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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又一次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在全市人民面前闹了笑话,出卖他的人还是甄桃大小姐,李拜天深深地感受到一种被自己拉的屎糊了屁股的悲凉感,这件事里面一定有内奸!
当然,除了老实厚道的张伟,围绕在他身边的任何天启员工都有一颗热忱的折磨死他的心情,所以,在他质问的时候,重点观察对象是小键盘香飘飘。
这一观察,就出问题了!
有了方向,李拜天的语气也阴险起来,凑到飘飘面前,近地几乎要顶到她的脑门了:“飘飘,乖,告诉主人,你为什么低下头去?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说出来,没事,主人保证不打死你。”
人家飘,不慌不忙地抬起头,令李拜天诧异的是,她的神情不仅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愧疚,反而多得是对他的鄙视。
“主人,你能打得死吗?”
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再说,洒家确实是练过的……
“飘飘就站在这里,你舍得打吗?”
你这话……说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
“作为总裁,你的话就是公司的最高指示,一定要斟酌再三,一言九鼎。换句话说,你既然舍不得打我,也打不过我,就不要说那种挑衅的话。”
“好的,我知道了。”
……咦?话说不对呀,明明是洒家在质问你啊,怎么突然原告变被告,被告变原告了呢?还有,为啥自己还傻不拉几地认为飘飘说得好有道理,居然大清早地就被感动了一把?看着飘飘那个得意洋洋的模样,李拜天深深地感到对手的强大,心里便奔腾起一股滔滔不绝的吐槽之河,淹没了对面那张精致的容颜。
你丫的香飘飘,洒家要是不把你彻底征服,这辈子就不娶媳妇儿!洒家要欺负你,让你干最苦最累最肮脏的活,洒家要欺辱你,让你在干最苦最累最肮脏的活的同时,还要对洒家感恩戴德,洒家还要蹂躏你,等你干完最苦最累最肮脏的活之后,哼哼……洒家要拿着小皮鞭调教你!
刺激神经的红色灯光啊,各种各样羞耻的情·趣小工具啊,铺满玫瑰花瓣的情侣大床啊,一撕即破的性感网袜啊,小皮鞭甩得啪啪啪,小人儿痛得嗯啊啊。
最后,洒家还要做一个全身按摩spa,来点小阳光啦,小精油啦,脱光光啦,就让你这双小手细细地按摩啦……
“主人……”
……好的啦好的啦,你想按摩哪里就按摩哪里啦?啊?那里?不可以的,那里明明不可描述,好羞耻的啊,嘻嘻,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那么……
“李大哥!”
男人的声音从李拜天YY的天空一闪而过,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李拜天,看去,飘飘正带着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他,她那双细嫩灵巧的双手……双手里什么都没有把·弄,只是老老实实地叉在胸前,一看就是良家少女的姿势。
而张伟的脑袋从侧面钻出来,很煞风景。
李拜天不高兴了。
张伟有些担忧:“李大哥,你最近是不是经常会感觉心慌气短啊,注意力不集中?呀,看这鼻血流的,是不是上火了?来,手拿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把个屁脉,你丫的把洒家的好梦都给搅黄了知道不?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啊!李拜天捂着头,YY之前他要干什么来着?对了,质问香飘飘究竟隐藏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致使有桃子会知道他一身女装打扮去了私家小厨,并且把事态扩大,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他李拜天也是要脸的啊!
他稍微定定心性,继续板着脸质问:“飘,不要转移话题,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人是要做大事的他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没必要知道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呀,气屎洒家了!虽然前面那句夸得洒家好高兴,但是……分明这是戴高帽转移话题啊!
飘飘越是转移话题,李拜天越是觉得这里头有猫腻。
“什么叫鸡毛蒜皮?”他一把把张伟拉到飘飘面前:“小伟子你听听你这师妹怎么说话呢,同样是洛夫博士的杰作,你两咋区别这么大嘞?”
张伟被吓了跳,连忙摆手解释:“这是因为我的系统落后于飘飘太多,无法处理她那么多情绪和自我意识,造成我情感比较单一,脑子比较一根筋……”
“走开!”李拜天甩开张伟,这电脑就是太老实,没有眼力劲,不会帮衬着说两句话吗,谁叫你严肃问答了?
“作为女仆,洒家是你的主人,身为秘书,洒家是你的上司,我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昨晚险些死在半路上,你居然告诉我没必要知道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李拜天深吸口气:“你说说,这鸡毛有多蒜皮?”
“五毛。”飘飘回答!
背景乐起: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啥子?李拜天的眼里掉出了两颗亮晃晃的圆滚滚的水珠子,向下义无反顾地滑去,和还没有干掉的鼻血混合一起。
“你、你说啥子?”
“昨晚,桃子出五毛钱……”
飘还没解释完,李拜天就发出一声凄凉的感叹:“苍天!”
“主人?”
“李大哥?”
“又是五毛钱的订单!”李拜天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洒家拼死拼活地把你带到这里来充电,在你眼里你主人我就值五毛钱!五毛钱!五毛钱!”
“五毛钱很不值钱吗?”飘飘疑问,张伟老实地摇摇头:“不,五毛钱是五十分,可以买包辣条或者干脆面,可以买半瓶矿泉水,一只最廉价的雪糕,可以……”
你妹的闭上嘴可以吗?火上浇油了是不?
