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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婉将一把AK递到敖龙身边,然后拿了医药箱给他后背后的伤口包扎。
她先用剪刀剪掉伤口周围的衣服,看着向外翻裂的伤口,她的泪扑嗦扑嗦的掉落下来,在给他用酒精冲洗伤口时,她感觉到他身子痛得在颤抖,却一声不吭。她却在低低的哭泣着,仿佛痛得是她。
“伤口太大了,得缝合才行,你把车子开慢点吧。”季婉哭着说。
“别哭,没事的,这点痛对我不算什么,特种兵的训练和执行任务时比这受的伤更重,我早就都习惯了。而且也不能慢,要是大狼群来了,可就麻烦了,不用缝,就上止血药水就好。”敖龙抬手为她擦拭着泪,轻声安慰着她。
他越是这样,季婉的泪似决堤的湖水涌出,哭得全身一抽一抽的。
上了药好不容易止了血,季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利落的为她包扎着,因为伤在肩头上,纱布缠绕的面积比较大,每次纱布从他后背绕过时,季婉就象在拥抱他一样,每到挨近敖龙时,他都会低下头来亲吻她的额头。
季婉嗔怪的瞪他一眼说:“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敖龙只是看着她低低的笑着说:“这样可以止疼。”
季婉抬眸看了看他,手上加快了动作很快便包扎好了。把医药箱放到后座上,坐回到驾驶位上眸中满含疼惜的看着他说:“是不是还很疼啊?”
“没关系。”敖龙淡淡的说着,但一切都是他顾做轻松而已。平时人皮肤上一点小伤痕都会感觉很疼,何况他这是生生被撕扯开的伤口,但他不想让她担心,自己强制隐忍着那锥心刺骨的痛感。
季婉双手抚上他的脸,轻轻的抚摸着,眸色里除了心疼还盈动着浓浓的情意。
她怨他不相信自己,可是,她又何尝相信他对自己的爱。能在她最危难之时出现,并为她挡下凶猛的狼口,这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是多么的深切。
这样想着多日来的纠结与痛苦,就在这一刻化解了。她忘记敖龙正在开车,轻轻凑上自己的唇,罩上他的唇,温柔的摩挲吸吮着。
敖龙感觉浑身似有无数到电流在游走着,击荡得他心醉神驰,无比的兴奋。他一脚踩下油门紧紧抱着她回以最深情的吻。
两人的情动让这静寂而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温情旖旎。
突然车子一阵剧烈的颤动,随之“嗞”一声,车子明显的倾斜向一边。
“啊,好多狼?啊……”
车前盖跳上很多只野狼,其中一只大野狼突然窜到挡风玻璃上,对着车里的季婉呲牙咧嘴,那尖利森白的獠牙看着就令人心惊胆寒。
这是一个足有几百只的大狼群,野狼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密密麻麻的将悍马车团团包围,一批批跳跃到车上用牙狠咬车子,用爪子使劲扒着,想把这坚固的铁家伙扒出洞来,然后享受里面的可口猎物。
对于狼的习性季婉还是了解的,狼善于团体合作作战,被它们盯上的猎物有极强的耐性,不将猎吃到口是绝不会罢休的,看着月下密麻凶狠无比的狼群,季婉惶恐的吞咽着口水,好在有敖龙在,不然,她吓也被吓死了。
“不好,狼群上来了,刚应该是被它们咬破了车轮,车子走不了。”敖龙说着,将车门锁死,拿起卫星电话拔打出去:“我已经找到季婉了,现在全体向西北方向来,快,一定要快,我们遇到了大狼群。”
季婉闪亮的瞳眸里充满惊恐,敖龙搂过她,轻吻她的额头安慰着产:“别怕,有我在。再说这悍马车极为坚固,狼进不来的。”
季婉眼中盈着泪水,仰望着敖龙说:“老公,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敖龙紧紧拥着季婉,说:“老婆,对不起,没有完全相信你,让你伤心难过了。白翎已经被送到了军事法庭,以后,她再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啊,军事法庭,这是怎么回事?”季婉诧异,只是使了几个小心计而已,怎么就被送到军事法庭呢。
“她在我们家中按了针孔摄像头,我是军中重要领导,她这种行为足可被定为间谍罪。还有就是,你上次去援助遇到枪手的事,应该也是她做的,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次间谍罪她是铁定逃不掉的。”敖龙说着,眸光锐利警觉的盯着车外越来越残暴猖狂的野狼。
季婉听闻陷入沉默,半顷后,她说:“老公,还有一件事,是宁嫂子吸毒的事……”
“轰”
“啊,啊,啊……”
车子突然倒向一边,敖龙紧紧抱着季婉在车里翻滚着。
“老婆,你没事吧。”敖龙以自己的身体包围着季婉,丝毫没让她碰撞到。
“没有,我没事,倒是你,头是不是撞的很疼?”季婉担心的问,伸手去抚他刚被撞的头。
“我没事。”敖龙笑说。
季婉惶然的看着坚持不懈寻找突破口的野狼们说:“它们,好大的力气都把车子弄翻了,你确定他们真的进不来吗?”
