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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着所有的同事都朝汽车上线处跑时,我明白肯定是有人出事了,我依稀记得我刚进这单位时有个门卫跟我说过,让我没事别朝检测线处跑,有人出过事,我没法猜测会是谁,这种不好的事没法朝谁身上安,我很想跑去看看到底是谁受了伤,可是我走不开,听说今天索欣是请假了的,根本就没来,郁沛早跑得无影无踪了,我估计早跑到事发现场了。
这已不是好奇心不好奇心的事了,因这已关系到集体荣誉感的事了,我们都是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郁沛估计是一会半会回不来了,我急中生智去隔壁维修科看了一眼,发现卜瑾与安芬都不在,门锁着,我越发估计事情闹大了,他们既然能锁门,我为什么不能?管它三十六计还是三十八计,先走为上,反正这时也不大可能来人办业务了,即使有,难不成我一个人连去厕所的时间也没有了?我也匆匆把办公室的门带死,一路跑下楼直奔人群聚集的地方。
可是我根本没法近前,吵吵嚷嚷的声音振聋发聩,我也挤不进去,只好焦急地问前面的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岂今为止,我都不敢问是谁出事了,虽然心知肚明。
“是艾瑶,我刚从里面被人挤出来。”
我还是挤不进去,只好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听说一辆自卸车正在斜坡上检测时,一个尾灯好像有问题,驾驶员偏说好好的,肯定是仪器出了问题,艾瑶想出去近前看些,结果车一个侧滑……”
“她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不省人事了。”
这时救护车呼啸着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急急地从后门抬了一副担架出来,这时我才隐约看到艾瑶软软地被托在卜瑾的胸前,头被托在卜瑾身旁的郁沛手里,只听郁沛边走边大吼着,“让开,全都给我让开。”人群自动让开了,整齐地在边上列成方阵,我们都紧张地看着他俩把索欣小心地放在担架上,待担架放妥了,他俩不经询问也不经任何人同意就立即爬上了车,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见那白色的救护车一溜烟跑没影了——在去县医院的方向。
“那驾驶员不知他的车侧滑有问题吗?”我很气恼地问。
“问题是他即使事先知道,现在也不想承认了,他傻啊,这都要出人命了。”
人群也开始散了,我只好回到办公室,在屋里也是坐立不安的,就出门站在楼道里向下望,这时才发现安芬满脸是汗地朝这边来,等她上了二楼,我急忙叫住了她,“安芬,你过来。”
“芮姐啊,”她好像才认识我似的,“我都要吓死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艾瑶的事情目前已成了焦点,不需要指明。
“我看到大神接了个电话神色大变,手机都没顾上拿,就拼命地往楼下跑,我给他送手机的,也只好跟着跑,跑着跑着就觉得事情不大妙。”
“艾瑶当时还能说话吗?睁眼看你们的吗?”这才是我这半个小时来最想问的问题,可是没有人能明确回答我。
“我哪知道啊,我到时只从人缝里看到一边白色的裙摆和远远的一只不知什么时候被蹬掉的高跟鞋,大神的手机还是趁救护车的声音到了,人群有些稀动,我才挤近一点,立刻把手机塞到我们男神的裤兜里,又被人挤了出去。”安芬意犹未尽地,“你不知道大神都急疯了,连当初谁把艾瑶姐调到检测线的都骂了,说是他一定要调查到底,绝不放过,那司机也没敢跑,在那候着等公安调查呢。”
“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谁知道啊?我们也不能齐去医院啊。”
“去了也是于事无补啊。”
“哎唷,我又想起一件事,我从来都认为郁沛的脾气奇好,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是艾瑶,大喊着到底是谁干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立马要把艾瑶托起,真是美女效应啊,你猜怎么着,这时却被大神疯了似的一把拽过去了,看吧,还是我们男神厉害,郁沛居然一点也不生气了,还一直在旁边心甘情愿地当帮手,只是很焦急,你说,他是不是被我们男神给镇住了?”
“你还有心开玩笑?都是同事嘛,自家人,正常,我也担心,可惜帮不上忙。”
“正常?我估计要是你这边的索大主任在,怕是眼珠都绿了。”
我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我与索欣的关系也是非同寻常。
这时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我毕竟比安芬大那么几岁,必须考虑事要周全些,“你中午一定要好好休息,放下所有的事情,晚上我俩得去医院换岗,卜瑾他们也不能不休息,下午还得正常来上班,因为我们这两边办公室的门都得照应着,不能因为艾瑶一人出事,我们也关门,不然来办理业务的找不到我们,领导会处分我们的。”
我知道到了医院,艾瑶的命就交在医生的手中了,可是卜瑾他俩还得一个去挂号交住院费,一个去买日用品,卫生纸啦,毛巾啦,餐具啦,水壶啦,脸盆啦,便器啦什么的,其实我是最应该去的,毕竟女同志来得更方便些,可是我却还真的走不开,也只好等晚上去了再看缺什么再后补吧。
“那索主任呢?她就不来了?”安芬自然不想放过她。
“她大概是请过假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那你也不通知她?”
“她要是正忙呢?既然是请假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的,这其实也是单位该重视的事。”我搪塞着,天知道,我多么不想提起她,况且她也未必会真心关心艾瑶。
“要不要我通知她?免得她日后怪罪。”安芬什么时候居然这么细心了?
“随便你吧。”
“逗你玩呢,我才不管她呢,不过想看看你的反应,你都不怕,我怕她个劳什子啊?哼,她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不招大家待见了,谁叫她的嘴损的呢?”
“也许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吧。”我还在替索欣打着圆场。
“还玲珑心呢?”安芬挑起一根细眉,“我看是害人的心都有,芮姐,你也得小心。”
我没法应和,更不能与一个小女孩在这人云亦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做事风格,没法求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