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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应该没有哪个女生会拒绝拳王的喜欢吧?”主持人的声音更亢奋了,八卦的声音不断传出:“邱先生喜欢的人一定很漂亮吧?”
“是啊,很漂亮。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我还把她弄下了水,也算不打不相识了。”邱正浩笑道:“漂亮还在其次,她很有主见、很聪明……”
“给我关掉!”
贺景庭爆喝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司机立刻把广播关掉,换来的是车厢里沉默到极致的氛围。
秦七七都吓坏了,悄声问:“爹地为什么生气啊?”
“因为……”
“因为刚刚那个男人喜欢的人,是你妈!”
秦安安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贺景庭已经毫不留情的开口,一把抱过小家伙,叮嘱道:“所以,刚刚那个男人是不是很可耻?敢喜欢你妈妈?”
“妈咪只能是爹地的!”秦七七握了握拳头,表示一心只支持他爹地。
“对,说得好。以后哪个男人敢围在你妈妈身边乱转,我们该怎么办?”贺景庭又问。
“把他打跑!”秦七七举起小拳头。
贺景庭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咬牙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妈咪!”
秦安安抖了抖身子。
晚上的庄园里一片安静祥和,只是主卧室里传来的些许声响,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我错了,贺景庭……我错了,不要过来了。”秦安安娇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推了贺景庭一下,哀怨的撒娇嗔道:“我真的,好累,已经快凌晨了,让我休息行不行?”
“还敢不敢了?”盖着棉被,只能看到贺景庭赤着的上身。
“我……我干嘛了?”秦安安眼中含着泪光,委屈的问:“我什么都没做吧?”
贺景庭拧眉:“听有关邱正浩的广播都不行,以后不准跟他见面,更不准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秦安安连连点头,“好,我一定做到,贺二少。”
“叫我什么?”贺景庭脸色一黑。
“贺景庭……咝……别咬我。”秦安安拍着贺景庭的肩膀,又立刻改口,“小景,小景……我错了……”
贺景庭的脑袋埋在她脖颈之间,细密的吻不断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嗓音沙哑:“我更愿意你早点叫我一声老公。”
嗡——
秦安安大脑一片空白,趁这个空挡,贺景庭勾起秦安安的腿弯,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你……属泰迪的?”秦安安都快哭了,“今天就到这里行不行?求求你了……”
“我也求求你了,安安,最后一次。”贺景庭低头在秦安安腿上深情一吻。
这个男人啊!
……
次日,贺景庭一大早就离开了庄园,特地给秦安安放了一天假,美其名曰让她好好休息。
秦安安也的确累得不行,她起床吃完早饭,送走小家伙离开上学,就去了趟原来的律师事务所交接,准备正式进入大观律师事务所工作。
本来在原来的律所也做的主要是些打杂的工作,也只不过跟学长张成的关系还算好点,没有多少不舍就离开了事务所,只说等律师证下来之后,再请大家吃饭。
离开事务所,秦安安又去了趟滨大,见了见导师,交了几篇论文。
所有的事情忙完,秦安安才松了口气。
铃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秦安安有些吃惊,她拿起电话,看到何一鸣的来电,下意识的不想接。
任由电话铃声从响到灭,秦安安自欺欺人的假装这通电话没有来过。
“安安,重要的事,关于你父母当年的案子,有线索了。”
何一鸣很快又发来一条消息,让秦安安一下子紧张起来,也不顾其他,主动给何一鸣打过电话去,“抱歉,我刚刚在忙,没有接到电话。”“没关系。”何一鸣也不论秦安安说的是真假,急道:“我们医院最近接待了一位VIP病人,资料上说他十几年前一直是滨城监狱的监狱长,直到十年前才引咎辞职的,这位病人精神状况不太好了,言语中似
乎对十年前的某件事耿耿于怀。安安,十年前……”
十年前,是他父亲入狱,并且无故死亡的时间。
“我能去见见那位病人吗?”秦安安紧握着手机,手不断的缩紧,提到父母,她的心情总是不能平静,如今她却也能隐忍的很好了。
“可以,但是不能打扰到病人,你想知道的那些真相,暂时还不能问。”
“我知道。”秦安安的心沉了沉,重复一句:“我知道。”
很快,秦安安就来到了和宜医院。
何一鸣穿着白大褂,身材颀长、玉树临风,只是站着等秦安安,就有很多小护士不停的过去跟他说话,他随和又平易近人的笑笑,不知道惹得多少小姑娘脸红。
“何一鸣。”秦安安急乎乎的跑过来。
“安安。”何一鸣往前迎接了两步,“不着急。”
两个人往何一鸣的办公室走着,何一鸣道:“我给你找了套护士服换上,我带你进病房看看。”
秦安安不知道要怎么感激他,只能不断道谢:“谢谢你,麻烦你了。”
“这都是我自愿做的。”何一鸣的神色也暗了暗,带着秦安安进了门,交给她一套护士服:“换上,病人房间里有家属在,否则不好进。”
“嗯,谢……”
“不要再说谢谢了。”何一鸣轻笑一声,转身去了外面走廊。
秦安安也只不过需要把外套脱掉,再套上那护士服而已,何一鸣却绅士的离开。
等她推门而出,道:“好了。”
何一鸣转过身来看了秦安安一眼,眼中闪过一簇微不可察的光,又很快熄灭,“我带你去。”
VIP病房的楼层稍高,走廊里安安静静的,空气中没有医院的消毒水味,反而多了些淡淡的花香。
何一鸣带着秦安安敲门进了403的VIP病房,病床上坐着个看起来五十岁的男人,病房里还有其他三四个男男女女。
“何医生来了。”
“陈太太你好。”何一鸣冲病人家属打了声招呼,“陈先生可还好?”
陈太太微微颔首,“都挺好的,就是……就是一提十年前的事,精神还是不稳定。”秦安安迫切的看向男人,恨不能冲过去问问他,十年前的监狱里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