“它们的力气可大着呢,不过,也就是把悍马车折腾几个个,它们绝然进不来的。”敖龙笑着说,大手抚着季婉的脸颊,目光炯炯的说:“老婆……”
“嗯?”季婉应声,看着敖龙。
“老婆,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爱到了骨子里。”敖龙神情无比认真的看着季婉说。
欣喜的泪涌上,季婉欢喜笑看敖龙,说:“老公,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幸福之极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晶莹的泪划下脸颊,一遍又一遍呢喃着我爱你这句话。
对于现在的他们,我爱你这三个字已经不在重要,敖龙已经用他的实际行动让她感到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虽说如此,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季婉真是欣喜若狂。
车外的野狼越来越狂暴,将悍马车子翻来翻去就是无法找到进到车中的破口,但它们依然不放弃的徘徊在车子外。
野狼虽然进不来,可是,时间长了狭小的空间中空气越来越稀少,两人明显有些缺氧。
而且,敖龙背后的伤口被撕裂的太大,止血药水跟本无法让血流止住,看着他浸染着大片鲜血的衣衫,季婉心疼之极的啜泣着。
“他们怎么还不来了,再不来我们要被憋死在车里了。”季婉的小手轻抚在敖龙伤口的边缘外,虚弱的喘息着说。
“快了,应该快到了。”敖龙说。
季婉抻头吻了下敖龙的唇,他的唇好冰,季婉知道这是他失血过,她惶然的抱着他,好怕失去他,好怕。
“其实,如果与你这样相拥着死去也挺好的。”季婉虚弱笑说。
“别说傻话,我们不会死的,我还没有爱够你。”敖龙亲吻季婉说。
季婉努力睁开眼睛看向车窗外的广阔的夜空,说:“今晚的星星好亮好美啊。”
“嗯,这里的星星比我们上空的星星更大更明亮。”敖龙也仰头望向星空说。
“老公,我们再也不要有误会,再也不要不相信彼此了好吗?”季婉说。
“嗯,以后老婆说什么我都全然相信,再不让你伤心了。”敖龙说。
“我们对星空许愿,不管将来遇到什么,都要不离不弃,钟爱一生。”季婉说。
“好,我们对星空许愿,不管将来遇到什么,都要不离不弃,钟爱一生。”敖龙说着,抬起季婉轻轻啄吻她有些苍白的唇,说:“老婆,不管何时何地,请你绝对相信我对你的忠诚。”
季婉盈盈一笑,依靠在他的怀中,说:“嗯,我们都要绝对的信任彼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似也在抽离他们的生命,渐渐缺少氧气的他们紧紧相拥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哒哒哒……”
黑夜中闪烁一条条耀眼火舌,声声炸耳的枪响吓得野狼哀嚎夹着尾巴四处逃窜。
“嗷……”
月下小山谷上,一只巨大的野狼仰头对月呼啸。
霎时,庞大的野狼向山谷的方向奔逃而去,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婉模模糊糊的看到猛龙军卫打开了车门,一股清凉的风吹起来,她闭着眼睛深深呼吸着。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季婉的脸上,睁开眼便看到敖龙躺在她的身边,她环视着陌生有些陈旧的房间,那白色的床单与被子让季婉知道,他们这是在医院。
猛龙军卫及时赶到救了她和敖龙。
她看向敖龙,他睡得很沉,脸色已经不再苍白,只是他的温度好灼烧着她。
她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好烫。”
季婉坐起,看着脸色过于红润的敖龙,和他干干的嘴唇。
她匆忙下了床,走出病房看到猛龙军卫守在房间外,她说:“医生呢,快让他来看看敖龙怎么了?”