“主人今年还年轻,根据你的健康状况推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有至少70年的使用寿命,而且,相比其他,你有更出色的使用次数,暂时我们就将其定为一天一次,一次五毛钱,主人,你看,数学是不会骗人的,你一年就可以赚365乘以5等于1825毛钱了啊,70年你就可以赚127750毛钱了啊!”
“是啊,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啊!”李拜天哭:“为了这么大的财富,洒家要天天这么水深火热地活着呀,年轻的时候尚且经不起折腾,你让洒家七八九十岁了还怎么赚这5毛钱?”
“没关系的,按照您的损耗,我们可以推出人性化的打折方案,比如:70岁打九折,80岁打八折,90岁打五折,一年使用十次以上的客户可以获得一次免费使用的机会……”
听着飘飘那欢欣鼓舞、抑扬顿挫的语句,李拜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丫的,他折腾70年,赚一万块钱,这还是好的,万一打折,他丫一辈子连一万块都赚不够,还要给人免费干活……想想九十岁的他,一把老长的雪白胡子,满脸褶子老年斑,经过多年的前线奋战,肩周炎、颈椎病、腰间盘突出、关节炎、心脏病、高血压、脑动脉硬化、脂肪肝……都找上门了,他就拖着这么一个身体,驼着背,拄着拐,在大年初一万家灯火的夜晚,颤颤巍巍地独自走在大雪天里,并且已经走了70里地了,而后,敲开一户人家的门,露出没牙但依旧灿烂的笑脸:“你好,李拜天为你提供五毛钱飞毛跑腿服务,您累计已经有十次体验,我在您身上赚了五块钱,为回报您的厚爱,我现在免费为您服务一次,您想要干什么啊?
想到这里,李拜天哇地一声嚎开了,呼天抢地,止都止不住,这是新社会啊,这是社会主义啊,恁的全国人民都在奔小康就洒家一人孤苦伶仃啊?更糟糕的是,开门的那老太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丫那不是桃子是谁?她即将对他说出的那句话是:老规矩,来跳个老性感的脱衣舞吧。
“嗷——”李拜天不活了,脱衣舞个屁啊,洒家蹲茅房都脱不下裤子了,你居然好狠心地要让洒家跳脱衣舞?想到老年要过得那般凄苦,他现在就有了撞车死的冲动。如果桃子在身边,他会更有拉着桃子一起撞车死的冲动。
“飘飘,李大哥这么痛苦,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张伟有些手足无措了,飘飘也有点吓着了的模样。
“我要撞车!我不活了!”说着,李拜天头一低,跟头愤怒的公牛似的,真的朝车撞去。
正常的情况下,张伟和飘飘都会出来拦着,他们认错,saysorry,李拜天接受道歉,三人抱头痛哭,李拜天趁机在飘飘身上揩两把油,然后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可自从飘飘出现后,发生在李拜天身上的哪件事是正常的?眼看着他已经像根离弦的箭似的冲出,要是撞到车厢上,车厢很有可能被砸出大坑,为了国家财产安全,张伟连忙出来阻拦,手还没搭到李拜天的肩膀上呢,就被飘飘一把拽了回去,人家飘飘是怎么说的?
“算了,张伟,我看主人心意已决,咱们就成全他吧。”
啊嘞?
离弦的箭僵在半路上!
“不好吧?”张伟为难。
“主人身为天启的总裁,一言九鼎,他要寻死,那是真的要死。”飘飘语气悲痛地抚摸着李拜天的脑袋瓜,吩咐张伟:“你去外面找找,看哪里还能捡到一张破席子,最好长度在一米八左右,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去找找编织袋,从曹冲称象的故事中我们得到启发,体型太大的话,剁碎了说不定就能放进去。”
草!开玩笑的吧?
李拜天刚一直边嚎边竖着耳朵听呢,本来也就吓唬吓唬大家吧,没想到飘飘已经打算给他找裹尸的东西了,尼玛的连副棺材也舍不得配置,一张破席子算什么回事?现在这个社会,葬猫葬狗都比这高规格吧?还有,曹冲称象哪里教你要碎尸?你丫的怎么可以这么血腥暴力造孽没良心?
“那你呢?”张伟问:“你要做什么?”
“啊!简单!”飘飘打了个漂亮的响指,随之,小手撩起李拜天额前的头发拨到两边去,亮出他锃亮的大脑门。
风吹得李拜天脑门凉嗖。
小手从头上滑下,抓住了他的臂膀!
要干甚?为毛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要不跑吧?
“额,你们为甚不阻止……”
“主人,做好准备了吗?”
“我还有个事……”
还没说完,就见飘飘用手指在他脑袋前的车厢前一撇一捺画了一个×,飘飘举起拇指校准……
“我真的有事一会儿……”
太迟了,人家飘,把他一下子就提离地面,向后走了两步,像是蓄力了般,忽然奔前,顺着力道把李拜天向前面的公车猛扔了过去。
飘飘的话飞扬在风中,而且在风中都不忘给主人啪啪打脸。
“我当然是负责让主人顺利撞死啊!”
尼玛的不要啊!张伟,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