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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在门口看见了顾墨急忙喊:“先生,老夫人出了问题。”
顾墨神行皆是一阵恍惚,搭在冷夏肩头的手猛地抽走,丢下冷夏大步窜进屋里,冷夏看着顾墨走过、带起了冷风,缩了缩脖子也跟了进去。
顾墨一进屋子就看见卿晴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打滚,来不及多想冲邢飞羽说:“赶紧让唐义宝做好准备。”
唐义宝是顾墨的好兄弟,也是他聘请回来的院长。
顾墨蹲下身,连忙抱起卿晴,痛的满地打滚的卿晴哀嚎着:“救我啊,救我啊……”
卿晴的每一声都是拿针在戳顾墨的心口,是他没保护好卿晴,让卿晴被歹人利用……
顾墨抱起卿晴往外跑,与后进入的冷夏撞在一起,卿晴的哀嚎声在顾墨耳边充斥着,冷夏张口:“顾墨,妈……”
“让开!”
声音冷而急,急而厌……
冷夏觉得似曾相识的熟悉,茫然地站到一边,看着卿晴的鞋尖从她肚子上刮过。
他有急事,那是他妈妈,他情有可原,是,就是这样……冷夏站在一旁,目送着顾墨等人离开,心里千回百转。
曾几何起,她已经历过,在她和顾雨泽有名无实的婚姻中,朱悦溪不厌其烦地羞辱她,可是那个叫着好闺蜜的男人一直站在了她的身边,她一直以为她和顾雨泽没能将婚姻继续下去,是因为婆媳矛盾,是因为没有爱,现在看来,不是,不是,不是!
是她的敏感多疑,是她缺少安全感,就如现在,只因为顾墨的一句重话,她已经溃不成军地想到了逃。
摸着隆起的腹部,一直安静的胎儿在她手掌所到之处拱了一下,他们已经习惯了她的亲抚,也会回应她的触摸。
“太太,坐这里歇一下吧。”
张妈看着冷夏一瞬间变了脸色,预感事情不对劲。
冷夏茫然地看向张妈,似不经意地问:“你说我是不是神经的有些过敏?”
张妈一直贴身照顾冷夏,冷夏的情绪问题顾墨也告诉了她,她知道怎么处理急忙安慰道:“太太怎么会这么说自己。”
张妈扶着冷夏的胳膊引着她走向沙发,“太太,我当年怀我家儿子时候情绪特别不稳定,见到一点点不顺心的事就大发脾气,不过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是因为身体激素异常导致的吗?”
张妈哪知道这些,她只是顺口安慰而编的,他们那些年怀孕的女人照样下地干活,哪有时间焦躁啊。
“对,对,就是这个,太太,您要喝杯牛奶吗?您看您中午都没睡觉。”
冷夏闷闷不乐地点头,心头两个嗓音一直在争吵,一说这种小事不用计较,二说顾墨今天敢凶你明天就得揍你,后天就能甩了你,会有小三小四替代你……
冷夏乱糟糟的,怎么理也理不顺,起身走进她以前住的卧室,床头柜上的遗照已经不在了。
冷夏疯了般地四处寻找,一定是之前腾房间给卿晴住时被收拾掉了。
“张妈,张妈,张妈!”
冷夏连喊了三声,张妈刚泡好孕妇奶粉,端着杯子小跑进来,“太太,怎么了?”
“照片呢?我哥照片呢?”
冷夏从来不会说那是遗照,佣人们也已经知道照片指的是什么。张妈劝道:“太太,您先去客厅坐会,我们来找找,一定是刚才收拾时被谁给捡到什么地方了。”
冷夏安静地走了出去,直接进了卧室,没想到遗照正在床头柜上,冷夏舒展了嘴角,铺平皱紧的眉头,走过去仔细地拿起相框抱在怀里。
顾墨抱着卿晴直奔车库,邢飞羽麻溜地打开车门,等顾墨与卿晴坐了进去,立即关上门上了驾驶室。
“救救我,我好痛……”
“哪里痛?”
顾墨抱着卿晴问,两条眉线乱糟糟的躬着。
“这里。”
痛的变了脸色的卿晴放松了对周围人的戒备,压着自己的胃部说。
顾墨厉色:“飞羽,开快点!”
“是,董事长。”
卿晴被送医院,立即进了急救室,医生很快就诊断出卿晴胃穿孔,因饱餐后穿孔,又伴有弥漫性腹膜炎,不得不进行了急诊手术。
直到卿晴转入普通病房,顾墨这才松了一口气,正欲去找唐义宝问问具体情况,冷夏打来了电话。
冥冥之中,他想起他离开家时没告诉冷夏一声,带着愧疚,顾墨接通了电话。
“老婆。”
“妈怎么样了?”
