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帮你

十月十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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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屋子里那个养鬼师的人皮符咒烧掉,窗户也开了之后,那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是很好分辨出那种气氛的,业主们欢天喜地,那工作人员更是眉开眼笑,如约奉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我犹豫了一下不敢拿,程恪却早接过来了。

    工作人员对程恪谢个不停,程恪却说道:“东西是清出去了,不过在建造那栋楼的过程中,横死的那个施工人员,你们还是去找人做一场法事超度一下为好。”

    那工作人员一听,小脸变白了:“大师,您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

    果然,是有一个平时很不起眼的施工人员在8号楼一次作业之中,不小心从18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建筑公司怕影响楼盘销售,把事情压下去了,外人根本不知道,而那个工人身份证是假的,更联系不到家人,建筑公司乐的清静,就草草埋葬了。

    我悄悄问程恪:“就是那个混进施工队的养鬼师吗?他能驱使鬼怪,那么厉害,居然死在这样的意外里……”

    “你怎么就知道,那是意外?”程恪的嘴角扬起来,眼睛里却还是冷冰冰的。

    我一愣,程恪却没有再继续提起这件事情,背着我,回到了我家里去。

    一想到就要跟程恪朝夕相对,连家也得跟他分享,我这心里就翻江倒海的不痛快,程恪则还是全没看出我脸色的模样,自顾自的以主人般的姿态靠在了沙发上,胳膊也理所当然一样搭在了我肩膀上。

    那股凉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我下意思的闪了闪,借故去洗澡,躲开了他。

    锁上了卫生间的门,最喜欢泡澡的我,现在看着那大浴缸,都没有以前的那个美妙感觉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段难堪的回忆。

    “嗤……”正发着呆,忽然,我背后的拉链,自己滑落了下去!

    接着,檀香味道猝不及防的飘散了过来,程恪冰冷的气息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耳边,他的声音虽然清越,却低沉又暧昧:“衣服,我帮你脱。”

    我也真是天真,就算锁上门,又怎么可能挡得住他!他是个鬼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与此同时,只觉得浴室之中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身上这么一激,肌肤也战栗了起来。

    程恪一双手轻车熟路似的划过我后背上,指尖冰凉,抚弄的我呼吸也紊乱起来,不由颤抖了一下,咬牙道:“我不用你帮……”

    可是他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冷冷的唇齿靠上了我的脖颈,带着轻笑:“我偏偏就是想帮。”

    我赶紧把身子侧过去想躲:“离我远点!”

    可是这一躲,刚才就滑开的拉链,一下子全松开了,我的衣服,就这样坠落到了地上!

    程恪的眼睛早从上到下,扫了一个痛快,桃花大眼一眯,嘴角挂着坏笑:“嗯……”

    “走开!”我懊恼的蹲下身子要将衣服给拾起来挡在前面,往墙角里缩,可是转瞬之间,只觉得程恪已经到了我面前,一只手抵在了我耳边的墙上,将我圈住了!

    我身上发颤,抬起头,声音里也带点哀求:“你能不能,放过……”

    我话还没有说完,程恪却早低下头,重重的吮吸在了我的唇上!

    我当然大吃一惊,拼尽全力就要推开他,可是身体却像是禁锢在了一块冰上,被他困的动弹不得!

    那样凉的唇齿攻城陷地,抵死交缠,一双臂膀又抱我抱的那样紧,仿佛要把我嵌入他身体里,好冷,好冷……

    “你是我的……”程恪的声音像是隔了千里之外,迷迷蒙蒙,听不分明:“也只能是我的……”

    良久,像是被席卷进了惊涛骇浪里面,冰冷的气息退去,身上的力气已经全被抽离了出去,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了熟悉又柔软的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子。

    我一下子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低下头,身上竟然还多了很多,根本不该出现在我身上的暧昧痕迹……

    一股怒火升腾而起,这个好死不死的鬼,简直欺人太甚!我不禁咬了咬牙,总不能,让他这样为所欲为一辈子吧?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怎么就得因为那个该死的契约,成了他的了!

    一边想着,我一边挣扎起来,从衣柜里找出了衣服穿上了,心乱如麻的计划怎么救自己。

    初阳道长已经被他吓的畏缩成那样了,肯定不能行,但是世上,一定会还有比初阳道长更厉害的人才对!

    对了,初阳道长说过,他是哪里来的?好像是……太清宫?

    我赶紧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果然,太清宫是玉宁市最有名的道教圣地,从创始人璇玑子真人开始,就是皇家道观,香火绵延千百年不衰,大大的厉害。

    我不由的精神一振,我要是过去求助,是不是就……

    “看什么呢?”程恪那凉凉的声音,突如其来的从卧室门口响了起来,我一时心虚,赶紧把手机关上了:“跟你没关系。”

    “男女关系,也不算关系?”程恪斜倚在门口,颀长的身材看上去非常帅气,那张好看却讨人厌的脸上,还是百年不变的挂着一抹含义不明的暧昧笑容。

    我伸手就把枕头丢过去了,程恪一侧头,轻轻松松的就闪避了过去:“你的脚怎么样了?”

    我懒得理他,勉强扶着墙站起来,活动了活动,却真的觉得好多了,低下头,才看见脚踝上,涂了一层来路不明的药,包了一层来路不明的绷带。

    包裹的非常细致,绳结不轻不重,打的刚刚好。

    心里一刹那柔软了一下,但是马上清醒过来,打个巴掌给个枣的事情,我才不领情呢!别过头去不看他,倒是发现窗外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已经是早上了。

    “我才不用你带。”我回头狠狠的瞪了程恪一眼:“阳气你也吃的差不多,估计饱了吧?监狱的犯人还能放风呢!你就不能消失在我眼前,让我清静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