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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咬牙。这次她躲了,相信下次被杨树主动抓住她吃的苦更多。她在心里气恼,现在的男人怎么就喜欢欺负弱女子!
她知道,杨树是认识苏微的,相信如果他想要要打听到自己的住址一点都不难。到时候,自己主动去和被他找上门来,相信哪一个后果更严重苏云还是分得清。
站起来想要走向衣柜,苏云才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的眼前差点一黑,赶紧抓紧了边上的柜子支撑住自己,才不有倒下。
头晕乎乎的难受着,似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也就今天一天。过了应该没事了吧?他既然主动提出要收回外套,也就没有理由再纠缠她了。
扶了扶头,苏云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烫得惊人,应该是发烧了。她小心的一步步挪向衣柜,将里面放着的那件外套拿了出来。坐在床边细细叠好后找了个手袋放进去。
因为身体不舒服她也不敢一个人开车。在门外叫了辆车提着就去了昨天的地方。
坐上车苏云头一歪,声音软软的向出租汽车司机报了地址,苏云将手里的袋子放在边上靠在后座休息。虽然昨天才睡了那么久,可这头实在太沉,身上也烧得厉害,整个人无精打采的。难受得像是将头溺在了水里似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坐到后付过钱,苏云轻声向司机道了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等她关上车门出租车走远后,才发现自己好像遗忘掉了什么。
下了车,被风一吹身子好像才没那么烫。她站在那里仔细回想了半天,遭了!居然是那件重要的衣服落车上了!她平时并不是什么丢三落四的人,只因头太晕加上平时一直自己开车,有东西忘车上也可以随时去取,这才大意了。
苏云一个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脑子再也不敢打结。
刚刚在车上她就昏昏欲睡,没想到犯了这么严重的一个错误。给了钱连发票都没拿,更不可能看清自己坐过的车牌号。怎么可能还找得回?
天呐,这下子跟这个男人真的没完没了了!怎么办?跑吧!
还没转身,就已经看到从对面而来的杨树。苏去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她结巴着说道:“杨先生……好巧……”
“我的衣服呢?”杨树上下盯了她一眼,不客气地问道。苏云的身上就一只小挎包,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他还不信这么一个小小的包还能装下一件衣服了。
这个笨女人,要么就是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了,要么就是真傻到家了,来了却忘了带衣服。
苏云的嘴动了几次还是没能开口,她没敢说将他的衣服落到出租车上了。杨树说过,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乱丢乱放,偏偏她还真把他东西搞丢了。
可现在有什么办法,C城的出租车那么多,当时的她根本没看清自己坐的是哪一辆,也没去记车牌的习惯。他的那件肯定找不回来了。
苏云保持着镇定,可是手却在微微的颤抖着。她从包里翻出一叠钱来,大概三千块左右递了过去,强迫自己平静地说道:“杨先生,那件被我弄脏已经不能再穿。我赔您钱,重新买件新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树一把捏住了下巴,他的脸上有一丝怒意,“你很不错嘛,都会自作主张了。是觉得我没钱再买一件衣服?”
要回那件衣服其实只是他找的一个借口,最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给出去的还要回来,不过就一件衣服,他没稀奇过。谁知道这个笨蛋居然拿钱给他让买新的!这是有多瞧不起他?
苏云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什么接触,左右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大手,很想不客气的教训他几句,可她也知道,杨树不仅没有对不起她,反而一次次帮她,现在她更是把别人的衣服弄丢。
这是她有错在先,苏云不得不低头,她小声地说道:“杨先生。那件衣服我很抱歉。如果您觉得给钱是侮辱了您,可以不要……”
“那你把我衣服还来。”杨树的手接触到她,才感觉她的脸很烫。看到她涨红的小脸,连眼睛都有一丝的血红,猜想可能是他的大力让她难受。心尖处动了动,还是放开了她。
他已经能很肯定,估计她拿回去后就已经把衣服丢了。一想到这里,他胸口就堵得慌,对于他的东西,她竟然如此不屑一顾?!这才一时气急才手重了些,毕竟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没有强健的体魄,自己稍微用点力就可以将她重伤。
真是弱不禁风!
在以前,杨树最讨厌这样的人,因为他的生存法则就是优胜劣汰,像苏云这样的人,在他心里眼里都应该是被淘汰的。可苏云那双不含杂质的大眼睛,即使被他捏得快要疼出眼泪也不会轻易求饶。
她就是一个矛盾体,明明弱小得不像话,却又坚强得让人生厌。明明是他心中那种浪费粮食的生物,死不足惜的人,却又对她忍不下心。
看到她,杨树似乎看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那个时候他还不是这一方的霸主,没有强健的身躯也没有灵活的身手。但是在那一片贫民区,没有一个孩子是他的对手。
因为无论倒下多少次,只要还有一口气,他都会站起来。他是所有人心目中的魔鬼!只有他自己知道,能站起来全靠毅力。
——他情愿高傲的死去,也不要低-贱的活着!
