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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相信你!
上官彻眸光凌厉的盯着儿子,俗话说,知子莫如父。
儿子生性叛逆,最厌烦被别人安排着做事,这一次他给他安排了婚事,本是想了一堆的说辞想软硬兼施的说服儿子。
却没想,他一反常态的同意了这门婚事,他就感觉怪异,没想,他以这种方法来破坏他的计划。
“你可知,你这么做对上官家会有什么后果吗?”上官彻沉声说。
“这还用想吗?哪个男人被带了绿帽还能忍的,这亲必须退了。”上官琛说。
“你当兰家人傻吗?我为你订了这门亲就是想稳固你在帮中的位置,还有就是和兰家强强联手……”
“爸,您的想法我都清楚,正因为知道我才要阻止你,而且我这一招就是兰家老家主来了,也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有就是,兰家可不象我们想的……”上官琛走近父亲,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上官彻皱紧眉头,垂眸沉思。
“这事您什么话也不用说,我会安排好一切。您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上官家族的未来打算。”上官琛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上官琛应声,管家走进来说:“老爷,兰小姐求见。”
上官彻看了看上官琛,叹息一声说:“请她进来吧。”
管家颔首退出去,再开门时满脸泪痕的兰妡期期艾艾的走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黑脸男人。
兰妡已经换了一身素白色的长裙,与之前穿睡衣时的妖娆性感判若两人。
上官琛上下打量着她,她还真似一朵清丽婉约的白莲花,那凄楚可怜的样子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上官叔叔,我,……”兰妡刚开口,就倍感委屈的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深深呼吸,控制了下心情,说:“上官叔叔,我没有勾引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我,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刚刚有个人来告诉我说上官琛想见我,还给我送了衣服,那,件衣服是一套睡衣。我当时心中很纠结,可后来一想我与上官琛是要做夫妻的,我便应他的要求穿着那件睡衣去见了他。进了他的房间,我因为害羞,我,我就钻进被子里,没想到那房间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然后,我太害怕了就大叫,然后上官琛就来了,他,他一定是误会了,我没有勾引谁,我真的是去找他的……,上官叔叔,请你相信我……”
上官彻皱眉看着泪眼婆娑的兰妡,他怎么会不知她的清白,可是……
阅人无数的上官彻看得清兰妡的单纯善良,他怪自己一时不察做了错误的决定,现在,也只能牺牲这个可怜的姑娘了。
他叹息一声,愧然转过脸,不忍心再看到楚楚可怜的兰妡。
期待上官彻能相信她,给她一个清白,可见他转过头去不想看她,心凉了半截,这是相信了她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吗?
兰妡身后的黑脸男人上前一步向上官彻颔首,说:“上官家主,我家小姐自幼由老家主教导长大,性情温婉善良,操行纯洁,绝做不出勾引男人的苟且之事,请上官家主明查。”
“你说你家小姐清白,可我看到的是什么,难道是我诬陷她不成。”上官琛锐利寒眸看向黑脸男人。
“那我家小姐说是有人传话说上官少爷想见我家小姐,那上官少爷可有解释?”男人说。
“我根本没有让人去与她传话,哼,第一次见面更不可能送她一套那么暴露的睡衣。我看,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礼,那这样,管家,你立刻把楼里的监控调过来看看,看看是我们谁在说谎。”上官琛说。
“去吧,去吧,赶紧查出实情,该怎样就怎样。”上官彻皱着花白眉头说。
管家应声后立刻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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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可找到你了,你怎么跑这来了。这庄园还真是大,找个人要跑断腿了。”敖龙在庄园后花园里找到了季婉,怯然讪笑着坐在她身边。
季婉立刻起身走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唉,老婆,你别走啊,老婆,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那个女人真没什么,我一洗完澡出来看到被子在动,我一掀开她就在里面,拉扯被子时我一时不备倒在床上,正好,就被你看到了。”
敖龙看着只顾生闷气向前走的季婉,他突然噗呲一声笑了。
