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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上一章被封,申请解禁中】棒梗能有什么坏心眼?【六千字】
从阎解旷的称呼之中,李茂读出了一些意思。
虽然阎解成因为没有分到房子的缘故,如今还在老阎家中住着。
可没了阎解成的桎梏。
老阎家剩下的几个兄弟姐妹,也是把自己当成了机械厂的一员。
吃着机械厂分发的福利,心中怎么想的不知道。
可就口头上来说,一个个的也都是念着机械厂的好处。
每次见面的时候,冲着李茂也是一口一个厂长的喊着。
就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
就算李茂交代过,可在当着外人面的时候,老阎家的几個孩子还是一口一个厂长的喊。
“去吧去吧。”
知道这几个人因为阎解成的缘故,这些天在学校里在街道中没少被人揶揄。
就算断绝关系的事儿已经登了报纸。
可他们还是想证明一些什么。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儿,李茂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相比口头上的一些争论,李茂这会更好奇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竟然让阎解旷都不敢停步,只敢在口中说出了丑。
听那话的意思,是中院又有了热闹?
中院?!
易中海可还在呢!
之前去保定受的伤,这会早就不影响动作了!
易中海没有插手?
嗯?!
等等!
该不会闹出丑的是机械厂的人吧?
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李茂额头的冷汗硬是沁了一层出来。
中院,中院住下的就那么几个机械厂的人!
难不成是傻柱心中怨恨,设计了张萌?!
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李茂脚下的步伐再度加快了一些。
推着三轮车,刚刚进到中院。
就看到手中自发拿着手电筒的街坊邻居,打着手电,黑压压的围成了一个半圆。
半圆的核心,赫然是被砸了玻璃的老贾家。
“呜呜~姓张的.你.你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丑事啊!
你.你.你这让棒梗以后该怎么活啊!棒梗.我可怜的棒梗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1
被砸了玻璃的老贾家门口。
怀中抱着正眨着眼睛棒梗的秦淮茹,就这么呜呜的哀嚎起来。
刻意留长了头发,遮挡了被咬掉耳朵那面风光的棒梗,这会就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这些天的情况是个什么样,李茂多少也听说了一些。
因为是被猪吃掉,找不到也缝不回去,加上蓄起了长发的缘故。
如今需要蹲着上厕所的棒梗,偶尔还能看到一丝不似原本性别的异意。
见到不是机械厂的事儿,刚刚才匆忙的脚步,这会就缓慢了下来。
眼下院里堵的都是街坊邻居,想要从中挤过去,明显有些不合适。
趁着没有几个人注意,将三轮车停在了不碍事的地方,顺手拎起装着老徐家猪肘子饭盒的挎包,快步来到人群外围的于海棠跟前。
将手中的挎包放在于海棠手中之后,又对着后院的方向努了努嘴角。
于海棠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唇,默然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抬脚,迈步,来到阎埠贵身边:
“阎大爷,刚进门的时候我还遇到了阎解旷,说是咱们院出了丑事。
我这刚回来,你给说说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不想多管,可一想到秦淮茹如今也是机械厂的工人之后,李茂也不能硬着头皮装做看不到。
如今秦淮茹出了老贾家。
就算跟老贾家断了关系,那也不能看着自己厂里的工人受气。
“哎,厂长回来了?”
阎埠贵口中先是惊呵了一声,好似之前没有看到李茂停了三轮车,顺手把东西交给于海棠的动作一样。
错愕了一阵之后,这才小声的开口嘀咕了一声:
“可不是天大的丑事么?你看老易跟老何那脸色.今儿这事儿丢人丢大发了1
声音不算大,除了靠近的几个人能够隐约听清之外,两三步开外的地方,只能听到一阵咕咕噜噜,模糊不清的声音。
听着阎埠贵的话,顺着方向朝着人群最前方一看,赫然是黑着脸的易中海,和同样铁青着脸的何大清,分别对立的站在两边。
易中海身后空档出了一步的间隙。
何大清的身后一步之外,站着脸上挂着看笑话心思的傻柱,还有撇嘴不屑的白寡妇。
哦,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
傻柱应该喊白寡妇姨娘。
看着被牵扯的几人,又看了看几人的站位。
李茂恍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用着比阎埠贵还要低垂的声音,李茂微微偏转头颅:“老贾家出事了?没有咱们机械厂的人吧?”
