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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刚睡熟的两口子直接被吓醒。
萧建业滋溜一下坐起来,问丁俊兰,“该不是吵嘴了吧?要不要叫娘过来?”
丁俊兰平时还真不敢听隔壁的墙角,忒火熱,这会儿却是不敢大意紧紧的贴着土墙,“先别忙,先听听,万一又没事了呢,你叫娘过来不是出洋相。”
萧建业想想也是,就学着她那样把耳朵紧紧的贴墙上。
隔壁好一会儿没动静。
萧和平别过脸,压根不理宋恩礼。
他是真的生气,先前一直瞒着他不肯说,现在可倒好瞒出祸了,不管这事是谁干的他媳妇绝对跑不了,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收拾她,又怕说错啥话把她气走。
萧和平不理她,宋恩礼就不依不饶,手伸到他內褲里握住他那活兒,轻轻揉他,“说话。”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甭管多生气她一服軟准保没事。
可萧和平今晚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不管她咋撩撥,哪怕那活兒硬得好像鐵棍,烫得几乎握不住,他也愣是紧咬牙关闷声不吭。
“你这样子可真像被刑讯逼供的地下黨員。”宋恩礼白了他一眼,低头唅住他那顆小紅豆。
萧和平身上只穿着一条內褲,又喝了不少酒,整个人燙得厉害,被她这么一折腾,更燙了。
宋恩礼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熨熟,不适的往下挪了挪,一下坐到堅硬上,干脆坏心的上下磨蹭了一把,“你忍着,有本事你就忍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啥时候。”
她故意坐在他身上脫衣服,脫得很慢很慢。
萧和平的呼吸明显加重,眼神炙熱得好像要噴出火,“别闹。”
“我偏不。”宋恩礼抬臋脫掉自己最后一块遮擋物,貼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誘惑,“晚上我伺候你,嗯?”
柔柔軟軟的少女氣息噴薄在他果露的肌膚上,混合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格外醉人。
尤其是那声带着誘惑的“嗯”,被刻意拉长的尾音嬌妖得不行,萧和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漂泊在湖泊中的孤舟,被她蕩漾濕透。
他有点绷不住了。
可是宋恩礼根本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顺着他的頸項一路往下親去,在那精壯的线条上停留打轉,然后是他腰·身,是他的慾望,是他的腿,是腳趾……
天呐!
萧和平觉得自己真的要炸了,那种剧烈的快·意让他舒服得想要喊出来,他死死的揪着被单,他不想妥协,更想享受更多。
“爷,还满意吗?”宋恩礼爬回来輕唅他耳垂。
萧和平忍不住哼哼出声,被单“滋啦”一声……
“还要不要跟我分开了?”
他点头又摇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宋恩礼拍拍他的脸,握住他那活兒在花兒上輕蹭,给它弄得濕噠噠。
突然抬臋坐下去……
“别!”萧和平快速伸手端住她,胡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白帕子垫到被单上。
宋恩礼心里笑骂:老古板。
然后整个人被他摁了下去。
“嗯——好痛——”这事的痛她心里早有所准备,但是她没想到这事会那么痛,底下好像被活生生斯裂,被釘住,又撐又漲,哪怕只是进去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再动,“不玩了不玩了……”
太大了太大了,简直是折磨是上刑!