季婉听到他笑,回转身愤怒的瞪着他,“你做了好事,你还敢笑……”说着,她抬手狠打向敖龙,敖龙就傻傻笑着任她打。
敖龙身上的肌肉实在太坚实了,打得季婉手生疼,她更为气愤用脚去踹他。
“你还笑,你还笑,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敖龙,你个混蛋,男人果真就是下半身的动物,没一个好东西,我,看我不把你的蛋蛋踢爆,我让你美,让你笑……”
季婉说着抬脚就向敖龙胯下踹去,“我滴个神啊,这个使不得……”敖龙一下跳开,一个转身把季婉抱在怀里,在她脸上狠亲了下,嘻皮笑脸的说:“老婆,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加脚踹。可是,万不能踹我的小兄弟啊,踹坏了,你后半生的性福可就没了。”
“啊,敖龙,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给我滚开,我不想理你。”季婉使劲挣扎发疯的大叫。
“嘿嘿,老婆,你这醋颈还真大。这到证明老婆真是太爱我了,呵呵……”敖龙禁锢着季婉一脸惬意的笑看着发疯的季婉,他越看越可爱。
季婉扑腾累了,只能用凶狠的目光瞪着他,乎此乎此的喘着粗气。
“老婆,你平时都沉稳淡然的,没想你吃起醋来这么疯,好有趣啊。”敖龙笑说。
“你还有趣?”季婉低头狠咬敖龙。
敖龙闷哼一声,笑说:“老婆,咬吧,能让你解气你使劲咬。”
闻言,季婉反到张嘴放开了他,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
敖龙把她的头拢回来,让她偎在他的怀里,柔情说:“老婆,听到我的心跳了吗?因为你,他的律动更为磅礴。
老婆,从你的醋意里我感受到了满满的爱,我很开心。其实你从没怀疑过我,其实你是相信我对你的忠诚的,对不对。”
季婉呼出一口浊气,抬头看着敖龙,潋滟美眸中余怒未消,说:“是啊,我在吃醋,吃醋你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那只能是我的专利,知道吗,只能是我。”
敖龙宠溺笑看她,说:“这个肌肤之亲有点牵强……”他看季婉升腾怒火的眼睛,摇了摇头,妥协笑说:“好,我错了,我应该立刻跳开,与那女人保持距离。我保证,以后除了你,离别的女人都保持一米以外的距离,这样行了吧,老婆消消气了,好不好。”
季婉瞪他一眼展颜而笑,依进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说:“刚才,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那女人滚在一起时,我的心有多疼,明知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可是,我真是气极了,气得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明知是误会,还想杀了我。女人啊,就是无理可讲。”敖龙温柔笑说。
“以后,你一定要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不许再让我生气了。”季婉说。
“不会了,再不会了,虽然你吃醋代表爱我,可我还是不忍你难过的,以后我会注意的,要不,你写个【女人勿近】的牌子给我挂上吧。”敖龙笑说。
“傻瓜,我不是女人啊?”季婉娇嗔着说。
“你不光是女人,还是我老婆啊,要不写【季婉专属】。”敖龙说。
“你就不怕别人笑你妻管严,我看你就学大哥的冰山脸,那凛然的冰寒之气会让人望而却步的。”季婉笑说。
敖龙立刻板起脸,说:“是这样吧。”
季婉笑了,抱住他说:“行了,和你说笑了,我相信我老公,偶尔有点小过错,你就象今天这样哄哄我就好,女人啊,最禁不起的就是男人温柔的哄劝外加甜言蜜语。”
“老婆,我爱你,我太爱你了,看到你生气,我心疼肝疼,我哪都疼,……”
“哈哈,讨厌了,你好肉麻……”
敖龙看着季婉美丽的笑脸,他心中是满满的成就感。
他以为他们的爱已经到了极致,再无需要任何锦上添花。
可今天季婉吃醋的小插曲,却是让他看到了平晶总是稳重懂事的季婉,也会使小性,也会不讲道理娇蛮可爱的一面。这不失为恋人之间的小情调,和好后的欢声笑语与打情骂俏更是他们感情的最好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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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有个人来我房间告诉我你要见我,……还有,那个三楼,我看到的明明是一个房间,这,这怎么突然变成两个了?你这视频有问题……”兰妡懵然指着视频说。
“小姐……”黑脸男子面有难色的唤了声,说:“三楼确实有两个房间,小姐你进的那个是次卧。”他又看向上官彻说:“上官家主,应该是小姐一时不查走错了房间,只是一场误会。”
“我刚才说了,是谁在说谎一看视频便知,而事实证明我并没有差人去请兰小姐,更没有送她可笑的睡衣。你说走错房间,只要长着眼睛的,一看便能分清哪个是主卧那个是次卧。这,绝不是一场误会,所以,话不必多说,这亲事,不成。”上官琛一脸冷肃摆手说。
“你,……上官家主你与我兰家家主定的亲事,您说句话吧。”黑脸男人看向上官彻说。
