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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个角度上看待问题的我,还是想不起来,在什么情况下,适合的模式变为另一种意思,似乎我想找出一个方法,至少还会保留我现有的态度,可能用的时间会很少,方法同样会很少,一切从简。
突然间用一种接受的态度,好在我自己心底里还会尝试一遍,看来看去,现在只好如此地过下去,如果真要有一天去改变,说不定那个时候会有方法,在身边的人会给我是出好的意见,会帮助我走出一场困境。
时间确实够长久,即便我待在剧组里,每天都是一样的工作,前几日郞菁还陪我一起,后面突然在一个早晨我刚醒来的时候,她又一次急匆匆地跟我告别,说要回去还有很多事情处理,包括上一部剧更换男主,重新拍摄的问题,我推荐的唐匙,有接触过,所以答应重拍不成问题。
我在想公司难道没有其他人,要这样一个人去处理不同的问题吗,谁能知道,所以我都要质疑这些问题。但我又没有什么办法去改变现状,面对眼前的事情,一切像是变得特别顺利,至少我拍过的镜头,都是一次性过,大概是提前预习过,掌握了方法。
一连好几个月过去,我脑海里只剩下这部剧,期待着结束的那天到来,在所有时间流过之中,发现我并未因为别人的几句话,放弃现在的工作,只觉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剧组的其他人还一直夸我,说一个新人,能有现在的表现不容易,未来前途会一片灿烂。
听着这样的话,确实受用,可我想这毕竟不是我所要的生活,要不是家庭原因,现在的我应该还继续待在学校里,和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每天上课,放学,应付考试,拿着顾意做好的笔记,抄来抄去,生活不就是这样子过来的么,不需要别人给我提什么远大的理想,各种抱负,大概那永远不是我想要做的事。
这一刻全部变成了另一种样子,我接受家庭的变故,接受这样的工作,在这个复杂的圈子里混迹着,最终还可以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我的想法确实简单,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幕,倒像是跟我的关系不大,脱离变得容易,反正最后都是要离开,难得我没有任何留恋的心态。
最终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把现阶段的事情认真地做完,最后郞菁还是没有出现,只给我电话说:“一直忙,你一个人结束后可以回来吧。”我没什么问题,跟她说:“你继续忙,我这边最后收尾,回去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她终于也放心的把我一个人丢下,再做她的事情,所以忙的人依旧挺忙,而我虽然讲不上有什么忙的,可是算起来过了四个月,并未有朝着五个月奔去。
结束的时候大家组织了一个小聚会,一片吵闹的声音,充斥在这片天地间,所以我觉得挺没意思,在还未结束的时候,早早地离开,独自走在这个空间里,跟里面形成的对比,天差地别,还可以行走着,独立地站在这里,可能也不会有人发现我提前离开。
这个小城不是太大,大概是因为集中了全国七八十的影视拍摄基地,独立形成一座特殊的小城,走在这街道上,照样没有人认得我,确实像一个独立的人,并不因为拍了几部剧就有人知道你的名字,或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同样不例外地如此地走过来了。
四个月的时间,过的也比较清静,没人知道我做什么,不会联络我,所以我投入到另一个状态中,像是过去的特别快,自然而然地结束,回到酒店里,把东西重新收拾了一遍,来的时候带了多少东西,回去的时候还是这么多东西,不多不少。
凌晨的空气里飘了点雨丝,感觉到整个小城里都是湿漉漉的,房间的窗户开着,灯也亮着,从外头吹着夹着雨丝的风,带动着房间的东西簌簌地响动,好像是窗帘,好像是吊灯,我坐在床上,被子盖到半身,抬头看着一切晃动的东西,却不是像在地震,只是在风的吹动下,有些移动了位置。
我起身来到窗户边上,还可以看到外头冷清的街道,雨水沾湿了地面,风吹到我的面部,有点清醒,街头上的灯亮着,安静地像是处在另一个国度里,没有了行人,车来车往,世界一片祥和,我可以细细地感受这一刻的世界。
美好的过程一定是短暂的,来不及完吸收,告别这小城,下一次到来的时候,应该不会太远,所以都像是计划好的事情,每个人都在这路途上来回地穿梭着,偶尔停下来徘徊着,那一刻或许带着点迷茫,讲不出内心里有怎样的想法,仅仅是在那一刻,等过去的时间,还有过去的事件,全部成为前序,或者这一刻正好可以清晰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回去的路跟来时的路一样,不长不短,用的时间也一致。四个月的时间,不会改变任何,所以家里面的人会做着各自的事情,谁都不曾影响谁,我看着院子里的草和灌木丛已经长疯的节奏,看起来段时间并没有人来整理,接下来确实还要操心家里的事情。
整个房子也没有动过,周围的空间里还是会有风,那片疯长的草坪和灌木被吹的沙沙作响,进入到房间的内部,静悄悄的没有孩子的哭声,没有大人的说话声音,感觉他们在这几月里全都消失了。
我把东西放在一旁,先去了父亲的房间,敲门的时候,里头传出一点点细微的声音,我只好推门进去,里面的情况不是太好,父亲已经不能坐在熟悉的位置上了,躺在床上的父亲,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语调,我听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起来比上一次更加严重了,医生建议送去医院的事情,我不在的这四个月时间,有点耽搁了。
站在床边,看着面前的人,到底是我们的错,还是他自己的错,所有的感情真的一片空白,就好比连陌生人都不如,原来在这个家里最遭罪的人,一定就是面前这个人,我看着他的表情上透露着痛苦,想要表达不出来的难受,是不是所有上年纪的人生病后都是一种情况。
齐叔没有陪在父亲的身边,我从房间里出来,在客厅里大声地叫着齐叔,没有人应答着,只有从后面出来的两位阿姨跑出来,问我:“出什么事了吗?”虽然还没有出事,但是真的离出事不远了。我问她们:“齐叔去哪儿了?”
