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二人生日夜【福利管饱】

九九公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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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抿着唇,最终没收手。

    指尖慢慢帮他松开领带。

    只是她才刚刚替他解了一半,他却忽然俯首吻下来,把她帮忙解领带当做了默认。

    气息间有些霸道,索性拂开她继续解领带的手放在了胸口,翻过身就将她压在了玄关处,拂过她鼻尖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滚烫。

    两个月的禁欲,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煎熬。

    像被困住的猛兽,一沾到怀里馨香柔然的女孩就欲欲奔腾。可他怕自己太过鲁莽,伤到她。

    所以,双臂撑在墙壁上,视线压得很低,深深看进她眼里。

    夜千宠刚刚的注意力还在领带上,确实被他忽然的索吻怔住,但也并没有多少抗拒。

    本来就是他的生日,她没准备礼物就不对,他这么大老远专程跑过来,而不是在那边跟慕茧你侬我侬的,她一点也没必要闹。

    甚至,还有点心疼。

    尤其看着他此刻的眼神。

    无声的,就是在等她首肯,等她说原谅,等她说可以。

    他生性那么霸道武断,换做其他事情,哪有让别人作抉择的份儿?

    仰着脸,她双手曲在他胸口,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轻轻挠了一下,还是犹豫的看了他,“我先去……洗个澡?行么……”

    从酒吧出来,身上应该有味道,她自己都不太喜欢。

    可寒愈已经被她刚刚那个小动作挠得只觉得脑袋一嗡,柔软滑嫩的指心,和男人坚硬的胸膛。

    一软一硬本就折磨人,心口一片一片的发麻,知道她是不拒绝的。

    再也忍不了,低下脑袋,微微一侧便啜了她一双唇瓣,撑在墙壁上的手收回,紧紧的将她柔软的身体箍进怀里,往小腹处压,疏解一点点那处腾龙狂窜的炽热。

    他的吻很霸道但并不粗鲁,只是完全的主导,完全的攫取,啜着她柔软的唇肉卷揉品尝,又丝毫不满足的撬开她贝齿闯进去,一寸一寸深彻悱恻的缱绻。

    夜千宠本身就没什么技巧,要说经验,统共也就是被他吻过不超过十次,只能完全被他主导,整个人不消一会儿就被吻得浑浑噩噩。

    她后背靠着墙壁,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脚趾仿佛都是酥麻的。

    被吻着的唇模模糊糊的支吾:“我……站不住……”

    男人似是低低的笑了一声,把她往胸膛深处带,结实的手臂承担了她所有体重。

    又是一番翻来覆去的深吻,寒愈才终于放开她少许,继而把她抱了起来,直接往卧室稳步迈进。

    进门时脚尖踢上关了门,然后把她放到床上,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冒进,反而是尝到了一些甜头后胸口憋着的委屈更甚的样子。

    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得沙哑的嗓音,“一点也没想我?”

    缠绵悱恻的吻已经让女孩脸颊红了一片,掀开朦胧的眼望着他,声音也是轻飘飘,“是你不回我……谁知道,在哪个温柔乡忙碌……”

    看着她淡淡的控诉,寒愈解释不了。

    隔着半个地球,他说什么都不如实际行动来得有力度。

    于是一个吻,就像要要了她的命,可即便这样激烈,他依旧是顾及她,循序渐进。

    刚刚在玄关处让她帮忙解开了领带,这会儿不知怎么的,等夜千宠反应过来,她的小手被男人捉着放到了他腰带金属扣的地方。

    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脸也跟着一片桃红,她作势就不情愿的要把手缩回去。

    可他不准,捉住她的手微微加重力,往回按着她不准逃,“席澈的账,轻点跟你算。”

    “什么账?”她下意识的低声。

    一提这个,男人眸底的惩戒更重了,“你说什么账。”

