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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明明靳牧寒给他的感觉是偏成熟理智型的,且,有种运筹帷幄之中的气场,然而,在沈千寻面前,幼稚的可以。
他不跟他计较。
沈千寻脸有点红,当着池漾的面,靳牧寒卵足了劲缠着她,但她显然也很吃靳牧寒这一套,无奈,偏是眉间含着淡淡的纵容,她跟早上揉金毛似的揉他的头发,松软的头发很快乱糟糟,翘起一根呆毛。
“阿寒,你先松开我。”
靳牧寒不想松开的意愿很是强烈。
非常强烈。
靳牧寒脣贴在她后颈。
“阿寒···”
靳牧寒第一次不听她的话。
于是,沈千寻使出杀手锏,两手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着,然后缓缓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安排人跟着我了?怎么没跟我说?”
三连问。
而且是面无表情的。
靳牧寒眼睫掀了掀,迟疑了片刻:“恩,怕你不喜欢,不乐意,所以没说。”
沈千寻微微挑眉,又眯了下眸子。
确实是不怎么喜欢被人跟着,但情况特殊,不是不可以。
“宝宝,你生气了吗?”
沈千寻说是。
“会不理我吗?”
“会。”
“那我道歉。”
“先松开我。”
靳牧寒只好照做了。
松开她,他轻轻的又握住沈千寻的手,说了对不起,开始哄她,“宝宝,你不是想要阿璇吗,我把她给你了。”
靳牧寒依旧是那个举世无双的翩翩公子,只是,这个忠犬的哄着老婆的形象,跟他也毫无违和感。
放低了嗓音,那低低的银色,跟大提琴流动的声音那般悦耳动听,“别生气,别不理我。”
沈千寻没有生气,只是不做做样子,他大概会跟池漾一直较劲着:“你去给我买一杯奶茶回来,我就原谅你。”
靳牧寒顿了顿。
“要香芋味的。”
没辙。
靳牧寒只能应好。
人一走。
办公司里的冷气压终于散去不少。
池漾示意沈千寻坐到办公桌前面来。
沈千寻走过去。
池漾见她坐下,便问,“怎么样?”
沈千寻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想起来。”
沈千寻点头:“恩。”
催眠疗法不一定有效,这种情况很正常,池漾说:“你的情况不能着急,慢慢来,如果你想尽快回复记忆,可以多去以前去过的地方走走。”
沈千寻颔首。
靳牧寒的一杯奶茶很快回来。
只不过香芋奶茶不是正常冰的,而是常温的,糖度刚好。
“靳先生,冰呢。”
“你不可以经常喝凉的东西。”
沈千寻原先想借势喝点冷饮,谁知,这个想法在靳牧寒那里根本实现不来,太有原则,又管得严。她却偏偏沉溺于此,甘之如饴。
靳牧寒把吸管插进杯里,送到沈千寻嘴边,不忘正事,“阿寻,你想起什么了?”
沈千寻喝了一口奶茶,“什么都没想起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靳牧寒一直看着她。
那种坦然直接,不像是在隐瞒他实情。也就是说催眠疗法不管用。
听说什么都没想起来,靳牧寒似乎舒悦了点儿,但他也记仇,冠冕堂皇的借机说:“宝宝,我给你换一个心理医生。”
沈千寻问号脸。
“庸医。”
‘庸医’池漾在写报告,听到这句话,神色淡然的很。
沈千寻回:“阿寒,池漾是博士学位毕业的心理医生。”她笑了笑,“我觉得池医生很不错,暂时不用换医生。”
“哦···”
蓝天白云,R国。
一座海边小岛。
海浪拍打礁石,海鸥在大海上空盘旋。
有几辆游靠岸停下,几个西装墨镜男拽下一男一女。
男女手上绑着绳子,身上带着伤。
他们用日文喊着求饶。
然而,前方的男人觉得他们太聒噪了,一个转身一脚踹向了男人的小腹,“闭嘴。”
偌大的房间里。
冷冰冰的。
整个别墅的构架是一片白色。
一尘不染的白。
房间里,落地窗大开,旁边放着一张躺椅,一个男人,闭着眼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长腿搭在椅子上,他有一条小腿,跟常人不同,是装了假肢的,假肢泛着冰冷的银白。
不远处,有一个医疗团队的医生护士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守着,房间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墙壁上,挂着很多相框,然而,相框里的女人,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
生的很漂亮,有民国时期那个年代绝色女人的风韵和妖娆。
窗外,则是一大片的茉莉花,所以,房间里才会弥漫花香。。
嫩绿的叶子,是绽放的纯洁的白色花骨朵儿,海风摇曳而过,花骨朵儿随风起舞,有几片白色花瓣飘进来,落在了男人手背上。
医生替他做了常规检查,开口,“许二公子,那个药效的疗程已经结束,您可以再试一试了。”
许庭尧没睁开眼,“挑个人进来。”
很快,有个姑娘带进来。
她的长相神似相框里的那位。
只是再像,那风韵和妖娆,却是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模仿不来。
姑娘穿着和服。
一开始还很怕,怯生生的。
只是,再被带到许二公子身边跪下时,目睹了那张脸,一不小心,像个少女情窦初开似的,一时间心怦怦乱跳,迷了眼。
许庭尧坐直身子,他身上是一件宽松的长款睡袍,领口微开,睁了眼,那眸子漆黑,带磁性似得,能把人吸进去。
一个,像罂su般危险的男人。
跟常人所说的残忍血腥不太一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靠进来一点。”
姑娘听话的便靠了过去。
许庭尧握起她的手,指腹漫不经心的磨沿两下,而后,失了兴致般放开,语调懒懒,“会说中文吗?”
“会。”自从被带进来这座别墅,她要学的只有中文。
“喊我的名字。”
姑娘仰着头,对方像是她的神,她需要仰望和称臣,如果是他,她乐意服侍一辈子的,冒出这种想法,她脸渐渐地,起了些红晕。
姑娘含羞带怯的:“许庭尧。”
“继续。”
“庭尧···”
五分钟后,在姑娘还眸光迷离的时候,许庭尧声音突然变得冰冷,那双落下来的眼睛,毫无情绪。
“带走。”
于是,姑娘瞬时恢复清醒,还没清楚怎么回事便被人带了下去。
许庭尧理了理弄乱的睡袍,手指捻着那片白色花瓣:“医生,这是你第几次开的药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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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就不更新了,大卷要修文,还要存下个月一周的稿子,得去一趟上海,等我回来,再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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