“你们小姐做出这么不检点的事,你让我父亲说什么?我父亲不说话是气愤看错了人。我想,不管怎么说兰家与上官家都是显赫的家族,都不想这等丑事传出去打自己的脸。
亲事虽然是两位老家主订下的,那最后就由我们两个当事人做个了断,我们都自愿解除婚约吧。”上官琛说。
“不,这婚约我不能解除,如果解除那就落实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要解除也得等我找出可证我清白的证据,我自会解除婚约。”兰妡愤然的说。
上官琛凤眸阴寒,看着不屈服的兰妡说:“兰小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还想要赖着我们上官家吗,你当我上官家好欺负是不是。我告诉你,平和解决算是我给兰老家主面子,不然,我立刻拿着视频去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家都做了什么,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两家的亲事为什么告吹。到时你会成为华夏人尽皆知的淫娃荡妇。”
“上官琛,你住嘴,我没有,我没有说谎,我没有勾引男人,我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兰妡抱头崩溃大骂。
上官琛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她万没想到会是以这种耻辱而惨烈的结局。
传言,他冷酷如撒旦。她却幻想着她会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存在,却原来是她太单纯,把一切想的太过美好。
上官彻听着兰妡的哭声好揪心,他摇头叹息说:“行了,你也别哭了。不管怎样,女孩家的清白何其重要,虽然不能与我上官家结亲你以后还是要嫁人的,琛儿刚说的只是气话。这门亲事就对外称是你不喜欢我家琛儿,你退的亲。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他神情黯然的向外走。
“上官叔叔,我真的没有……,我……”兰妡遽然站起抓着上官彻的胳膊,说:“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立刻去医院严明我的处子之身。
二十三年来我不曾交往过男朋友更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我还是处子之身,我如此注重清白怎么可能做勾引男人的事。”
“哼,处子之身,就那一层膜吗?对于医学这么先进的时下来说,只要花个几百块钱就能重塑那道膜,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我爸的话已经给足了你兰家面子,你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不客气。”上官琛眸光迸射着狠戾。
心似被生生撕扯着,痛得兰妡浑身颤抖。面前的男人好狠,好毒,好可怕……
上官彻看向黑脸男人说:“收拾一下带你家小姐离开吧。”说罢快步离开书房。
上官琛鄙夷冷笑,也随之走了出去。
兰妡再没一丝力气瘫软在地上,这个让她以为是家的地方倏然变成了寒彻心扉冷酷无情的地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在害我……为什么……”
Noble走进书房蹲身在痛不欲生的兰妡面前,低声说:“上官家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外人进来做手脚?”
一语惊醒梦中人,兰妡看向noble,说:“你是说……”
“嘘,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走吧,回家去吧,大父还等着你呢?”noble笑说。
“你……”兰妡瞪大泪眸惊讶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Noble邪魅一笑,拍了拍兰妡的肩膀站起对黑脸男人说:“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兰妡呆呆看着noble离开,听到黑脸男人叫她,她闭上被泪水浸泡火辣红肿的双眼,长长吁出一口的气,说:“扶我起来,我们走。”
黑脸男人搀扶着兰妡,慢慢走出书房。
你浓我浓的敖龙与季婉漫步在庄园里,遽然传来飞机启动的声音,他们随声看过去,就见兰妡被十几个保镖护卫着上了飞机。
兰妡似是感觉到投射向她的目光,在进入舱门之时停下转身看到不远处亲昵相拥的情侣。
原来,她以为可以和上官琛成为一对深爱彼此的爱人,没想,美丽的梦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她充满哀伤的眼眸泛现一丝决绝,看着那对恋人无声的说:“祝你们幸福,请帮我转告上官琛,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们来日方长。”
敖龙看着转身走进机舱的兰妡,嗤笑一声,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上官琛摊上大事了。”