    破天荒的合照都摆到公司了,就差全公司昭告他们什么关系。

    好容易他风尘仆仆赶到这儿,在她公寓外等了那么久,又看着一双一对的回来。

    她刚想着说点什么,他并没有给机会的打算,握着她的手利索的解除皮带束缚就将她深深压进了床褥里。

    公寓的卧室里她没来得及开灯,只有床头的一盏壁灯亮着,是中途的时候他去开的。

    夜千宠一度抹不开脸,不准他开灯,更不准他在灯光下仔仔细细的欣赏她,羞的不知所以,可惜什么都拧不过他。

    算了,他生日,就当她大度。

    于是全程,她都是配合的。

    结果就是男人不可自控,忘乎所以,她几乎要晕死过去才终于肯罢休。

    *

    一番餍足。

    卧室里安静多了,只隐约还有彼此的呼吸纠缠着,他会偶尔凑过来又啜着吻她几回。

    夜千宠依着他的胸口,听到了比那天他抱着她下楼梯还猛的心跳。

    略用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兰草香,总算踏实了。

    就这么缓了得有半个小时。

    她才动了动,“我去洗澡。”

    抱着她的手臂纹丝不动。

    夜千宠拍了拍手臂,“伍……”

    刚要喊他的,忽然想起来个事情,也就微微调转口吻,不无委屈,“你女朋友质问我,为什么还叫你伍叔。”

    “你女朋友”几个字总算让男人眉峰微弄。

    他知道说的是慕茧。

    “那你是什么?”他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薄唇又往她颈间吻着。

    夜千宠被弄得有点痒,轻飘飘又很有意味的一句:“我?……地下的,深夜小情人?”

    也就她能这么调侃自己。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她不愿意一块儿洗澡,所以一前一后收拾完。

    夜千宠去了客厅,又去了厨房。

    “饿了?”寒愈走出去,有些担忧,“晚上吃了没有?”

    那样子,但凡她敢摇头,他立马就可能变脸。

    幸好,她说“吃了。”

    然后走回身边,抱了他半个手臂借力,“我就是觉得,没买生日礼物,那是不是应该好歹给你煮一碗?”

    寒愈握了她的小手,不可能让她下厨的。

    “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她秀眉皱起,“就煮个鸡蛋面,我会的。”

    寒愈已经没搭理她,显然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她多说什么都不会得来回应。

    其实她是真的很想给他做这碗面的,因为之前什么都没给他做过,买礼物也花的都是他的钱,这两年她是挣钱了,但没机会给他花。

    “那你在旁边看着,我做,总行吧?”她有些坚持。

    寒愈依旧不搭腔。

    “伍哥!”她把自己的指放进他掌心里,“一年就一次,行么?”

    男人微微收了掌心,把她的手握紧,但还是那么一句毫无温度的拒绝:“不行。”

    夜千宠脸一落,把手抽了回来,“你好容易过来一趟,我什么都不做,说不定明天一早你又走了,我除了让你纾解欲望,就没用了呗。”

    她这话虽然不怎么中听,但是寒愈明白她的心思。

    她想为他做点什么,出点力,至少有一点存在感。

    把她带到跟前,寒愈略低眉,“你只要安静陪着就好。”

    他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要她为他做,只要她肯陪着,只要她肯原谅,只要她不离他远远的,足矣。

    她微抿唇。

    等他进厨房的时候,她就在他身后跟着,也往里走。

    男人停下脚步,有些没办法,沉了声:“不想在厨房被就地正法,就老实去待着。”

    她听完终于微仰眸看了他。

    安静了会儿,才问:“你不累?”

    寒愈朝她靠近了几分,“要检查?”

    夜千宠摇头,还是算了。

    毕竟是能抱着她直接从二十二楼步行而下的男人,体力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只好悻悻的去客厅待着,顺便想一想给他补一个什么样的生日礼物,特别一点的,但又没必要太花哨。

    就像宋财神说的,上了年纪的男人对花里胡哨的东西不感冒。

    过了个十几分钟,夜千宠看到他走出来,朝她招了一下手。

    夜千宠放下遥控,走过去,小脸上还有点不高兴,“怎么了?”

    寒愈牵了她的手,送到厨房门口,才低低的道:“去端出来。”

    她先是愣了一下。

    寒愈知道她不高兴,但下厨绝对不行,所以,特地留了最后这么一道工序,碗里放好了面,让她帮忙端出来,就好像前面所有程序都是她做的一样。

    他已经在餐桌边等着了。

    夜千宠明白他的心思,虽然只是很细微很细微的行为,反而说明,他对她从来没有粗心过,连她这点心理都照顾得满满当当。

    “走慢点。”男人坐在桌边提醒。

    夜千宠把面端到了他跟前,然后筷子给他摆上,脸上好看多了,“尝尝!”

