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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钧真的很想问问少爷是不是也喝醉了,竟然毫无顾忌陪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夫人胡闹!
苏诺又开始不老实了,小手熟练地解着付钧宴胸膛扣子,对于一个醉鬼来说,她手脚算得上利落,小丁舌伸出舔了舔,偏头细细品味,好似要尝出男人的味道。
付钧宴看一眼胸膛忙碌的女人,她头埋在怀里,近乎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看见红通通的耳垂,廉价地酒味透过全身细胞进入肌肤,感受着她大胆地动作,付钧宴觉得他也是醉了,居然觉得怀里小女人现在实在很对胃口。
一路抱着他走进大厅,付钧毕恭毕敬地跟在身后,他尽量低着头,好似低声有黄金捡似的,此刻他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风景版。
上了二楼,付钧一手提着苏诺鞋子,一边为付钧宴打开房门,胸膛被舔得湿漉漉一片的付钧宴就抱着意犹未尽的苏诺走了进去。
付钧将苏诺鞋子整整齐齐放好,轻声关上房门,稍微迟疑了一下,才一步三回头地下一楼去了。
少爷,你特立独行惯了,你一听少夫人没回家,丢下公司的事你说走就走,但您就这么让付人胡闹,明早起来确定不会被人杀人灭口?
同作为男人,又是能理解的,在女人面前,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更何况,醉鬼还是少爷心头那根刺!
付钧宴直奔铺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洁白如雪的大床,怀里小妖精贝齿叼着凸起又拽又磨,令他脑中理智崩塌,‘嗤拉’声之后,地下一片狼藉。
第二天一早,苏诺是被烦人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掀开沉重的眼帘,陌生的房间,先是让她不知在何处,慢慢的,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闪现,她的脸迅速红了起来,捂着脸呻吟一声,没脸见人了。
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搜寻,并没有找到付钧宴的影子,心里有些失落的同时,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经过昨晚那算得上放浪的事,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正在她深陷羞涩情无法自拔的时候,铃声再次突兀的想了起来,苏诺猛的回神,赶紧拿过手机一看,是刘媛打来的,让她咋舌的是那十几个未接!缩了缩脖子,她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的河东狮吼了。
果不其然,刚按下接听键,刘媛高昂的声音就让她忍不住将手机远离耳边,咧嘴揉了揉快要震破的耳膜,一大清早的,这肺活量真好,“苏诺!你给老娘老实交代,昨晚丢下我,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娘的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顿了顿,她喘了口气,继续吼,“那保安说,你是被两个男人带出去,没事吧?”
连老娘这样的自称都出来了,显然,刘媛也是急坏,气狠了,苏诺挺内疚的,赶紧解释,“没事!昨晚我跟付钧宴待在一起呢,抱歉啊,媛媛,让你担心了,昨晚上我喝醉了,神志有点不清醒。”
“哦……”刘媛拖长了音调,深更半夜的,两人跑一起去了,连电话都不接,这里面有奸情!是,苏诺是喝醉了,但,别告诉她,付钧宴也喝醉了。
知道苏诺没事,昨晚还跟付钧宴在一起,刘媛的心就放下了,因为苏诺面皮薄,她也没借机打趣她,只是道,“行了,知道你没事就行了,老娘昨晚一夜没睡,终于可以安心跟周公下棋去了,就这样。”
说完,果断的结束了这次通话。
苏诺听着耳边的‘嘟’声,沉默良久,才叹口气,翻身下床,她身上穿着一件丝睡衣,根本不是昨晚那一身,是谁给她穿上的,答案不用想也知道。
忍不住,她的脸又红了红。
脸上的热度稍微褪去一些之后,她才慢慢的下楼,这栋别墅虽然在付钧宴名下,他却很少过来,所以,这边的除了定时过来打扫的佣人,平日一个鬼影都没有,安静得有些空旷。
苏诺脑子里都是昨天下午在别墅发生的那些事,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站在玄关处,就发现了坐在院子里城市的他,只想此刻时间能永痕,又感觉,此刻的他,是那么的不真实。
付钧宴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看她咬着下唇很不安的模样,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一瞬间,他身上阴沉的气息散尽,对她勾了勾手指头,“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肚子饿了吗?先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已经让付钧出去买早餐了。”
苏诺依言向前,脑袋靠在他肩上,温暖在两个人之间传递着,发酵着,
清晨的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气,她自然而然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恐怕都是讨伐我的,说我心狠得,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吧?”
“有我,那种事,怎么可能回发生。”付钧宴偏头,薄唇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她眼中的苦涩,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心里升起一抹酸涩,温柔的看着她,最后道,“害怕吗?”
苏诺良久都用沉默在回应他的问题,只带着凉气的身体更往他怀里挤。
在付钧宴以为,得不到她的答案的时候,她缥缈的声音,才缓慢的响起,“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舍不得……因为我的事拖累你,我不清楚他们会怎么做,他,真的策划了那一切吗?”