“什么意思?”季婉狐疑的问,目光又转向飞机,说:“女人的直觉与第六感很强,就像白翎与慕思思,我很敏锐的感应到她们对我充满敌意。可,这个女人没有这种感觉。”
“老婆,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累不累?”敖龙问。
季婉点头,说:“和你生气跑出这么远来,还真是有点累了。”
敖龙站在她的面前半蹲下来,拍拍自己的肩膀说:“来,老婆,老公来背你。”
“算了,你身子有伤的。”
敖龙直接拉起她的手臂将她背在身后,一边走,一边喊:“出了高老庄,一路好风光啊,
叫声娘子,听俺把话讲.都说俺老猪肥又胖,肚皮大呀,耳朵大,又呀有福相.老猪俺今天喜洋洋,背着俺的新媳妇……”
季婉笑得花枝乱颤,拉着敖龙的耳朵说:“好英俊的猪八戒啊……哈哈……”
第二天,敖龙本是要立刻回宛城的,许是又一次的劫后余生,他很舍不得季婉。
季婉拿他没办法,说是与他去一趟医院后就一起回宛城去。
来到医院,她先是看了做心脏移植手术的男孩,观察室中男孩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季婉又去看了马越的遗体。
看着躺于冰冷长柜里的马越,看着他如一张白纸般惨白惨白的脸,季婉的心如刀绞,热泪盈满眼眶。
相陪了马越良久,季婉怀着沉痛哀伤的心情离开。
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敖龙看着她,知她在强制隐忍着悲伤。
他伸出温暖的大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说:“别难过,你应该觉得他是另一种重生了,他的心在一个十岁的男孩身上跳动着。他的眼角膜让一个漂亮的女孩重见光明,他依然可以看到这个世界,还有其它被他救助过的人,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让他存活着,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
季婉点了点头,瘪了瘪嘴。
“你瘪嘴的样子好难看。”敖龙笑说,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季婉打开他的手,嘟着嘴说:“讨厌。”
最后,两人去养老院看了马越的父亲,老人家能住在奢华似宫殿的养老院里乐得合不拢嘴,安排照顾他的人也很贴心周道,季婉很放心。
季婉把所有事交托给上官琛与张红军,她与敖龙带着noble及其它队员赶回了宛城。
几天后,季婉得到消息被困于石坎盘山道上的车子与设置都完好不损,不日就会回到宛城来。
“小婉,快看,敖少将的龙焱特种军团又成功围剿了个地下制毒集团,还是一个大家族呢,哇,敖少将威武。”秋水一脸崇拜的指点着手中的报纸说。
季婉笑着走过去,拿过她手中的报纸看了眼,她凝起眉头,说:“兰氏家族?这不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与敖龙搞乌龙的女子就是姓兰的,这报纸上所说的就是那女子的家族吗?
那件事后,她还劝说过上官琛只是一场乌龙,有什么事好好与那女子说,别伤了她的心。
上官琛只说退婚了便没再说什么,她与敖龙闲聊上官琛与兰小姐退婚的事,敖龙只是诡异的笑,她很是怀疑,好象敖龙与上官琛一下变默契了,感觉他们有事瞒着她。
放下报纸去工作,鬼使神差的思绪一直被这个兰小姐与兰氏家族缠绕着。
她给上官琛打出电话,说:“上官琛,你们什么时候回宛城来?”
“怎么,小狐狸想我了,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感觉好无聊啊。我告诉你,爱情最基础就是以习惯彼此的存在开始,你有没有感觉有点喜欢我了。”上官琛没正经的说。
“少贫,我问你个事,你看报纸了没,龙焱军团破获了一个制毒集团,是兰氏家族,这个兰是不是你那未婚妻的家啊。”季婉问。
“哦,是的。”上官琛答。
“那万幸你和兰小姐退婚了,要不然铁定会被牵连。那个,兰小姐也被抓了吗?”季婉问。
“你这只小狐狸,你是想诈我的话吧?好吧,我对你没抵抗力,反正对你也无需隐瞒什么。其实是敖龙告诉我兰家在制毒,他们已经盯了很久了。而我父亲这一阵与兰家走得近,让我提醒父亲一声划清界以免被殃及。这可是头号机密,敖龙告诉了我,他是即帮我上官家除去了兰家这一颈敌,也救了我们上官家,大恩不言谢,以后我一定会帮他保护并看好他的老婆,一定不会让你有红杏出墙的机会。”上官琛笑说。
“你才红杏出墙呢。我就说你们两个最近好似特别有默契吗?原来早就暗通款曲狼狈为奸了。那,那一天兰小姐与敖龙乌龙的事应该是你搞出来的吧?”季婉说。
“哦,要撇清关系吗?只有委屈那位单纯无知的兰大小姐了。”上官琛说。
“你的意思,兰小姐不知她家族是做毒的?”季婉问。
“那个小白痴,肯定不知了。你说她有多好骗啊,我们还算陌生我给她送睡衣,她就真穿着来找我了,还乖乖自己爬上床等着我宠幸她,真是没见过象她这么傻的……最后还说要去医院检验处女膜以证清白,我去……”
“闭嘴,上官琛,你怎么这么阴毒冷酷啊,你知道对她这样洁身自好的女孩,你用辱她清白是很残忍的。枉我以为你人性本善,我鄙视你。”季婉气愤的说。
上官琛沉默了几秒,他说:“我本就不是良善之人,而我本质的那点善良就只针对你,其它人死与活,苦与乐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