“没有没有,咱们厂的都是本分人,除了秦淮茹在门口哭一哭,明面上这件事儿里根本没有咱们的事儿。”
阎埠贵捂着嘴,小声的嘀咕着。
这种跳出麻烦圈子,以另一种超然身份看热闹的事儿,对于阎埠贵来说还是头一遭。
放到之前还在当小学教员的时候。
虽然也算有几分薄面,可哪比得上现在背后有机械厂撑腰来的硬?
至于说何大清是机械厂厨师?
左右这件事里,明面上跟机械厂没有关系。
就算是暗地里,那也是早多少年的官司。
别说是外人,就算是易中海跟何大清,这两人不也只能黑着脸,没有一点能正经说话的理由?
虽然被街坊邻居给围拢在了里面,可闹到了现在,哭嚎的依旧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阎埠贵这话,李茂听了明白。
“嗯,没有咱们机械厂的事儿就好,大晚上的让保卫科跑上一趟也挺麻烦人的。”
就在李茂说了这么一句没多久,就听到阎解旷的嚎声从前院传来。
“王主任来了!王主任来了1
众人让开了位置,王主任黑着脸,径直抬脚贴近老贾家。
都不等贴近,门内,窗户中传出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就已经让王主任的脸红的发黑。
再看看一个个手中拿着手电筒,恨不得将光口怼在屋内两人眼巴前的街坊邻居。
王主任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伱们!你们!我们街道怎么就出了这么一对不知道廉耻的败类!
你们”
王主任被气的哆嗦,可就算是在她说话的时候,屋内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下来。
明明屋外围拢了那么多的人,可屋内就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就算被砸了玻璃,就算被指头点脚的骂着,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易中海!何大清!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喊人把他们给扯开?1
王主任顾不上沉吟,甚至来不及思索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的问题。
此时此刻,心中想的全都是怎么让两人停下来。
路上的时候听了阎解成说了一嘴。
大体上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这会老贾家的屋内,只有崔大可跟贾张氏两个人。
崔大可.那可是要承接了贾东旭的身份,给贾张氏摔盆的人。
现在这情况,说出去简直丢人丢到家。
“王主任,他们干的事儿,我们街坊邻居怎么好进去?”
易中海黑着脸,攥紧的拳头上青筋突突,死咬着牙关,恨不得崔大可现在就在他的面前。
这边易中海高低给个理由,到了何大清那边,只是冷哼一声,言语僵硬:
“我不去。”
“你们?”
王主任拧了拧眉头,很是不解的看了看同样说出拒绝话语的两人。
作为街道主任,对于一些街道里的破落事儿,哪怕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走访的时候多少也听到了一些。
看了看两人的脸上,回忆着那些年道听途说的丑闻。
王主任觉得,这两人这会应该恨不得把崔大可大卸八块才对。
齐声拒绝?
这是什么道理?
还没有等王主任想通其中的关节,就听到何大清抱起了胳膊,冷冷哼了一声:
“呵,我说老易,我不去,那是早些年出了京都,跟院里人生分。
贾张氏在屋里被人欺负着。
就算不考虑你们过往的情分,单说这些年的照顾,你也应该上去帮帮忙才对吧?
怎么的?
难不成你往日里办的事儿,全都是做出来模样糊弄人的?”
“呵,糊弄?要我说,这事儿不应该是你带人进去把两人给拔开么?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早些年老贾还在的时候,你何大清跟他的关系可不错。
大半夜的喝酒都能在屋里,有时候喝的醉了,还得在屋里眯上一会。
要说关系,那也是你们家离的近一些。
至于说生分?呵,你不在院里的时候,你家柱子见天往老贾家送吃的。
这孝敬的次数,当干亲都绰绰有余。
隔三差五的给钱给剩菜,看的后罩房的老太太看着都眼热。
柱子好不容易延续下来的多年情分,这是你一句话就能甩的干净的?”
纵然脸色铁黑,易中海依旧不愿意上前。
其他人有没有听出来什么内情,李茂这边不知道。
可就他自己来说,李茂觉的,两人说这话的意思,那是在争论谁给谁带帽子的事儿。
按照秦淮瑞之前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贾张氏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左右这会帽子已经带了个瓷实,两人为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面子。
都想把对方打成老贾之后,第一个跟贾张氏有关系的人。
至于说老贾?