两位阿姨看着我,好像我会知道一样,在我的视线扫射下,阿姨终于开口:“前几天,被齐鼓接走了,走的时候还说过段时间会回来呢,可是过了很久。”另一个阿姨,似有所无地像是要开口表述些什么,还是没开口,我不太喜欢这种样子,就说:“有什么就说吧。”
阿姨还是勉为其难地开口:“齐鼓来了闹腾了很久,火炏和火焱都躲出去,都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难怪房间里这么冷清,父亲一个人躺着,看来真的没有人再管过父亲了。
两个阿姨注视着我的动作,我给医生打电话过去,医生那头说多余的话,我就想挂断电话,我干脆就说:“麻烦你安排一辆救护车过来,把我父亲接去医院,看起来情况不乐观。”希望他动作可以快点,不要拖拖拉拉的。
白马鱼不回我的话,反而说:“难得你给我电话,可不可多跟你聊几句。”我没心情理会这些无聊的话,我说:“你快点安排吧,我先帮父亲收拾一下。”挂断电话,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安排这些事情,应该听着他说答应再挂电话。
我帮着父亲收拾了一个小的行囊,坐在一侧看着痛苦的人,我挺无奈地说:“这个复杂的家庭,根本没人当回事,维系的感情没有,所以最后还是您来独自品这个苦果,年轻时候,您到底怎么想的呢,好想知道你的想法。”
他的一只手轻微地晃动着,来回地拍打着那一块区域,可能是他不允许我说这样的话,毕竟他现在完全无法站起来了,没办法制止我的举动,我说的话,他也只能听着,没示表达出他的意思,即便面部表情狰狞着,看来我还是不懂。
我像是一个在说话,又说:“我应该记得很多事情,那个时候您身体还硬朗,您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还没几年,一个人说不行就不行,就是这一两年之内的事情,是时候做好心理准备吧。”我说的这些话,同时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每个人都要随时准备好,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至少心态已趋于平和。
少年时代的所有场面,刻画的确实很深刻,他疼火炏的表情,以及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中,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火炏并不领情,一直会用一种冷漠的眼神回应着他。他会笑着说:“这才像我。”
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们三个人,确实挺像你,不论是在你的各种责罚,打骂之下,愉内心一直都很冷静,根本不会说什么原谅,诉求的话。”我不关心他的偏爱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更不关心要去做什么,我只管自己能活着,最后还可以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上他的路。
现在终于轮到他要走上这一条路,我没什么反应,从表情到内心依旧还是一种常态,这就是我,还可以跟面前的人打声招呼,还可以继续用同样的语气说话,这都是我正常的一种表现,在哪儿都没有改变过。
这空间平静中,他呜咽着,似哭非哭的声音,我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到滑落的泪水,人年纪大了,内心变得脆弱,真不如年轻时候,那般强硬的姿态,所以现在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究意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人躺在这里挺难受的,没有人照看,不关心是否还活着,所有的人根本不会有情感。
我从这房间里出来,外头的两位阿姨已经不见了,我独自坐到沙发里,这一次我坐在那个主位上,原来一直都是火炏坐的位置,这回终于轮到我坐了,其实没什么不妥,房子在我的名下,这里每日的开销都是我来出,这个位置不属于,还能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