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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辰抬头用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询问着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后者抬头看了即墨辰一眼,随手从嫁衣上面再扯了一条绸带下来,当做擦手的手巾,“别问我是怎么知道打,任凭谁的脑袋上被人扣上一个绿帽,谁还能有那么大的胸襟给那个女人相应的地位和尊重,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个男人怕就是个傻得了,不过本王妃首先声明一下,本王妃和那个什么什么太子的没什么关系,如果硬是要扯上点什么关系的话,可能就是他在暗恋我吧,再说了左相的嫡女又不止本王妃一个。”
亦竹自顾自的说完话之后毫不客气的就在大堂上找了一个可以坐着的地方,靠着身后的柱子假寐起来,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上打下一层暗晕,看起来都是甚是惬意。
即墨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心中对她唯一的看法就是,聒噪,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话多还自恋的女人,但是即墨辰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就是这个女人得出的验尸结果比一些老仵作还要详细,得出的结论也要精确的多,只是一具白骨就能让她看出这么多弯弯道道来,如果将地上的那一具腐尸给验一验会不会得到更多的线索。
即墨辰对于属下的性别并没有多大的偏见,在他这里只要是有能力的就能得到重视,显然,亦竹的验尸能力已经入了他的法眼。
没过多久,即墨辰就同意了亦竹的要求,在亦竹还在浅眠的那一小段时间中就已经让暗卫回王府重新布置院子与置办嫁衣了,看那个女人不把身上这件嫁衣的当做一回事的样子,就算是让她就这样穿着这件沾染了尸臭的衣裳去拜堂对她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但是即墨辰自己可受不了。
在朦朦胧胧之间,亦竹就在丫鬟的帮助之下换好了新嫁衣梳好了发髻,重新坐上了花轿,原本因为两方人的不在意,原主出嫁的时间本就不是什么吉时,在亦竹这一通闹腾之下到是刚巧赶上了吉时,花轿从刑部衙门出发,作为交换,即墨辰给了亦竹应有的体面。
即墨辰穿着红色的喜服跨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华丽的八抬花轿,脑中闪过的却是换好了喜服之后依旧处在朦胧之中的亦竹在自己的耳边小声的说的一句,“看不出冰块王爷还是有贴心的一面的呵。”
等到花轿抬到辰王府的时候,左相府上的人已经堵在辰王府的门口说要讨着公道,说是辰王府将左相府的嫡小姐给弄丢了,等到花轿到达的时候委实给站在辰王府中寻事的人一个脆生生的巴掌。
即墨辰将亦竹从花轿中抱下,特意路过那群左相府的仆人的面前还停了几步,亦竹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表态,在辰王府和左相府中选一个。
亦竹被红盖头遮住的绝色上染上一丝讥笑,嚣张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左相府的奴才都好生厉害,都能跑到别人的宅邸外头闹事。”
即墨辰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看着自己怀中抱着的这个人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笑意。
她倒是会审视夺度,若不是做戏给自己看,当一个属下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人欢喜自然会有人忧愁,那些个左相府中派过来的奴才的脸色个个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一个十七芳华的少女厌恶的看着被即墨辰抱着的亦竹,句句都饱含着教训的意味,最后还将目光放在了俊美无双的即墨辰的身上,那眼神就像恨不得要将他即可分拆入腹似的。
“大小姐这句话要是被相爷听到该多伤相爷的心呐,大小姐可别忘了你也是左相府的一员,你这样踩着左相府讨好他人,实为不忠不孝不义,王爷,你看看大小姐这个样子,以后定会负了王爷的。”
说完,那个丫鬟还不忘了给即墨辰抛上一个媚眼,显然即墨辰不仅不想接受这个媚眼反倒是暗中用了内力将亦竹头上的红盖头给吹了开来。
红色的盖头瞬时间从亦竹的头上飘下露出一张足以祸国殃民的脸蛋,金色的流苏后头若隐若现的能看到亦竹的冷笑。
盖头落地的那一瞬间,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看到了一张美艳与冰寒完美的交织在一起的脸蛋,淡淡的妆容给这副脸蛋的主人平添了一份庄严,只一眼惊艳了世人。
亦竹抬头看了即墨辰一眼,很显然她看到了那个丫鬟的眉眼,至于那个丫鬟的身份毫无意外就是亦竹的两个陪嫁丫鬟之一,今天在刑部衙门上看到那些东西之后就逃了出去,现在看来是去左相府搬救兵去了。
亦竹冷眼看着那个丫鬟,嘴角噬着的冷笑落在那个丫鬟的眼底,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脊升了上去,不过片刻时间,陪嫁丫鬟的意图就被亦竹当众掀开。
“你这是准备勾引王爷从此飞上枝头当凤尾?还是想男人想疯了,不管什么人都敢勾搭,依本王妃看你这段数似乎还不够看,没瞧见王爷连点反应都没给吗?这样吧,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本王妃就送你一个进修的机会。”
亦竹说完之后再次抬头对着即墨辰说着,嘴角依旧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如就将她送进青楼楚馆中学习学习,王爷觉得如何?”
