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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石四力是颉利可汗的亲兵,一直以勇武闻名于草原。
他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凄惨的一天。
颉利可汗同大唐议和,并由唐使亲自签署协定,两国正式进入和平时期。
契石四力是迎接大唐人的使者,当然也是监视大唐人的斥候。
他们也知道自己可汗只是用议和来缓解大唐的攻势,等他们实力再次回复,那么大唐今天给突厥的耻辱,他们会加倍找回来。
和其他人不同,契石四力对大唐人比较了解。那个赵思德的汉人已经把汉人的弱点都给她们说了。只要颉利可汗道下谦,认个错,大唐和他们的皇帝李世民都不会再计较突厥掠边的事情了。
因此,契石四力以为这次出来,无论遇到唐军还是遇不到,他都没有危险。
可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
他在浓雾中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歇脚,打算等到天放开了,在娶探查情况。
在这见鬼的天气里,没有人会四处跑。那些唐军不用说,都在白道那里安营扎寨了。不用他们去担心,舒舒服服的在这里喝点小酒,暖和暖和身体才是重点。
正沉浸在酒里乾坤的契石四力没有想到,他们会被攻击。
大唐什么时候会偷袭了,他们不是一向都是正儿八经的正面对抗吗?
晕乎乎的契石四力稀里糊涂的就被人放倒了。
由于喝了酒,他的血流得比平时欢实,没有几下就出现心慌气短的现象。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的脸色,绝对会吓一跳,白得比大唐的纸更胜一筹。
他是听得懂大唐话的,也能说。只是他堂堂的突厥勇士,怎么能用大唐的话进行交流呢?
不过,听到那个大唐将领的话,他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啪!”
大唐将领的脚踩在了他脸上,并询问他的身份。
契石四力怎么可能妥协呢,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对方。大唐明明已经同突厥议和了,对方竟然残杀自己的同胞,这件事不算完。等见到可汗,一定要让他为自己主持公道。
这时,契石四力完全忘了,他们的可汗不是真心议和,根本不会因为他和大唐闹翻。
那个大唐将领可恶至极,不带半点犹豫,直接把他的满嘴牙给敲掉了。
这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契石四力生不如死。他宁肯被人在战场砍成肉酱,也不愿意被俘后受尽折磨。只是这一切都是奢望,别说选择生死,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嗒、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契石四力的酒早就醒了。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满脸奸笑的恶魔,心中向狼神祈祷,希望这个恶魔立刻从他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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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志义没有心情去观察突厥兵的脸色,他要把这个重伤的突厥兵作为骇猴的那只鸡。
他已经想到了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比长安用的更刺激一百倍。
不是关志义变太,也不是他心理扭曲。这里说的刺激,是指其他人的感官。他要刺激所有突厥人和那些奚族人,让他们知道大唐也是有狠角色的。
那些突厥人现在想自杀他不会阻止,但是自古艰难唯一死,真正能狠下心的没有几个。
关志义说道:“有人说脸皮能比城墙还厚,某要看看,这脸皮的厚度究竟几何?”
“唰!”
刀子闪电版的划过契石四力的脸,鲜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刺啦!”
关志义直接把翻开的脸皮撤掉一块。
“啊!”
本来奄奄一息的契石四力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关志义不由一愣,这不是就是课文里,让生病的包身工起来干活儿的方式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残忍了?
其实,他知道这么做是不好的。
可是为了他们这几百个先遣队的同胞,为了跟随而来的李靖大军。乃至于大唐百姓的长期安宁,这个牺牲是必须做得。这可能就是当年百万工人下岗一样的阵痛吧!没有这个突厥人的牺牲,没有颉利可汗的弃权,大唐和突厥就无法和平相处。
憋着心中的呕吐感,关志义带着残忍的笑容的说道:“呀!这脸皮怎么才一张纸那么厚,难道搞错了。”
说着,关志义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个突厥的俘虏,手中的刀子也随之滑动,随时有可能再现血腥。
“不要!不要在折磨我们了。你想知道什么,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契石四力耗尽最后的力气,用大唐的话吼道。
关志义很生气,“砰”的一脚把契石四力踢飞,大声骂道:“他娘滴,明明会说大唐的话,还给某装糊涂。不想活了,是不是?”
达克萨和奚族人浑身战抖着缩到一起,等待着命运的降临。他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这些突厥人一样被折磨,他们没有反抗的胆量。这就是普通百姓,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多半会缴械投降。
契石四力没有力气反驳,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他本来就失血过多,在被关志义一番折磨,现在没有断气,就是他生命力强的表现。
关志义对那个会说突厥话的士兵说道:“给他们翻译,让他们把姓名、队伍番号、出来的任务全部交代清楚。要是哪个敢隐瞒,某将他们一个个的切成肉丝。”
传话的唐军士兵都不由的战抖了一下,教官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凶了?
有了契石四力的叫喊,有了关志义残忍的表演,其他的突厥人没有充当硬汉。他们不懂大唐话,但是等小兵给他们一翻译,一个个的使劲点头,生怕自己被切成肉丝。
要说这些突厥人哪个没有见过血,就是他们杀的大唐人也不再少数。
只是杀人和残忍的分尸不同,分尸和活刮人又不相同。杀人在激动的时候,在战场上多数人都能做得出来。可是分尸不是一般人能够干得出来的,这个解剖牲畜不同。人比较是同类,能下得了手的都是变太。敢活刮别人的,那就是丧心病狂、三观尽毁的人才能干得出来。
这种事儿,关志义也做不出来。就算这些突厥人不说,他也就是用满清十大酷刑来对付他们而已。活刮这种艰巨的任务,只能是口头完成。
既然他们同意了,关志义对周围的士兵说道:“一个人带一个俘虏道隐蔽的地方审问。记住先绑好了,那个想跑就直接打断腿。然后某会好好的照顾他,免费给其他人上一堂生理解剖课。”
这个家伙一激动又出禁招了,生理解剖课什么的,是这些人能听懂的吗?
不过,不用担心,不用理解这些细枝末节,只要知道哪个敢跑,就会遭罪就行了。契石四力那个家伙,现在还躺在那里无法动弹,其他的人没有哪个愿意享受这种待遇。
契石四力没有熬过去,在其他人回来之前就断气了。
他脸上僵硬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在庆幸自己躲过了关志义的折磨?
要是他知道突厥很快就会成为大唐的附庸,所有人都能自由自在的生活。会不会从地狱跑回来,找关志义算账呢?想来是不会了,就算他变成恶鬼,也会害怕这个比恶鬼更加可怕的关志义吧!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已经失去了机会。
关志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颉利可汗并没发现异常,正准备迎接他们呢?
随即关志义把没有受伤的突厥人绑起来,带在身边继续前行。
看着如同货物一般仍在马匹后的突厥人,达克萨和他的奚族同胞感到幸运女神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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