十颗。
直到这边丧种清除完毕,林纭也搜刮干净了,突的起身朝着严苛走去,严苛看着向导气势汹汹的模样,再次被扑满在怀。
“严苛,你真是个好人!”
向导在怀里抬起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自己,严苛不免触动。
“咳”
几声干咳从身旁传来,那几个协同一起走的人,眼神向四周飞舞,就是不看这边,肢体动作有些死板,林纭这才反应过来,松手站在严苛身侧。
“咳咳,总之,谢谢你,哨兵同志”
哨……哨兵同志?算了随向导开心吧,严苛如是想。
几人没再逗留,他们前进的速度不慢。
想来愈发接近城中心地带,越觉得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沿途又解决了不少丧种,只不过,数量极少,想着自己空间已经堆成小山的晶体,暂时提不起什么世俗的欲望了。
后面严苛见林纭兴致不高,倒也没再耗时戳开心口,手下也更快了许多。
直到在前面,看到了肩膀上已经长成黄色花样的蒲公英时,心中一顿,似乎遇上大家伙了。
但哪有不战便怯战的道理。
几人长了教训,用衣物,将鼻子,嘴巴,耳朵可提供生长的区域都封闭住,衣链拉好,前面那人就是长在肩膀处,还不知道怎么沾染上的。
他们向导没什么战斗力,就躲在这里的隐秘缝隙处观战。
他们哨兵几人手持光剑利落出手,突然那人一抬手,跑出来好多丧种,这一出导致无法触碰到那朵蒲公英花种。
而他们在这边观察着,眼睁睁看着那丧种肩膀上等头大的花盘外壳慢慢由绿变为黄绿。
种子在哨兵们与那些丧种的缠斗时,随着时间推移又慢慢由乳白色变褐色。
眼睛现如今看到的,就是平时所常见的蒲公英成熟期。
“好快,平常的蒲公英再快也得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这么快吧!”
林纭看着眼前的那幕,那明显不正常,她在哨兵耳朵发现的,估计就是刚沾上,连接根茎,正准备着和眼前自己看到的人一样的发育生长过程,未来也会成长成这样。
看着那人随着蒲公英的生长,身体愈发干瘪,只让自己想到了那时在吸血藤蔓树下看到的哨兵。
林纭眼神逐渐冰冷,脑袋不断让自己冷静,这种只能静静看着的自己,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她想到了神识看到的空间,或许自己也不会一直这样下去。
战况焦灼,几人直接动用异能,而其中有火系,直接丢了个火球丢到了蒲公英成熟体处,严苛看着那随时可能飘走的冠毛,手中凝结冰柱,悬浮在火球上方,冰遇火融化成水,冠毛被打湿,湿哒哒的顺着根茎垂到了棕色的瘦果处。
这下倒是避免了蒲公英成熟后随着风力,随风飘扬而去。
几人再一配合,将与他们纠缠的丧种全部消灭光,他们上前,一刀将蒲公英花种割下,火系哨兵出手,将那名丧种焚烧殆尽。
被砍下来的蒲公英绿色的根茎渗出白嫩的汁液,可成熟后任种子自由飘散的冠毛此刻动弹不得,严苛捏住根茎,故技重施,刹那间,蒲公英花种残体化作冰沙坠落于地面。
而林纭早已一头扑在了丧种附近,她刚才发现这次不用特意剜开,只要手接触到胸口处,就能直接到了空间内,林纭喜不自胜,只不过那个成熟体似乎被烧了?
遂又跑到灰烬处翻翻找找,她手掌摸到一颗珠子,不过还没注意到啥色儿的就被自己手掌吸收了,不过总归肥水没流外人田。
林纭还是很满意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归队。
想来刚才的蒲公英似乎已经是经过几次成熟期了。
不然这里不会有这么多被控制的丧种。
这些倒是听话,不像那会儿那俩倒霉蛋子一直攻击自己人,他们倒是听从指挥,攻击着他们。
看来成熟期蒲公英丧种,有一定的指挥力,而这还只是凤毛麟角,那最终的呢?又有多可怕。
林纭不敢深想,她下意识隔着衣物捂住自己锁骨处的项链。
“姜负责人告诉我们的行动目标是——寻找幸存者,但这么久了,除了看到丧种,一个幸存者都没找到。”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如果一直找不见幸存者,那他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到多久。
哨兵看了眼天色。
“天色不早了,咱们去前面建筑物休整一晚再出发”
他们就势去了那丧种背后的建筑物。
那会儿丧种从三面来,只有这里什么东西也没出来,他们决定在这里休整一晚。
往上走了几层,看到有个颠三倒四的休息室样式的牌牌,几人都进入这里面。
经过事情后,林纭才反应过来,这里似乎就自己一个女性。
新组队的人员,虽然很好相处,但有点抱团,她已经看到那几人聚在一起了。
林纭从背包里抽出几件破破烂烂的衣物,掸了掸沙发上的灰尘,此刻这些破烂衣物可是派上大用处了。
坐下后,林纭看向严苛,拍了拍身边,严苛遂顺着意思坐下。
向导都不介意,自己又矫情什么。
沙发足够大,林纭又从背包里面抽出几件大的外套,相对较好些也没什么臭味。
她看着严苛直接倒身躺在沙发边缘处,林纭倒是也没想别的什么了,严苛大哥是好人,好人有好报,看着手里的衣物,这不就是现成的好报吗?
林纭对面那些向导也从包里掏出了东西,开始照猫画虎,索性不看。
自己也轻巧躺下,将几件衣物盖在两人身上。
满意一笑后,林纭松懈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夜晚总是充满着凉意,林纭向温暖处靠近,埋进了严苛胸口,随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蹭了蹭,继续睡的香甜。
另一边也都聚在一起抱团取暖,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
严苛也睡了过去,睡之前,周围被自己的冰线所覆盖,一只蚂蚁爬过都会被冻成冰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