一军卫向她微微颔首走开,很快带一个医生走进病房,给敖龙检查过后,对焦急的季婉说:“昨天已经把他的伤品处理好了,伤势会引起高烧,挺过高烧后情况会逐渐好转。”
“哦。”季婉点头。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很快就会好起来,别担心。”医生笑说着,向季婉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
此后,季婉细心的照顾着敖龙,至到傍晚敖龙的烧才渐渐退去,季婉终是放下心了。
她打了热水为敖龙轻轻擦洗,敖龙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为他擦身子的季婉,虚弱一笑,声音沙哑的说:“老婆,我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我梦到我向你求婚了。”
“对偶,你还欠我一个求婚呢。”季婉笑说,拿起水杯一点点喂给他水喝。
敖龙眼中包含着无限柔情看着季婉,说:“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季婉微有羞赧的说。
“以前的我太傻了,感觉说出这三个字真是太难了。以后,我要常对你说。”敖龙说着拉季婉过来,季婉惊叫一声立刻把手中的水杯放在床边桌上,被他带到了床上。
敖龙向一边挪着想给她腾了些地方让她躺下来,他知道照顾他季婉一定累了。
“你别动,会抻到你的伤口的。”季婉要起身还是被敖龙欣喜的搂在怀里。
季婉听着他强有心的心跳声,心中满满的幸福感。
敖龙的大手不在老实,季婉抓住他的手,说:“生病了还不老实。”
敖龙拉她的手放在他的巨大上,惬意的笑看着娇羞的季婉,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
“这可是医院,你别胡来,再说你还伤着……”
敖龙不理会季婉的话,坏坏笑着伸手抚住了她的柔软上。
季婉被他捏弄的身子一阵燥热,本想推开他可又怕挣扎时牵动他的伤口,她轻咬贝齿哀怨的看着坏坏的他。
“老婆,说你爱我。”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季婉娇-吟出声,一双杏眸波光潋滟,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别闹了好吗?”
“不行,你说给我听,我的伤就不疼了。”他邪邪的笑着手下一用力。
“啊,不要了,求你,别弄了好吗?”此时的季婉温柔得如一只绵羊,她双手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在作怪。
“吻我。”敖龙把手拿开,躺平身子斜瞥了她一眼说。
季婉羞红着脸,嘟着红唇凑近他快速吻了一下。
“不行,要深吻。”敖龙又瞄了她一眼,笑着说。
季婉乖顺的上前,抚上他的脸颊,深深的吻上他的唇。
敖龙立刻激烈的回应着她,这一次的遇险,是他与她心灵上真正的契合。
季婉轻轻抚在敖龙的身上,不敢压到他,感觉到了他的体温逐渐在升高,她有些搞不清是因这一吻还是他又高烧了,她有些担心轻轻的推拒着他,可是,怎么也推不开他缠绵深长的吻。
终于吻在两人缺氧之时停止了,季婉粉腮嫣红担心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又发烧了。”她又试着摸了摸敖龙的额头。
“傻瓜,我这是欲-火焚身了,呵呵。”敖龙邪魅的笑着,再次将她的手放在他的巨大上,向她证实着他此刻膨胀的欲-望。
“老婆,我受不住了,我想要你了,好想狠狠的要你。”敖龙胀红着脸说。
季婉虽然羞涩不已,她看着他有些难受的表情,柔声说:“你不能动,还是,我来帮你吗?”