所以,他成功了。
可是面前这个小女人,她哪能和自己比呢?估计他一根小指头就可以将她撂倒,可她身上那股不服输的气势……就如当初的他,倒下了,只要有口气就一定站起来。
杨树盯了她半天,将手抱于胸前,以居高临下的气势再次开口:“把我衣服还来。”
苏云没有办法只能一咬牙,说道:“那件衣服我以为你不要,就……丢掉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善变的男人心思。如果她说落在出租车上了估计会让他觉得自己没担当,找出这么一个拙劣的借口,还不如直接说丢了比较好。反正结果都一样。
杨树的拳头紧握,平时他绝对不会与一个女子计较的,可现在,这个人对他的东西就这么厌恶,毫不在意的就丢掉了?
他半眯了眼,对苏云步步逼近,一字一顿地说道:“拿不出来,就用你来赔。”
苏云后退两步,身子摇摇欲坠。原本就已经够晕的头这时只感觉整个耳朵都在轰鸣。她有没听错,一件衣服而已,就需要用她来赔?这是什么世道?
苏云努力控制好自己不晕倒,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张口道:“杨先生,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不能1杨树一口否定道。难道他一看就是那么好说话,很讲道理的人?
他的人生信条就是:想要的就抢过来,看不起的就打趴下。在她身上已经用了够多的耐心,还指望自己能放过她?
他本没想过要对一个女人用强的,因为就算他再强势,那也只是面对敌人、对手,而不是柔弱的妇孺。如女人什么的,他根本不用强就有人送上门来。所以他一直不屑。
只不过面前这个笨蛋女人太让人生气,随意处置了自己的东西,轻飘飘的一句丢了,以为赔点钱就可以解决问题?
现在知道来和自己讲道理,当初丢衣服的时候怎么没这个觉悟呢!
他上前一把抓了苏云的手,连扯带拉的一路拖着把她往一边带。之前还顾及她的身体,现在没那个心情了。他脾气本来就很不好的!
苏云被这么拖着走,杨树的力道很大,让她手腕一阵钻心的疼。上车前,她的脚一下子踢到了路边的矮桩上。
这样的疼痛一路从脚蔓延到整个身体,让她手一松,就见之前捏在手里的那把钱随风而散,纷纷扬扬地洒了出去。红艳艳的异常好看,杨树拖着她一路急走,没有回过头。见这些钱成了无主的,惹得不少路人上前疯抢。
苏云差点跌倒,只是忍了痛不能呼出一声,她的步子有些不稳,可杨树一点也没有去在意,也不知道她的脚已经受伤,直接将她往车上一推,塞了进去。
一路上,车速很快。左扭右拐的行驶得非常不平稳,足以见得开车的人有多生气。可苏云还是没能明白,现在的男人都那么小气?不就弄丢了他的一件衣服嘛!
她是直接被扔上车的,根本都来不及系安全带,车的晃动有些大,让苏云整个人都跟着车东倒西歪。本来就沉着的脑袋完全像是被强塞了一团棉花进去——堵,堵得她快要吐了。
身子很烫,苏云现在还发着高烧,刚才来不及去买药涂上,手背上的烫伤还火辣辣的疼,手腕处一片红肿,那是刚才被他抓的,小腿某处刚刚被撞伤的地方一片刺痛,那种痛像是能到达骨头,让她的额上冷汗涔涔。
苏云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地方是好地,哪里都在疼着。可是她还是咬牙坚持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让自己哼出一声。
她从刚才被强塞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她示弱有用吗?求饶有用吗?逃跑有用吗?不,都没有。还不如为自己节省点体力。
汽车一个急转,苏云再也撑不下去,晕了过去。
杨树开着车,他故意东扭西歪就是想给她点惩罚,可苏云却一直坚持着,一声不吭。他的怒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这时感觉到后座人的安静,还是渐渐放慢了车速。
等他到达自己的别墅,下了车打开后门,才发现苏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看着卷曲在那里小小的身子,他的心像是被电击了般的轻轻一颤,本来想骂出口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还是放柔了自己的动作,勾了腰探进半个身子,将她抱了出来。
和苏云的身体一接触。杨树才发现她的身子烫得惊人。刚才根本就没注意,他以为是自己没控制好力度弄疼了她脸才会那么红,没想到是生病了。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对他恭敬地鞠了一躬,让人帮他把车停进库。
看了他怀里的女子,似乎除了对小姐,少爷还没对谁这么亲近过。以往不是没带过女人回家,但从来都是他冷了一张脸,那些女人百般奉讨好,更不说他亲自抱进去了。
看来,这个家很快就会有女主人入驻了。管家的脸上泛出一抹慈祥的笑来。他家的少爷真的很需要一个女人来关心关心了。
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杨树将苏云小心地放在床上,这才看到她烫伤的手背、红肿的手腕,再一看,大片的血迹染红了裤边。
她刚刚……受伤了?
