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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惨白的光线落在他本就白皙的脸庞上，显得愈发苍白诡异，唇色更像是散发着一股妖异的艳红，手里断了的笔就好似一把刀般。
他的眼角本就微微上翘，如今艳红的唇角轻勾，发出极为渗人恐怖的笑意，目光幽幽，看不出丝毫情绪，吓得他们俩个人立马爬上床去，躲在床角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随即，宋时川转过身，再次拿起手机，他垂着眸，白皙修长的指尖在打赏一栏处，摁下10000那个框，摁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他到底摁下了多少次。
打赏金额她最多也只能拿一半，有时候甚至连一半都拿不到，这无疑是比发红包给她要亏的多，但前提是——
他能给她发红包的话。
但好在，打赏能给她提高这本书的成绩，增加曝光率！
打赏到提醒充值的书币余额不足一万时，他才退出界面，重新登上那个新QQ，随后将QQ昵称改为——
男女主今天分手了吗？
接着，他又将这个QQ给退了，登上另一个新号。
以至于，染柒在刷着她的小金库时，看到打赏榜上的第一名，那明晃晃的昵称——男女主今天分手了吗？
第二名是——宋时川什么时候重生？
“......”
这两人是要造反了么？
染柒写宋时川只不过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怒气，当他是个倒霉催的炮灰罢了，写完之后，完全没有想过要将他重生。
于是，染柒残忍地当做没看见，继续刷她的打赏小金库。
忘记了从何时开始，每次更新完后，这两位大佬总会给她打赏，由于每次打赏的数目太过疯狂，染柒还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下他的账号资料，一个新读者。
回复几乎一片空白，只有一片的打赏记录，为了避免这货可能会像小说中的宋时川那样，走上歧途，或者已经走上了歧途，于是染柒在它打赏下面，特意套话，问它多少岁了？几年级了？是男是女？
所有问题一概不回，只有每次染柒回复么么哒，表示自己对大佬独宠她一人的感激之情时，这位大佬才勉强地回了她一个嗯。
“......”如果你不是大佬，我就要叫人来打你了！
染柒本来还在思索着，要不要顺着大佬的心思，毕竟她需要钱玩游戏，还要小说的业绩，此时，系统提示音蓦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染柒打开缩小了的农药界面，上面一个漂亮的九尾狐正仰趴在一个草地上，旁边是一片桃花灼灼，粉嫩花瓣降落，像是下了一场漫天的花雨，极为漂亮怡人。
这也是染柒喜欢上农药的原因，和喜欢上换装小游戏没什么两样，就是因为好看。
此时，对话框内，除了一堆垃圾广告，还有一额外鲜艳的蓝色字——
[系统]：亲爱的[小染柒]，您的辣鸡徒弟[白昼]上线了，是否召唤他过来伺候洗白白？
是/否
是的，第二个吸引染柒的，就是系统猥琐的幽默感...
染柒按了是。
同时染柒动了动鼠标，游戏界面上本是四仰八叉像是死了般躺在草坪上的艳红九尾狐，蓦地变成了一个妖娆的红衣女子，手持一把小巧的扇子，正悠闲地扇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