冷夏如平常一般,顾墨隔着电话看不到冷夏此刻的神情,也揣测不出冷夏是不是郁闷了。
“没事了。老婆……”
顾墨急忙喊了一句,他应该主动解释一下,他当时只是太慌张了。
“没事就好,外面的雪下大了,那我就不去医院看妈了。”
“好!”
冷夏:“挂了。”
“等等……”
电话那端已经传来了忙音,再打过去已经无人接听了。
顾墨气恼地砸掉了手机,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转了好几圈才静静地躺下了。
他不该那么惊慌的,他再惊慌他也该与她说一声的,明知道她不能受刺激,明知道她怀了孩子……
邢飞羽从病房走出来,看着顾墨的样子,弱弱地问:“董事长,太太和你吵架了?”临出门时,顾墨态度确实有些恶劣。
邢飞羽弯腰捡起手机递给顾墨,顾墨没接,他瓮声瓮气:“没有!”
邢飞羽知道顾墨辞去总裁之位是因为什么,便说:“董事长回去陪太太吧,老夫人这里有我照顾着。”
顾墨没吱声,一头是亲妈,一头是妻儿,纵使在凶残的商场中一路斩荆披棘而来,可面对情的瓜葛,他还是犹豫了。
“董事长回去吧,唐院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老夫人手术很成功,后期只需要精心护理不会留下任何问题的,而且我已经安排了护工与营养师,护工已经上岗,营养师在来的路上,董事长放心去吧,相比较而言,太太那里没人能替代,怀了双胎会更辛苦。”
“我知道。”顾墨接过手机,重重地踹进兜里。
“开我车回去。”
邢飞羽递出车钥匙。
来时没注意,顾墨此刻才发现邢飞羽的车钥匙,法拉利!
不是说邢飞羽买不起这款车,而是邢飞羽会倾家荡产买这辆车?
顾墨审视地盯着邢飞羽,邢飞羽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尖清咳了一声。
紧接着,一声“阿羽”钻进邢飞羽与顾墨耳里。
两个人一起看向声音的来源方向,只见一身chanel大衣女子径直跑向邢飞羽。
邢飞羽窘迫地擦了擦脸上的汗,不等他缓口气,女人已经扑过来紧紧地搂住了邢飞羽,更是涂了他满脸的唾沫。
顾墨背过身,原来是何家的独生女何静,他以前就奇怪何静一直不着调不碰公司事,后来隔三差五往他们中润跑,哪怕事情再小都走一趟。
这就是缘分吧!
缘分真的很奇怪,顾墨扯了扯唇角坚定地出了医院大门。
旭日公寓,大门敞开着,顾墨疑惑地脱掉皮鞋,却听见后面有人说:“麻烦前面的让让。”
顾墨侧目,只见一名工人背上扛着床垫,正侧歪着头与他说话。
“麻烦让让。”工人又说了一遍。
顾墨这才疑惑地闪到一边,工人轻车熟路地背着床垫进了客房,冷夏曾住过的房间。
顾墨抬脚紧跟其后,家里的佣人全聚在一间屋子里,各司其职,忙的井井有条。
顾墨的目光定在飘窗之上的女人,他的老婆。略过众人,顾墨挤了进去,挡在了冷夏跟前,冷夏定睛一看,顾墨?笑问:“你怎么回来了?”
“妈那里没事了,我想回来陪你。”
会没事吗?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医生怎么说?”
“做了手术,后期注意护理无大碍的。”
冷夏心惊,“手术?什么手术?”
“胃穿孔。”顾墨淡淡地说着,看着一屋子忙碌的人问:“你想重新布置这里?以前的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关键是妈啊,我们不能一直让她睡地上吧,所以我就想着把这里布置成她以前喜欢的样子。”
顾墨紧了紧掌心的小手,“难为你了,媳妇。”
冷夏突然绷住脸:“其实我也有小脾气的。”
“对不起!”
冷夏紧盯着顾墨,想要和顾墨好好算账的模样。
“媳妇,能原谅我吗?我当时太急了。”
冷夏阴沉着脸。
顾墨着急了,拦住冷夏的腰说:“老婆,真的不能原谅老公?”
