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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御在院子里站了十来分钟,他想今天晚上是不是左盼故意这么做的,她知道他一定会去救她……然后把她带进来。
迟御别扭的站着,他想今天晚上咋不打个雷把他劈死算了。
忍不住又咒骂了自己一声,他进去,那女人正在接电话。
“你们公司的门卫意图不轨,这不关权利,是他欺负女人,你给迟御赔礼道歉,是因为他是迟御,你对我这个受害人是不是也有个说法。”
她拿着他的手机,坐在沙发,迟御站在边上,上下审视着她。
过了会儿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內衣,只不过是在那个地方有两个口袋挡着,所以看不出突点。
他脸庞一黑,走过去,一屁股坐下。
左盼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把手机递给他……迟御接过开了免提,扔在茶几上。
“抱歉,对此我们甚感歉意。只是左小姐大半夜去那里干嘛,而且迟少爷那一脚也已经废了他,我想左小姐……这件事不如就……”
迟御刚想开口说话,旁边那手一下子就伸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柔软又冰凉的手,碰触着他的。
“左小姐,你…你在听吗?”
“在。”
电话那一头又道,“不如您给迟先生美言几句,本来也没什么事不是,您也没有被怎么样,我的员工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如,就算了,我开除他就是。”
这件事情,为什么有迟御出面,对方还是这样,没有一个解释,如果不是迟御到的及时,那么左盼是不是就要被强了!
对于女性太过轻视,又或者说只是对左盼这个人,因为已经有了网上的事情,都会觉得她就是这样一个轻浮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可以上!
左盼咬咬牙,你说这件事情她能怎么办,咬着不放,她确实没有被怎么样,迟御也确实揍了他!
可是,这个负责人说出来的话,实在是让人愤怒难消!
隔的这么近,迟御自然是看到了她眼睛里面的怒气,啧。
“左小姐,你还在吗?”
左盼回嗤:“不如你就当我死了?”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非常不接受你的这种言论,我不会在迟公子面前说好话,可能还会添油加醋。既然你拿我不当一回事,那不如……你就和迟御好好求求情,就这样。”
挂了电话。
左盼松开手,心里一股郁气。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把莲蓉给踩在脚底下,出口恶气!
她闭闭眼睛,拿起毯子来,盖在腿上,“好晚了,迟公子快去睡吧。”
迟御,“……”!!!
他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这就是她的态度?他早就想到,差点被人强暴,她不会害怕,更不用说会对着男人撒娇什么的。
但是!!
“你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用过就扔?”
左盼躺了下去,眼睛干涩的生疼,于是就闭上,神情懒散,“谢谢迟公子今天晚上的救命之恩,晚安。”
迟御的心里穆然一股火来,是的,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总能激起他心里的火。
拽住她的肩膀,往起一提。左盼被迫与他面对面,她无法的睁开眼睛。
正好这个时候,电话又响。
迟御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接通,免提:“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左小姐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挂断。手机扔到对面的沙发,他看着左盼,“你对我,就是这种态度?”
“……你觉得我对你太好了?”
迟御真想砍了她!
“那…不然以后我们不再说话?”
迟御的手一松,脖颈的筋脉都突了起来,把她身上的毯子一扔,抓住她的衣服,往两边一扯!
嘶的一声,睡衣应声而裂!
左盼胸前波光晃荡。
“迟御,你干什么!”
“要你还账!”
他扑了上去。左盼唔咽了两声,可她的反抗了没有半点用,他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碾压。
手也伸向了左盼的那里,触摸,技术娴熟。左盼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化为了软水,只能攀附着他。
很久没有满足过的男人是很恐怖的,左盼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散了架,而迟御精神却好的很,一旦开始就不想停下来。
从沙发到楼上的卧室。
情浓之时,他搂着她的腰,,胳膊上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吻着她的双唇,从唇角到脸庞再到耳测。
声音低迷而性感,“求我,我就帮你整死那些伤害你的人。”
左盼脸色绯红,浑身的骨头都酥了般,脑子里浑浑噩噩,好像少了一根弦,迟御在说什么,她都没有听清。
手掌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如魅,“轻……轻点儿……”
如果她不说这话也就算了,已经说了出来,他怎么轻得了,他根本忍不住!
力度越发的大,让左盼忍不住的吟叫出声。
“快说,我就帮你,以后除了我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
“不要……”
“你个不识好歹的!”用力一下,左盼唔的一声,身体一个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这么一来,迟御也紧跟着……
……
事后。
左盼睡了过去,大半夜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困了。
迟御没有睡着,坐在床边看着她,睡着的女人有一种慵懒的沉醉之美,又或者说她的身上有一种魅力,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一头黑发铺在枕头上,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睡衣,被子直盖到了锁骨之处,匈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这等姿色,还真的不是一般女人比拟的,他低头,在她的眉心吻了吻。
吻罢,好像又突然醒悟……他在干什么。
掀开被子,去了阳台。往躺椅上一趟,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
心里烦躁难安。
到底,对左盼是什么心态,新鲜感还是真的喜欢?
怎么现在好像都不介意她骗过他那么多次……他的原则好像不是这样。
破了太多次自己的底线,对她做过的最残忍的事,大概就是在她怀孕时,以那种方法打了他们的孩子。
那时的怒气,足以让他杀人。可现在……他瞧着躺椅的扶手,整个人肆意而慵懒,眉梢里是形容不出来的食髓知味过后的舒展,在夜色之下慢慢的退去了他本事的野性轻狂。
左盼啊左盼。
他看着外面,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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