“好啊。”敖龙笑说。
季婉满面绯红清灵的大眼睛看了看敖龙,洁白的贝齿咬了咬红唇,似终下了决心一般,撩起他的被子钻进去。
敖龙感觉到她的小手脱去他的裤子,轻轻套弄几下后,巨大遽然被温暖湿润包裹住。
一股从未有过的欢愉冲激得敖龙亢奋之极,他喜欢极了这种销魂之极的感受,可是,他伸手将季婉拉出被子,脸色通红的说:“老婆,不要,我不想你为你这么做。”
委婉羞涩的说:“为什么不想,我,我从没做过,我是跟视频上学的,听说男人都特别喜欢这样,我是不是弄的你不舒服了。”
“不是,老婆,我不舍得你为我那样做。”敖龙强忍着身体中狂嚣欲望。
季婉推开敖龙的手,说:“老公,可我想为你这样做。”
她说着,又钻进了被子……
“啊,啊,啊,婉儿,婉儿,……啊……太舒服了……”
敖龙使劲昂着头,微微颤抖的身子弓着,享受着爱人给予他的极致欢愉。
对于这种爱的方式,他感觉这只是男人单方面的享受,也是对女人带有侮辱性的方式,他不忍心她为自己这么做,而她的坚持证明她给他的爱是多么的纯粹,他感动与欣喜之极。
敖龙在医院住了三天,第四天清晨,季婉帮他穿好新买的衬衫,一边帮他系着扣子,一边说:“你回去宛城吧,虽然伤口都处理好了,但这里的条件可是比家里差很多,你还是回家养伤吧,我这边再有两天也能回家去了。”
“不行,我要跟着你一起去。”敖龙蹙着眉头说,虽然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可他就是不舍得离开她,这一刻什么军纪什么严明他统统都不管了,只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她的身边。
“你这受着伤呢,应该回家好好调养的。”季婉帮他穿好了衣服,端过盛好的汤,慢慢的喂给他喝。
“天大的事我也不管了,我现在就想赖着你。”敖龙享受着她的照顾,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可是,部队里……”
敖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微拧眉说:“别说了,我就想陪你一起,你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季婉拉下他的手,温婉的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跟我一起走一遭吧。”
“我们结婚后都没有蜜月过,这一次我陪你,就当是一次简单的旅行也好。以后我有机会带你去巴厘岛度我们的蜜月。”敖龙笑说。
“你是军人,又是军中重要领导,出国会受限制,真要有机会,我们就把祖国的大好山河好好走一圈就好。”季婉笑说。
“好,我一定带你去。”敖龙笑说,伸手捞过她的脖子吻上她。
深深的吻代表着对她热烈的爱,可是,对她的那种深切的爱意,让感觉怎么表达都不够,都无法体现出他对她那颗灸烈的心。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缠绵,敖龙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为她擦去嘴角的水渍,看着她微红肿的红唇,心情极为欢畅。
季婉眸色中荡漾着娇艳妩媚,扶着他慢慢的躺下来,应答了声“进来”。
一军卫走进病房,向敖龙与季婉微微点了下头,说:“我和向导还有刘记者商量了下路线,有三条路,两条是小路,正常二个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还有一个是大道,得三个多小时才能到,我建议还是走大道为好。”
“嗯,好,就按你说的,把这回的路线做好记录,以后能用得上。”季婉说。
“还有,秋叶知道你出了事,她担心得不得了,说今天下午她就会赶过来,要换您与族长回宛城去。”军卫说。
“不,告诉她不要来了,这就要到地方了,她还折腾过来干嘛,告诉她我们挺好的。”敖龙说。
季婉娇嗔的笑看敖龙一眼,敖龙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
“你去和这个医院的院长说一下,最好他能让敖龙的主治医师随我们走一趟,方便照顾他的伤势。”季婉说。
“好,我这就去安排。”军卫说完颔首就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