一旁的佣人一个个朝顾墨、冷夏投来了关注的目光,在佣人的心目中,顾墨是百年难遇的模范丈夫,宠妻无度,而冷夏则是不知足的女人,仗着丈夫的偏爱为所欲为。
冷夏还是不说话,绷紧的小脸蛋可怜巴巴的,俨然就是受气的小媳妇。
“老婆,我真的意识到错了,妈的事我不该对你冲,妈有今天这出都是顾笒造成的,如果你有个好歹,必然是我造成的,我答应你,以后甭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以你为主以你为先。我说到做到,也会白字黑纸按下手印。”
这已经上纲上线了?冷夏本来还憋着笑,听见顾墨一本正经地表白,视她如心头肉时,她的泪点已经被触动。
在顾墨抱着卿晴离开后,她真的转不过那道弯,她认为在顾墨心里她可有可无,只是在抱着季凉川的遗照时,想起季凉川曾说:爱屋及乌,看似简单,做到的人很少,因为爱会让人变的自私,不是爱屋及乌,是爱屋霸占了乌。
爱屋霸占了乌!她是不是也这样了,见不得顾墨对旁人好,哪怕是他的母亲……
她不要这般变T地活着。
“老公,你别说了,我没真怪你,就是有那么点难过,不过我已经稀释了负面情绪了。”
顾墨惊喜地望着冷夏,负面情绪?难不成冷夏一直明白自己的情绪有问题?
顾墨紧紧地搂着冷夏,贴着心口的位置,两件衣服的距离,阻不断彼此的体温。
“老婆!”顾墨紧紧地抱着他心爱的女人,说到底是他没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她患得患失、敏感多疑。
在婚姻的道路上,他还需要更多的努力,要让怀中的女人对他放心。甭管他会去做什么,他最终都会回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老婆,我爱你!”
“东西齐了。”工人放下最后一片床板,打断了如胶似漆的两个人。
冷夏红着脸推开顾墨,笑着说:“张妈,搬运费付给师傅。”
张妈:“是,太太。”
工人随着张妈出了房间结运费,余下的佣人开始收拾屋子,铺床、打扫。
冷夏被顾墨搂回房间,一顿狂亲,狠狠地饫甘餍肥了一顿。
卿晴出院后住在了旭日公寓,配合康复训练与药物治疗,老年痴呆症没继续恶化,对冷夏与顾墨也表现出了依赖。
转眼已经到了十二月份,这天顾墨早早带着冷夏去医院产检,临走也告诉卿晴他们很快就回来。
卿晴时常摸着冷夏的肚子心满意足地笑着,今天也不例外,知道冷夏要去检查肚子,还笑呵呵地摸着冷夏的腹部。
“妈,我们该走了。”顾墨见不得卿晴频繁地摸冷夏的肚子,因为保过胎的缘故,太多频繁的摸腹部诱发早产,可是说了几次,卿晴也没听进去。
“能带我去吗?”
“不行,医院人多,走丢了怎么办。”顾墨拒绝了,也拉开了冷夏,“妈,我们很快就回来。”
顾墨压根不等卿晴说话就搂着冷夏走了。
卿晴看着掩上的门,沮丧地说:“都有伴。”
张妈站在一旁,“老夫人,老爷身体不好,不然也能陪着你。像先生陪着太太一样,小两口特别恩爱,尤其是先生特别宠着太太。”
“恩爱?”卿晴茫然地抬起浑浊的眸,脑子里一锅粥,嗡嗡的作响,恩爱,她也和一个人很恩爱,是谁?她怎么忘了?
越想越脑仁疼,卿晴按住太阳穴,出神地看着窗外,阳光灿烂,她的记忆却混乱不堪。
张妈见卿晴想要睡觉,便去拿了一床毯子盖在她的膝盖上,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顾宅,因为阳光很好,朱悦溪与李管家推着顾笒在花园晒太阳。大雪覆盖的玫瑰花瓣在雪丛中露出片片红,甚是妖冶。
李管家站在一旁,听候朱悦溪的指派,自从少爷容许朱悦溪进入这里后,这里就彻底变了天。
以前这里热热闹闹的,大规矩没人敢忤逆,但是夫人对佣人还是极好的,欢声笑语不休,哪像现在,整个宅子死气沉沉,稍有不慎就会被朱悦溪责罚。
“李管家,这都快过年了,家里也该装扮装扮了,让家里喜庆一点。”
“是,老李会尽快去办。”
朱悦溪皱起眉头,她都进这里一个多月了,李管家从来没有称呼过她一声,还是不把她放眼里。更可恶的是顾笒一直不醒,她想名正言顺也无计可施。总不能拉着一个植物人去民政局,而且卿晴也下落不明,他们还没办离婚。
她都耗了大半辈子了,顾笒虽然对她和顾雨泽很大方,吃喝拉撒都是捡好的给,可抛去这些,一分家产也没给他们母子!
她必须要守到最后,拿到自己和儿子应得的。
“哐当、嗵锵”的拍门声响起,惊的朱悦溪养在门口的画眉鸟“啁啾”地叫。
朱悦溪厉色:“李管家,去门口看看,什么人在那喧哗惊扰了我的鸟?”