咳咳三顶帽子,带的瓷实的不像话。
这种没有争议的事儿,根本就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两人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连带着院里打着手电,将老贾家的窗玻璃映照的明亮的街坊,这会都免不了面面相觑起来。
院里有不少人后来的。
不管关系熟不熟,早些年易中海得意的时候,院里人没有说这个的。 这些年干了脏事儿,那更没有人数落这个。
没别的,就是有的事儿,从嘴里了说出来都嫌脏的慌。
至于说何大清?
那就更加久远。
“你们都不去?”
王主任的脸色也有些不快起来。
听着屋内依旧没有停止的声音,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且先不说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就单说办脏事儿的时候被人发现,谁家不是想法子遮掩下来?
哪能像是崔大可跟贾张氏一样,不光没有停下,还不停劝阻。
不停劝阻就算了,就连被砸了玻璃,手电筒的光打在屋内都不停。
这已经很能够说明事情不简单。
易中海跟何大清没有回话,王主任的目光冷冷的从两人身上甩过。
看着落在最前方,怀中抱着棒梗,口中啜泣不断的秦淮茹,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都是街里街坊的,纵然办了脏事儿,屋里没有人呼救,这就只能是道德问题。
道德问题屋内的两人要是不停下来,外面人冲进去,多少有些不够体面。
总不能,总不能真的让人进去把他们给拔开。
男人进去能看到贾张氏,女人进去,看到了崔大可,这不是让人上去送吃亏?
这种不占理的事儿,就算是王主任也不好开这个口。
“行,你们不愿意去,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这件事,是谁先发现的?”
王主任深吸一口气,板着铁青的脸,拔高声音。
尽可能的压下屋内的那些不知羞的碰触声。
“是傻柱!是傻柱先发现的1
进去看一些长针眼的事儿没人愿意。
可要是把人给推举出来看热闹?这院里街坊可有不少都是乐意的。
“傻柱?”
王主任谨慎的打量了一眼面带笑容的傻柱。
如果是苦着个脸,那还有些差不多。
可脸上挂着笑容?难不成是不知道他爹跟贾张氏传出过什么风言风语?
还是说,傻柱这个人真的已经傻到了乐意看自家老子犯事儿的场景?
心中各种想法如同游鱼一样浮现。
目光落下,站在何大清身后的傻柱,赶忙举手应到:
“哎,在呢,王主任我在这呢1
抬脚上前两步,虽然是从何大清身边绕了过去,可这会傻柱已然来到了秦淮茹身边。
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傻柱自觉用力的挺了挺胸膛。
就这动作,不知道的怕是还以为傻柱要证明自己才是对她好的那个人一样。
别说,就傻柱这架势,差不齐还真的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说说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王主任一脸铁青,尽可能的摒弃思维,不让自己听那些污秽的声音。
这事儿虽然脏。
可架不住贾张氏不喊求救。
名不正,言不顺,要是回头两人被吓着了,惊厥了,马上风了。
随便两句埋怨街坊邻居,让街坊邻居掏钱给他们看病,那才是真的麻烦。
顾及着街坊体面,王主任只能这样拖延一下时间。
“嗨,还能怎么发现的。
我这不是在厂里给领导做了小灶么。回来的时候路过老贾家,看着棒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寻思着拿饭盒里的剩饭逗一逗棒梗。
都是街坊邻居的,棒梗这小子又那么惹人可怜,就想着给他补贴一些营养。
结果逗着逗着,我就听到了屋里的声音。
我还正纳闷呢,这光天化日,朗朗.那啥,这会不是白天哈。
反正就是听到了那声音,我就随口问了一句。
后面就听到棒梗说,崔大可把他给扔了出来,说在屋里要商讨一些重要的事儿。
我当时就寻思了,什么重要的事儿?能发出这种声音?
和面摔面?那也不该是这声儿啊?
后来我一寻思,这事儿八成有些不对劲。
我就在院里左右看了看,想着怎么才能把屋里的人给惊出来看看。
我就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奔着老贾家窗户上砸了那么一下。
嘿,街坊邻居说奇怪不奇怪?
以前我还住大屋的时候,蹲自家门槛上吃饭,小声的嘀咕数落两句,都能把张婶给惹出来。
我这都砸了他们家玻璃,价值五块钱的玻璃!
结果硬是没人出来吱一声。
没人吱声就算了,那声儿还跟看不起人一样,顺着砸开的窗户传的更大了起来。
我寻思着不对劲,就赶忙去喊了秦姐。
那什么,可能喊的声儿有些大.结果就把街坊邻居给招来了。
不过说真的.崔大可这小子,当初进城的时候说的不是接贾东旭的活儿么.
