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回 市井之人 性命威胁

云鹤虚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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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艳梅看着如此气宇轩昂的严周,心仪的多瞧了几眼,笑盈盈的道:“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我净身出户?你父亲不也去会你母亲了吗?我都没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净身出户?”

    严父醉酒中,一巴掌掌掴在柳艳梅那张高科技的脸上,顿时,她的脸就扭曲了,她惊叫了起来,一头头发已经蓬乱,栽进严父的怀里要和他拼命!看上去颇像一个市井之徒。

    阿菜看到她的脸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又缩回了自己的身子,好像是被吓到了!

    一时间,严父和柳艳梅在地上相互掐了起来,柳艳梅的脸越发的不能看。扭曲的五官就像妖怪一样可怕!

    严周扶起严父,一手甩开了柳艳梅,道:“你净身出户吧,明天就会有律师来找你!”说着便扶着严父进了房子。

    保姆们都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见到了柳艳梅的脸更是惊得掉了下巴。

    柳艳梅从地上挣扎了起来,急匆匆一瘸一拐的狼狈不堪的进了房子。

    由于严父住在了主卧,柳艳梅只好住在了客房,孩子则是被保姆带着睡觉!

    满目的霓裳羽衣,一旁笙歌管弦,严周回到家中和严母说了严父家里的事情,严母轻叹一口气,挥了挥手,叫大家都散了,天色已经黑了。

    夜深人静,连云朵也停止了移动,静静的遮住一轮明月,明静静静的坐在阳台,抬头望着明月,两滴清泪从眼角滑出,一脸的愁容。

    严周知道她又在怀念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走过去坐下将她抱住,紧紧地抱住,似乎连骨头都要被他硌碎,他似乎要以此来发泄自己失去还的伤心,他在明静的耳边忏悔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她没有警戒性,着了她的道。”

    明静迷迷茫茫的抬头,轻轻擦了一下眼泪,轻轻的推开他:“说什么都迟了,是我没用,保不住孩子!”

    她只是无声的啜泣着,啜泣着,秋日的萧索,却似有无限的凄楚荒凉迫人而来,无穷无尽的伤心哽在喉间,恨不能尽情一吐,她只是啜泣不已。

    吴妈端了一碗燕窝进来,“夫人,我给您端来了牛乳燕窝,你吃了好睡觉。”

    严周接过燕窝,一口一口的喂在明静的唇边,心中有着万分的疼痛,明静喝着他亲手喂来的燕窝,心里也颇为感激,泪水又像是泉涌一般,严周给她擦了擦眼泪,“好啦,不哭啦,吃完燕窝我们就去睡觉,少思虑过去的事情,我们要向前看不是吗?”

    吴妈道:“是啊,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夫人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明静抬头,“过去很久了吗?我怎么觉得还像是昨日一般,总是难以释怀。”

    吴妈低沉的声音道:“夫人慈悲,老夫人也慈悲,总是为这件事情伤怀,有时候想起这件事就一宿失眠呢!”

    严周抬头道:“是吗?那么也请吴妈端一碗牛乳燕窝给母亲吧,母亲近日的身子也并不是很好。”

    吴妈道:“老太太已经吃了,刚刚睡下。”

    说话时,明静已经将一盅燕窝喝完,吴妈端着碗盅便出了明静的房间。

    严周继续在阳台搂着明静,安慰着她。

    房中奉养着数盆凌波水仙与宝珠山茶,白似春雪,红若艳阳,被暖气一熏,欣欣向荣的花朵越加的香气扑鼻,沁人心扉。

    翌日,严周带着律师和离婚协议来到了严父的到家里,柳艳梅正在大厅里哄孩子,保姆在身边围绕着,给这个玩具,给那个玩具,一群人都在哄孩子。

    见严周和一位衣着挺拔的律政人士一起前来,柳艳梅脸色都变了,惊讶的道:“你,你们来干什么?”

    严周看了看她手里的苦恼的孩子,一脸冷漠的道:“昨天说了,今天我会带人来和你谈离婚!”

    “你父亲呢?你父亲都不用亲自出现的吗?”

    “我父亲已经全权交给我办了,这是离婚协议。你看看。”说着,后面的律师便从公文包里拿了一份离婚协议出来,递在柳艳梅的面前,柳艳梅看也不看,将离婚协议一甩,“哼,离婚,没那么容易,除非他能给我一半的财产。”

    “以我父亲现在的财产一半也没多少,况且你婚内出轨,早就丧失了分财产的资格,至于孩子,也只会判给我的父亲。”

    “孩子才多大?怎么可能判给你的父亲,况且现在是哺乳期···”

    严周沉默了一下,律师道:“这是离婚协议,你先看,哺乳期过了我们再来。我们今天不过是来了解了解情况,放心,这种了解情况的举措我们会每隔一段时间来了解一下,我们的拜访不过是想要收集更多的证据,希望你以后自重!”

    说完,二人便转身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律师道:“严总,这种举动会不会打草惊蛇?”

    原来是离家的时候,严父和严周叹了一会话,说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并不想离婚,叫严周过去震慑一下就好,所以才有此行,严周淡淡的道:“先这样吧。回公司。”

    回到公司便又看到白菲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不改色的慢条斯理的啜饮着盏中的热茶,红茶滟滟如血的汤色似胭脂一般倒映在他白净无血色的面颊,为她添上一抹虚浮的颜色,她的声音清泠泠的,宛若坚冰相触,“回来了?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

    严周冷冷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信不信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她又似有癫狂一般,将手里的茶盏用力一放,水溅得桌面上到处都是,恨恨的道:“你知道我有病,若是我杀了你的爱人,你又将如之何?我不过是再次进入精神病院而已。”

    严周定了定神,换了一个策略,“那么,今天你吃药了吗?”

    “吃了又怎样?没吃又怎么样?我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了!”

    “如果你能想通,想开,我的母亲可以为你治疗情志上的疾病。”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