李管家急忙走向门口,透过工艺铁门,恍恍惚惚的看见了卿晴,又觉得不真实、不敢相信。
老态龙钟的他动了动上下唇,加快脚下的步伐,急忙打开铁门,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夫人,激动的老泪纵横,好歹夫人回来了,老爷也不用受折磨了。
“夫人!”李管家喊了一声。
卿晴清冷地扫过李管家,径直走了进去。在影影绰绰之间,卿晴看见了熟悉的人,猛地加快脚步直奔朱悦溪。
“啪!”的一巴掌。
四周风一般的寂静,赶上来的李管家感觉出了一口恶气,还是夫人霸气!
“小贱人,趁我去儿子家住几日,又来勾引我丈夫!”
卿晴掷地有声,字字珠玑。
卿晴的声音不小,屋里的佣人听见了动静全都涌了出来,看见真的是他们的老夫人回来了,一个个按耐着激动。
朱悦溪难堪地站在轮椅旁,捂着半边脸,看着突然回来的卿晴微微害怕,不过,既然她回来了,那就将这么多年的账一笔一划地算明白了。
朱悦溪推开轮椅,站到卿晴跟前,趾高气昂地说:“别把自己端的那么高,实话告诉你,我和笒哥虽然没有结婚证,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而你,他早就说了他腻了,他看见你恶心,只有和我在一起才快乐,才体会到做男人的尊严。”
卿晴不敢置信地看了眼顾笒,想着昔日的好闺蜜竟然爬到她丈夫的床上,两个人还苟且地生下了儿子,她心底一直压着的恶气腾空而起。
抬手间,又是一巴掌扇在朱悦溪脸上,朱悦溪也不是吃素的,当即伸手去揪卿晴的头发,你扯我一次,我踢你一脚,两个人由站着打到猫着腰再滚在草地上,雪水湿透了衣服,俩人浑然不知。
佣人蜂拥而上,试图拉开两个人,无奈卿晴与朱悦溪看彼此很不对眼,打在一起怎么也拉不开,佣人们见此又帮着卿晴一起对付朱悦溪。
人多力量大,片刻,朱悦溪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冲破云霄,李管家急的团团转,只好求助顾墨。
吃了败仗的朱悦溪坐在轮椅边,抱着顾笒的大腿哭哭啼啼,只是顾笒并不能回应她什么,他还靠着安全带才能坐稳轮椅。
顾墨与冷夏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李管家的电话,又火急火燎地赶回顾宅。
一进院子,大家都在。
卿晴以女主人的姿态睥睨着坐在地上哭泣、痛诉她的朱悦溪。
冷夏被顾墨护在身后,冷声问:“出了什么事?”
李管家简述了事情的经过,顾墨思忖片刻,走到卿晴跟前低声问:“妈,你记起我们都是谁了?”
卿晴脑子里有短暂的断片,不过她还是点头说:“记得。”
顾墨征询地问:“那我们今天把事情解决吧,拖了这么多年了?”
卿晴抬眸,看向蔚蓝的天空,心头酸涩,隐隐作痛,这么多年了,她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是败了,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想想自己还因为朱悦溪口中的实话实说而大打出手,瞬间觉得自己太幼稚!笃定:“解决吧!回屋!”
卿晴丢下话,帅气转身,佣人紧跟其后,李管家叹息地走过去拉起朱悦溪,推着轮椅往屋里走。
李管家心想何必呢?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么多年了,老爷对朱悦溪怎么样,她能没感觉?这不是……
卿晴坐在正位之上,傲视着进来的朱悦溪,还有顾笒。
朱悦溪吃了大亏,紧挨着顾笒的轮椅站着。
卿晴开口:“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开始吧,顾笒,我与他婚姻28年,在我们婚姻当中,他出轨朱悦溪女士,属于婚内出轨,并且生下儿子顾雨泽,甚至长时间居住在朱悦溪家中,已经构成了重婚罪,我完全可以控告你!”
卿晴言辞犀利,直逼朱悦溪。
朱悦溪一直知道卿晴不好惹,早些年也吃过她的亏,所以一直没能上位成功,可是今日,卿晴为了能告他们,什么都敢编造了,顾笒从来没在她家里留宿过,只有特殊的日子才会去看望她和儿子。
朱悦溪争辩道:“你冤枉我们!我们没有重婚!”
卿晴不屑地睨着她,“没有重婚,那你的儿子凭空出来的?
好了,什么话也不用说了,我败给了你这个三,心服口服,这男人我不要了,送给你,领回家好好享用!”
讥讽的不遗余力!
朱悦溪有些不敢相信,她祈祷了大半辈子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主实现了?不会的,这一定是卿晴的计谋!
“不想坐牢的话,领着你爱的男人给我滚!”
不对!她怎么能滚,要滚也是卿晴滚,她滚了怎么拥有顾家的家产!“这里是笒哥的家,你不要笒哥,要滚也不是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