贾东旭喊贾张氏.啧啧,不能想,不能想真的是,在院里都敢这样,我都不敢想之前回老家的时候是个什么光景。”
傻柱摇头晃脑的,口中感慨不断。
猛的一听好像没有什么毛病,可往细处一听?
豁,这他姥姥的每一个字都是奔着挑拨离间去的。
摔面团?
他傻柱又不是个雏儿。
接了一次婚不说,都敢给许大茂带帽子了,还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声儿?
还喊的大声了一点?
那声调,就差拿个土喇叭在院里嚷嚷了。
“嘿,傻柱你还喊张婶?按你这话说的,回头等屋里结束了,你不得喊崔大可一声叔?
乖乖,你傻柱可以的啊,不声不响的,就给自己找了一个长辈。”
人群之中,有人捏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声。
左右都是看热闹,好事的街坊邻居听着声儿是从背后传出来的。
没有扭头去找谁说的还不算,一个个的还挺起了身子,帮忙遮掩傻柱窥探的视线。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把,不想让傻柱过的太舒坦。
“嘿?!姥姥的!谁说的这话?有本事的给我站出来!
他姥姥的,老爷们不说话,你他姥姥的不知道老子摔跤有多厉害是吧?”
被人落了面子,傻柱脸上当场就挂不祝
揉了揉手腕,冲着喊出这话的方向,拧了拧拳头,就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摔跤?你傻柱能有多厉害?前些天我还看到你被厂里的腕子手,在食堂拎着衣领子拽了起来。
你那王八拳,都他姥姥的打不到人鼻尖1
方向没换,可喊话的声好像换了个人。
虽然都是捏着嗓子,可这声音,又跟之前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嘿,姥姥的?1
口中骂骂咧咧了一声,傻柱对着王主任嚷了一句:
“王主任你可听着了,这可不是我在找事儿啊!
这他姥姥的都欺负我门上了,我把人喊出来,单对单的斗一场,回头谁也不叫冤,这不算是什么事儿吧?”
也偏不巧,傻柱这边嘴里刚喊了一声,都没有来得及喊完,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吼叫。
这声吧.傻柱自己都没少发出来。
“啊啊啊!!1
间断了十多秒,似乎是疲劳过后,恍惚之中清醒的间隙,刺耳且聒噪的惊呼,从老贾家屋内传出。
“崔大可!我弄死你个夯货玩意1
伴随一阵扭打的声音,王主任立马摆手,示意方才匆忙赶到的街道办干事跟上。
王主任离院里不远。
可手底下的人,却不全是住在附近。
就算让街坊邻居去通知,过来也是需要时间。
急急慌慌的来了这么一串。
四合院进进出出,不断有外人到常
“是牲口药。”
一名公安口中言语着,也不回避,直接就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这件事的过程说不上缜密,稍微问上几句,目标就被锁定在了那一盘沾了油水的菜上面。
一名干事铁着头,也不说是好奇,亦或者是别的原因,夹了一根放在嘴里。
前后不到三分钟,就感觉到了小腹异样的火热。
亏着只吃了一小根。
要是跟崔大可和贾张氏一样,两人分着吃了大半盘,那才真的是要命。
而且看这狼藉的桌面。
怕不是两人不想吃完,而是没等到吃完,这效果就发挥了出来。
“崔大可!你他姥姥的!我弄死你!弄死你!不要脸!
不要脸1
好不容易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补充了一些水分,声音还有些沙哑的贾张氏,就这么嚎了起来!
顶着头,瞪着眼,尽可能的不去看围拢在老贾家门外,那一张张写满了讥诮的脸。
“这饭菜是什么时候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秦淮茹抱在怀里的棒梗,被人带到了屋里。
指着狼藉的桌面,温声询问起来。
“不知道。”
棒梗摇了摇头,脸上有些茫然:“我被赶到门口的时候,桌子上只有半锅稀饭。
我就喝了两口,就被赶了出来。
刚才饿的着急,我还去喝了好几口自来水。”
棒梗看着问话那人身上的制服,身子不觉抖动了起来。
畏惧颤声的回答同时,还不忘把头低了下去。
问话那人没有注意,只当是棒梗年纪还小,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低头的瞬间,棒梗眼底闪过过了一丝快意的精芒。
他还是个孩子。
缺了耳朵,被咬了命根子的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