那个丫鬟听到亦竹的话说出口,小脸煞白的就连胭脂都遮不住她的惊恐与惨白,连忙跪了下来半爬着到即墨辰的脚下磕头哭诉,“王爷救命呐,王爷。”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呐,加上小丫鬟的面皮生的也算精致,这样一下到是听让人心动的。
即墨辰后退了一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确定她是特意这样说的,但也不准备买账,直接开始拆起了台,“看来王妃很有经验呐。”
亦竹听到他这句话一愣,随后娇笑起来,面不改色的说着不要脸的话,“本王妃天生丽质,有着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相貌,用不着学这些。”
即墨辰一哽,瞬时间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对她的认知再一次刷新。
她,杨亦竹,不仅聒噪,而且自恋的很。
“就按王妃说的办,顺便将王妃带来的另一个陪嫁丫鬟也送去学习好了,一路上也有个照应。”
即墨辰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抱着亦竹跨过火盆,直到走大大堂举行仪式的时候才将人给放了下来,等到仪式完成之后也没有摆酒,两人就入了洞房。
顿时间辰王府就变了风声,当时所有人都认为这个王妃还没进门就失了宠,但是从被打脸再到王爷亲口承认她的地位,左右不过半天的时间,一时间辰王府中得罪了亦竹的人忐忑不安,因为在这个辰王府中没有女主人,然后突然有了一个女主人,自己却给她下面子,这委实和打着灯笼找茅坑没差别。
当天洞房花烛夜,一对穿着喜服的新人正坐在桌子边吃着菜肴,边分析着今天检测的那一具白骨,过着传说中的‘改则棉被纯聊天’。
房间中燃着的那一对刻着龙凤的喜烛已经燃烧了大半,喜房中的书桌上凌乱的散着三四张写满了簪花小楷的宣纸,在桌子上的还趴着一个穿着喜服的绝色女子,在女子的广袖上还沾着点点墨汁。
即墨辰走到桌子旁边看到这样的场景,小心的将被女子压在手下的宣纸抽出坐下来细细看着。
宣纸的上面写着的都是亦竹对那一具白骨的分析,甚至还画出了几张白骨的图,并写明了为什么会下这些判断的依据,即墨辰看完这些宣纸之后再将目光放在了亦竹的脸上,眼中充满了探究。
她一个闺阁小姐竟然会接触只有为了生存才会去做的人们眼中的低贱工作,并且掌握的知识显然比那些个仵作还有庞大且精细,显然对人体的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无人能达的地步,这件事无论从哪里看都透着怪异。
若是被亦竹听到这句话只会流露出惋惜的神色,虽说这是一个架空的朝代,但是和华国古代的制度甚是相似,对尸体的管控还是很严重的,在这个世界上能接触到尸体的也只有仵作这一个职业的人,但是即便是仵作也不会将人体解剖到极致,这就导致了解剖科学在这个时代根本发展不起来。
即墨辰拿着手中的宣纸就准备离开房间,刚走出房门就想到了趴在书桌上面睡觉的亦竹,再想到手中的宣纸,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种不忍心,又重新走回房间。
即墨辰走到亦竹的身边将她抱到床边再小心的帮她脱掉外衣放在床上,最后盖上被子之后才离开了房间。
隐藏在房梁上的两个暗卫看着房间中的一切,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小声的和同伴的交流着。
“你有没有觉得王妃很厉害?”
“有,你觉不觉得王爷会被王妃给征服了。”
“嗯,要不要赌一下王妃用多上时间将王爷拿到手。”
“我赌五两银子,赌半年。”
“我也出五两,赌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