“晚了。”萧和平红着眼一个翻身把她壓到身·下,“看我今天咋收拾你。”
他扶着自己那活兒,堵着她不停喊痛的嘴,缓慢的進入梦寐以求的地方……
内心俱是圆满,踏实。
萧和平才知道原来跟媳妇做这档子事儿比她的手她的嘴还要舒服百倍不止,媳妇里面軟軟的緊緊的,吸着他裹着他,把他的魂都要吸了去。
“妖·精,我喜欢死你了。”他抱着宋恩礼,开始节奏深重地攻佔,从蛮横乱頂到逐渐摸到规律,汗水一滴滴砸在她鼻梁。
萧和平也实在是没经验,光想着媳妇第一次用手给他那啥时几分钟就完事的挫败,一门心思想要找回场子,结果第一回就要了她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宋恩礼哭着求他才釋放。
宋恩礼痛得抱着被子悔不当初。
萧和平宝贝似的把那块沾有血迹的白帕子收到衣柜里,宋恩礼正想叫他打点水来给她洗洗,谁知他爬上炕就着刚才的精兒再次擠了进去……
疯了疯了,她要疯了……
疯了疯了,听墙脚的也要疯了。
萧建业两口子压根没想到这墙角最后会变成这样,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看看彼此,脸火辣辣地红成一片。
“睡,睡觉。”萧建业手忙脚乱扯过被子,翻身留了个背影给他媳妇,脑子里却全是隔壁刚才那声“好痛”。
他真的有点服他那个拧巴的弟弟了,听那动静,分明是一直憋到现在,可怜他娘巴巴的盼孙子盼了这么久。
不行,明天他得告诉他娘去!
可隔壁根本没给他俩睡觉的机会,那动静毫不夸张的响了一宿,一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丁俊兰惦记着隐约听到的那声嬌滴滴的哀求,不免开始心疼她这弟媳妇,那小身板这么柔弱哪儿吃得消啊,最后一寻思,又把这事儿报到了王秀英那儿。
虽说听墙角丢人,可也不能眼看着这么好的弟媳妇被活活折腾死啊!
必须得让老四节制点。
于是大清早起来上厕所的萧和平被他娘逮着狠狠批评了一通,最后红着个脸回来,又把嬌嬌軟軟的小媳妇折腾一遍。
不过早上这回,萧和平明显比昨晚温柔许多,他很慢很慢的要她,把她抛到雲端无数回。
小院还有客人住着,宋恩礼怕怠慢,也不敢再继续睡下去,躺了会儿稍微恢复点体力后便起来跟萧和平一起去了小院。
武威他们也是刚起,宋恩礼叫萧和平把柜子里的新牙刷毛巾分给他们,自己去灶间准备早饭。
昨天他们拿了不少东西过来,这个礼自然要回。
宋恩礼把白米粥放到锅里熬着,将搁在橱柜里的八个布袋子腾空,水果罐头、白糖、鸡蛋啥都有,还有两斤大米……都是稀罕玩意儿,就是不知道谁是谁送的。
不敢回太多,又怕跌了萧和平的面子,她进粮仓给每个布袋子里装了一小刀酱油肉,又放了一斤干挂面,用白纸卷了厚厚的一层。
早饭相比昨晚就没那么丰盛了,不过比起别人家的早饭却也是难得的美味,除了有白米粥和酱菜还有肉包子和水煮鸡蛋。
几人美美的用过后揣着新毛巾牙刷同萧和平两口子告别。
“这个带上,我媳妇沪市的亲戚寄来的特产。”萧和平提了八个布袋子出来,“要是不收年底我结婚你们不要来了。”
“这小子,要么不说话要么拿人短。”武威笑着拎过自家布袋子,“得得得,拿上拿上,那我带回去给你嫂子尝尝沪市的特产。”
他收了,其余的也不好意思不收。
把四人送走,萧和平让宋恩礼把另外四个布袋子送到王宝家,叫王小兵跑个腿把其余三个布袋子给另外三人送去。
宋恩礼回来,一头栽倒在炕上,“萧和平我累死了,今天你帮我去记工分吧。”
天知道她为了能让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不那么怪异忍得有多辛苦啊!
好痛好痛好痛……
下面痛,身上也痛,浑身没有一处舒坦的。
她把腿架在被子上,整个都是颤抖的。
萧和平住着拐棍拎了桶热水进来,哗哗往大浴桶里倒,“我给你烧了热水,泡泡澡会舒服点。”
泡澡就意味着要脫衣裳,脫衣裳就意味着要被他那啥,宋恩礼不敢了,“我不泡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