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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帝极夜慢慢有了离开的迹象,但原飞鱼还想多吻一会儿,留恋地拧住他的肩膀。但是想离开的帝极夜力量较强。
与其说他好象对她的唇失去了再探索的兴趣,不如说他更想去亲吻她身上其它的地方。
他草率的吻了吻她的胸口,好象确定这只是路过一样,将他的头凑向她的腿间。然后用力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挂向自己的双肩。
嘤嘤嘤嘤嘤……太过份“鸟”,肿么能这样呢?
这货一直对闻她那里的气味很感兴趣。平时干净的帝极夜这会子也不讲究起来,嗅得一脸陶醉,还伸出舌头来亲吻。
原飞鱼给亲的一时找不到北,只能哼哼叽叽的低泣,此时,她整个人都倒挂在帝极夜的肩膀上,两条腿无力的夹住帝极夜的脖子,整个人因为倒悬着而觉得有点头晕。
而帝极夜在那边亲得啧啧有声,听起来有一种特别的现实平凡的感觉。
帝极夜,从某个意义来说,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男人。对于颜控一族的原飞鱼来说,拒绝他真心好难。
此时整个屋子关门闭户又用结界罩着,光线很暗,从原飞鱼的这样角度看过去,有一种黄金雕像复活,正在这样那样的玩弄她的身体的错觉。
身体里好涨,又好酸,不管原飞鱼承认不承认,那种近乎毁灭一般顶级的□□只怕是地球上的男人永远也无法给予的吧。
她纤细的手指用力扭着鸟窝里的树枝,只听到啪一声,有一根并不太结实的枝条给她扯断了,露出毛刺刺的两个向上戳起的尖端,低垂着颈项的帝极夜突然抬起头来,凝视着原飞鱼的眼神满溢着温柔,然后再转向那个尖刺般的断枝。
原飞鱼不知道帝极夜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大概是怕过会会伤到她,也有可能是帝极夜完美症状发作,他放下原飞鱼的还在颤抖不已的双腿,将她无情推到一边,开始修理起鸟窝来。
靠,原飞鱼整个人还在高一潮的余韵里没有回神,过了好半会儿,才移向帝极夜,他专注工作的表情让她很是喜欢,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尾巴,她很是喜欢这一条尾巴,它总是会向她表露出帝极夜真正的心情,孩子一样的坦白,羞涩的,喜悦的,激动的,沮丧的……
这是一条神奇的尾巴君,被抚摸得很舒服,尾巴先是绷得直直的,然后尾巴尖开始疾速颤抖着,原飞鱼的指间也像长了心脏似的不规则跳动。
帝极夜本来想从纳戒里拿出材料好好修理一下鸟窝的,此时,却只是将那破碎的枝条抽出,扔了了事。
他一回头,凶狠的扑向原飞鱼,将她整个人都仆倒在鸟窝里,喉咙里继续嘟囔着什么呶呶呶呶……身体急速的在原飞鱼柔弱的肌肤上磨蹭,急得不得了,却又似乎全无办法。
这时候,原飞鱼才注意到,那啥啊……原来,帝极夜那玩意儿还没有破土而出呢。
是自己想多了是吧,帝极夜现在想和自己做这事,估计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也许在魔界这种特殊的环境里,黄金翼人状态的帝极夜在非发一情期就是心里长了草,也无法和她做出酱和那样的行为。
看他现在难受的,俊脸都微微变成深金色,眼睛瞪得都要掉出来,原飞鱼突然有一种想要暴笑的冲动啊。
呵呵……活该!
叫你丫耍流氓,叫你丫不学好!
原飞鱼觉得大概没事了,侧过身体准备起窝。两个人不能做再折腾下去只有互相难受。
白嫩丰软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极夜季那些还残留在记忆里的一夜夜百般旖旎的缠绵立刻变成了炙热的火焰,从脑海里急窜到了下腹,让他整个人都发热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冲破了锁制,硬撑得让他难受!!唔,终于来了。
非发一情季其实不是不能交配,只是交配会带走大量的灵力和体力,做为狩猎季,几乎没有雄性愿意这样做,特别是有家有口需要养的雄性。
但他不一样,他觉得体内灵气充沛极了,如果不发泄掉一些,怕是他又会很快进入同化后期,再次变身为混血魔族形态来。虽然这一次有啼明在身边可以照顾原飞鱼,不会发生上次那种意外,可是……他自己会失去这一段记忆。这段美好无比的记忆,他要想办法留住。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做为黄金翼人形态的帝极夜是很不想变成混血魔族的帝极夜的,与其说是两个种族在抢帝极夜,不如说是两个帝极夜在抢一个身体,又或者从侧面来说两个帝极夜抢同一个雌性。原飞鱼!
帝极夜一把抓住原飞鱼的手肘不让她动弹,把头落在她胸前的软球上,不安分的舌尖一路从心脏的上端舔到最尖端。极强烈的刺激让原飞鱼身子又紧绷起来,唇边那兴灾乐祸的笑意也抿去了。
把原飞鱼压在身下,帝极夜热切地吸吮着,从右边移动到左边,从上面跑到下面,每每变换一个地方舔到甜美时,喉咙里发出轻悦好听的咕嘟声……“呶呶呶呶……”
任凭帝极夜为所欲为,原飞鱼就象鬼压床似的僵直在窝里不能动弹,全唯一能活动的脑子也被感官激得几乎失去正常的思考技能。
呶呶你个西瓜,呶呶你个头!你那啥啥的也不行,折腾我有意思么?
原飞鱼
不悦的扭动着,手指划过某个炽热坚定的物事,大吃一惊。
这啥啥……她侧过头在帝极夜的肚子下面看,唔,那个巨大的东西果然也进化了有木有,以前就大得超过欧美片的尺寸,现在更恐怖,这根本不是人类女性能承受的有木有啊,这已经太超过了太超过了……
原飞鱼挣扎起来,虽然这货的贞操观念不太强劲,但却是怕死怕痛主力团成员。她不要再给啪一起弄炸了啊,做为一个被炸坏过的“杯套”,她是再也不想套一次那个巨大的“杯具了。”