杨树的手指轻动,苏云在他眼里一直是脆弱不堪的,没想到她身上这么多的伤一直没有哼过一声。
那手背上的烫伤还很新,应该是不久前才受的。手腕处的可能是自己刚才捏的,至于脚上,估计上车前被自己拖着不知什么时候撞上的。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会想起以前的自己。因为他与她都知道,再伤得重,这些痛也只有自己承受,在别人面前示弱,只会让关心你的人心疼,让仇恨你的人痛快。
轻轻撩开她的裤脚,才发现苏云那条有些瘦弱的小腿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在她白皙的小腿上特别显眼。虽是新伤,但血已经凝固。应该是他刚才无意中为她造成的。
这样的伤,他身上不下百处。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可不知为何现在到了苏云身上,他才觉得疼。迟疑片刻,他还是亲自去找来了药箱。
杨树拿了小剪子将她的裤角处剪开,仔细用棉签沾了消毒水为她清洗了伤口,然后小心擦上药膏。又找来烫伤药,拉起那只被烫过的手,让清凉的药膏一点点的往上涂,不知不觉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生怕弄疼她将她吵醒。
刚刚还那么坚强倔强的人,此时因为睡着的原因安静得出奇,被他拉着的手软棉棉的,她的手指很纤细,白皙柔嫩得如初生婴儿。
坐在床边,杨树看着安静睡着的苏云,这个女人明明生着病却还出来与自己见面,就不知道在电话里面说一声吗?
叫来医生,给她量过体温又开了药,吩咐家里的佣人为她换了一身衣服。杨树才回了客厅休息。
苏云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头已经没那么晕了,她看了看周围,是一个很陌生的环境,她正处于一个很宽大的地方,整体的装饰物全是黑白的冷色系。陈设简单却大气奢华。一看就是个男人的房间。看来,杨树真把她带回家了。
掀了被子,苏云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掉,现在身上就只穿了一条丝质长裙。下床,她没有找到自己的鞋子,只是看到有一双崭新的白色拖鞋规矩地放在那里。大小竟然与她的脚十分吻合。
一想到自己才弄丢了杨树一件外套,他就想拿自己来抵,这里的东西她不敢再动一下了。
好在室内空调开得很足,就算赤脚也不会觉得冷。杨树不知去了哪儿,苏云不想自己在床-上太过被动,所以她下来了。脚下一拐,一阵刺痛从那里传来,才想起之前受过的伤。
看着小腿处包裹着的白净纱布,苏云有些不敢置信。很快,她又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浅浅的药味,手背处传来丝丝清凉的感觉。
将手抬起来,看到本来烫伤的地方正抹了一层药膏。苏云愣了愣,她以为杨树那样的人是不会细心到发现自己受伤的,发现也不会去对她有过多关心的。没想到不仅看到,还为自己上过药,而且头也没那么疼了,口腔里面有一股苦涩的药味。
她心思繁复……
出了门,发现自己的位置是在三楼,隔着白色欧式雕花围栏,苏云看到正在皮质沙发上坐着的杨树。
此时他正侧对着她,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叠了双腿。手上有一只燃了一半的香烟,丝丝白雾从他嘴里吐出,此时去了一身霸道的他,单从外貌和身形上还是挺招人眼球的。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杨树转头就看到了她。眼睛稍微往下一点,很容易的看到了那双白玉般的小脚,此时正踩在光洁的地板上,什么也没有穿!
她这是在挑战自己的耐性?明明生着病,不好好躺着到处乱跑,还光了脚,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再次受凉吗?
苏云感受到他危险的气息后退了两步,紧接着就见杨树手一用力,将烟摁在了烟灰缸里,大踏步的上来了。她一个紧张,只得不停的往后缩,重新进了房间。
“身体好了?”杨树嘴边有一抹嗜血的笑,危险系数特别高!