    说的好像真是她做的一样。

    寒愈倒是微微弯了嘴角,很给面子,“好。”

    “缺什么调料么?”她很尽职的问。

    男人眸子里的温和又弄了几分,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她坐下来。

    他的厨艺一直都是不错的,因为刚带她那会儿,小妮子胃口比较刁,寒愈没少亲自给她做菜,将近两年,才物色到了她满意的雯姨。

    坐到椅子上,寒愈就把筷子递给了她。

    两个人同吃一碗面,共用一双筷子,好像之前并没有过。

    所以夜千宠稍微犹豫了一下。

    耳边却是那人低低淡淡的语调:“该吃的都吃过,还多一双筷子?”

    本来没什么事,但是一听他这么说,夜千宠脸又红了一下。

    尤其他用的是“吃”,想到某些画面。

    不过,这面是真的好吃。

    简单一碗挂面,弄了葱油还是什么,撒了葱花,卧了个鸡蛋,怎么就这么好吃!

    她本来要放下筷子的,又嘬了一口,往嘴里吸。

    寒愈坐在一旁,略微侧身,看到她把面条一点点吸进去,粉嫩的柔唇微微撅着,紧紧包裹着乳白色的面条嗦着。

    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一张小嘴。

    只觉得某处又是一阵炙热。

    连他自己也不住自嘲,碰上她,他以往的所有原则、自制根本不值一提。

    他之于她,就像一个缄默寡言的硬汉,无条件、无底线的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但是那样一个枯燥、冷硬的半生,多了一个可以让他柔肠百转的女孩,何尝不是最幸运的,多少人终其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愿意为一个人彻底颠覆自己是什么感觉。

    夜千宠酣畅的吸了好几筷子,终于舍得给他还回去。

    只是刚刚转过脸,猝不及防,忽然被他吻了个正着,筷子“吧嗒”掉到了地上。

    他也不让她捡,反而一把将她抱到了腿上,重重的加深这个吻。

    直到他放开她,夜千宠已经有些喘了,“……就是吃了你两口面,而已……”

    吻得她嘴都有点麻了。

    寒愈喉结深滚,嗓音黯哑一片,很是无奈,“你还是回客厅吧,嗯?”

    她坐这儿,他哪有心思吃什么面?

    夜千宠听得明白,也愿意配合,因为坐在他腿上都能感觉到他那儿不一样了。

    微微红着脸从他腿上下去,头也没敢回的往客厅走,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但是其实,就算她没看,脑子里热腾腾的一片,想到了刚刚在床上纠缠时她第一次真正清楚的见了他的厉害之处。

    幸好,她的电话响了,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扯了回来。

    是席澈打过来的。

    “喂?”她特意从沙发上走到了窗户边,声音也稍微放低了一些。

    “我今天时间紧,只能匆匆见一面。”席澈说:“给你叫了个醒酒暖胃的汤,一会儿记得收。”

    她一时间有点不适应了,“不用这么麻烦的,我真没喝多。”

    抿了抿唇,“……那你路上小心点,回去了再联系。”

    “嗯。”

    席澈确实只是临时来一趟,拿个东西,跑去酒吧接她的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着实没空坐下来聊。

    给她订的汤是他去机场时叫的,等他到了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

    这边,夜千宠放下手机,刚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某人就从餐厅出来了。

    因为刚刚一场纠缠,家里又没有他的衣服,所以他穿的还是那套西裤、衬衣。

    领口随意的敞着,一片成熟性感。

    袖口微卷,露出男人有力的手腕,常年佩戴的钢表刚刚缠绵时摘掉了,那手腕就更具有观赏性。

    尤其他伸手去握了杯子的时候,骨腕莫名的就很迷人。

    “席澈电话?”他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夜千宠回神,点头。

    放下杯子,寒愈朝她伸手。

    她一脸不明,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有点担心,他不会是要把席澈的号码给删了?

    结果,他看了一眼屏保之后又还了回来。

    因为她的屏保还是他那张照片,寒愈很满意她没有偷偷再换掉。

    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夜千宠没忍住淡淡的笑,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反正以前是不准她招摇他的照片。

    现在居然不放他照片还不满意!

