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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周希汉就把似乎与南宫苏争斗的事告诉了文倩。最后,他说:“南宫世家的人就在临江市,或者说,临江有南宫世家很重要的人物。最近,他们已经多次下毒,刘尚坤就是他们想害死的人之一,特别是这回,医院出现这么多人中毒,就是他们想弄清疗毒的是哪一位,也就是说,他们在寻找我。”
“啊?他们要寻找你,想杀死你?”文倩的脸色惨白,惊骇的瞪着大眼睛,“他……他们真的要杀你?”
周希汉淡淡地微笑着,抚摸着文倩的头发,“对,他们想杀我。他们现在还没有弄清该杀的人就是我,他们在找呢。不过,他们杀我可没那么容易。”
“那你今后再也不要显露你的功夫了,你就见死不救,好不好,啊?你就见死不救,让他们找不到你。”文倩急切地说。
“文倩,别担心,师门恩怨,没办法回避。再说,我既然继承了这门绝学,该出手时还得出手,当然,我会尽量的不让对手知道。再说,几千年来,我这门绝学都是单传,虽然是单传,可是,它既然能够传承下来,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周希汉凝视着文倩的眼睛,显得非常的自信,问。
“你们总是胜利者,——所以,你也不会失败。对不对?”文倩希望自己的答案是对的。
“对,既然几十代相传没有断了传承,到我周希汉手里失传,那我不太也脓包了吗?你说,文倩,对我,你还不放心吗?”
“嗯,我相信你。只是……”文倩虽然放心了很多,但是仍然有一丝忧虑。
“来吧,刚才我们的节目还没有玩呢,再来吧。”周希汉有一把把文倩抱起来,让她骑在自己的怀里。
周希汉把文倩放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衣服本就很单薄,稍稍一解,就玉体毕露了。
他不准备让女人再纠结,他只给她快乐,所以,这种方式很快就让文倩忘记了刚才这幕揪心的谈话。
周希汉没有把鬼屋与书院小学的那些人告诉文倩。在他的潜意识里,他隐隐约约感到,今后自己会活在一个很复杂的环境中,自己的世界,很可能会比现在大得多,文倩,也许就是他的世界中的一小部分。他不能告诉文倩全部,他想,让她承受太多太残酷了,就让她活在她这部分世界里吧,而周希汉的整个世界,就让他自己来承受吧。
这种想法,周希汉是有根据的,因为,文倩做自己的爱人,可是,他的世界不仅仅只有爱人与家庭,他有师门恩怨,也许,还有社会责任,甚至是国家责任。当年,师父为革命党人经历多少险境?那不是为了国家吗?今后,我们在国际舞台上要充当更重要的角色的话,自己也许会有用武之地。所以,韩教授说得好,我周希汉不属于自己的,这几门绝技也不属于自己的,而是,我周希汉属于这几门绝技。
冷清了几天的科室又红火起来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阿娇早早地来上班了,比她更早的是盲人医生屎壳郎,他反正分不清白天黑夜,估摸着该上班了,他赶在上班前人少的时候上班,省得别人都要给他让路,也省得他的棒子敲着了别人的脚跟,所以,他和阿娇是每天来得最早的人。
阿娇每当看到周希汉来到科室,脸上就流露出温馨的笑容,她永远比周希汉来的早,每次都是她在护士站看着周希汉进科室,“希哥,早上好啊。”这句话已经成了阿娇每天的习惯语,周希汉每天上班听到的第一句话当然也就是这句话了。
阿娇虽然较胖,有时看人还有点流口水的习惯,但是,周希汉偶然开一两句玩笑,可以让她兴奋的两天两夜睡不着觉。当然,阿娇有自知之明,她从不认为自己是美女,她也常常埋怨父母怎么把她养得这样肥,她努力减过肥,可是没用。她刻意学会了化妆,可是,有几次一忙乎,汗水一流,脸上就出现了山洪暴发时的那种惨象,一道道被汗水冲刷的沟壑,使得她狼狈不堪,回家后,他把那些化妆品远远地丢进了清江河里。
正当阿娇盯着走廊眼巴巴等周希汉来上班时,这时,病房里传来了呼叫声,这声音急促、慌乱、七嘴八舌的。原来,准备今天出院的5床病人突然出现危险,阿娇赶紧去5床看病人了。屎壳郎眼睛看不到,走得慢,盲棒还“笃笃”的敲着地板,也赶过去“看”病人。昨晚的夜班医生与护士正在作交接班准备,听到5号床病人不好,也丢下记录本往这边赶。
“怎么啦,5床不是好好的吗?都准备今天出院了,怎么又不好了?”有病人看热闹,在旁边打听。
5号床位病人本来是腰椎椎间盘突出来住院的,经过三次推拿与牵引,症状完全消失了,正高兴,今早晨起来,在外面吃了早餐,回来看见床头柜上一张纸条,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你去死吧。”四个大字。
他气愤了拿着那张纸,他问其他同一房间的病人,这是谁放的?他们一致说,有个眼角上一块大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撮毛的医生送来的。他正准备破口大骂时,突然,头一晕,“咕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
阿娇第一个赶到,急问怎么回事,旁人告诉她就是看了那张纸,病人就倒下了,阿娇也没多想,拿起纸一看,念了一句:“你去死吧。”自己也“咕咚”一声,晕死过去了。
这下可好,众病人和陪护人员亲眼看到,几分钟内,倒了一个病人,接着又倒了个护士,顿时像炸了锅,都远远的瞧的瞧病人,喊的喊医生,有几个人远远地瞧那张纸,上面几个大字:“你去死吧。”
“哎呀,这张纸,这张纸,谁送来的?”
“是不是这纸上有什么古怪呀?”
众人正议论着,屎壳郎赶到了,他眼睛看不到,摸索着,一边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可是,回答的人七嘴八舌的,哪里听得清?他摸到阿娇,肥肥的,“阿娇,你怎么啦?”
阿娇没有回答。他听到几个人说床头柜上的纸条,他也没想,自己一个瞎子,纸条的事就算了唦,可是,他听说晕倒了两个人,哪想那么多,一摸也摸到了那张纸,放到眼前看。瞎子看什么?嗅。可是,一嗅,忙中又添麻烦了,他又“咕咚”倒在了地上。
夜班医生护士该当逃过此劫,有了几个前车之鉴,他们再没有去触摸那张纸了,他们检查病人,一摸脉搏,完了,没有脉搏了,这哪是晕倒?死人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