苏云不知该答是还是不是,她感觉得到,这两个答案对她来说都可能是致命的,只是紧闭了唇。将目光规矩地放在他胸前第三颗扣子的地方。
杨树见她不答便前进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领。苏云只好继续退,没想到他用力太大,身上的裙子直接就被撕开,发出绸帛裂开时那有些沉重的一声。
“嘶——”
苏云感受到胸前一凉,慌乱地用手去挡。身子失了重,她一下子就跌到那张宽大的床上。
杨树将领带一扯,直接压到了她的身上,挑起一抹笑说道:“我喜欢主动的女人。”
“哥——”门口,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杨柳睁大眼睛看着床上的两人,她半张的嘴怎么也合不上。那因动作过大而跳跃起来的短发似乎还没能静得下来,在空中停留两秒才搭了下去。
杨柳的脸一红,她哥哥不是没带过女人回来,可为了避免让她遇上,绝对不会在自己的卧室做这种事的。尴尬地转了身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1
苏云原本就红着的脸更像是熟透的苹果,可是她现在却不能挣扎,因为身上的裙子破了,上面的人要是一走开,杨柳就会看到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误会只会更深。
杨柳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将身子稍微转了些回来,然后小心地左右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可她哥哥将下面的人护得很紧,让她没能看清她的脸。只得做了个鬼脸后飞快地跑了下去。
可嘴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能让她哥哥带到这里来,还这么着急地连门都忘了关上,估计会是以后的嫂子了。
只是好可惜,刚才她偏了头却怎么也没能看到她哥哥身下的人是谁。能被他看上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杨柳心情很好的哼了歌下去。
杨树看着她那张红透的小脸,心中微微一动。直直的就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这时,却听门“碰”的一声被关上,还有杨柳那隐含笑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哦,我是来帮你们关门的1
什么人嘛,做这事也不知道关门,不知道少儿不宜吗?嗯……虽然她早就成年了。可谁让她被哥哥保护得很好,身边又全是些哥们兄弟的,她都把自己当男人在养了。
但她毕竟不是男人,这样的事还是很害羞的嘛!杨柳在心里为自己找着借口。其实她就是来再次偷看的。
杨树的头都没有转动下,甚至刚才的动作也没有停过。为防止她乱动,直接用身体压住她将苏云困住,直接亲了下去。
苏云是完全的愣了。她以为有人打扰至少能让这个男人理智一点,但他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
接触到苏云柔软唇的同时,杨树也感受到她身上那烫人的体温,他还是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适可而止,只在她的嘴唇上停留片刻,便起身又重新望向她。
可就这么几秒钟的接触,居然比以前的种种都要美好,让他很想狠狠地将她欺负一番。
“杨先生……其实我正发着烧,我怕传染给您……”苏云虽然紧张,可还是为自己做着最后的努力。
杨树看了她两眼。刚才就知道她在生病,他也从来不会沾染这样的女人。可是该死的,刚才居然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女人的身体那么弱,看起来又像是第一次,如果真是强要了她,估计做完之后就只剩半条命了。
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杨树,第一次轻易妥协。从她的身上退下来,坐在床边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语气却仍是冷冰冰的一点没变,“好,那等你好了再说。”
苏云靠在那里没吱声,如果她一直不好,是不是代表就可以幸免于难?
才刚这么想着,杨树就像猜中她心思一般的又说道:“在这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1
苏云差点又想反驳回去,可在这个霸道的男人面前。她的反对根本就无效。就算她故意拒绝吃药,故意受凉继续发烧,可她走不出这里始终有一天会被他得逞。
说不定他等不得的那天直接兽-性大发,那不是反而让自己的身体受罪。
“杨先生,你没有控制我人身自由的权利。”苏云见他起身,知道这个人还不算坏。总算松了口气。
她拉了边上的被子盖住自己,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一些。她到现在也没能掌握这个人的喜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姿态与他谈判。
“然后呢?”杨树盯了她一眼后将自己的视线挪到窗外。
这个女人因身上穿着的裙子破了,所以半抱了个被子坐在那里。她一脸的严肃,表情很是正经,可那红彤彤的脸甚是可爱,完全就在引他犯罪!
“我也有自己的事。不回去家人会担心……”苏云继续说。看到这样似乎有一些效果,她没有放弃一丝的希望。
“关我什么事?”杨树反问一句。
他向来行事就是如此,还没说绑了谁需要和她家里人打下报告的,什么天理王法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
他的世界,强者为尊!
“杨先生。你要怎样才放过我?”苏云只得将自己的姿态摆得更低。
“苏大小姐。你遇事就只会这么处理是么?放过你?我为什么要放过你?要想从这里出去,只有一个办法——杀了我。这样你就获得了自由。你,做得到吗?”杨树眼睛微眯,看了苏云一眼。
他想要的东西,除非是他死,否则没人能从他手里抢走。
他是不是应该教下这个笨女人,想要的东西,包括自由在内,只能自己争取,靠别人的施舍,那就看施舍人的心情而定了。
苏云一愣。杀了他?她从来就没想过要从这里出去会通过这样的方法。原来,她真的很软弱。即使杨树已经很强势地向她宣战,她仍然无法真正对他下手。她又怎么可能杀得了面前这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