    她躺在沙发上,靠着他的腿,鬓角的发丝被他一下一下的捋着,有点犯困了。

    听到他低声问:“以后生气也不准把我往外推。”

    她眼皮动了动,没吭声。

    “别想着能疏远我。”他断续的说着。

    夜千宠无话可说,就是往他的身体贴得紧了紧,表示听进去了。

    “有委屈了直接告诉我。你的心思我都能懂,唯独这一类除外。”女人情思,他无能为力。

    她闭着眼,只觉得他最近真的是很啰嗦。

    “这次只能陪你两天,年底了空着假接你去云南过年?”

    寒老太太是不合适去了,毕竟她已经从寒家出来,老太太也不会乐意。

    正好,他回老宅过年也嫌烦,今年少不了一个慕茧陪着老太太,他躲个清闲。

    *

    隔天一早,夜千宠睡得很美,被清水的电话震醒。

    “怎么了?”她咕哝着,眼睛还没睁开。

    电话里传来沈清水的声音:“千千,嘉宾名单我写你了哦?到时候不准缺席,我可不想我旁边空荡荡的,多丢人!”

    她瞬间醒了不少,“……好像不行,我伍叔过来了。”

    沈清水一愣,然后高了兴致,索性一句:“带他一起呀,我正好缺大佬助阵!”

    夜千宠咽了咽,不敢想那个场面,“……算了吧?”

    内衣发布会,她带伍叔过去不合适吧?

    那么多性感妖娆的女模特,就穿那一点点布料,同为女性看着没觉得怎么样,但是她觉得……

    不是小瞧他,就是觉得伍叔这种没怎么见识和接触过女人的老男人……万一把持不住……

    殊不知,她说的那个没见识过女人的老男人,比谁都阅人无数、阅女无数,只是那种阅历与对她的细细品尝完全不是一回事而已。

    她也不知道,真正挑剔的男人,对女人更挑,择一人足矣,其余的就只是个生物,可以忽略性别。

    “醒了?”寒愈推门进来,就见她握着电话若有所思。

    坐到了床边,抬手理了理她的长发,“有事?”

    夜千宠抬眸,忽然想起来,他陪着慕茧出席过模特大赛。

    性质比较相似。

    于是,问了句:“你上次陪慕茧参加模特大赛,还喜欢么?”

    寒愈被她问得沉默,目光在她脸上微微来回。

    果然是猜不懂,吻了吻她额头,“过了一夜,怎么忽然记仇了?”

    记仇?

    她往床头挪了挪,坐得舒服一点,看了他,“我看你出席了两次。”

    寒愈看着她往床头挪,正好脱离他手能碰触的范围,以为她是真不高兴了。

    又觉得好笑,无奈的凑上前,单臂撑在她身侧,“嫌我早上起床缺功课?”

    否则,怎么忽然想起来要算这个账了?

    什么功课?

    什么跟什么?夜千宠一头雾水。

    眼见着他扣了她的脑袋,忽然吻下来,在她唇畔辗转几许,有了要往里深入攫取的趋势。

    夜千宠只得抬手抬手推了他,怎么说来就来?

    她都没洗脸没刷牙,而且正在问正事。

    结果,她这么轻轻一推,适得其反。

    寒愈索性捉了她的手腕,反过去压在了她脑袋两旁,索吻越显得霸道而有压迫感,一度让她转不动脑子。

    夜千宠着实是不知道碰到了他哪个阀门开关,他就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了,缠着她从床头一直吻,直到将她将她压在床褥里,呼吸粗重得她晕眩不已。

    有了一点喘息的空隙,她才看着身上的人,“伍叔……唔!”

    她的声音被他重重的打算,而且动作间还带着一些惩戒的味道,她都能辨别出来,他是要她改口。

    这个时候,他就是喜欢她变着法儿的叫他。

    “伍哥……!”

    她趁机表示自己饿了,关于她肚子饿的问题,他向来最重视,估计哪怕到一半都能刹住车。

    事实证明,她那个时候说饿了,简直是自寻烦恼。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在她身上搭了睡袍,然后抱着她出了卧室,一路去了餐厅。

    他准许她吃饭,可是没说会结束这纠缠。

    寒愈自诩是个刻板的正经人,也从未这样疯狂过,但他实在不想结束,也结束不了,半路夭折,会要命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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