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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左襄你怎么处理了,你的病情很不稳定,有恶化迹象,你必须唐回去,待会让医生给你打点营养药。”
江医生皱了皱眉眉,连忙催促。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找回场子。
之前他们一群专家,医疗系统的人,在秦韵的治疗上被打脸的太狠了。
而打他们脸的就是黎树。
现在知道黎树来看的病人竟然是他的病人,隐约他有一些兴奋。
在黎树面前指挥病人怎么应对病魔的感觉也很好。
黎树也没兴奋去管江医生想什么。
把那些烦人的保安放倒,见这群人都没有再敢冲上来的意思。
他也连忙为左紫萱治病。
“被电了那么多下,也不知道什么承不承受的住,这群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黎树发发牢骚,好在他随时还是带了一些补充气血的药材的,自己嚼碎后就拿出来喂给了左紫萱。
中医的气,其实倒也不只是说气息。
更应该是人体的一种感觉。气虚,人体就衰败。
抵抗能力自然更差。
黎树如今为她补气,也是希望左紫萱能够自己醒过来。
黎树这边刚处理好左紫萱的事。
就听到苏左襄撇撇嘴:“不要,我才不要难吃又讨厌的药。”
“你不吃药怎么能治好!”江医生扶墙。
“树哥哥说了,我已经被治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吃药。”
如果说之前的话,江医生还是觉得苏左襄可能在耍小孩子脾气,可接下来苏左襄的一句话,却让他膛目结舌。
“好……好了……”江医生有些结巴,愣是没反应过来。
随后,却是目光一寒怒斥黎树。
“黎树我知道你的医术水平不错,但在全球专家都没有办法找到治疗方案的情况下,你却说苏左襄的病好了?到底是你想无视全球专家的权威,还是你压根不明白这是什么毛病?”
在他看来黎树能治好秦韵压根就是运气。
说不定那之前秦韵的病已经被他们摸索治疗的差不多,黎树来的巧,不过是捡了便宜罢了。
一个村医,能有多大本事呢?
这番话,江医生说的掷地有声。
感觉自己这都能光速甩这家伙脸上了。
那天的气,总算是出了。
竟然还有一点小雀喜呀。
江医生是心脏科副科长,老科长下个月退休,他最后可能成为科长。
如今的江医生,早就眼高于顶,可不认为黎树这样的乡下医生能怎么样。
黎树虽然想再教训这些医生。
可看到苏左襄出来,就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索性挥了挥手。
“小襄,住院的行李不收拾了,不吉利,我们回家。”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却透露了很多讯息。
“她的病还没好,怎么能回……”
最后一个家字,江医生愣是给憋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苏左襄蹦蹦跳跳的挽着黎树的手臂。
黎树怀里抱着人。
就这么往外走。
“过两天我们来办手续。”丢下一句话,黎树就带着苏左襄坐电梯下了楼。
苏左襄的心脏很不稳定。
真的。
别说蹦蹦跳跳,就是走长了路,也会呼吸困难,脸色煞白。
可刚才她的动作幅度早已经到达心脏能够承受的极限。
却丝毫没有这些症状出现。
“她真的好了?”
治不好的病被别人治好,江医生会归于奇迹。可奇迹出现一次,还能出现第二次?
那就不是奇迹了。
这个年轻人医术真的那么高?
……
“黎树哥哥,这是你的车吗?”
“真好看。”
“树哥哥这么回去老妈不会骂我吧?”
“我是不是真的好了,以后也可以上学吗?”
苏左襄的话有些多。
喋喋不休的。
这丫头之前因为人一直没啥精神,显得话也不多。现在心脏痊愈,人也变得话痨了。
他终于还是咧嘴一笑。
“可以,以后什么多可以。”
黎树话音未落。
苏左襄似乎也没有多高兴。
而是好奇望着后排还在昏迷的左紫萱。
“哥哥她就是你女朋友吗?”
“好好看啊,那哥哥以后有了女朋友是不是就要搬出去住啊?”
“哥哥答应襄襄,襄襄才回来,不搬出去好吗?”
黎树头痛了。
是真头痛啊。
自己啥时候说要搬出去了?
笑着摇摇头。
“这件事以后再说啦,倒是小丫头,今天回去想吃什么好吃的啊,我去菜市场买点菜带回去。”
“我要吃烧鸡,烧鸭,烧鹅……”
“确定不是烧花鸡?”
……
车停在村口。
黎树明显可以感觉到小丫头有些紧张了。
后半路,还好左紫萱醒了过来。
有她分担了苏左襄的好奇,黎树才总算解脱出来。
左紫萱也很有耐心,一直是有问必答。
搞的后来黎树自己都有些恍惚了。
“到底我的亲的,还是左紫萱是亲的?”
因为后来苏左襄左一个紫萱姐姐,右一个紫萱桀桀,自己这个树哥哥被彻底无视。
成了一个司机。
黎树虽说有心思先带苏左襄去见嫂子。
可他也不清楚嫂子今天下了哪块地。
其次也已经快中午了,浪费时间去找嫂子也有些划不来。
黎树觉得还不如抓住这时间做饭,等嫂子忙了一天回来就可以吃饭了。
商量了下,都没意见,三人便往家里走。
虽说乌木村不富裕,加上土地不肥沃,村里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地里刨食。
毕竟临近午饭时间,还是有不少人扛着锄头沿着田埂往村子走。
“黎医生,这水价的小娃娃啊?长得挺好看。”
“这是黎医生亲戚的孩子?我怎么好像不记得村里有这么个孩子”
“是病人?看样子也不像,蹦蹦跳跳的,身体很好啊?”
村民看到黎树的第一时间都是跟黎树打招呼。
顺带着和左紫萱也寒暄几句。
随后目光回家都落在了苏左襄的身上。
苏左襄一岁多就被送去医院。
那时候多没有长开,所以村民就算见过,几年后也不认识她了。
此时的苏左襄,虽然还活泼,但也有一些收了性子。
无它,她也不记得村民。
而且这么多生人,她还是有一点怕的。
攥紧黎树的衣角,摸着鼻子。
“她是我嫂子的孩子!病好了,我就接她出院了。”
黎树也没有隐瞒,每有人问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