只有她知道,那个问题,从咽喉吐出,费了她多少力气,既然,必须面对这残酷的现实,要是,她一定得听随来说,那她只相信付钧宴。
付钧宴暗暗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她没有逃避不是吗,没有退缩不是吗,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他握着她的手,轻揉她的手指,良久,才道,“你父亲苏志成,的确是造成那场车祸的人,具体因为什么,没查出来,唯一知道的是,他曾经跟凌雄有过联系,但,我让人审过凌雄,他对这件事,矢口否认,这种时候,他不敢撒谎,所以,所有的线索到了他这里就断了,要想知道真相,只有找到他!”
虽然知道,那天在医院卓柔喊出来的那些话,让苏诺已经把整件事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付钧宴还是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说了一遍。
心里早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听他斩钉截铁的语气,那就是没有一点出错的可能,手,还是轻轻抖了抖,眼泪,就那么掉落下来。
一时间,她接受不了,苏志成突然从一个不负责的男人,变成了,带着一团谜,蓄意杀人的在逃犯,打得她措不及手的还有,她血缘上的父亲,杀死的那个女孩,竟然是让她重见光明的捐献者。
转来转去,都是苏家亏欠凌家太多,而她,对凌菲的感觉,就更复杂了。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凌家那边,付家那边,我要去怎么面对?”
付钧宴肩上衣服被她的眼泪浸湿,苏诺吸了吸鼻子,“那时候,要是知道事情会变这样,就算这一辈子都只能做个瞎子,在黑暗中摸索,我也不会接受眼角膜的捐赠。”
她恨不能时光倒流,可,再想想,若是没有那捐赠的要角膜,她怕是也不会遇见身旁这个男人,当时,在面对凌志的时候,她就不该逃,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好过现在这样。
付钧宴眸色回暖一些,下颚放在她发顶,“我怎么舍得,苏诺,你要记得,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再说,换一种思考方式,凌家还得感谢你,你延续了凌菲的生命,让她的双眼,还可以看这世间的美好,而别人,随他怎么说,我们夫妻一体,有我陪着,没什么好怕的。”
苏诺笑中带泪,定定的,依赖的看着付钧宴,“你要说话算话。”
“我说的话,有没兑现的吗?”
她挽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听着那心跳声,“就算,我爸差点害死你,害死了你的……”
‘爱人’两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省略掉,“要是,付家、凌家,外界的舆论,都觉得我们该分开,你还是不为所动吗?”
若是外界的舆论能动摇他,就不会在面对凌志、付泽天的时候,表现出那样强硬的态度。
他要是舍得下她,就不会为了瞒着她,不让她伤心,而不得不对卓柔多方忍让,这对他来说,比杀了他还叫人难以忍受吧。
话已出口,苏诺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现在说这些,完全多余,身旁的男人,认定一件事,就再也不会改变,任凭狂风暴雨袭来,他都依然自我。
但,她无法跟他一样坚定不移,凌家的讨饭,卓柔的算计,每个人的嘲讽,有他陪着,她就能不被打垮,可,身旁的男人,他要如何自处?他们两个从本质上就不同,他有追求了十几年的梦,有付家赋予他的责任,他肩上扛着S集团无数人的希望。
无论她是否跟车祸事件有直接关系,最后的收益人是她,这一点,就连苏诺本人都无法否认,她得到了眼角膜,还抢了属于凌菲的爱人。
而他,非但没有为那个为了救自己的女孩讨回公道,还公然护着苏诺,这种舆论一旦广为流传,他在公众眼中的形象必然轰然崩塌。
付泽天的别墅总,付泽天,凌志,安如兰三人相对而坐,一旁,还站着哭哭啼啼的卓柔。
听了她的叙述,付泽天哼了一声,“活该,谁给你胆子,敢去钧宴的别墅,还选保姆?我没告诉过你嘛,你肚子这孩子,我付家不会认,识趣了,自己打掉,付家会给你一笔钱!”
安如兰在一旁,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她心里很明白,这个时候,她不能心软,无论面前这个女孩哭得多惹人怜惜,她想要抢的却是她女儿的一切!
虽说,卓柔已经被赶出凌家,但总归是凌家的人,凌雄最近有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都联系不到,凌志作为当家家主,不得不出面表态,打算说话,管家步伐匆忙的走了进来。
对房内三人恭了恭身子,“老爷,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没找到少爷跟少夫人,别墅……昨晚,两人都没有回去,付钧那边也是三缄其口。”
付泽天手中茶杯‘哐当’一声放茶几上,“这无法无天的货,一定以为这件事是我指使的,这招呼不打,就把丫头藏起来了。”
喘了两口气,生怕安如兰也误会,跟她轻声解释道,“兰丫头,你放宽心,舅舅怎么舍得让诺丫头受委屈,这孩子的事,钧宴那小子也是被人算计了,你可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